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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没有方向的吹来是什么歌 灵感不是风吹来的幻想

时间:2019-01-2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一   上眼皮不停地找下眼皮,实在熬不住,我就在云层上睡着了,奇迹就在这一刻发生。   先有一道耀眼的金光横空出世,大约持续了三秒钟。不待眼睛看清这奇观异景,天空就擅自把自己拔高了,出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广袤和湛蓝,无限延展,形成了没有边际的穹顶,让人惊叹宇宙的巨大法力。
  一团七彩云从洁白如雪的云海里浮升起来,飘近了,才发现上面站着一位古人。下意识俯于我的耳边,很神秘地提醒:快看!那就是李白。
  我的眼睛睁大,大到了可以装下整个宇宙,但接踵而来的却是失望。说实话,那位站在祥云之上,以浩瀚苍穹为背景的李白很平常,一点儿都不气宇轩昂。他一身紫袍,手执拂尘,腰间没有剑。
  不过他还是有股傲气,目空一切。旁若无人,和我擦肩而过时,就像我是一粒尘埃,连个招呼都没打。那一刻我真郁闷。但又想。是不是自己小气了?李白已在天界,不再是谪仙人。我来自红尘,凡胎肉体,也许他根本看不见的。这样一想心态就平衡了,还蹿出一阵得意,我毕竟看见大诗人李白的真身了!
  想想以前真傻,把清代苏六明绘制的李白画像视为了诗人的真身。怎么看就是李白,怎么打量都仙风道骨。可刚才所见与他们所画的李白可谓天壤之别,无一丝一毫的相像。
  我庆幸。上帝对我的偏爱,能一睹千古奇才的风采,这是多少文学家、美术家、史学家、考古学家梦寐以求的向往。我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逢临了。我突然想:这就是我一生的专利。真正的诗仙李白已经储存在我的两只眼睛里。只要公布出来就是轰动世界的爆炸性新闻,是全人类关注的焦点。那些已经或者还想为李白画像的艺术家们从此就要金盆洗手,再不能凭借无端的想象欺世盗名了。我知道会有人为此痛心疾首。出于无奈,不得不把误传成传世之作的李白画像当着影视镜头撕掉。对他们来说,这不无残忍,但对历史来说,这是正本清源,是大快人心的好事!
  我突然想到应该把所见的李白画下来,免得记忆衰减,把清晰的印象丢失了。就在这时有根棒子在我脑后重重地敲了一下。一怔,幡然醒悟!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个画盲,不会素描,不懂得色彩的比对,不知道如何捕捉人物形象特征。总之,我无法用一根画笔把脑海里的李白复制出来。这是多么让人扼腕叹息的千古憾事啊!可遇不可求的奇迹,眼睁睁地来了,又眼睁睁地任它弃我而去。
  情急中我突然想口袋里应该有照相机。伸手一摸果然就有。真是天助我也!
  我急急地转身去喊李白。失音了!怎么一点儿声音都听不见?好像处于真空,所有的声音都蒸发了。眼见那个身影远了,我拔腿去追,脚就踏空了,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悬空感,接着失重,垂直跌落。心想:完了,这下完了!自己没有翅膀啊。一种极度的恐惧猛烈撞击我的心房。
  眼睛于瞬间睁开,是机舱,耳朵里灌进发动机的引擎声。当下回过神儿来。
  真对不起!我在近万米的高空上做了个梦。
  二
  仔细揉了揉眼睛,目光落在面前的小桌上,是一沓稿纸,上面落着一个标题:《灵感不是风吹来的幻想》。这是我登机后想到的,怕忘记。就写在纸上。此时看,就把它和刚才的梦联系在了一起。
  梦作为潜意识的产物,和灵感有相似之处,也不是风吹来的幻想。它一定有自己的本土,有故乡,有一粒粒会发芽的种子。
  如果不是这一段时间天天和李白有关的史料、书籍、文本打交道,如果不是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地琢磨这位“兴酣笔落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州”的大诗人,我怎么会以这么一种近似于天方夜谭的传奇的方式和1300年前就绝红尘而去的诗仙在近万米的高空不期而遇呢?
