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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乡病是一种幸福的疾病]被疾病夺走的幸福

时间:2019-02-14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当我写下此文标题这样的诗句时,我忽然感到自己近三十年的怀乡诗歌之旅已经踏上一条淡定自足的归途,伤痛和幸福统统归于苍茫的内心。乡愁伤身,而诗歌对于我已成为大补。   同时,我还感到一种宿命的存在。
  我和《星星》诗刊肯定是有缘分的。上世纪末的1981年,我将平生写的第一首诗《放羊的娃娃》投给了《星星》。寄出稿的第二天,我就开始期待回音,希望它变成铅字。好像等了近一个月,终于等来了署名“一编”的编辑用红笔填写的铅印留用通知。我兴奋得彻夜未眠。第二天,我又开始守候刊用通知。等呀等,终于等来一个回信,但却是令人失望的退稿通知,原因是“稿挤,不拟采用”。信还是用红笔写的,署名还是那个“一编”。不过,令我稍感慰藉的是,“一编”对我不到20行的诗做了十多处修改,一页诗稿被他那支红笔画得红红的,像一幅神秘的地图。至今我虽不知“一编”是谁,但我一直对他或她充满感激。
  这件往事后来我对先后见面的叶延滨、张新泉、梁平、鄢家发和靳晓静,以及尚未见面的萧融,当面或电话中都说起过。在此叙旧,只是想表达一个真诚的心意:少年印象中的《星星》给予了我诗歌最初的回音和暗示,她的星光引领了我的成长,她是我诗歌故乡的一部分。
  2009年对于我是一个不期而至的“乡愁年”。包括本期的《星星》,天南地北十多家报刊、选本,刊发、转载了我近百首与故乡有关的诗作;组诗《陇东:遍地乡愁》在武汉荣获首届闻一多诗歌奖;十年来的怀乡诗集《纸茫茫》被列入“农家书屋”出版,可谓“遍地乡愁”。
  没有故乡的诗人是可疑的。一个诗人诗歌故乡的延伸,标示着其心灵的富足和精神的走向。对于我,出生地陇东和祖籍河南卢氏都是我的故乡,而给我生命以温暖和力量的任何事与物都扩充着这一故乡的版图和内涵。我的诗歌目的其实十分简单,就是对此生所经过的土地给予真诚的心灵回应,且仅仅是一种诗性的言语。
  在一个很物质的时代,对诗歌和故乡的痴迷可能要承受一种精神的疾病,但却必然同时享有一种幸福。非如此,我对自己生命的意义都产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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