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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举诗歌的火把|高举火把

时间:2019-02-1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诚如华斯的诗歌《我想看一场黑白电影》,在这个色彩过度绚烂的时代,黑白,反倒有了某种“另类”的意味。诸如“春天”、“果园”、“乡村”、“父亲”,乃至“电影”、“铁轨”,这些本应可以用米抒张生机、亲情,或者现代感的符号,华斯却在具中有着别样的体验和宣泄。
  在《一个盲人的春天》中,或许,“他”是在春天里“失去了她”,从此,春暖花开不再是“他”的节日,相反,喑哑、潮湿、灰暗、雨滴则构成了“他”的春天的主色调,“他想在这个春天离去”,“像一根孤独的火柴”,“让悲伤/在体内流浪”。存这个“盲人的春大”里没有春天,有的则是失去,是死寂,更是诗人感知生命艰难的开始。如果说“盲人的春天”的想象还难以承载真实世界的惨痛,那么《为父亲输血》则是现实体验的“返璞归真”。父与子,源与流的相望,亲情与冲突的“较劲”,是一场“输血”的仪式,“堵住”了生命延续的“裂缝”,获得了再生的“平静”。这一反哺之义、跪乳之恩真谛的拷问,何其彻底,又何其纯粹;而对于这个年轻的儿子,何其凛烈,又何其神圣。
  华斯在青葱岁月里的“失语”或“发声”,就是这样的自然与透明。《我曾经痛恨过我的乡村》一诗,诗人不讳言,“乡村”曾“是我引以为耻的胎记”,乃至发出“要用什么,才能切断这祖祖辈辈的轮回”的追问?然而,当“终于可以冲破这宿命的茧”,一切则尤如“白杨树上的鸦巢/像一个人/举着空空的酒碗”。物质的满足终究不能弥补精神的缺憾,一个根性诗人的灵魂注定在家园扎根。
  在“失语”的日子里,华斯举着诗歌的火把穿越黑暗的甬道。“即使理想与现实永远平行/它也别无选择/奔跑是它的宿命”(《奔跑的铁轨》)。华斯了悟了“宿命”的残酷,生命原力的喷涌“一座大山也不能让它转身”,他拒绝做生活中的“逃亡者”或“偷渡者”,以“苦行僧”的姿态剥抗“厄运”的凛冽,最终在时间的“深渊”里,诗人的生命获得了升华和自在。“它们不是逃亡者,或者,偷渡者/这群风尘仆仆的苦行僧,跋山涉水/要翻越寒风凛冽的严冬/去阅读春天的真经”(《一群大雁飞过十二月的天空》)。
  经过“海水”与“火焰”的洗礼,华斯用更明澈的目光看待这个世界。“这样一个萧索的秋天/对于一个内心丰硕的人/何尝不是另一场盛宴”,他也明白精神生命的丰盈在于去蔽,去赘,“我一生的追求/就是计自己/变得像一棵苹果树那样简单”(《果园》)。华斯写村庄的这几首小诗不单是描墓乡愁,抒发真情,还溶入了更深层次的哲学思考。“只有老柳树下/一撮未化的白雪/热爱阴冷和黑暗”,“不能承受生命之轻/两朵芦花相拥着/落入水中”(《村庄》)。华斯试图在道家“天人合一”的思翅关照下,阐扬乡村仍是人类诗意的栖居地。
  无论是徘徊在村口的小道上,还是彷徨于外出打工的时日,或者欣然于研究生的寝室里,走近华斯,走进华斯的诗,你能读到这种青涩的纯粹。青涩,是一种成长的印记;纯粹,则是与生俱来的。我们欣喜地看到,青涩在退却,纯粹则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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