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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析《阿Q正传》的艺术成就]诗经的艺术成就

时间:2019-02-1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阿拉伯国家有一则谜语说:“不是磁石,却能够吸引住千万人的心,不是金银,却是世世代代相传的财富。”谜底是:优秀文艺作品。中篇小说《阿Q正传》就是这样一部优秀文艺作品。
   很久以前,我就读过《阿Q正传》,阿Q在我脑海里已经形成一个鲜明的印象。他受剥削、受压迫的悲惨生活,但在精神上却总是胜利者。他用“精神胜利法”把痛苦当成快乐、把失败说成胜利,自解自慰求得自满自足。“精神胜利法”――阿Q主义,成为他性格的主要特征。这也是众多学者研究的热点问题,而当我带着问题再次欣赏《阿Q正传》的时候,我才觉得这部作品之所以成为中外名著,除了它的思想内涵之外,他还具有其他现代小说所不具备的艺术特长。在本文中,笔者就从典型环境的设置、典型人物的塑造、喜剧性与悲剧性的统一等几个方面来阐述自己的拙见。
   一、典型环境的设置
   鲁迅的《阿Q正传》的基本思路就是封建思想、封建伦理道德吃人,他在作品中具体表现为封建的社会环境吃人,因而环境描写在《阿Q正传》中具有特别重要的地位,环境和人的对立构成了其中的主要矛盾和主要情节基础,阿Q正处在这样一个由封建思想封建伦理道德支配的社会思想环境中。
   鲁迅是怎样揭示这个思想环境呢?
   首先,它构成了一个在封建中国具有普遍代表性和整体代表性的未庄封建等级结构。在这个结构图式中,有比阿Q更低等级上的小尼姑,有与阿Q处于同等级的王胡、小D,有反映着封建异性间的吴妈、邹七嫂,有处于较高等级的欺负阿Q的众多未庄人众。在这个等级结构的最上层,是赵太爷、钱太爷这些地主阶级统治者。在这种等级关系中的阿Q的个中表现也才能得到充分反映。
   与此同时,《阿Q正传》的环境设置还伸向了未庄社会的外层空间,在未庄与城里的关系上,当阿Q蔑视城里人时,便以未庄的标准衡量城里人,当他以城里人自居压倒未庄人时,他又以城里人的标准来衡量未庄人。我们可以看出,阿Q既是盲目的未庄自大狂,又是盲目地城市崇拜狂。鲁迅在这里同时也描写了一个在封建思想的禁锢下,缺乏个性意识的人会怎样对待其他民族,暗示了盲目排外主义和崇洋媚外主义的社会思想根源。
   其次,“假洋鬼子”这个背景人物的设置是非常重要的。“假洋鬼子”是被人剪了辫子的,阿Q对此深恶痛疾,表现了他对一切新事物的排斥态度,但当“假洋鬼子”举棍打他的时候,他又缩着肩,抱着头,被动挨打了,这暗示了在一个缺乏个性意识的人身上,排斥外国先进事物、先进思想与向帝国主义强权屈膝投降是怎样统一在一起的。 “假洋鬼子”人物的设置,进一步深化了文章的主题,实现了作者的写作意图。
   环境的典型性,带来了人物的典型性,人物的典型同时也加强了环境的典型性,阿Q各种精神病态的表现同时也是这个思想环境的集中体现。阿Q在内外两个方向上都起到了加强环境表现的作用。
   二、典型人物的塑造
   阿Q是辛亥革命时期的农民的典型。他是赤贫流氓雇农,生活在未庄,上无片瓦,下无寸土,没有家室,没有固定职业,只给人家做短工,“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虽然能做,却难以维持生计。在政治上、人格上,阿Q更是受害者,受摧残的典型。其精神境界交织着混沌而复杂的因素。
   但是,阿Q丰富的性格突出的特征是他的“精神胜利法”。所谓精神胜利法,就是在现实生活中处于失败者的地位,但不正视现实,用盲目地自尊自大、自轻自贱、欺凌弱者、健忘忌讳缺点、以丑为荣的种种妙法来自欺自慰,自我陶醉于虚幻的精神胜利之中。他有怨目而视甚至欺凌弱者的时候,但更多的是为了转嫁现实的屈辱而产生的一种心理妄想,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甚至当他走到刑场时,依然喊出“过了二十年又是一个……”的话。阿Q的精神胜利法,是概括了极其深广的社会历史内容的,是普遍存在于中华民族各阶层的一种国民性弱点,塑造出阿Q形象,是鲁迅对中国文学史的贡献之一。
   小说进一步把阿Q放在民主革命风暴中加以考察,鲁迅说“中国倘不革命,阿Q便不做,既然革命,就会做的。我的阿Q命运,也只能如此。阿Q抱着热烈的要求和希望来迎接辛亥革命,还把他当成“替罪羊”而枪毙了。小说通过阿Q的悲剧在客观上揭示了辛亥革命的历史教训,提出了在中国民主革命中启发农民觉悟性的重要性这一问题,这是阿Q形象重要典型意义的又一个方面。
   三、喜剧性与悲剧性的统一
   《阿Q正传》用喜剧的笔调写悲剧,塑造了富有喜剧性的悲剧性格,喜剧性与悲剧性达到了高度的和谐统一。
   鲁迅说:“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⑥阿Q的阿Q主义是无价值的东西,用戏剧性的手法将其撕毁,能引起人们的反省。然而,存在着阿Q主义的阿Q是一个勤劳、质朴的雇农,他也有好的品质,有革命的积极性,他的性格中也有有价值的东西。阿Q劳苦了一辈子,最后在豺狼一样的看客的眼光中被押到刑场枪毙了,阿Q有着痛苦的非人经历,有着痛苦的灵魂,直到临死也未明白为什么死。在这严峻的悲剧中,又弥漫着喜剧气氛,把悲怆和诙谐融为一体,造成一种含泪的笑,人们在这种“笑”的背后,体味着令人悲怆和苦痛的人生滋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是鲁迅赋予阿Q的深长的情态,喜剧的外形中包含着悲剧的实质,揭示着严肃的社会主题。
   《阿Q正传》的喜剧风格充满着讽刺意味,因而它被称为“讽刺小说”。
   讽刺艺术的特点,一是运用了夸张、漫画式的表现手法。例如,阿Q与小D的“龙虎斗”场面,阿Q与王胡的比捉虱子的场面更令人啼笑皆非。这一个个场面简直就是一幅幅漫画,给读者一种“亲观其斗,如临其境”的感觉。作品中的一幅幅的讽刺漫画联系在一起,构成了旧中国悲凉人生的巨大画卷。
   《阿Q正传》讽刺艺术的又一个特点是描写语言有浓厚的政论色彩,有时兼用杂文笔法、用反语。这些议论与形象描写和谐地统一在一起,使读者感到时时在场,指点着,说明着。通过对阿Q“精神胜利法”的剖析深刻揭露了农民精神上遭受的戕害,突出了人物的典型性,强化了作品主题,丰富了文章的内涵。
   在《阿Q正传》中,鲁迅设置了典型的社会环境,成功运用了“白描”手法,大胆创新,博采众长,以巨大的艺术功力塑造了阿Q这一典型形象,使作品在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上达到了高度的和谐统一,它不仅是鲁迅创作道路上的里程碑,而且是中国现代文学上一座辉煌的艺术宝库。
   (责任编辑:张贝)
   收稿日期:2011-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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