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东星资源网 > 文档大全 > 分手信 > 正文

【以陈衍强为个案考察中国男诗人】 中国多性伙伴个案考察在线

时间:2019-02-22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我曾经以玩笑的口气对他人说:做男诗人就要做陈衍强那样的诗人,做女诗人就要做赵丽华那样的诗人(除我以外),此话不可当真,只是玩笑。但反应出一个问题,中国男诗人的道德在集体退化的同时,真诗人越来越少,装神弄鬼的家伙越来越多。我决定不在本文中直接表扬陈衍强的诗,而只是通过他的写作来关注“中国县城写作状态”。
  从性别的角度出发来评论诗人,肯定没有按常规出牌。但中国男诗人在我这个女性眼中,好的不多,坏的不少,不好不坏的一大堆。我决定以陈衍强同志为个案来考察一下中国男诗人的写作状态。
  新诗历史上的男诗人胡适是我的老乡,从老胡开始的白话诗,历史功绩不得了,但现在我读老胡或鲁迅这样的“革命者”的诗,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读时下在网上出没的80后之类同龄人的习作来得快乐,至于像北岛、顾城这样的男诗人,我初中时读了他们,现在就决定不读了。艾青、克家老人之类,我想属于少年时代不懂诗时的阅读消遣了。后来还在坚持写诗的朦胧诗领袖多多先生出手多了怪异,读过他一本花城社出的诗集,太硬了,不适合我弱女子细细咬碎。而这几年我似乎看不到欧阳江河、芒克之类中年转型老年诗人的近作了,难道他们都画画搞策展去了吗?真是不可思议。而耿占春、肖开愚这样的知识分子诗人,难道要转型成学术的带头人了吗?
  看不到中国男诗人更好的表现,我做年终回顾时,难免生出几份遗憾。去年,第三代遗老柏桦先生悄悄以《水绘仙侣》出山了,柏老一定像小女子一样听到了少量的叫好与叫骂。暂且不表,言归陈衍强。
  在中国浩如烟海的男诗人谱系中,陈衍强是个什么样的诗人?我想他本人可能都搞不清楚,或者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他的诗集《英雄美人》(这个书名让我一开始就捂嘴发笑,对不起陈前辈,其实我错了,我知道这个书名特别有气势,特别有中国男人的英雄情结)中我了解到陈衍强的身世:他生于60年代中国云南农村(我不知他的故乡有没有那种著名的罂粟花?)从他的诗中猜出那一年有人饿死,而我们的诗人没有,他通过写诗改变了命运,像他那个年代的男人一般是通过当兵再写诗来改变命运的,衍强前辈是因为发表诗而直接调到县里做记者的,好玩吧,现在可能没有这等好事啊。
  衍强一直在他那个县城生活写作,县城是中国最具有诗意的城市,因为地域的限制,我想衍强的写作状态更具有个人独立性,我是指他不太可能受到如北京、上海、广州这样的“超级杂货店”的影响,我认为他的诗歌写作状态一直是典型的中国县城的诗意状态。
  那么,什么是“中国县城写作状态”呢?我提这个诗歌写作概念有以下八个方面的想法。
  一是表达我对目前生活在县城的中国诗人的敬意与羡慕;
  二是倡导一种边缘化的、个体独立的,对世界保持另类思考的写作状态;
  三是排斥目前中国诗歌写作的老爷作风、大城市习气、现代化病,以及过度知识化与文明化之后的粉饰;
  四是我请求中国男人要像个男人一样写诗,不要过度追求感官的快感,不要过度向往大城市的荣华与富贵,对县城式的生活状态要有必要的敬畏与反思;
  五是我号召大家回到县城里去,就像抗战时期一样,中国最好的知识分子不是大批回到县城,离开大城市了吗?他们短暂地找到了真正的精神家园,就像衍强前辈一样快活过;
  六是衍强的状态就是一个光荣的县城写作状态,游离在中国主流经济与主流文化潮流之外,表面上他是处于不利位置,实质上他将获得更多心灵的自由与写作的自由,他的诗意生活暴露了中国社会的诸多问题,同时也歌颂了我们诗意的生活;
  七是“中国县城写作状态”与“中国乡村写作状态”保持了必要的距离,后者更倾向于与时代脱节了的“纯诗”状态,蒙上了“消极”与“出世”的哲学色彩,叫人变得更“无趣”与更“无味”了,而前者具有远离大城市,又与中国底层靠近的地理优势,在一定程度上还能见证到政治与经济的文明进程,但确实又不在地理的中心地带,所以更具诗意的栖居;
  八是我希望中国男人的写作多关注生活底层与生活本身,男人写作放低架子多一份风趣与机智,会让人对诗歌这一文体更有好感,别一开口就是“兄弟我来自北京。”衍强在关注生活底层与生活本身这一点上是做得极到位的。其实我们都来自县城,至少县城才是你的“母城”;
  陈衍强的写作状态可以看作“中国县城写作状态”的代表。这个男人他不故作高深,他不装腔作势,他不欺负女人,他不好色,他不是混蛋男人,他就是“诗人陈衍强”。他肯定没有多少钱,但生活得肯定不错,老婆孩子肯定以他为荣。他的诗是对生活最经典的看法,但又不够“正经”,他具有恰当的“批判精神”与“反讽精神”。
  而目前中国不少男诗人喜欢装神弄鬼,喜欢以诗谋求女色,喜欢摆出行业大师嘴脸,喜欢冒充道德领袖,喜欢制定行业标准,喜欢把自己打份成“恶心的化身”。在北京这样的城市里,他们出没于酒局与鸡店,朗诵那些听了都好笑的分行格言警句,我听了后一般会直接告诉他:“你是一只活鬼。”
  行文至此,陈衍强同志不知会不会发笑?希望在县城里写诗的革命同志多读衍强的诗,多学衍强的为人,我们的诗歌事业才有戏啊。最后,我建议同志们学习抗战时期的知识分子回到县城里去写作,把“中国县城写作状态”再坚持100年(顺便交待一句,我身在北京,但我的写作状态回到了汴河流域边的县城,或在北京郊外的孤山营,呵呵我做到了一点点)。
   2008-2-10

标签:个案 中国 诗人 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