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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依旧,,老屋听秋|老屋听小蜘蛛讲故事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山川曾经濯我面目,我终究不能以山为冠,以水为带,做一个樵夫钓叟。   只有春花锦簇,夏风蛙鼓的老屋还能依稀关住我的心门。   曾经的老屋有四墙合体的坚固,不大的窗户染着翠绿的漆色,青砖整齐铺在门槛的前方,或大或小错落有致,三两棵常青树伴着松软的土地安静的伫立在青瓦砖的正前方,一条不大不小的清澈小渠方在略低前院的地方,水流淙淙,叮咚撞击着小石块,附和着四季常青的前院。
  柴屋、白石、青树、雪慕在这方圆不过十几平方米的前院有了灵动的韵味。
  我的生命便是从这长满爬山虎的小屋里开始,这里,有我种下的一英里梦想。
  如今,踏着早已扩建的乡村大道,坐着钢筋铁骨的小汽车驶入这个依然灵动优雅的村庄,坚硬冷漠的车门与四月清明时黄得发亮的油菜花田格格不入,油菜花于微风中巍然不动,给我一个冷冽的讽刺。
  如今的老屋早已满目荒芜,大门前疯长的杂草杂树凌驾于青砖铁瓦的屋顶,深隔在常青树眼窝里的小水渠已干涸成一条有些狭隘的小径,供给河东河西的人来往,柴房墙壁上本该攀缘成锦的爬山虎也掉落成一地碎叶,于墙角糅和着脱落的墙皮互相簇拥着,焦黄的叶脉似一团火熊熊燃烧,不干就此孤寂死去。
  此时,我成了一位无名无姓的人,寻找不到安身的草舍。
  我成了一位每逢清明来这里祭拜在老屋中死去的先祖的盲哑人。
  看不到老屋尽头翻飞成片的橘树,无法声嘶力竭的抽泣,为这满目疮痍的老屋,为我生命的归宿。
  从乡间铺成的小路走过直到尽头的坟地,苍苍的坟墓很美,埋藏在这条让我哭过能笑,记时能忘,醒后能醉的小径深处。
  远眺油菜花的黄瓣绵延处的老屋,我似乎看到戴绿头巾的奶奶正在后院的空地上扶着小木梯,挎着竹篮悉心剪着半熟的柿子,泥泞的小路上蹬着三轮车的爷爷,拖着一盒新鲜的鱼块。我坐着小板凳手上揪着狗尾巴草,唱着稚嫩的歌谣。
  但当我猛然回头,墓碑照片上的他们和蔼的笑着,我抬头望了望云端,也许他们已化成温暖绵柔的水汽在大地的那一头看着如今的老屋,在注目,在沉思。
  物是人非。然而生活依然需要继续,昔日的老屋只能幻化成一道深深地痕迹,描摹在我的灵魂深处,时刻告诉我,我的根在哪里。
  春花锦簇,让给少年、姑娘去采吧!这世间需要年轻的心去追梦,把关雎的歌谣一代代唱下去,不管江山如何变更,总会有春暖花繁,让我的老屋毫不迟疑的循着梦,去找梦中人。
  夏风蛙鼓,让给树木去听吧,柴米油盐的日子总要有人把持,因为土地不管如何疲乏,总会生出令人果腹的粮食。
  而我,愿在生老病死之前,在老屋不远的泥土上搭一间简陋的柴屋,留下我生命最后的痕迹,我可以储存新木,然后在四下的飞檐上挂起红红的灯笼,招引雨中赶路的人,与我同饮一壶酒。
  在沥香醇美的氤氲的湿气中,我隔着的水雾,透过惺忪的阳光,看着不远处的老屋――奶奶踮着脚糊着大红的春联,依然裹着翠绿的头巾,爷爷把着三轮车装下又一车新打的木柴,以便来年炉火更加丰满。
  而我,在不远处的柴屋,为了我生命痕迹开始的老屋,在春天种树,在秋天,安静地扫过前院飞落的树叶。
  短评:最是沧桑起风情,繁华逝去,铅华洗尽,老屋以其阅历滋养了我的童年,也滋润了我的灵魂。老屋是“我”生命的出发点,也是生命的归宿,老屋永远是“我”魂牵梦萦的“根”。
  本文语言瑰丽,蕴味无穷,作者在游历老屋的同时,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孤寂而又温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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