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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歌词你还好吗是什么歌

时间:2019-02-21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晚上和朋友去餐厅吃饭,旁边一桌十几人恰同学少年,吵吵嚷嚷个不停,仔细一听,原来是暑假同学聚会。看着他们意气风发、青春时尚的样子,不觉莞尔,原本被吵得烦躁的心不禁沧桑起来。我们这批80后已届而立,当年朝夕相处的同学们如今已散落天涯,我那些可爱的同桌们,曾陪伴我走过最美好时光的人啊,你们如今在何方?做着什么样的工作,结了怎么样的姻缘?
  开闸的思绪止不住的奔流,追忆我曾经的同桌……
  
  小胖的奇迹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小学三年级时的我性格孤僻自闭,每日革命烈士般紧闭双唇,泥菩萨一样杵在角落,任老师和同学如何威逼利诱也绝不理睬。我那可爱的班主任于无意间成功创造了自闭儿童治疗法――让全班最捣蛋的男生做我的同桌,传说从没有一个人跟这小胖子坐同桌超过三个月的。全班都掩面偷笑等着看笑话,谁也不会料到,我跟他这一坐,竟坐到了小学毕业。
   小胖浑身肉呼呼的,现在想想,当属当下风靡网络的“包子脸”。胖子很聪明,一直是学校奥数班的佼佼者,经常代表学校参加全省甚至全国的奥数比赛,而我当时连百位以内的加减乘除还没完全整明白,自然成了小胖经常打击欺负的对象。课间往我文具盒里扔几只蜘蛛,一上课就听见我狂飙高八音,吓的老师粉笔掉一地;或者上课时故意把橡皮扔地上,装着弯腰捡橡皮吭哧吭哧把我鞋带绑桌子腿儿上,下课起立时只听“嗵――咚――”一声巨响,我连人带桌栽倒在地。
   兔子急了也咬人。常年被小胖欺负的我,终于憋不住开始报复,与他英勇不屈的斗智斗勇,居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切他橡皮,偷藏他课本,画“三八线”的伎俩。一日,他胖手一挥伸懒腰,一股鲜血就从我鼻孔里喷涌而出,我掉着眼泪泼妇般跟他厮打,全班桌椅多米诺骨牌似的倒了一片,随后他破天荒的头一次在课堂上向我递小纸条道歉,还附赠小笑话一个,逗得我破涕而笑。从此每日一笑话从未间断,而他也成了我最好的数学老师,我则成了他的作文指导。从那以后,每学期末的全班前十名我俩必榜上有名。
   到六年级时,我们已经默契到合伙骗同学把上彩的泥巴当糖豆咽下去,使老师罚我俩“与墙平行”一整天,而他很绅士的为我站岗放哨,好让我坐地上偷懒休息。果然是跟啥人学啥样,与乐观开朗、鬼灵精的小胖坐了四年同桌,我渐渐由一个老师同学眼中的“孤僻怪人”,变成了一个爱说爱笑,活泼开朗,积极向上的小姑娘。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年没有跟小胖坐这四年的同桌,我会不会一直自闭下去?
   小学毕业时,我们考到了不同的中学,从此就要分离。当时两个孩子都抹了一脸的鼻涕眼泪,那是同桌相伴四年的不舍,是孩童之间最纯真友谊的见证。
  
  侃爷
  
  大周的名字叫快了,猛一听像周星驰。而他也像星爷电影中的角色一样,是个地道的侃爷,上至天文地理,下到奇门遁甲,中西文化、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常常能就一个知识跟你喷上整整一节课,而你连一个字都插不上,其课外知识之全面,读书之广泛、记忆力之精确、口才之伶俐,令我辈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大周酷爱历史、军事和地理,能在一节课内画出规范的世界地图,并设计出“未来十年各国军事战略部署规划”。每每完成大业后大周会立即激动的与我分享,无奈当时的我对地理一窍不通,他对着我激情澎湃的指点江山,而我却两眼迷蒙、神情呆滞,对牛弹琴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不说话会疯吗?大周会。他那张嘴除了睡觉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几乎每节课都要被老师点名批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周在长期和老师的艰苦斗争中,自学成才,能用牙缝说话,即嘴唇不动,但是却可以用同桌正好能听见的声音说话,还能保证咬字清晰,给我崇拜的五体投地。而自打迷上金庸后,他更宣称要练腹语。
  在和大周坐同桌的那一年,我常无法认真听讲,每日耳边净是他天南海北,天上地下的神侃,有时烦的我怒目而视,大发脾气。大周学习成绩总排全班倒数,因为死板的应试教育不接受他这样的奇才,期末考试后他就被分到了“差生班”,我的耳根从此也清静了。不久,在一次年级知识竞赛中,我忽然发现我的课外知识量大增,而很多知识都是从大周那里听来的。
  
  数理魔女
  
  高三时,不知是老师太照顾我这个“落后分子”,还是故意刺激我的自尊心,竟将我安置在“四大金刚”(全年级前四名)的重重包围之中,全班同学每每听见我的哀嚎,都向我投来同情慰问的目光,都快成了高三一班一景。
   而我的同桌,理科达人高老庄,号称我校“数理魔女”,在理科这个男人的天下一手遮天,威震江湖,成了“谁说女子不如男”的活教材。至今经常算钱都算不到一块儿的我,此生最佩服的就是数学和物理学的好的姑娘,每次数学、物理摸底考试,尤其黄冈试卷的,我就像哈利波特见了伏地魔,头疼欲裂。可魔女同学气定神闲,坦然淡定,大笔随随便便一挥,就是个近乎满分。
   又一次物理考试过后,我的大卷上那鲜红的35分刺人眼球,伸脖子往魔女卷上一瞅,150正咧开大嘴向我嘲笑。物理老师此时带着满意赞许的目光走向魔女,又要开始独家秘笈私授了,顺便斜眼瞥了瞥我,一脸的同情哀叹,仿佛看到一截不可再雕的朽木,嘴里轻轻“哼”了一声,好像在说:“连人家的1/4都不到的家伙,没戏了。”
   可是老师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到魔女和我的同桌情谊,魔女每日顶着一头鸟窝状爆炸头和我抢零食,课堂上我们常在桌子下面进行筷子大战,抢同一碗面皮而不被老师发现。魔女最爱冷不丁气运丹田,高歌一曲“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声音大的能把房顶掀了,我的耳膜几度失聪。魔女也有小女人的时候,我们会在桃花盛开的时节逃课去赏花,再叹几句葬花吟,滴几滴伤春泪。
  魔女经常在我神游方外的时候,给我爆头一敲:“你知道你将来怎么死的?笨死的!这道题应该这么做,你看啊……”近水楼台先得月,在魔女的魔鬼式训练下,我在高考中终于冲过本科线,挺过了最可怕的数理化。魔女也如愿以偿的进了一所国内著名大学,我想,她一定是她们班上最有特色的女子。
  
   我常想,我是何等幸运遇到这些同桌,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成长阶段,他们的美好与快乐影响了我,促我进步与改变,这是缘。如今,他们明媚的笑容如在昨日,而指缝中溜走的岁月已将我们隔在天南海北,然而纵使多年不见,想起他们我依旧亲切。有些人,他们参与了你的成长,从此就在那里了。
  十年一觉扬州梦,如今只想问一句,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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