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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六盘山》 清平乐六盘山

时间:2019-01-2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六盘山》的前身是《六盘山文艺》期刊,1981年由刚成立的固原地区文联主办,从1985年第1期开始改名为《六盘山》向国内公开发行,采取邮局发行和自办发行两种方式进行,并在《光明日报》刊发了公开发行消息及要目。那期要目上有我的一首诗《祖母》。
   作为一名爱好诗歌的回乡青年,《六盘山文艺》1983年第2期“新人诗作”栏的头条位置,首次发了我的四首诗,这期间《宁夏日报》还发了一首,紧接着第3期,1984年第1期,《六盘山文艺》又连发了两期,总计约十首诗文,遂在本地读者中引起了注意和评介。
   1984年夏末秋初,《六盘山》编辑部举办了文艺作品改稿会,我有幸参加。期间,与徐兴亚、王漫曦、罗致平、钟正平等作家诗人还游览了西安的名胜古迹,并与屈文?老师在半坡遗址合影留念,使我第一次走出家门,见了世面,开阔了眼界。文联每天补助两元钱,我省吃俭用,在西安买了一本《艾青诗选》,使我第一次拥有了一本诗人诗集,才系?地读了一点诗歌。之前,我接触了几本《诗刊》和几册老掉了牙的诗人的诗集和古代诗词,读书少成了制约我创作的最大瓶颈。后来,我的诗又受了政治诗和朦胧诗的渗透和影响。
   我于1985年元月被招聘到《六盘山》编辑部搞发行。这我得感谢时任文联副主席的范泰昌的提携和编辑部主任屈文?的关照。《六盘山》公开发行时印刷三千册,除邮局征订发行和自办邮购发行外,其它均寄给了固原六县的基层中学,由那些可靠的来稿作者代销,销完后将书款寄回编辑部,当然也有销不动,退回的。当时刊物由两大块构成,一是原创文学,二是收集整理的民间故事,因此,在乡下中学也还是有读者的。还有一部分杂志,与兄弟杂志社做了交流,比如新疆的《绿风》《绿洲》,甘肃的《西北军事文学》《崆峒》,四川的《格桑花》等。后来,为了文联办事方便,地委还专门为文联配备了北京吉普车和专职司机,我再也不用拉着架子车去邮局寄发刊物了。
   到编辑部后,我一人就在挂有《六盘山》编辑部牌子的办公室办公。每天的工作就是登记、分发来稿,寄发信件和刊物,偶或给分散在城区的各协会领导送信、通知事情。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编辑部先后调来了李云峰、任光武、陈彭生(成蹊)分任诗歌、散文、小说编辑,加上原来的范泰昌、屈文?、王漫曦,编辑部的编辑力量加强了。后来,范泰昌调任文教处副处长,从地委宣传部又调来了李振声任文联驻会副主席、《六盘山》常务副主编。
   李云峰、陈彭生调来后,我们又同处一室,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王漫曦、李云峰让我也学着看一些稿子,以提高鉴别力。在这期间,我也接触认识了不少文朋诗友,也在这样的氛围中,我提高着自己的诗艺,在《六盘山》《固原报》等区内外的一些报刊上发表了一些诗文;而当时在《六盘山》上发表作品的本地作者有徐兴亚、王亚平、蔡锦?、虎西山、彭靖宇等,并且王漫曦、成蹊、李振声、屈文?等人的小说、诗歌分别获得自治区文学艺术评奖各奖项和固原地区第一次文学艺术作品奖。但后来这些作者调走的调走,病故的病故(如范泰昌、任光武),经商的经商,除了屈文?、火仲舫、虎西山、冯雄等人还坚持创作并发表作品外,诸如小有名气的成蹊、蔡锦?和罗致平等人基本上放弃了写作,渐渐淡出了读者的视野,令人十分惋惜。这是后话。可他们当年却是西海固文学的骨干作者,为西海固文学的发展、壮大曾经推波助澜,奠定了西海固文学的基础,才有了后来的理论家津津乐道的西海固作家群、西海固诗群和西海固文学现象。
   《六盘山》公开发行后,全国各地来稿都有,如朱光亚、唐祈、阿拉坦托娅、姚学礼等作家诗人都寄来了新作,为正在成长中的《六盘山》增色不少。后来,还收到了顾城的两首诗,其中一首是与熊有关的童话诗。我兴高采烈地拿给李云峰看时,他却给否定了。几年后我查看了顾城新出版的诗集《黑眼睛》,也没有发现那两首诗。想必当时尚在待业的顾诗人“穷极了”,拿两首不打眼的诗,凭自己的名气想蹭几块钱的稿费吧。后来,顾城杀妻自毁,一个童话诗人的残忍让人愤慨和惋惜,伤害了多少喜欢他诗的读者。
   1986年夏,《六盘山》编辑部与《朔方》编辑部联合,推出了固原地区作者文学作品专号。我的一首诗就是肖川先生亲手编发在1986年第9期《朔方》的。地委与文联又召开了固原地区第二次文代会和文学艺术评奖大会,表彰奖励了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和优秀人才。当年,还与自治区作协联合,邀请自治区知名作家、诗人吴淮生、肖川、马钰、于秀兰、马乐群、马知遥等在泾源六盘山林业局成功举办了宁夏回族作家改稿会。我被文联秘书长、办公室主任高琨派往六盘山林业局赠送了锦旗,第二天又与大家游览了平凉崆峒山。
   话说到这儿,还有一段趣话,一并写来。
   话说我和年轻的马钰、查舜等人一起搀扶着患有高血压的自治区作协副主席吴淮生一起登山。快到山顶时,吴老说他上不去了,让我们先上,他在路边等我们下来一起走。我们便将吃的、喝的留给了他,嘱咐他一定等我们下来一块走。待我们回到分手的地方,却不见了吴老的踪影!我们都紧张起来,担心吴老出个意外咋办!下到山脚,还是没有发现吴老的影子,大家越发紧张起来。我和回族诗人马钰又一次返身上山,再一次寻找吴老,他是不是等不住我们,私自上了山,和我们走岔了?其他人驱车到平凉城里各旅社去打探消息,看吴老是不是登了旅社休息了。空爬了一次山,回来后,还是没有消息。马钰在自己的自然卷头发上插了一些草茎,开玩笑说:我们在草堆里都找了,还是没有老吴的踪影!我为马钰的怪相暗自失笑。一直折腾到晚上十点,向固原打电话询问了,也没有回去。有人说:是不是回银川了。无奈,大家在平凉草草吃了炒面片,心急火燎地赶回了固原。那时候,没有手机,想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回到固原宾馆,我们第一句话就问:老吴回来没?当高琨告诉说,老吴已在宾馆下榻时,我们才松了一口气。这是改稿会后游崆峒时游出的一段插曲。
   后来,因待遇无法解决,薪酬太低,为生活所迫,我便辞去了这份工作,于1987年初离开了《六盘山》编辑部。虽然后来我写作发表的诗文不多,乃至辍笔十余年,与文朋诗友失去了联系,对诗坛两眼墨黑,但我怀念在编辑部的那段时光,给予了我充实的文学梦想,使我心中的文学梦一直不曾熄灭,照耀着我在艰难困苦的日子里一路前行。
   今年时值固原文联主办的《六盘山》杂志创刊发行三十周年,遂将自己的一段经历不揣浅陋写出来,以示纪念。
  
   作者简介
   李程山 汉族,原州区人,现为北塬办事处东郊村支部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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