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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散文选] 普吉岛丛林飞跃选哪家

时间:2019-01-2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库姆塔格情缘    曾经像一个梦,库姆塔格遥远而陌生。除了知道名字,我对它一无所知。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去那里,仅有的知识里我知道那里是神秘、静寂和死亡的代名词。我不是专家,也不热衷探险,没有机缘,没有理由,甚至没有勇气想要走近、认识、或者了解它。可是2007年9月,一个风清气朗的日子,我真实的站在了那里,亲眼目睹了库姆塔格沙漠的迷人风采,同时也见证了国家科考队队员不畏艰险,求真务实的真实历史。
   走近专家,认识61勇士 说认识他们,我不能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说不认识他们,我又和他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在广场为他们壮行,在宾馆为他们接风;在库姆塔格腹地深处望着他们鲜活而坚毅的身影。
   我不是科考队员,却在队旗上签了字。我没有参与考察活动,却在第一时间检阅了二号营地的监测站。我没有学位,却和国家林科院、中科院的专家结下了不解之缘。我没有相关的专业知识,却知道了“卡拉塔什塔拉”、“羽毛状沙漠”、“洪积扇”等专业名词的意思。我没有追随他们穿行沙漠,却见到了沙漠里高山、湖泊、颚喉羚、甚至野骆驼的丽影。我知道命运垂青于我,才给了我这样的机遇,所以我倍加珍惜。
   最熟悉的是科考前线总指挥蔡登谷和副总指挥卢琦。七月里他们风尘仆仆从北京赶来敦煌衔接科考工作,我从繁忙的工作中抽身接待,握了手,吃了饭,碰了杯,但没有留下特别的印象。我以为他们所说的考察和许多人一样,只是旅游而已。9月5号,当他们作为先头部队又一次到达敦煌后,我才知道这次科考活动的重要性。蔡院长集知识、胆识、见识于一身,文武兼并,勤勉睿智,颇有大将风范。卢琦风趣幽默,性格活泼,一顶宽沿软布遮阳帽,一架多焦广角照相机,一件绿色多袋户外服。无就是如此几位,论是战前筹备,还是前沿指挥,他们总是相互商讨,默契配合,在我的眼里,他们是同事,是战友,但更像兄弟。
   最有幸的是科考出征时见到了中国林科院的张守功院长。他情系敦煌,那年库姆塔格沙漠科考活动结束后,每年都派院领导来参加敦煌葡萄节,给敦煌人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感谢的是,以他牵头的中国林科院提出了“大敦煌生态保护和区域发展战略”项目,为敦煌今后的跨越式发展奠定了基础。
   最难得的是认识了董光荣、王苏明、杨根生等一批老专家。他们平易近人,勤勉敬业,不顾年高路远,多次赴敦煌参与科考研究。尤其杨根生教授,参加工作就在敦煌奔波,花甲之年仍然研究不辍。他们后来都是“大敦煌”项目的主要成员,为敦煌的未来的发展殚精竭虑,出谋划策。拳拳之心,令人感动。
   最有缘的是认识了甘肃寒区旱区沙漠研究所的屈建军教授。库姆塔格科考期间,他提出要在敦煌建一个沙漠研究站,第二年项目就批了下来,地址选在鸣沙山下的敦月路旁,我还担任筹建工作组的副组长。如今工程已经基本结束,为长期进行沙漠研究打下了基础,也为魅力敦煌增添了闪光点。
   他们是专家,是教授,更是勇士。他们用健康和生命做赌注,用激情和热血去实践,走进了罕无人迹的沙漠,在与风沙、雨雪,寒流的战斗中,无疑,他们赢了。库姆塔格沙漠因他们而骄傲。
   敦煌不会忘记他们,我也常常牵挂他们。
   走进库姆塔格,见证大漠奇观 2007年9月19日,受市委市政府的委托,我和人大副主任翟福林带领林业,农建等相关部门的领导,前往库姆塔格沙漠二号营地去慰问工作在一线的科考队员。
   我们早晨九点从敦煌出发,在阿克塞县城加满油,汽车就驶入了通往库姆塔格沙漠的道路。
