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城市 搬到另一个城市 总是住最简陋的工棚 吃最便宜的大锅饭 生就一双粗壮的茧手 却握不住养家急需的 大面额钞票
枕头下
压着老婆孩子的彩照
还有时时都想亲吻抚摸的
两对酒窝
把力量夯进楼基
催钢筋长出地面
古铜色的脊背
终年负载着厚厚的阳光
在扶起了一座又一座大厦之后
便会把汗粒和家书
打进行囊
思乡的梦最长
回家的路最短
一抬腿
前脚就跨进了除夕的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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