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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外婆去世的句子 [关于怀念外婆的散文随笔]

时间:2018-08-1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外婆是平凡的,平凡得把她放在那个时代的人群里,没有人能分辨出来;外婆又是伟大的,她用自己质朴的言行影响着身边的人。下面是小编向各位推荐的关于怀念外婆的散文随笔,希望对各位能有所帮助!

  关于怀念外婆的散文随笔篇一

  今天是外婆去世三周年的忌日,尚还记得她临走的那一年,自己曾留下过一些文字,特别是那只云雀,或者是喜鹊之类善于啼叫的一只鸟,它在外婆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在门前的杨树林里大声地鸹叫,后来,又跟随在送葬的队伍后面,在棺木即将入土的那一刻,再次大叫。我无法忘记那声音,就像我无法忘记过去的光阴一样。——外婆,就这样被埋葬在距离老宅三里远的铁路旁。

  外婆去世的第一年,跟随母亲去给新坟填土,母亲并不见得是如何的悲伤,我知她已在岁月的磨砺中,早已看惯了生死离别,她没时间悲伤,她还有自己的家、儿女以及未成年的孙辈。 她拔去坟上的荒草,留下那些野麦子,她跪在那里许久,却不再流一滴泪水。外婆在外公离世后一直单独居住的老宅,也在一场大雨后颓然倾塌。归途之时,我绕路去看,满院的蒲公英花开,金灿灿的,也空荡荡的,老屋在两位老人离去后,也死去,成为一摊尘土。

  今年的祭拜,由于我工作的繁忙,不能跟随。昨晚父亲一直叹息,谈及三年后再回去,不知道落脚在谁家用午餐。母亲小声的责怪,又体谅父亲有轻微的洁癖,她后来便不再多说什么。早晨,他们启程的时候,我大概还在梦里,并不知晓,他们何时走的,坐了怎样的车子,有没有带足祭祀用的纸钱,或者,是否解决了中午吃饭的问题。

  整个上午,都有些困顿。昨晚,和一个大哥整整交谈一夜,用的是QQ形式。 谈及文字、前途、理想以及情感。他有些微醉,很多言辞平时是断断不肯说出来的,昨晚却倾泻而出。自己也是火爆脾气,顽劣心性一起,口气就凛冽起来,直至最后,大哥被我的恶言猛地惊住,不再回复。我才突觉自己的过分。那时,天色已明,又收到爱人的信息,与他情景交融了一番,才打了一会儿盹,遂起床洗漱,奔赴公司。

  坐在办公桌前 ,有些木讷,平时喜欢的文字懒得去看,更不要提及那些需要编辑的新闻稿件。喝了一杯红糖水,腹部热热的。办公室里开了空调,我不适应的冷。就去三楼自己久弃的办公室,开启房门,寸把厚的灰扑面而来,用了一个小时,才清理干净,算是给每日的午休找了一个地方,只是三楼有些暗暗地,过于安静了,思之,有点小惧怕。

  昨天发了说说,要暂时离开网络,这样的话说了很多次,每一次都败给自己。这一次,或许是真的要离开几天了。这一年,离开了很多事物和很多场所,并不觉遗憾,只要我的爱人喜欢,我愿为了他放弃一切。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顺畅的,他答应了和我一起离开,却依然在参与,这让我的小女人心思,有点不喜。我想我终是小气的,这辈子,这陋习,大概是改不了的。

  公司的院子里很静,两排松树,南北贯通,枝叶茂密如伞。想到明年要搬离这里了,这几日得空,就时常去院里走走。几棵野樱桃树结了半大的果子,杨树上生出黑压压的虫子,也有蝴蝶四下翻飞,白色的那种,在阳光下,有一些惨白。院子里原是有松鼠的,冬天看见的时候多,总共有四五只的样子,灰褐色的,眼睛大而圆,并不惧怕我,我也不怕它,只是它天生的敏感性子,我一靠近,就“突”地一下逃窜了。草坪里还有三叶草,长势凶猛,齐刷刷的绿,间杂几棵苦菜花,白白的,在风中摇曳。

  这情景,再一次让我想起外婆,以及那些故去的我的亲人们,一时,禁不住泪流满面。刺眼的阳光下,我扬起手臂,遮住那些光线,我知道,幸好,我的离去只是暂时的,只是心情的一时低落,或者一种矫情的习惯,然而,我从不怀疑自己的泪是假的。我从来不哭,可我一哭,就来自本心。

  或许,云雀在乡下,只在故乡的树林旁。我的城里,只有喜鹊,或者路过的燕子。我今天没有听见任何鸟的叫声,却有一只鸟,在我的心里,整整叫了一天。

  关于怀念外婆的散文随笔篇二

  时光飞逝,一切就像昨天刚刚发生过;恍惚之间,她已经离开了近两年,我和她之间的故事,依然在脑海不断浮现,如从昨天的流水。

  姥姥的被褥有些陈旧和潮湿了,我和表哥一起把被褥拿到了大院里,挂在树枝和铁绳上晾晒;大约晾晒了5-6个小时,下午3点多,我们用木棍拍打被褥,灰尘到处飞扬。经过太阳的照晒和拍打,被褥既干净又暖和;我再次把被褥铺放在姥姥的土炕上。姥姥高兴地笑了。

  以前在老家读书,还是假期休息,大多数的时间就是待在姥姥家,姥姥每次做饭都专门做很多,我每次都是满载而归;姥姥的抽屉里储藏了很多亲戚们送来的糕点零食等,姥姥都会让我吃很多。

  2002年夏季,妈妈生病住院了,姥姥和我陪伴妈妈度过了一个晚上,一个晚间姥姥没合眼,没休息,第二天,我发现满头黑发的姥姥出现了几丝白发。一位80岁的老人无怨无悔,不求回报的照顾自己的儿女,可见母爱的伟大。

  连续好几个年头了,年迈的姥姥的在春节前期和节后,身体不适,四肢无力,卧床不起,妈妈,舅舅买药,并找医生给姥姥打吊针,我和哥哥白天看护,晚间由妈妈和舅舅看守,经过10多天的治疗,姥姥康复了,全家人都舒心了。

  姥姥一个人生活了接近30年,从年轻到年老,一个人拄着拐杖来来去去串门;身体偶尔有些不适,但总体来说还算健壮,一个人生活自理,还喂养了几只乌鸡,种了一个小菜园,她的快乐生活,儿女们也欣慰。

  2008年的夏季,姥姥突然生病,第一天儿女不知,第二天儿女知道后,已经无法治愈,呼吸越发困难,离开了人间。谁都摆脱不了死神的魔掌,她也是,也正如那句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姥姥于2008年6月26日农历五月二十三病逝,终年89岁。

  妈妈对我说,“你姥姥临走的时候,一只手抓着的我手,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说:‘女儿,我的肚子很疼,赶快找医生给我治疗,我不想死,我不能离开这里。’”因为我当时在外地,这悲伤的一幕,我没看到,但从妈妈的讲述中,我也可以体会到亲人离别的伤痛。

  我和姥姥之间的故事,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但翻翻日历,姥姥离开我们已经有1年半了,我和她的那些故事,岂不更加久远!

  不管何时何地,何年何月,姥姥永远活在我们身边,她的和蔼可亲,她的美丽善良,也永远活着她的儿女子孙心中!

  她的音容笑貌,我永远都记得,我相信她的儿女也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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