   碧空如洗,令人心悦。刚开始,汽车行驶在沙石路上,颠颠簸簸,却也风光无限。近在眼前的阿尔金山绵延起伏,巍峨壮观,像一条青色带子,舞动在戈壁上,美丽而神秘。行走一个多小时后,汽车驶入一个岔口,顺着时有时无的车辙印继续前行,已罕见人迹。而此时的山也显得凌乱了,山脉时而在左,时而在右;山色时而黑褐,时而赭色,时而黛青;山体时而连绵高耸,时而矮小独立。寂静的山谷只有我们三俩车在行驶,新鲜刺激,却也担忧。茫茫沙漠,科考营地究竟在哪里,我们能找到吗?正当气氛沉闷,心存担忧之时,车在艰难择路中转过一个山嘴,忽然看见前方有一辆车在荆棘丛中行驶。车内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林业局高局长说,那是科考队的车,我们离大本营不远了。
   急切的搜寻中又行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在远处的沙漠中看见一个绿点。高局长说,那就是营地。司机也加快了油门,很快我们的车就停在了营地前。我看见一个大的绿色帐篷,和几十顶橘黄色的小帐篷错落有致的点缀在沙漠上,为单调死寂的沙漠增添了色彩和活力。还没下车,就看见蔡登谷院长大步迎上前来。他的脸黝黑,嘴上的干皮清晰可见,与前几日送行时判若两人。那些橘黄色的帐篷里也走出几个科考队员在张望。像见到亲人一样,大家握手,拥抱,笑语寒暄,寂静的沙漠一下子热闹起来。
   为招呼我们,科考队员专门搭建了一个红色凉棚。棚,下户外旅行用的桌椅板凳一应俱全。我们卸下羊肉等慰问品,蔡院长马上招呼厨师去煮肉。科考队员用海军单兵自热食品招呼我们。我第一次见到这样食品,很新奇,肚子也饿了,就毫不客气地拿过一盒。此时去野外的副总指挥卢琦也回来了,他热情地教我怎样吃自热食品。待食品自热自熟后,我急不可耐地尝了一口,味同嚼蜡,感觉没食品的味道。看到我的表情,卢琦告诉我,这种食品虽然没有味道,但能量很高,他们就是靠这个食品穿越了整个沙漠。我的心中油然生出敬意。
   吃完午饭,蔡院长和卢琦热情的邀请我们去视察他们刚刚建成的气象站,并请我坐在一号车的副驾驶位上,以便欣赏。四周黄沙漫漫,浩瀚无边,那种美令人震撼。车行走在上面,如蝼蚁般渺小。一路上听着蔡院长的介绍,欣赏着罕见的大漠,感觉别提有多美了。
   到气象站,科考队员详细给我们介绍了建站的情况,并开玩笑说我们是第一批检阅的客人,我们听了美滋滋的,倍感荣幸。在气象站留了影,蔡院长又带我们向南驶去,他说那里的山凹发现了泉水。他还指着前边告诉我,那座山叫“卡拉塔什塔拉”,意思是黑色的丘陵。我记不住,蔡院长就反复的教我。
   翻过那座山,我们又顺着山体向东走了近一个小时,但没找到所说的泉。车就在一片沙漠的半坡上停下来。眼前的沙漠实在太美了,向下看沙丘连绵,波浪翻滚,犹如置身与海洋;向上看,沙带相连,柔美丝滑,仿佛是一块金黄的地毯。远处的山峦为大漠增添了立体的美感,近处的红柳、梭梭为沙海赋予了生命的色彩。我赤脚走在沙漠中,尽情享受沙漠的柔美和细腻。
   返回营地时,太阳已经西沉。为了不影响他们的工作,我们决定连夜赶回。中国寒区旱区研究所甘肃站的屈建军所长主动提出送我们一程。到了前面他们的补济站,司机去加油,我们就和屈所长兴奋的交流着感受,谁知那个加油的小伙子光顾着听我们讲话,竟然把汽油加成了柴油,发现时油箱已满。几个司机围在一块想办法,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要把柴油引流出来。因为要等一段时间,我们就顺着河床去拣石头。等把油加好,天已经快黑了。
   告别屈所长等人,我们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天黑,且路况不熟,大家就商议在一块平坦的沙地上安营扎寨,住了下来。
   一堆篝火,几顶帐篷,满足了我们探险的欲望。激情笑语喧嚣之后,躺在冰凉的帐篷里,听着漠风呼呼的响,我久久难以入睡。
  春天的草原
   3月16日,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之后,我和几个同事走访了阿克塞县的安南坝村,那里是哈萨克族牧民放牧的春季草场。一百多公里路程显是遥远,但穿行在白雪皑皑的山脉间,再远的路也不觉得枯燥。
   过了多坝沟,就向南直奔山脉而行。穿过香水河,走过赛马沟,远远就看到了零落的羊房子。那些房子多坐落山坡下,两三家距离稍近,其它都远。
   在高高低低的山坡上走了很久,我们停在一个靠山坡的羊房子前。房子门前倚着一个哈萨克族的小女孩,一个妇女正在收拾东西,看到我们,马上热情地把我们请到了房子里。
