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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字典【我生活字典中最快乐的经历】

时间:2019-02-19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一所没有围墙的学校       现在是堪培拉时间十九日下午三点半,我正坐在落地窗前写日记,窗外澳洲的阳光暖暖地斜射进来,感觉很好。   来到汉密尔顿已有三天的时间。汉密尔顿位属澳大利亚的维多利亚州,与我们高邮是友好城市。地方不大,但是很美,街道间随处可见大片大片的草坪。汉密尔顿学校就坐落在这个美丽的城市,它的办学规模从小学预科班一直到高中,全校学生人数仅有四百多人,真应了那句“澳洲地广人稀”的老话。它是我们高邮中学的姐妹学校,最让人惊喜的是学校里没有围墙。
  我们此次澳洲之行的一个主要任务就是与汉密尔顿学校进行友好深入的交流,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我们所有的同学住进了学生家里。
  接待我的是瑞查德一家。瑞查德是这个家庭的男主人,长着满脸的络腮胡子,样子看起来很威严,不过熟悉了以后就会发现他其实很幽默。瑞查德是一个农场主,拥有6000头羊、4000头牛和一个大得不着边际的农场。有事没事的时候,他总喜欢一个人到农场里去转悠,他说他看见那些肥肥的牛羊就感到很幸福。
  正在我身后的厨房里张罗着下午茶的茱丽娅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有着一头金黄的披肩卷发,更多的时候她喜欢把它们盘到头顶上去,茱丽娅能说会道,让人感到说不出的亲切,很有一点妈妈的味道。平时她帮助瑞查德管理农场,那时的她则显得很干练,不过我还是喜欢她做家务时的样子,绝对地温柔。看报纸的时候,茱丽娅会戴起一副黑框大眼镜,我和安妮卡、希蜜儿都认为那样子看起来很丑。
  安妮卡、希蜜儿是瑞查德和茱丽娅的女儿,我的两个好朋友,我16岁,安妮卡比我小一岁,希蜜儿比安妮卡小一岁,不过看起来她们和我差不多,安妮卡长得很漂亮,蓝宝石般的眼睛和她的妈妈如出一辙,但她说她比较喜欢我的黑眼睛。希蜜儿和她的姐姐有那么一点点像,就是脸显得圆一点儿,两颊总是红通通的,好像两个大苹果,很可爱。她说她爱死了我的两个圆酒窝,并且愿意用她的雪白皮肤来交换,真是有意思。
  此时此刻的澳大利亚正是冬天,但不算很冷,也就lO℃左右,让我总误以为是春天。安妮卡和希蜜儿的快乐寒假也于昨天正式宣布结束。昨天是她们开学的第一天,我跟着她们去体验了她们的在校生活。
  大清早六点半,我就被茱丽娅从睡梦中拍醒,一骨碌翻身而起,刚准备去洗脸刷牙,发现洗手间大门紧闭,这个安妮卡,又在洗澡了,她总是喜欢在早晨洗澡,幸好她们家有两个洗手间,很快地,我坐在了餐桌前。希蜜儿已经吃过了,正在看报纸,她告诉我说报纸上登有一张我们来访的照片,我看了看,的确有。茱丽娅帮我弄了一杯橙汁和一块三明治,今天的三明治里夹了西红柿、包菜和牛肉,外加一大块黄油。我最讨厌吃黄油了,于是我把黄油剔出来扔在垃圾桶里,并告诉茱丽娅我不喜欢吃这个,茱丽娅微笑着说宝贝对不起,下回我会注意。我不禁吃惊地想,天哪我刚刚做了什么,要是在国内我绝不会这样做的,太不礼貌了。总算看见安妮卡出来了,她拎着一个大书包急匆匆地奔向我们,然后胡乱地啃了几口面包。院子里茱丽娅按汽车的喇叭,我们三人飞快地拎起书包跳上了汽车。安妮卡和希蜜儿今天穿着很漂亮的校服,纯正的深蓝色西装上衣,黑、白、蓝三色相间的格子短裙,蓝灰色的及膝棉袜,就连里面的羊毛衫也是一样的深蓝色,美丽而不失端庄。如果我们的校服也这么漂亮的话,我愿意穿一年都不换。十分钟以后,车到了十字路口,校车正停在那儿等我们。我们和茱丽娅告别上了校车。车上人不算很多,我想找一个靠前的位置坐下来,安妮卡在后排向我招手,这才知道有规定,年级越高的同学越往后坐。校车在农场间的小路上穿行,窗外景色很美。我把头伸出窗外,一边欣赏美景,一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好极了。安妮卡闭上眼睛继续补充她的睡眠,希蜜儿在我身边读着她那本至爱的畅销书。
  接近八点的时候,我们到了学校,在学校规定的放书包的那个大教室里,我见到了半个月前刚刚认识的好朋友索菲娅。意外相逢,自然分外激动,热情相拥后,她邀请我和她一起去上课。我告别了安妮卡和希蜜儿,和索菲娅一起进了教室。
  我们去的显然迟了些。老师已经在教室里了。这是一堂自然科学课。教室里很明亮,四周围有一些桌子,中间也有桌子,十来个同学坐在桌子面前,索菲娅拉我坐在了墙周围的那些桌子上。天哪,要坐在桌上上课吗?刚开始我还有点不习惯,后来就自然多了,还翘起了二郎腿。讲台上坐着一个男老师,他正用极快的语速讲解着一个关于火山爆发的问题,无奈我的英语水平有限,能听懂的实在是不多。只好用电子词典一个一个地查找黑板上的英语单词,加上那些插图,只是听出了个梗概。
  4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同学们开始收拾书本,索菲娅说我们将去另外一个教室上数学课。我最怕上数学课了,心里还真有点发毛。进了教室,我很自觉的跳上桌子。教数学的是一个老头儿,样子很和蔼。他英语讲得很慢,我能听懂。他先是在黑板上讲了几道例题,关于计算类的,很简单,然后就发了一份小练习给我们做。题目简单得让我有想唱歌的冲动。我异常清楚地记得第一题是问48的1/3是多少,第二题是24的8倍是多少,后面几题是关于三角函数的,直接套公式就能求出X值,不到五分钟我就做好了。老师走过来看了看对我说Very goo引旁边的同学很羡慕地看着我说:啊,你都会做?然后低头继续用计算器做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高一的水平。我顿时信心大增,得意地想:哈哈,这就叫距离!
  可能是刚刚开学的原因,那天上午只上了两节课。后来我们去吃午餐。学校为我们这些小客人的到来做了用心的准备,用一个大纸袋包好,有果汁、热狗、三明治、巧克力、苹果等。其他同学都是从自己家里带的午餐,也有人在小卖部里买。吃完后,还有很长的一段休息时间。我们一大帮人就躺在草地上聊天,我还认识了一些新朋友。
  下午上了一堂体育课。玩一种不知叫什么的球,就一直传来传去。我觉得有点无聊。三点二十分左右就放学了,我和安妮卡、希蜜儿一起坐上校车回家。
  “Hi,桑妮,你怎么写了这么长时间?该吃晚餐了。”希蜜儿在厨房里叫我。桑妮是她为我起的名字,因为她总是渎不准我的中文名字。于脆就帮我起了个英文名。“好的,我马上就来,还差一个结尾了。”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明天,我们即将离开汉密尔顿,踏上赴墨尔本的旅程。我知道明天我会流泪,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眷恋。
  
