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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02-0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拉加德:中国经济加快转型惠及国民   国际货币基金总裁克里斯蒂娜?拉加德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举办的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12年会上说,中国应继续支持增长;把经济增长的动力从依靠投资和出口拉动转变为依靠内需拉动;提高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使全体国民可以分享持续高速增长带来的好处。
  拉加德在演讲中高度评价中国在过去30年来取得的成就,特别是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后,中国为全球经济的稳定和发展所作的贡献。
  拉加德说,“30年来,中国的经济成绩一直为全世界瞩目。我们惊叹中国年复一年地刷新经济增长纪录。中国创造了3.7亿个工作岗位,有5亿人脱贫。全球危机到来时,中国是20国集团中率先推出经济刺激政策的国家。”“事实上,如果没有中国为经济增长和稳定提供的动力,全球经济局势也许还会更糟糕。”□
  
  《经济学家》:“中国制造”廉价时代结束
  《经济学家》在3月10日文章《廉价“中国制造”结束之后》中认为,廉价的“中国制造”时代可能要画上句号了。
  文章中进一步分析,廉价的中国制造正在消失,但劳动力成本更低的贫穷国家仍不会替代中国制造的地位。尽管中国劳动力成本在增长,但中国有可靠的供应链和其他基建设施,这对于企业的持续发展十分重要。同时,中国沿海地区还具有其他更多优势。比如,沿海地区的消费需求更大,工资增长也带来中国生产力增长,劳动力市场足够巨大且灵活以适应周期性行业,供应链成熟且反应灵敏。
  另外,中国的内陆工厂也可能超越沿海工厂,因为劳动力更愿意在家门口工作。但内陆劳动力成本较沿海地区的优势并不明显,而将工厂迁移至内陆还面临着一系列未能预测到的成本。比如,出口运费更贵,高技能人才更缺等。如果中国要继续兴旺,制造企业必须向产业链上游走,必须摆脱加工,开始创新和设计。中国廉价劳动力成本的老模式过时了,中国面临的下一阶段是,要么创新要么减速。□
  
  欧洲时报:外界分析差异大 中国经济需搞好平衡
  法国《欧洲时报》在2月的一份评论中,援引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报告和中国官方的统计数据,认为目前的焦点都指向“2012年,中国该刺激经济”的诉求,倘若再联系市场微观主体――一些中小企业――对经济前景的悲观、对宽松政策的渴望,理论与实际都似在表明刺激经济的必要性。
  当前外界对中国经济的分析差异很大。悲观、乐观、观望,三种观感,各占其一;宏观切入,微观视角,得出的结论很难统一。对于决策者而言,今年的政策实施恐怕更要处理好“平衡”。在欧洲债务危机问题上,平衡对欧战略与自身利益,在保护好中国最大的出口市场与引进技术来源地的同时,确保中国在欧洲投资不遭受损失。当然,最大的平衡要属宏观政策松与紧的平衡。是否应当、在什么时机刺激经济恐怕也需取决于此。□
  
  刘业进:“充分就业”观点应严肃批判
  近日,首都经贸大学副教授刘业进发文对凯恩斯“充分就业”的观点进行了批判。
  刘业进认为,充分就业首先是对一种结果状态发言,这超出任何人、组织和政府的能力,超出人们的理性能力。就业涉及的是劳动力的配置问题,而劳动力的配置是一个交易的结果,而给定交易是自愿的。要想达到对一系列交易的结局理想控制(充分就业),除非强制企业主购买所有劳动力,或者政府开展短期的、长期的政策操作吸纳就业。生活在自由企业社会的凯恩斯选择了后者。对结果事态发言,从来是浪漫主义思想家的专利。
  刘业进进一步认为,就业其次是一个结构。作为一个结构的就业,在某一个时期和地区,很难在结构和总量之间达到完美的平衡。分工(通过科层命令和市场交易以及各种居间的协调形式)和合作是人类组织经济的显著特征。既然是分工,那么就必然存在分工的结构,由此就业就是一个就业结构,如果不顾这种必然存在的结构,把某个就业总量作为命令遵守,这是无视结构,双重的资源滥用和低效率就会出现,一是没有满足作为技术要求的就业结构比例分配劳动力,一是盲目生产市场评价所不需的“产品”。
  刘业进最后指出,作为对结果事态的人为目标(不是每一个事物都可以作为人为目标,刮风下雨就不是人为目标可以追求得到的),要维持质疑目标就需要持久的外力干涉。“自由打乱模式”,就算实现了充分就业,经济系统的自由运行自然会打乱充分就业的局面。只要遵循自由企业制度,就不可能维持充分就业局面。相反的情形虽也会发生,比如特殊时期的用工荒,但经济学关注的不是理想就业数量。充分就业目标的实现没有持久的外力干涉是不可能坚持下去的。□
  
  袁东:银行高盈利具有负面性
  针对中国商业银行巨额盈利引起的公众讨论,中央财经大学教授袁东对这一现象发表文章,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袁东认为,历史地看,银行似乎从来就是个盈利丰厚的行业,但银行并不是纯粹的私人机构,不是纯私人行业,银行经营的对象是货币,是准公共产品,尤其在信用货币时代这一特征更加明显。因此银行业是一个严格的特许经营行业,银行牌照具有稀缺性和很高价值。
  袁东进一步指出,银行及其经营的产品都带有明显外部性特征,因此,银行经营要靠国家权力和相应公共制度的保障。银行不仅应受到相比一般企业更加严格的监管,而且,银行经营的稳定性和盈利,并不完全甚至主要不是银行家及其职员的能力和劳作的结果。当银行业出现重大危机,威胁到整个货币秩序时,国家权力及其掌控的公共财力,不可能不救援,这是由其强大的负外部性所决定的。
  袁东认为,银行的负外部性使银行盈利应受到限制,或者将盈利的大部分纳入国家财政;银行管理人员和职员的薪酬与奖金应受到限制,否则,其付出与所得不对称,危害社会公平;不要指望国家救助彻底撤出银行业,但可以对银行实施严格的监管,不能再让造成危机的那些人染指经过公共救助而新生的机构。
  对于银行业的巨额利润,袁东认为银行是附着在实体经济上并为之服务的部门,前者的盈利就是后者的成本。银行盈利过高,会加重经济负担,同时也是对社会公平原则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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