  想到这里就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感觉,幸运之手就从突兀而至的一场梦中捡起一把钥匙。对于什么是灵感、灵感如何产生、灵感对李白诗歌创作的作用等问题有了自己的一孔之见。
  就我个人创作的体会,灵感确实存在。灵感是创造者想象空间里的一盏灯:灵感是文学和艺术创作中须臾不可或缺的锦上添花:灵感是生活和大自然赐予采掘者的特殊宝藏;灵感是艺术构思过程中巧夺天工的神来之笔。灵感是生活中偶然和必然碰撞后形成的意识和思维的原生态极光。灵感承认天分,但不会“一片明月照姑苏”。灵感产生于在土地上生活的人类的脑体之中,但它不是上天安装在特定人群中的特定部件,不是由上天掌控的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芯片和光碟。
  按理说,对于什么是灵感,李白最有发言权。灵感是眷顾和青睐李白的,赋予了他太多超乎常人的夸张、想象、意境和画面。李白的诗歌创作就是灵感的张力与诗人的诗胆和才华不断碰撞,迸发出智慧火花的过程,李白借助灵感于刹那间闪现的睿智创作了许多流传千古的绝妙诗句,成为中华文学史上永恒的亮点。
  但李白唯一的缺失,就是极度慷慨豪放地开掘和使用了灵感,但却没有从理论上有意识地总结和阐述灵感。现在看,这既是文学史上的遗憾。也是文学史上的大幸。因为大师开口就是不刊之论,从此就没人再敢随便造次。但大师不开口,就留下一片空间,让实践和探索去自由发言,有利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其实灵感并不神秘。搞水稻种植的袁隆平曾经说过:“灵感是知识、经验、追求、思索与智慧综合在一起而升华了的产物。”这就告诉我们:灵感是人们在艺术构思过程中由于某种机缘的启发,突然出现的豁然开朗。它突然而至,倏然而去,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创造和思维亮点。但灵感不是凭空的,每一个灵感的进发都有一个触点,有它对应的镜片和擦出火花的擦皮,有可以发现、变形、放大和转化的影子。
  灵感是有偏爱的:灵感和喜欢思考的人有缘:和敢于血质发热的人有缘;和眼睛有多维视点的人有缘;和敢于举一反三、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人有缘;和善于用三原色调出多种颜色的人有缘;和敢于在否定中寻找肯定的人有缘。我所列的这些,一一对照,都与李白的性格特征相符。
  灵感是嫉恶如仇的:灵感不喜欢呆若木鸡的人;不喜欢板着面孔装腔作势的人;不喜欢靠技巧弄假成真,又弄真成假的人;不喜欢鹦鹉学舌的人;不喜欢把思维铺成水泥地板的人:不喜欢用大海去否定江河的人;不喜欢拉大旗做虎皮、狐假虎威的人;不喜欢坐井观天、守株待兔的人。我所列的这些,再去对照,皆不符合李白的性格特征。
  灵感是有自知之明的:它希望你对它有背叛性,不依赖它,不仰仗它,不夸大它,敢于鸡蛋里面挑骨头,敢于对它否定之否定。
  灵感也是实事求是的:它承认人的智商和能量有高低,灵感迸发出来的当量和质量有差异,不能忽略基础,等而待之,强求一律。
  灵感也是很低调的:它说自己只是火柴头上的那一点磷,你想擦出智慧的火花,就要去寻找生活这块擦皮和柴棍。灵感说它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是有化身的。你如果去寻找它。千万不要去天上,也不要去太白金星学习深造的书房,更不要去没有根基的云层里翻找。灵感不喜欢 那种不着边际的地方:不喜欢空空来空空去的虚幻:不喜欢在梦里当伟人,顾影自怜,指点江山。灵感认为它的进发来自于厚积之实,它聚米成箩,集腋成裘。它说它的不平凡在于平凡。它可能就藏在一群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里面;也可能蹲在田间地头,是一把锄、一个缸子;也可能是一条弯弯的村路,几道冉冉升起的炊烟;它有时泊于无人问津的野湖之渡,是一叶扁舟;它有时歇于夏日的高山之巅,是一抹没有思维的残雪:它有时会袖着手在街头巷尾溜达:有时是一辆拉破烂的板车歪在那里;有时就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猫着:有时你和它撞个满怀,还瞪它一眼说:没长眼睛啊!
