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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一树光宗耀祖的花香|一树光宗耀祖的花香

时间:2019-02-14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很喜欢写诗,它是灵感赠与我的神曲。诗的好不仅在于它唯美和玫瑰带刺,还在于它可用最短的文字表达人内心世界丰富的情感,在文学擂台上敢称四两搏千金的只有诗。   诗要写好不易,诗要写得让人叫好尤其不易。因为现今的人和过去不同了,从大街上随便拦下一位,一问学历,都可与过去的秀才比肩。满地秀才,秀才也就等于木材了。
  但要求就高了,大家都用秀才的眼光审美,挑剔是必然,经得起遴选也就成为一种折磨。折磨这词儿和痛苦连着,但痛苦的结果却有两可性,或一蹶不振,或磨难出奇才。我选择承受磨难,把它当一块磨刀石,砥砺自己。这就要有好的心态。要把不意而来的批评、质疑、商榷视若平常。
  现代新诗在学步中歪歪扭扭走了近百年的路,渐进一个和秋天同色的黄金期。起点高和难度大同存共在,目前正临一个最难突破的闯关期。最大的挑战是诗歌艺术标准的统一认定性,孰好孰坏,众口众词。这与我们时逢的一个改革时代相契合。社会构成多元化,人员素质知识化,职业分工细密化,信息传播网络化。人们的眼睛目不暇接,诗歌创作者更是目不暇接,一切都在发生、辨别、摸索的过程中,巨大的社会动感和多元性,使诗歌创作和欣赏从此难有一扇风平浪静、波光不惊的窗口。四面都是推倒的墙,四面都是怡人的风景,我们已经很难用一种标准去规定人们的诗歌审美。
  人居东西南北,不同岗位、不同体制、不同区域决定了人们不同的视野,欣赏同一首诗,囿于方位所限,会发出不同的嘘叹。
  作为诗歌创作者不能摇摆,既要适应需求,又不能被局部审美牵了鼻子,走失了自己的艺术属性。否则你就不是精神产品的生产者和供给者。
  所以我一方面研究善意的批评,另一方面执着于自己的探索,让自己的脚走自己的路。
  我试图让诗歌有一双顾盼生情关爱社会的眼睛。不能悬于空中行走,不闭户捻须,让眼睛关注根和泥土的所在,让笔写出凝炼厚重、直逼灵魂的作品,让泥土复活,花草睁开眼睛。
  我总梦想诗歌有灵动的翅膀,寄托对唯美的追求。作家要为难自己,用左边的翅膀承载现实,用右边的翅膀抒写浪漫,大胆创造陌生美,敢让李白和杜甫在一首诗里握手,听不会开口的石头说话,让一朵花开出99种颜色!
  我很想看诗歌在古代和现代之间行走,将古典艺术的珍珠系于现代新诗的项链。读庾信的《枯树赋》,吟李白的《静夜思》,唱马致远的《天净沙》,你会发现我们的祖先在那么早就向现代新诗伸出了对接的手,作为现代诗人,我们如何走进古诗词的院子,勤苦荷锄,种出一树光宗耀祖的花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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