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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见] 心中的人渐渐模糊是什么歌

时间:2019-02-21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我的老师       佛,是人而不是神。他是公元前6世纪的古印度人,姓乔达摩,名叫悉达多。因为他属于释迦族,人们又称其为释迦牟尼,意思是释迦族的圣人。
   缘,是指一切物事之间生起一种相互交涉的关系。佛教把这种关系加以分析,得出四缘:一、因缘;二、等无间缘;三、所缘缘;四、增上缘。世间一切皆一个缘字,种下怎样的因,便有怎样的果。
   梁启超说过,佛教乃智信,而非迷信。我的佛缘却是从迷信开始的。
   我的母亲是位“英雄妈妈”,一辈子生育过十几个孩子,但活下来的只有我们兄妹四人,其中三人同一属相――羊。我姐行三,长我十二岁,她之后,我母亲又生了五个孩子,但全都夭折。按农村迷信说法,是因我姐命硬克的。于是在我还没出生时,父母亲就到处求神拜佛为我“保命”。
   可以说我的佛缘是从娘肚子里就有的。在我快出生时,父母就按家乡习俗为我加了三把“保险锁”。一是把我送给邻村的老和尚当干孙子,让佛陀保佑我;二是把我送给一位有名的巫神做干儿子,让神灵保佑我;三是许愿白云山白云观保锁,让祖师爷保佑我。单我给和尚做孙子约束就很多,如12岁前必须剃光头;要定期“化缘”吃百家饭,等等。
   上了“保险锁”,到了12岁是要“开锁”的。不幸的是到了我12岁遇到了文化大革命,全国大搞破除迷信、破除四旧。干爷爷老和尚也因“运动”圆寂了。让他开锁是不可能了,不开又是不行的,没办法就乘着黑夜偷偷把巫神干爸接来,让他指点。他说:买一个新洋瓷碗,用这个碗给我蒸一碗小米饭吃了,以后也让我尽量用这个碗吃饭。佛祖保佑,吃了这碗小米饭,用着这个洋瓷碗,我一直没有缺吃,而且越吃越有、越吃越好。
   “和尚”“佛”,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就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而且打小就十分迷信他。我的成长、我的健康、我的快乐,或许正是凭着和尚的加持和佛陀的保佑。这就是我最初的佛缘。几十年后,我遇见了一位马来西亚的僧人,他对我说:你的前世是一很有名气的大护法。
   前世尚如此,今天当如是。
  
  村里的两座庙
  
   时下有个时髦的说法,叫再穷也不能穷了教育。其实不然,衙门、校门,谁富、谁穷,人们心知肚明。不过在旧中国直至新中国成立初期,倒是有个事实:再穷也不能穷了神仙(佛教也被神化了)。
   在陕北的农村,再贫穷、再偏僻的村寨,可以没有学校,但不会没有庙宇。记得我们村里有两座庙,一座老爷庙,一座娘娘庙,香火十分旺盛,尤其是娘娘庙。小时候只知道庙里供的都是万能的神灵,能治百病、能解万难,但究竟是哪路神仙,什么门派,一点不懂。农村人对神灵十分的崇拜,可以不孝敬自己的父母,但绝对不敢不敬神灵、亵渎神灵。人们并不明白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最大救星,善因果报,全由自己造的道理,只知道有困难就求神拜佛,甚至有人想发财且不去努力,也去向神索要。到现在我们村的许多人还不明白庙里供的神是哪门哪派。其实中国广大农村供的神大多与佛有关,人们信仰的大多是神化了的佛教,老爷、娘娘就是佛教中的菩萨。老爷庙里供的是关公,佛教大护法伽蓝菩萨;娘娘庙里供的就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小时候我家住的离娘娘庙很近,眼看着一些善男信女提着供品(主要是用白面蒸的花馍馍)进了庙门。求拜结束,他们一出庙门,我就飞快闯了进去,把所有供品抢走、吃净。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是有意要和菩萨争食,而实在是看到很少吃到的白面花馍馍失去了控制,没有了理智,小孩嘛,菩萨是不会计较的。想来佛菩萨是同情我的、理解我的、照顾我的。也可能是我小时候抢食了佛菩萨的供品,佛菩萨让我现在加倍补偿:供佛、修庙、布施、利生。如今我一心向佛,努力学习佛的精神。
   老爷庙在一个高山的半腰上,解放后,这座庙就变成了学校。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在老爷庙,那时还经常进入庙门参拜。大约是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开始了文化大革命。一天夜里,雷鸣电闪、狂风大作,暴雨如注,人们无不惊恐,想必会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我们踏着泥泞走到学校,一看吓呆了:老爷殿门大开、老爷像被砸得粉碎。学校老师迅速把学生集合起来,对我们说:要破四旧、立四新,神呀、佛呀是迷信,不能信他。同时让我们排成一队,由老师领着把砸成碎块的老爷“肢体”扔到山下去。我是战战兢兢拣了最小的一块扔掉,嘴里默默念叨:神神(老爷)不要怪我,我是被他们逼的,没办法呀。时过四十多年,我还记忆犹新!
   我高中毕业回乡后,托人求情,“走后门”又来到老爷庙的中、小学校当上了老师。那时连庙宇都没了,我就在原正殿的东北角的窑洞中办公、住宿,那时叫“宿办合一”。怎说呢,有佛祖保佑,我在教书时,成绩是赫赫有名。今年我回乡后,发现庙宇又恢复了,老爷也请回来了。我就请庙里的正、副会长陪同参拜了老爷老人家,并上了布施,捐了善款。
  
