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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正业 业余时间也要务正业

时间:2019-02-1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用“无心插柳柳成荫”形容我的业余文学创作比较恰当。在基层工作时崇拜鲁迅,侍弄点杂文。工作岗位变动后,有点树大招风,再写杂文怕人对号入座。但业余时间操笔已成习性,不写手痒,于是选中了诗歌。且一发不可收。前年出版了诗集《日子就是江山》,去年出版了诗集《把黎明惊醒》《向往温暖》和大散文《醉眼看李白》。
  对于我的业余写作,有好心的朋友提醒:“你有本职工作。小心人家说你不务正业”。
  我说你看看我第二本诗集的名字就会明白。(诗集的名字:《把黎明惊醒》)。
  公务员其实都是大办事员,从事的工作极繁杂。常常被各种突发的、琐碎的事务搞得焦头烂额,就创作而言,灵感要依从自己角色转换,没有一个受孕、怀胎的过程。所以我明智,那些耗时冗长、阵势庞大的文体我伺候不起,就倾心于微言大义、可长可短的诗歌和散文创作。
  将第二本诗集取名《把黎明惊醒》,应该说是我业余创作的真实写照。在自序中我这样描写:“挤进时间的缝隙里写作”,是我写作状态的客观告知。作为一个业余时间爬格子的人。能够归我支配的固定时间只有早晨五点十分到七点四十分。这段时间是黑夜和白昼交接的临界点,也是休息结束和忙碌开始的转换期。我会很自觉地挤进这短暂的自由空间里耕耘。
  面对天边微现的亮光,用手推开窗,不知是我惊醒了黎明,还是黎明惊醒了我。我只知道写着写着太阳就靠近了窗边。提醒我去上班。所以我很满意《把黎明惊醒》这个书名。它符合我创作的实际,我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在黎明时段里写就的。有人说我的人生有一个缺憾,丢失了睡回笼觉的时间。但我有额外收获的快感。很多我喜欢的诗句都是从黎明的亮光里孕育出来的。
  我看过一个资料,唐朝的鼎盛期。官员中的各类文人占了近80%。看来从政和从文是可以相得益彰的。毛泽东是伟大的政治家,也是闻名世界的诗人和书法家。他在那么艰苦的战争年代都能兼顾,我们比之他就没理由叫难。再说了,一个公务员,在业余时间能把精力用于文学创作。肯定比在牌桌和麻将桌上耗费精力有意义。进入文学,才能热爱文学,热爱文学,才会支持文学!我觉得文学要吸引更多层面的人进入,文学队伍才有实力。
  
  坚持可以固化持续学习的能力
  
  我对汉语言文学有一种透至骨头深处的热爱。但因种种原因,我在最适合读书的年龄没能好好读书,这是我一生的遗憾。错过了人生学习的黄金期。
  前不久,有一个刊物专访我,我对编辑说,我们这一代人的生活轨迹是坎坷的:出生时遇上灾年,饿过肚子;正值读书的黄金期,遭遇了“文革”,停课闹革命;到了工作年龄,遇到上山下乡,去了“广阔天地”;等我们过了读书年龄,又恢复高考,生活逼着我们去读书。但回头细想。我们是不幸之中有大幸!
  说不幸,是因为那时生活似乎有意和我们过不去,在我们要走的路上布置了太多的坎坷,让人跋前踬后,一再错过。
  说大幸。我认为生活是一块很负责任的磨石,它在逆向用力时恰恰砥砺出我们特殊的人生经历和百折不挠的品格。它决定了我们这一代人必须在坚持中努力,必须靠持之以恒的学习去追赶和挽救自己,因为我们错过的太多,所以时间用它的鞭子抽着我们奋进。
  我16岁参加工作,当喷漆工。服役六年。二十五岁时复员到武汉。先当临时工,之后以工代干。回望走过的路,我从未停止过学习。先是自学,一种填鸭式的读书,狂补自己的空白。然后去读各种补习班,考电大,读党校的研究生。直到前年六月才获取武汉大学政治经济学博士。整整耗时七年。其间几度动摇。拿到文凭时,我在心里问自己:人过半百了,这么熬,值吗?!
  现在回望走过的路,我认为值。就是在这么一种将“攻”补过的进程中,养成了“挤”和“钻”的精神。
  
  好诗人必须不断突破自己
  
  首先声明,这只是个人的一孔之见。也是我对自己的苛求。因为读诗和写诗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普遍现象,就是读一些优秀诗人的作品,开始拍案叫绝。继而眼熟,之后感觉有似曾相识的重复。我自己只按一种风格写时也遇到这样的困惑。究其原因,除了积累和文化功底薄弱之外,另一个原因是写作手法单一所致。
  我认为。就大多数人而言写作风格是因人而异的,不能强求一律,就像我们不能把张飞和林黛玉同等看待,去给其分派活计。人是有区别的,有的人性格特征明显,具有单一性;有的人具有性格的双重性或多元性,他可以把多种性格表现集于一身。因此在诗歌创作中不能说一个诗人只恪守于一种稳定的风格就是成熟。我认为,能依照自己所长,把一种专属的风格写到极致是一个成熟的诗人。但能在此基础上突破一二,于大胆的尝试中进入另一种风格或更多的风格,这应该说是成熟之后的再成熟。这是一种更高层次的创作突破。
  至于说诗歌创作中的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豪放派和婉约派之分,这只是就整体诗歌风格来划分的。其中虽有不同的代表人物,如李白和杜甫,李清照和辛弃疾等。但这并不等于这些诗人就只能囿于一种同定的风格去写诗。比如李白是浪漫主义诗人,但他的现实主义诗作同样闪射光辉。我们去读读他的《丁都护歌》和《静夜思》就会有感受。至于李清照我只列她最有名的句子:“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你能说没有大丈夫的豪放吗?
  所以我曾说过一个观点:如果两本水准相同的诗集不署名出版。一本诗集到了读者手里,捧卷一读就知道是谁写的,那么作者一定是个很有特性的诗人:我只去他诗中寻找借鉴;另一本到了读者手里,读后一致认为是几个人合写的。那么作者一定是很有实力和创意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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