   羊房子非常暖和。女主人给我们让座后,马上茶壶里装上水,放了茶叶,盐巴,又在炉子里添了红柳根,把茶壶放上去。笑谈之间,茶水就开了。女主人在茶几上铺了一块刺绣的黑色桌布,拿出一摞碗,给我们每人沏了茶,然后又端上来一盘子哈萨克族特有的烧馍。路上颠簸,天气又冷,大家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喝,就吃。女主人羞涩地看着我们,笑盈盈的,但很少说话。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只是笑,旁边人早就抢着答了。吃好喝足,女主人马上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问答中,我才知道。牧民的放牧条件虽然艰苦,但县政府对牧民非常关心。统一配备了太阳能发电板,储电器,卫星接收器,电视,还有医药箱。春季还给每户牧民发放了4000元的草料。羊房子里,我还看见了女主人的手提缝纫机。不出去的时候,她会做些刺绣的活计。墙上挂着的一个白的圆东西,我感到很好奇。同行的乡党委书记介绍说,那是牧民在夏天用来装酸奶的羊肚子。牧民杀羊后,就地取材,把羊肚子洗净,刮薄,再风干,夏季装酸奶,既实用,又新奇,高温也不坏。我听了,由衷的敬佩牧民的智慧。
   随后,我们起身去看了羊圈。正是牧民们接羔的季节,羊圈里大大小小七八十只羊羔。看到人进来,羊羔们挤一边,排成队,歪着小脑袋像在开会,可爱极了。有几个刚生下来,还站不稳,站起来,又跌倒,又站起来,让人怜爱。
   告别女主人后,我们驱车去了乡政府的值班点。偌大一个乡镇,四面环山,如今只五六个人在值班。整齐的街道上林立着许多旧的房子,但多已人去屋空。牧民们已都搬迁到县城,随着季节的更替,过着候鸟般的日子。电影院、医院、歌舞厅等建筑依然耸立,向人们昭告过去的繁华。乡干部介绍说,这里过去叫小上海,虽远离城市,但因有下放的400多个上海人,人们精神生活非常丰富。如今一片荒凉,让人唏嘘不已。
   吃过饭,我们去看当年上海人生活的地方。山坡下戈壁滩上长着几株稀疏的红柳。沙滩上的一个个坑,据说就是当年上海人的地窝子,也就是他们的家。村长说,当年来了400多上海人,死了46个,有饿死的,有睡在地窝子里下雨塌方压死的,也有精神出了毛病自杀的。听到这些,我默默地接过村长手里的酒,给这些已逝的英灵祭奠。那个时代,他们从繁华的大都市来到偏远的牧区支边,值得我们尊敬和怀念。
   回来的路上,我们看到了养育哈萨克人民的奶头山。在旷野里,奶头山高高耸立,显得高贵而安详。我们也就在油然而生的敬意里踏上了归途。
  小城.雨
   告别雪之后,小城还没有迎接一场真正的雨。
   随着气温升高,到处是干渴的眼睛。大漠上,那些绿色植物在太阳的淫威下,有气无力匍匐在滚烫的沙砾上。街道两旁的树似得了病。人们也在高温里烦躁不安从家中走出去,寻找哪怕一丝丝清凉。
   昨天,一场久违的雨,终于翩翩而来。开始是淋淋沥沥,滴滴嗒嗒,像一首优美的天籁从天而降,驱走了炎热,涤净了尘埃,滋润了干渴的沙漠,平息了人们浮躁的情绪。碧空如洗,素心清凉,终于可以面对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人们脸上的喜悦随处可见。许多人不打伞,故意走在雨中,伸开双臂,接应天公的恩赐。
   到了傍晚,整个世界已经湿淋淋的,一切都显得温馨而美好。谁知,八点多,天公突然发作,闪电雷鸣,霹雳不断。瞬间,如天兵天将呼啸而至,杀声四起;又如万千珠玉洒落地面,噼里啪啦,震天动地。倾盆大雨砸在窗子上,地板上,各种物件上,到处溅起的水花,水泡交织在一起,宛如一片花的海洋,蔚为壮观。
   久居大漠,好久没有听到这样酣畅淋漓的雷声了,好久没见过这样壮观的瓢泼大雨了。
   窗前观赏许久,在天籁之音里终于甜美的睡了,连梦也是湿漉漉的美妙。
   今天醒来出门,才知道天公一晚都没有休息,到处汪洋一片,走路都没处下脚。看来是天公怜惜此处干旱才如此勤勉。突然就想起一句歌词:爱你一次爱个够!殊不知,爱太浓烈,太持久,就会伤了对方。
   这不,刚上班,就获知四面八方的信息。通讯中断,房屋漏水,公路冲毁,马羊死亡,车辆陷入泥潭,人员被困路上……最担忧的是拍摄《鸿门宴》的剧组500多人还困在多坝沟。据说刘亦菲也在其中,如此美人怎受得了这样的馈赠?