  
  缺失了的信仰
  
   1980 年春天,我去上海、杭州出了一趟差。出差嘛,必然牵扯食、住、行、游、购物类事情。我和同校的王老师从西安坐普快火车到上海,买的是硬座。普快较特快、直快时间长多了,但当时特快、直快的票是难以买到的。我当年 25 岁,王老师恰是我现在的年龄。按当时的财务制度,坐硬卧必须是县团级干部,我们两个都没资格。尽管王老师五十多岁,也得和我一样坐几十小时的硬座,多辛苦啊。这是行。
   吃饭得用粮票,到外地出差是根据出差时间的长短,由财务部门拿介绍信到相关部门用陕西省粮票兑换全国通用粮票。记不太清了,好像是一天只能兑换1.5 斤。在上海早上买油条,每根半两,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半两一根的油条和面值半两的地方粮票,真是孤陋寡闻。那时的我一顿能吃 10 个馒头(2斤),3份条子肉,半两、半两地吃,那多麻烦呀,实在不可思议。半两面值的粮票在西北地区是绝对没有的,至今我还没想明白,上海人是饭量小?还是做事精细?还是生活困难为了节俭?
   出一趟差要准备的还真不少。就住宿问题,如果出具省财校的介绍信(县级单位),到上海只能住洗澡堂子,运气好一点住地下室。为了住得好些,王老师通过关系拿了一张省财政厅的介绍信。到了上海,凭介绍信到市政府指定地点,排好几十米的长队,根据介绍信的等级,再行分别划定所住地方。我们的介绍信还算体面,被安排到某街道办的招待所(具体记不清了)。那个年代人们等级观念森严,满脑子分别心。
   到上海是要去外滩一游的。景色很美,更美的是见到了黄头发、蓝眼睛的一男一女外国人,很好奇、很意外。我在西安已住了两年,还从没见过外国人,所以我当时见到这两个“怪人” , 特意跟在人家身后欣赏了一段路程。结束上海行程,来到杭州,切实体验了一把“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美景。更让我惊喜的是到杭州后,还游览了一趟灵隐寺。那天正好是农历四月初八,释迦牟尼佛的诞生日。我呀,实在是很有佛缘!
   在陕西沿秦岭一线,寺庙、茅棚成百上千,但香火普遍不太旺盛。我去灵隐寺见到的那一幕至今难忘,至今也再没遇见过。大雄宝殿前院子的中央,有一直径约 1.5米的大香炉,香客们围得水泄不通,争抢着往香炉里扔黄表纸、整把的香和蜡烛。香炉两旁各站一僧人,手持约2米长的拨火棍在拨动香火,火头腾达 2―3 米高。大殿里是不准烧香的,在院里上完香的善男信女,排着几十米长的队伍在正殿外跪拜、祈祷,跪拜的人中年轻人很多。细细想来,寺庙的香火的旺盛与否,是和人们的信仰、理念、富有程度等有关。约 30 年前南方人就对宗教如此信仰,让人感叹,让人深思。至今北方人对宗教的信仰还没达到南方当年的程度。看来经济落后的地区,信仰也相对缺失。
   我们还参观了岳飞墓,秦桧跪在墓前,游客们排着长队往跪在岳飞墓前的秦桧脸上吐口水,老秦全无脸面,一身肮脏。回过头来想想,秦桧再坏,他犯的也是国法,而不是家法。后来人为什么非得要如此设计、安排这一景观?这对建立法制社会有何益处?随地吐痰更是不文明、不卫生。以牙还牙、以毒攻毒好吗?以怨报怨不可取,以德报怨乃大自在也!
  
