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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酒店 香格里的隐秘生活

时间:2019-02-12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先写写我的女儿      可以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可以放弃的,我都可以学会放弃。   我写下这些句子时,春天这永恒的诗剧已向我们徐徐展开。香格里的花草有着相同的感受。
  我的女儿今年只有十二岁,她在春天来临的日子呼呼大睡,她因为年轻往往忽略光阴有时候也是一种物质,质地丰润,像她脖子上挂的和田玉,太多的时候她一翻身,和田玉也翻了一个身。
  她今年只有十二岁。香格里是她放学后长期生活的据点,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电视机或者MP4陪她玩耍,她知道“超女”、“粉丝”和“绯闻”。她说的名词《新华字典》里找不到正确的解释。
  她自以为是,家庭作业太多,占用她的娱乐时间,她会骂老师的苛刻,但仍自觉完成作业;她心地善良,新闻里有儿童落难。她会捐出零用钱,有时剧情里曲折的辛酸。她会贡献一把同情的泪。湿纸巾扔了一地:她显得很孤独,布娃娃和福娃填满她不太大的卧室,这些不发出响动的朋友。经常可以免费看她自编自导的独角戏。那时候。我们夫妻俩还在单位里上班。
  现在。她已经十二岁,她习惯这样的生活。
  生活本就没有开始和结束。
  
  写给我幸福的妻子
  
  十二年前。我认识我的妻子。十二年来。我们像两根互相生长的青藤。相互纠缠,有些分不出你我。
  十二年前,我们的幸福很简单,骑着单车去街角吃一碗二元钱的馄饨。然后相互依偎取暖。热气经常将镜片模糊,以至坐在眼前的姑娘都看不清了。那时候。我们的幸福总是嫌时间过得太快。一年又一年。
  女儿的光临,我们的幸福是希望在城市的屋檐。有一间可以放下摇篮和书桌的房子,最好带卫生间。女儿渐渐长大了。家里的摆放显得拥挤。搬家不再是幸福的享受。搬一次家闪一次腰,房租也像女儿的个子,止不住地往上蹿。女儿的笑声。抵挡尘世的烦恼,幸福就像女儿的微笑。
  香格里的生活。我们终于不再搬家。清静的夜里。我们开始想象大杂院的热闹,怀念大杂院艰苦而充实的岁月。这就是我十二年认识的一个女子幸福的十二年。她是我女儿的母亲!
  
  最后的篇章留给我的母亲
  
  一直以来,我不敢想象母亲的幸福是什么。开始写她的时候。她已经六十有五了,她养育了五个子女,四个活着,一个夭折。夭折的是我的大姐。我叫不出她的名字,母亲不肯到我居住的城市来,是因为心里有一个痛,大姐最后就死在这个城市的中心医院,因为大姐的病她来过这个城市好多遍,最后还是让她伤心地离开。
  时间如果可以收藏,这个病到现在根本不算是病。儿女健康地活着,吃穿不愁,我推测这一定是母亲早年的幸福标准。一年四季在田野里奔走的母亲,威严总比笑脸多很多。
  四十多岁的母亲,突然因为父亲的去世,苍老了很多。天都塌下来了。母亲在冬日里仰望天上星星时,她一定这样想过。我远远地站在她的身后,没有言语。我渐渐习惯,一觉醒来的黑夜,母亲还在灯下忙碌着,白发像银丝一颤一颤。有一天,我怀揣干粮和期望,到北京去上大学,汽车从田野上开过,母亲弯腰插下新年的水稻。她没有看到我。
  母亲现在可以不下地干活了,平时也就种点蔬果。待土地里的植物熟了,她会招呼我们回家一趟,母亲显得很安详。最小的妹妹,今年也做了母亲。母亲晚年的微笑,是对生活的宽容,子女的平安是她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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