   察灾,救灾自然成了小城的主题。雨终于停了,人们长舒一口气,说不清是感恩,还是解脱。
   到了傍晚,太阳终于钻出云层,将霞光毫无保留洒在湖面上。行走湖滨,如置身江南。不到万人的小城,到处都是三三两两、提拉着拖鞋、挎着腰包、浑身散发着香水味的男女。据说是营救出来的剧组人员。
  草原人家
   三月的最后一天,我有缘去了阿克塞县寓意为金子的阿勒腾乡。
   阿勒腾乡是阿克塞水资源最丰富,草原最美丽的地方,平均海拔在 3000米以上。境内河流像一块块被摔碎的镜子,大小不一,星罗棋布,镶嵌在广袤的草原上,闪烁着耀眼的白光,一路观赏,蔚为壮观。
   难得天气非常地好。天空蔚蓝,没一丝凤。看完大苏干湖,回头走了不久,汽车就向南驶入一条砂石路,径直穿进了花海子。海子的水多还是冰,闪着白花花的光。部分解冻的冰层下,水静静地流淌着,兀自发出美妙的声音,预示着春天的到来。一路向里走,牛羊,马群逐渐增多,它们在黄枯的草地上悠闲的吃草,错落有致的羊房子也渐渐闪入眼帘。
   那些羊房子多坐落在草地边缘,由羊圈和住房组成。白色的房子,红色的屋顶,十分显眼。我们首先到阿克塔木村支部副书记叶尔别克家做客。他家门前停着一辆汽车,石桩上栓着一匹枣红色的马,一只牧羊犬悠闲地摇着尾巴,美丽的阿尔金山屹立在远方,成了羊房子的背景,勾勒出一副静美和谐的画面。
   主人热情请我们进屋。房子里烧着火炉,很暖和。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看到我们进来和蔼一笑,就赶紧往炉子里放了几大块牛粪,茶壶里加满水放了上去。
   在大家互相寒暄的时候,我环顾四周,发现房子是用彩钢做的,结实宽敞,还有一个小套间。墙上挂的和炕上铺的都是有哈萨克特色的刺绣毯子,非常漂亮。
   叶尔别克介绍说,这里是他们的春季牧场。以前条件艰苦,人和羊住在一个院里,门一开羊粪就刮进来。这几年,条件好多了,县政府给牧民统一安装了太阳能发电板、卫星接收器、电视、还配备了药箱。牧民现在住的房子和羊圈也是政府帮建的,每户投资5.8万,牧民只拿8000元。春季接羔,县政府还给每户牧民发放了草料。他承包别人的700只羊,自己有羊500只,每年除过开销大约收入15万左右。前几年他们就在县城买了楼房,冬天就回城里住。
   说话的间隙,热情的女主人在已经茶几上铺了一块红色的桌布,上面放上糖果、葡萄干、山楂、酥油、奶皮,还有一种叫包尔扎克的油炸食品,给每人倒了一碗热腾腾的奶茶,顷刻房间里就飘满了奶茶的香味。大家没有一丝拘束,边吃边喝,笑语喧天,犹如一家人。在我的请求下,叶尔别克弹奏了一曲《黑走马》,悠扬的冬不拉抑扬顿挫,飘出养房子,弥散在草原上。
   现在正是接羔的时节,羊圈里挤满了羊羔,白的、黄的、黑的、花的小脑袋挤在一起,“咩咩”的叫声此起彼伏,给春天寂静的草原增添了生命的活力。
   告别叶尔别克家,我们又分别到叶斯木汗、阿拉海家。一样规格的彩钢羊房子,一样热情的笑脸,一样的待客程序,一样丰盛的食物。每到一家,他们都很快就把吃的喝的摆上桌,好像随时准备迎接客人的光临。在阿拉海家我们还吃到了纯正的凤干羊肉,大家盘腿坐在炕上,围着一个大盆,用手当筷子,吃得津津有味。
   离开海子,我们又去了小哈尔腾,也就是乌呼图村。白雪山下, 一幢幢羊房子点缀在草原上,远处的骆驼队缓缓游动,近处的羊群悠闲的吃草,一切是那么的和谐静美。我们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宁静,牧羊犬的叫声惊动了主人。土玛尔、切肯、马汉,每一家都一样的热情,每一家都给我们端出丰盛的食物,让人感到亲人般的温暖。在这样荒寂的地方,我们受到贵宾般的礼遇。我被哈萨克牧民的朴实、真诚打动了。他们用爱滋养了草原,也滋润了远方客人的心。他们品格就像白雪山一样高洁,他们的胸襟就像大草原一样广阔,他们的情怀就像哈尔腾河一样潺潺流淌。
   在暮色中挥别,我无限留恋。有机会,我一定再来。
  
   编 辑 杜 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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