  在企鹅岛
  
  我喜欢墨尔本。
  就是喜欢。
  非要找什么原因的话,或许,是因为墨尔本的天空。
  那是一片久违的蓝。蓝得彻底,蓝得通透,蓝得纯粹,蓝得让你突然间记不起自己是谁。有些许微风的清晨,果冰一样的清冽,几朵厚厚的棉花糖般的白云不经意地点缀着那抹蓝空,心旷神怡,第一眼就这样被征服,被墨尔本的天空。
  走在墨尔本的大街上,街道两旁随处可见很别致的酒吧和咖啡馆。有人说,好的酒吧是城市文化的载体,一个城市没有好的咖啡馆和酒吧,就没有宽容的文化。在墨尔本,咖啡馆和酒吧大多是透明的温暖的玻璃房子,一支支颜色艳丽的大花洋伞矗立着,深色格子餐布透过玻璃逼迫着你的视线,让人生出一份浪漫的情愫。我每次都有进去坐坐的冲动,可苦于没有时间,但我能感觉到那份自然与惬意,那是一种能够把生命的感受都调动出来的至情至性的文化氛围。而凌驾于这些之上的,或者说,赋予了这一切灵性的,自然是人,那一张张深色格子餐布旁的面容,写满了自在和满足的表情。他们懂得怎样去享受生活。幸福的感觉就这样静静到来。也有些人的脸―亡写着忧伤与落寞,于是,这里又成了释放自己的最佳场所,可以落泪,可以欢笑,可以思考……所幸这一切没有被我那日渐粗糙的眼睛和心灵忽略。我真的感动,为自己,为墨尔本,为所有的人。
  那天下午,我们去了墨尔本的苹果园。一眼望过去,郁郁葱葱的苹果树满天满地的茁扑着,――个个红得发亮的大苹果缀满枝头,很是诱人。我们雀跃着欢呼着奔跑过去,渴望离自然近些,再近些,我们踮起脚给自己摘苹果吃,也不洗,只是用袖子抹抹就吃起来了。在某种程度上,城市使我们异化,使我们远离最真实的自我,破坏了我们健康纯朴的心态。我常常幻想自己在城市之外拥有一片土地,想像自己站在城市外面,看城市里的自己,会不会认识得更清楚一些?
  接近黄昏的时候,导游说带我们去企鹅岛看世界上最小的企鹅。企鹅岛与澳洲大陆之间有一座桥相连,那里生活着三千多只仅有三十厘米左右高的企鹅。而企鹅岛的对面,就是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南极。驱车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了企鹅岛,岛上人很多,都是来看企鹅归巢的。据介绍说,这群企鹅每天天刚亮就去海里,天黑时再一群群地归巢,很有规律。我们幸运地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海边人很多,天渐渐暗下来了,海潮一波一波地涌向我们,似乎什么也没有,突然,东边的人群传出一阵欢呼,遥遥看去,一群小小的东西一摇一摆的上岸了。不一会儿,我们对面的海边也出现了小企鹅,它们被一阵海浪送上岸边,黑白分明的身体非常可爱的摇摆着,人们很自觉地为它们让出了一条路,这群小东西旁若无人的向它们的窝走去,有的还不时停下来招呼同伴。我和它们一起移动脚步向前,把它们一直送回窝里,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曾经有那么一个夜晚,与我同行的,是一群小小的企鹅。
  身后的海边,不时传来阵阵欢呼,所有人都很激动。我看见好多人在相拥而吻。若在国内,或许会被斥为“伤风败俗”,可我真的很欣赏欧美人这种直接表达爱与情感的方式,爱是需要表达的,情感要自然流露,我想我们表达感情的方式过于含蓄了吧。
  关于墨尔本,可以写的太多太多,原因很简单,它到处都充盈着感动。
  我想我是真的爱墨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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