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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陕北] 我的家在陕北是谁唱的

时间:2019-02-13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陕北窑洞      陕北窑洞。黄土高原最耀眼的景致。   走进高原,最先映入眼帘的会是那一孔孔窑洞。无论是高山之巅,或是深沟之川,或向阳之处、避风之湾。它们都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守望着这片土地,和朝夕相伴的人们。
  陕北窑洞,是先人们智慧的结晶。可以想象,那依山而掘的洞穴,不就是最初窑洞的模样?倘若敞开思维畅想,从土窑洞到接口窑洞。再到石头垒砌的窑洞和后来的用砖箍起的窑洞,这漫长的演变过程,难道不像是一部厚重的陕北史诗?
  陕北窑洞是质朴的,平实的,就像那一撮撮黄土,那一面面黄土坡,陕北人用最原始的方式构筑起生存的家园,背靠黄土,面朝群山。
  陕北窑洞是温暖的,浑厚的,就像一个慈祥和蔼的亲人,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无论你走到哪里,身在何方,都会惦记着那暖窑热炕,围炕而坐,冬暖夏凉。
  陕北窑洞,黄土高原最醒目的风景。
  陕北窑洞,我永远的家。
  
  兰花花
  
  一个人活在民歌里。
  侧耳聆听,一首歌,在高原的山峁间回荡,清脆的嗓音让人怦然心动,令人神往。
  一支凄美、委婉的曲调。一段绝世而经典的佳话,传唱着黄土坡最轰动的情爱故事。那沉默中的呐喊、绝望中的挣扎。撕破了黄土高原千年的静寂。从黄土飞扬的岁月里。一直吟唱至今。
  兰花花。一个民歌里鲜活的陕北俊女子,在没有选择的年代,她深深地向往着至真至善、至纯至美、自由的爱。她把“咱们俩个死活常在一搭”的信念,与最亲的情哥哥说也说不完。
  兰花花,占据了我无数个日日夜夜。在民歌里,我嗅到了她的芳香。像梦幻。用心去听吧。五谷里那个田苗子惟有高粱高,一十三省的女儿吆就数上兰花花好……
  黄土高原风蚀泥流的岁月,却滋养着俊俏的容颜。我在这首歌里活了二十多年。却无时不在浮想着这样的片段:在黄土高原的山峁之上。一个身穿花袄的长辫子姑娘,她撩动着毛格眼眼不断地张望。
  我想着这样的情节,想着我能抚平她内心的哀怨。多少次在年少的梦里,我像一个伤者,有兰花花一样的心思,她伤为谁?我为谁伤?
  
  一个人的高原
  
  站在黄土高原的最高处,一个人,能站出一种高度。举目。远眺。四野苍茫,群峰相拥。
  迎一面春风,张开手臂,吼一声信天游,撕破沉寂的天宇。相信这种语言是幸福的。相对于高原千年来的孤寂,这种语言的幸福,就像信天游一样,想唱就唱,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自由是开放的花朵。这种语言是透明、自由的,能看得到一个人的心。
  亮一亮嗓子,定一定音。不用苦想就能哼上那么几声。那调儿酸起来酸得要命,甜的时候撩人心动,苦也能苦得让人心疼。辣就那么一股子耿直豪放的劲。
  心烦或高兴的时候,都会有不同的声音。
  许多时候,我在努力念读着有关黄土高原的文字,试图寻求一种黄土文化的脉搏。以及深扎高原的根。
  我看到,村落、窑洞、民歌、羊群,还有那年那月的事情。革命曾在这片热土升温。最后明白后人们的纪念就是承志,忘掉过去就是忘本。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正围坐在一片绿地。远处的村落炊烟升起,在夕阳的辉照下格外的金黄,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依旧在村人们的供奉中粗壮,像一种信仰,一种祖辈相续的吉祥。
  眼前的这一片新绿,将我的心田葱郁。
  我很想成为一个歌者。无私的歌者。面对高原。我想唱出一种风格。一种与生俱来的心吟。
  
  干涸的河流
  
  一条河的干涸,与记忆里的童年有关。
  在野草丛生蒿子满地的河畔,微风回响起时光的颤音。顺着目光的指引,从一块平躺的田地向下摸索,失落也从那一刻开始。
  看不到童年的河水,以及河畔的嬉戏。
  我的童年呢,就像风,在追忆的河畔吹干了湿透的衣衫。一群儿时玩伴光着屁股舞动酷夏的热流,河水在你泼我扬间流过了一背的无忧。冬日里,冻结了的河床滑过一辆辆冰车,沿着桥洞而过,嬉笑的回音温暖了寒冬岁末的冷清。
  时光里的无忧无虑,永远属于童年!
  还有什么比无忧的童年更快乐呢?我想成熟既非成熟,它将带走最初的单纯与阳光。
  在岁月的河畔回眸,我的心田也追随记忆里的河流干涸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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