  存好心 做好事
  
   上世纪80至90年代,我相继朝拜了杭州灵隐寺、武汉归圆寺、山西五台山、成都宝光寺、四川峨眉山、青海塔尔寺、甘肃拉布楞寺、扶风法门寺、西安大兴善寺、乐山大佛、彬县大佛、云冈石窟、敦煌石窟等等古往今来、赫赫有名的寺庙、圣地。长时间的耳濡目染,感悟自省,渐渐坚定了我学佛的信念。二十多年的参拜、朝圣,也从一个侧面目睹了改革开放给宗教事业带来的巨大变化。
   仅从大兴善寺的发展变化,足以窥斑见豹。我的母校离大兴善寺很近,因此我们经常去参观、游玩。当时寺庙由园林部门管理,没有僧侣,已不叫大兴善寺了。取破四旧、立新风之意,称“新风公园”。改革开放使大兴善寺获得了新生,到 1984 年“新风公园”改称“大兴善寺公园”,同时以宗教活动场所兼公园的面貌出现。 1985 年以后撤销“大兴善寺公园”,恢复“大兴善寺”名称,寺庙重新划归佛教部门管理。
   今天的大兴善寺规模宏大,信众如云,香火旺盛。自1983 年至今不断地进行大修、完善,成为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完整的中轴线五进大寺。从南向北依次为山门、弥勒殿、大雄宝殿、观音殿、法堂。两厢钟鼓楼,门楼,寮房一应俱全,井然有序。陕西省佛教协会就设于寺内。如今的大兴善寺虽还比不上隋、唐时期的盛况,但在陕西也是影响最大、香火最旺的寺庙之一。所有这一切,完全得益于改革开放,可见改革开放给中国带来的是全方位的复兴。
   有佛缘的人一般也有人缘,与佛有缘的人们之间也会有缘。1996年 5 月,我们专程去五台山,是山西航空秦总一手安排的,后来缘分所至,我们公司与山西航先后加入了海航,我们走到了一起。2000 年5月,我们专程到拉布楞寺,是甘肃机场的康总(当时称局长)一手安排的,现在甘肃机场集团也加入了海航,我们也走到了一起。这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是缘分,更不如说是佛缘。特别值得一提的是, 2000 年 5月1日就在拉布楞寺,折总和我两人“密谋”商定投奔海航。有佛祖做证,我们义无反顾,抱着一片诚心加入海航,真诚、慈悲。真诚,我们绝没脚踩几条船,多头寻出路,完全是一心一意;慈悲,为了公司几百号职工的前途命运,哪怕我们担再大的风险也要办成此事(实话说,当时来自各方的压力是很大的)。这又是我人生的一大转折,同时也是我学佛的新的起点。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佛祖的保佑下,我们的事情办的比想象中的顺利。我们完全是按照佛的教导办的:存好心、说好话、行好事,做好人。
  
