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父亲(外三章)】北方把父亲叫哒

时间:2019-02-1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有一种来自内心的沉重,遥远的记忆冲破风的心思,黄土高原走来的季节,燕雀总在无风的岁月,来自深谷的呼唤,山梁与耕牛一样走在时间的序列里。   我在乡村的质朴中,寻找一份真诚,父亲的生活里,简陋与贫穷喂养五彩斑斓的年景,生活的简单包括了一缕炊烟与一片坡地的语言。
  顺序
  阳光顺着季节的方向。走近、走近,无须面向春暖花开的顺序,只在久久生息的时候,把一切准备妥当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们从远方走来,从背负生命的重担中走来,一切因果就是一次昼与夜的媾和。
  忘记本该忘记的,记起本该记起的,破土的春芽,哭泣的风声,生锈的犁铧,一切摆正的位置,是一次面对微笑的集合。
  思绪素描
  高原无须落叶与冬雪的揣摩,牛羊留下歪斜的印迹,或新或旧,忘记是季节最好的安慰。
  高原之上,春天折不断泥土的根须,村庄与流水一样,寂静地生存着,古老已不是储藏岁月的容器,只有不再年轻的炊烟还记起,打湿的天空,有一只鸟与一朵云,包括了所有的灵魂。
  庄稼站在季节的门口,跪仰的姿势,如一枚钉的牢固,黄土坡的风声,一起一伏的金黄,一匹马与一头牛,靠紧母亲的肩头。
  萧条冷落的午后,一辆卡车与放羊娃从我身边走过,还有一个学唢呐的吹手,高亢与黄昏,就像这个季节,繁荣过后,注定寂寞的到来。
  从这儿走过
  阳光靠近暖和,薄雪化作圣露。沉重的车轮碾过公路,消失的风声与碰撞,丢落空白的寂静。无数日子,总想看见太阳升起与落下之间,拉长空间的长度,却无法拉长岁月的研磨。
  村庄远远的站姿,立于雾霭之中,起伏的山峦,停靠于思维的边缘。荷锄的老农,休闲的老牛,浓缩的家园,许久睁不开慢慢老去的容颜。
  无法端详的炊烟老化了羊群的思维,鞭梢提携晚归的暮色。总在深藏的钟摆中,一次又一次逃脱自然的洗礼。
  走过,一个永恒的动词。是一次瞬间的回忆与超脱,走过是老去的容颜与无法掩饰的皱纹。
  也许,春季的温暖会卸去冬日的萧杀,还有不被人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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