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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灵为本]性灵说

时间:2019-02-1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性灵,内心世界里的独特景观。“性灵诗派”最早由晚明文学革新派――“公安派”领袖袁宏道提出,但真正将“性灵诗派”发展壮大起来的是清人袁枚。袁枚在其《随园诗话》里不只一次地指出:“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作诗不可无我”……袁枚提倡的性灵派以抒发人的真性情为主旨,尤其是他隐退后在随园招收的以席佩兰、金纤纤、严蕊为代表的女弟子们所写诗作,既感世伤怀、灵动新奇,又有微言大义、远见卓识,巾帼不让须眉,给清代诗坛带来了清新之风。
  时序延续至今,性灵诗从来就不曾远去,它作为诗人心底最清晰温热的一条暗流一直传递了下来。如今的女诗人们,再也不必如当年的随园女弟子,冒社会舆论之不韪或须求得父母公婆的应允方可作诗学艺,文明的灯火使得女性的视野和地位也得到开阔和提升,她们的身影已经遍布金融、政治、艺术、教育等各个领域,在诗歌的创作上也已取得很大的成就。尤其是进入日渐芜杂冷漠的物质社会,现代人如何在快速的泡沫般的现实生活中跳脱出来,寻找到内心的安宁,只有借助于精神在日常生活中的超越,这时候诗歌就成了一个灵魂的出口。性灵诗从心灵出发,从客观现实的投射中,将诗情与哲思融合,最终又回到心灵。它抒发着诗人的思想、情怀、道德,以及对不合理事物的批判,从某种意义上讲,既是对生活的一次次叛离,又是一次次的和解,它安慰和温暖着我们孤单薄凉的灵魂,并冀望最终达到“内在的精神超越”(哲学家冯友兰语)。
  然而,在“男性话语中心”的形势下,我们在涌现出的大批堪称优秀的诗作后面,似乎也看到了另一种怪现象:为了张扬个性,追求“超性别”写作,以求达到男女诗人的某种表面上的“平等”,一些女性诗人的作品似乎有了像街头混混一样粗糙的语言倾向,“出现了男人、女人之外的第三种人”(王珂教授语)。似乎“文雅、细腻、清洁”便是女性化,殊不知,巾帼不让须眉的其实是胸怀、眼界与气魄。看看李清照的《夏日绝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是多么地大气磅礴,又是多么地高雅凛然。而如今一些矫枉过正的书写现象,徒令人生叹。在我看来,大量庸俗化的客观写实和低俗化口语叙述倾向,都是对个人心灵的遮蔽。在这类诗歌中,看不到作为“诗人”的那一个敏感、细致而尊严的存在,看不到诗人的关怀和个性,看不到诗人的性情、爱与悲悯。这样的诗歌,也就无法打动和感动他人,反而远离了民众。
  写诗是一件快乐的事。女性写诗,则更增添了美丽的色彩,也更多了不容这个世界忽视的女性视角与声音。女性天生区别于男性的感知系统,注定了她观察世界的角度更为独特,对内心的捕捉更为细腻敏锐,也注定了她与男性诗人不同的思维与表达方式。坦然接受自己的性别,在此基础上追求诗人的自我超越,反之,则可能进入对自我以及对现实世界的误读,甚至将诗歌变为迎合与功利的手段。在这一点上,我们不妨回过头向百年前的清人学习,“作诗不可无我”,让诗歌真正从我们的心灵出发,回归我们内心的真实与温暖。很难想象,一个连自己的内心都关照不好的人,如何关照世界。
  
  [施施然的诗]女人
  
  带着亘古的使命
  而来。从未找出过那密藏的符咒,较之于
  争相模糊的无形的四季
  你的瞳孔,似乎
  更幽深――
  田垄、硝烟、蕾丝边
  和陈旧的寺庙,在你的两眼深井里
  化成清流,汩汩涌动
  
  当月光的羽翼,扇起
  人间灯火――你初生
  当夜晚滑下它黑色的袍子
  ――你离去
  只有咒语可以解开咒语
  当你认识它的含义
  你已发生改变
  
  没有谁能说出这身世的谜底,就如
  没有谁,能说出
  那大地的阵痛――那些
  要屏息才能听清的“沙沙”
  
  雾替代我或者我替代雾
  秋天潜伏在我的眼睛里。它吞吃树叶
  它吞吃树叶!
  夏季的皮肤已经开始剥落。几根青丝
  藏进流水里,神情如铁
  
  我的血液还在回旋。幽秘的光芒
  从往昔的白昼
  奋身而出,喂养着年轮
  枝丫上,诱惑之鸟还在歌唱,朝着
  天空的四角以及母亲离去的方向
  
  奔跑。抑或退却
  一切悲喜,都还来得及。当有一天
  我会隐没于时间的旋涡。灵魂
  代替雾,置身
  局外,苏醒在四季的眼睛上,或明或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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