  噶尔哇活佛送我的两本书
  
   上周日,噶尔哇活佛委托阿旺?乔智喇嘛将刚刚出版的新书 《 藏传佛教入门:速成之道 》 送给我,令我感动之余不禁想起与活佛的相见之缘。
   2007年初冬我受集团委派,赴青海省循化撒拉族自治县参加“海航集团――青藏高原光明行”活动,耳闻目睹了“白内障”给高原民众带来的苦痛以及无助的患者渴望救治的殷切心情。海航集团和北京同仁医院,共发慈悲心、同行菩萨道,为高原白内障患者送去了光明,使他们重见天日,被当地民众誉为“活着的菩萨”。
   三生有幸,参与此次活动让我结识了十世班禅大师的侄子,青海文都大寺第 26 任座主,噶尔哇?阿旺桑波仁波切,当地人们习惯简称他“活佛”。活佛的慈祥、谦和、亲切、细微给我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印象,他的人格魅力让我折服,也因此使我更加深深地爱上了藏族民众和藏传佛教。
   有佛相助,我的此行一帆风顺。一到西宁机场,我的老朋友青海机场的李书记就派专车送我直奔循化县。在路上我反复思量,到循化一定要去文都大寺朝圣,一定要见见噶尔哇活佛。为此在途中我还给一位藏传佛教的朋友堪布?多杰喇嘛打了个电话,请他帮我实现心愿。谁想电话一放,接着就接到了本次活动工作人员的电话,说活佛已经过了黄河大桥在桥头等我这个海航光明行的代表了。这一惊喜让我不敢相信,无比感动。一个小小的我,何德何能敢让万众景仰的活佛亲自迎接?!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在浮想:这是海航大爱无疆得到的尊重,只要我们发点爱心,做点善事,就会得到人们的认可、尊重,这种慈善事业我要长久地坚持做下去。
   夜幕中,我们加速驶向黄河大桥,到了,看到了,漆黑的桥头晃动着手电筒的光束。停车、下车,迎上前去,活佛亲切地向我问好并亲手为我戴上了哈达。我们虽是初次相见,然而我俩的默契、互敬及无间,就像前世就认识,一见如故毫不陌生。我的眼眶湿润了,这就是活佛,他是那样的高大、又是那样的普通!这就是我惴惴不安、想见又怕见不到的活佛。有这样的活佛,社会怎能不和谐?!藏汉怎会不友善?!佛法怎能不弘扬?!
   从第二天开始,为白内障患者实施治疗进行的非常顺利。我还亲自观摩了一例为病人做手术的全过程。
   活动结束后,我们跟随活佛来到了文都大寺。寺庙的规模相当宏大,就像个居住着几百户人家的大村庄。活佛以藏传佛教“火供”仪式的礼遇来欢迎我们,“火供”场面之壮观我之前无法想象。随后又请我们到“玛哈噶啦闭关房”参拜,并亲自诵经为我们祈福,还送我非常珍贵的“玛哈噶啦唐卡”。我时不时向活佛请教所感兴趣的藏传佛教的知识,活佛不厌其烦地解释、教导。
   他还向我介绍了萨迦昆氏家族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并亲笔签名送我一本 《 皇家护国神王塔:北京白塔寺 》 ,供我了解藏传佛教的基本内容。活佛还向我口授了玛哈噶啦咒语,嘱咐我坚持修学。玛哈噶啦是佛教中赫赫有名的护法神王,神威无比。还告诉我他正在编写一本藏传佛教入门的书,出版后一定送我一读。
   循化县此行顺畅、如意。接我们返回西宁的车也到了,我依依不舍地向活佛辞行,没有想到的是,活佛非得亲自送我到西宁。推辞不过,我们就一同到了西宁。西宁的晚餐是由机场李书记宴请的,席间活佛向大家传授了很多佛教知识。饭后回到房间,又向我讲述了许多萨迦昆氏与玛哈噶啦的事迹,并将此前口授我的玛哈噶啦咒语用纸写下送我,嘱咐我每天多多地念诵。第二天我是一大早的飞机,为让活佛多休息一会儿,就不让他送了,可活佛态度坚决,必须要送我到机场,还一直送到登机口,并再次给我戴上哈达,这真让我受宠若惊,羞愧难当,我是在无限感激之中登上飞机,回到了西安。
   与活佛相见已过去了一年多,每当我回忆起这段缘分,就不由得充满喜悦。我时常在想,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我们这些俗家弟子,如果没有利益驱使,哪一个又能如此地待人接物?周礼儒学在当今的社会、企业、党政机关还留存几许?不错,这些年我也为佛教事业做了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得到的是他们的认可、赞扬、高规格的礼遇。活佛对我们诚心有加,净业寺的本如师、草堂寺的谛性师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宗教里的精华,佛门中的高僧大德,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藏传佛教入门:速成之道》这本书是由噶尔哇?阿旺桑波仁波切讲述,杨曙光先生整理的,我向广大藏传佛教修习的朋友们推荐,祝愿我们读后能获得知识、产生智慧、升起感受;踏上菩萨之道,直至成就正果!
  
  净 业 寺
  
   欲望是一把双刃剑,它既是人之本性、人类社会前进的动力,又如同洪水猛兽,把握不好就会把人吞没。功名利禄在不断地诱惑着人们,让许许多多的人大受其害、身败名裂。取得成功的人,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们懂得积德行善,乐善好施,懂得布施、懂得舍得,负有责任。
   2002年春,在筹建净业寺山门时,王健先生从南怀瑾老那里得知净业寺五观堂建设基础已开挖,但因缺钱而停工,答应先捐20万元救急。很快收到汇款十九万八,我问工作人员为什么不足20万,还差2000元。工作人员回答说,王健先生工资卡上所有的钱就这么多了。听后让我十分感动,同时也激励我加倍努力办好净业寺的事情。当年在一次和公司的一帮年轻同事吃饭时,我把这件事讲给他们听,他们当场每人捐款百元,要帮王总凑足20万。他们捐的不多,但他们的工资也不多,这种发心也让我非常感激。在这里,我特别要感谢他们对净业寺建设的捐助和对我修庙的支持。
   聚沙成塔,众人拾柴火焰高。在净业寺的重建中有众多的人共同发心,捐钱、捐物、出工出力。香港旭日集团也出巨资,原长安航空、民生集团的班子成员和我的一些朋友捐款万元以上的不下20人。招商银行霍晓峰先生,澳籍华人王南风女士等都捐了不少的善款。原秦岭水泥厂董事长蓝建文自掏腰包捐助水泥几十吨,省建集团董事长黄怀宝派出施工队伍和技术人员,民营企业家赵旭纯出钱出力绿化净业寺,我的同学刘小燕献计献策并给予了很大的支持和帮助,中铁一局、省建筑五公司捐献了大量钢材、木材、砖瓦及水电器材。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我一直记着在山门建设时有一位聋哑人,不会说话,可每次我去察看工程,他特爱手舞足蹈地与我对话、沟通,尽管我一点也看不懂听不明白,可看到他不惜体力、挥汗如雨地干活出力,我与他的心就通了,我也就慢慢懂得了他说的话:我没钱,说不出话,可我有的是力气,你放心,为净业寺的重建、为佛菩萨做事,我不遗余力。他那种朴素的精神令我十分感动,至今回想起来念念难忘。我想下辈子的他一定是一位功德无量的大智者,下辈子的他一定能在中央电视台做新闻联播的播音员或能成为像帕瓦罗蒂一样的歌唱家。
   庙宇雄壮,佛像庄严。走入山门,迎面而来的是一尊弥勒佛铜像,是南怀瑾老师虔请。抬头向上看,一尊汉白玉观世音菩萨站像十分欣目而庄重,是我熟识的一位居士虔请。观音身后有一天然石洞,洞中所立文殊菩萨像,是吴晓梦先生虔请。这三尊佛菩萨像分别代表着南传、汉传、藏传三大语系的佛教分格。继续向上至距寺院不足二分之一处,又现一天然石洞,洞中供着一尊称为威光普胜的山神,是《华严经》中八大菩萨化现的八大主山神之一,是崔长虹先生等人虔请的。自山门至寺院沿路庄严的佛像、神像已成了净业寺一道亮丽的朝圣风景线。
   为净业寺出钱出力的人实在太多,我列举的主要是海航集团以外信众的个例,恕极不周。正是有了这么多的人来关心、支持净业寺的重建,才使得千年古刹有了今天人们所看到的优美景象及朝圣人群。有人说布施重在发心,只要发心了,施与不施、施多施少都一样,这也没错。不过我还是对那些为了公益事业,为了慈善事业,虔诚恭敬地为了宗教事业而慷慨解囊的人们表示敬意。社会的和谐、人心的和善离不开这些乐善好施的使者。出钱出力都是布施,表示支持是布施,合掌微笑是布施,布施都会得到富贵的果报。
   这个世界确实存在着太多的未解之谜,因为未解,所以就有了自以为是、各取所需的解读。于是便有了巧合、佛菩萨显灵、迷信等等的词语。在净业寺的完善过程中,也曾出现过几次不可思议的奇特现象,这算不算佛菩萨显灵,不妨说出来大家听听。
   2003 年夏季,山门建设主体工程全面完成,一天夜里电闪雷鸣、暴雨如注,西安市区严重遭灾、交通瘫痪。因放心不下在建中的山门工程,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往工地。发现山门的院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块大如磨盘的巨石静静地横卧院中。我和施工人员仔细观察,觅得痕迹,原来此石是从数百米高的山崖西北角处滚落下来。多么的幸运,要是白天施工时滚下来,那将有多么危险呀。蹊跷的是,这块巨石的下落,丝毫没有打扰、破损山门。它的下落向左向右都会砸到建筑,造成严重破损,然而它深知山门建设的艰辛和不易,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山门院子的正中,也就是人们现在看到的南老虔请的佛像所在的位置。这种不可思议的“巧合”,真正是神来之笔、佛祖有灵。遗憾的是,当时没有智慧的我,没能保护好这块“天外来石”,而是把它按普通建材破开“大材小用”了,如能保存下来,放置原地作为纪念,或再刻上铭文,将会是天然一景。
   同年山门落成,举行了盛大的竣工典礼和佛像开光仪式,海内外高僧大德及千余信众参加。场面宏大,气氛感人。当终南山的果林老法师、嵩山少林寺的永信方丈、台湾的传孝长老等高僧为观世音菩萨像开光,高声喊着“开!”的瞬间,晴空万里、风平浪静的天空突然袭来一股清风,悄悄地从山间的树梢直奔佛像而来,微风绕着佛像盘旋吹过后,徐徐而去。当时山下、山门小广场及山腰间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在场的千余人见证了这一不可思议的奇特现象。微风拂过,人们顿时掌声雷动,呼声四起,震荡山谷。
   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为何这风刮的如此的准时,吹得人们神清气爽,吹起了人们无限的遐想……
   选佛场的选址最早是本如法师和王健先生定的古井上方的白居易衣冠冢左侧。后来本如法师拿了一张净业寺的地形地貌图纸去见南怀瑾老师,南老审视良久后用笔在一处画了个圈,言道:“就建这里吧!二三十年之间这里会出高僧,陕西会出高官。”之后本如法师和我带着技术人员按图索址,当找到画圈的地址时,大伙大吃一惊。在这基本是石山密林的凤凰山上,唯有这块地方是一片正好可建筑一处选佛场且较为平缓的黄土地。没有巨石、不见树林,只是杂草丛生,以前是净业寺的高粱地。站在这里向左向右观望,各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微微凸起的山峰,形如钟鼓。向前观望,层峦叠翠,近处是天台山,远处是紫阁峰,视野开阔,非常壮观。现如今,每当我坐在选佛场品茶、参禅、问道时,心头平添了几分平静,同时也心绪翩翩,净业寺的修建过程中的诸多事情会一齐撞击着我,鼓舞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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