  灵感强调:任何想象、夸张、比喻作为它的化身都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它们有根,有窖,有源,有土壤,有自己的部落,它的形成到进发需要一个积之厚、发之猛的酝酿和发酵过程。
  三
  灵感没有像李白那样大言不惭地说:“天生我才必有用。”灵感只是很谦虚很详尽地介绍了自己。可是很多人听不进去,他们把灵感神化了。有的说灵感是神送给诗人的天分,是与生俱来的财富,具有专属性;有的说灵感是天人感应,来自神一刹那的感动和恻隐,认为激情可以培养,灵感只能等待。
  为了证明自己正确,一些人把伊安搬出来。而伊安确实说过:“我现在好像明白大诗人都是灵感的神的代言人。”还有柴可夫斯基,他在描述灵感时也说得很玄:“忘掉了一切,像疯狂似的,内心在战栗,匆匆地写下草稿,一个乐思跟着一个乐思。”就连歌德这样的大师也坠入五里云雾,说出一段颇具崇拜色彩的话:“我内心得到的感受,比我主动的想象力所提供的,在千万个方面都更富有美感,更为有力,更加美好,更为绚丽。”他把内心的感受,即突然间萌发的灵感看成是神所给予的力量,是超自然的,是不需要付费的天赋之光。
  不仅仅以上几位,几乎所有的文学家、艺术家面对灵感的到来,都会心存感激,不约而同地把自己降至奴仆的位置,好像臣子见到了诏书,他们的虔诚和谦卑使人感觉:灵感是来自上天的圣物。好像灵感和泥土、生活、人群没有关系。灵感就是天之骄子,是神赋予文学和艺术的滴滴甘露。
  这些迷信的人虔诚无比,他们把自己和泥土结结实实地踩在脚下。却忘记了自己站在哪里,忘记了灵感之花应该开在哪里,忘记了托举灵感之花的生命本体的两只脚所依靠的土地。他们除了迷信就是迷信,把人类在生活中用智慧和生活碰撞所获得的灵感的火花强行归功于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幻,好像这个世界上真有天生的主宰者和被主宰者,让很多苦苦耕耘的人相信自己就是牛。只会辛辛苦苦地流汗,只会踩出几个笨笨的蹄印,然后吃草,被一只温柔的手挤出白色的奶。而上天手里有鞭子、有种子、有大智慧的灵光,我们头脑里所有开出的灵感之花都是上天赐予的幸运和宠爱,是神的昭示、开光、旨意。
  我也曾心无旁骛地膜拜和期待灵感。认为灵感是创作时闪电般出现的奇思妙想,来自大脑之外的大脑。有时甚至想,灵感是天分的影子,是母亲为我存放在第六空间的智慧备份。灵感可以使相同的眼瞳看到世间万物不同的外形和内在根本;灵感可以让构造相同的大脑“墙里秋千墙外道”,新翻妙曲,别开洞天。东风吹开花千树,佳人站在灯火阑珊处。
  但我真正动脑筋去探究灵感,特别是研究灵感由何而来,是在进入《醉眼看李白》创作之后,有三个方面接触对我的思考有所启示:
  一是读韩作荣先生的《诗的本质》一文,他所列的一个例子引发了我的思考。他是这么写的:儿童看见火车车厢下漏水会说“火车尿尿了”。看到床上一处晃动的光点会用小手去捉。儿童称刚生出的树芽叫“树牙齿”:看到太阳和树枝重合会说“太阳卡在树杈上了”。
  对孩子来说,由眼睛所见而萌生的想法是一种意识的幼稚和理性的天真,孩子的话按常理来看是一种见识的逻辑错误。但我们若把它拉入诗人的视窗,它恰恰和诗人所需要的诗性意向和所期望的灵感启迪不期而遇。孩子用错觉的眼发现了诗人所需要的极具美感的想象。用孩子的话说出来是童言无忌,是错而不错的好奇,是现实中实有的意象错觉走进了不自觉的天真。但如果把他安排到一个成熟的诗人身上,让这样的句子从他的笔端走出来,就是产生于理智的奇特联想,就是灵感赋予诗人的独特想象和创造。
  韩作荣先生所举的这个例子让我通过反观的方式,从另一个角度清楚地看到了灵感的来源,它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它有上游,有根系,有可以生儿育女的胎盘和子宫。
  二是我前不久偶尔翻看自己以前写的一首朦胧诗:
  一把锈成历史的剪刀,去时间的前世
  剪贴唐朝繁华的轮廓,和一声叹息
  丝绸的皮肤里,翻开李白玉树临风的名字
  沿着曲径,去一滴醉卧的酒香里寻找知音
  拼出一首诗里,两个最动人的句子
  情感流泪,梦里的船停靠灞桥
  看两座冰峰融化。水里的女子洗去凝脂
  牵彩袖,捧玉钟
  从如诗如画的腰肢上下来
  摘下失眠的眼圈儿,用精神武装情欲
  跟在一个丰乳肥臀的影子后面
  学习莲步,学习翘首以盼的睡眼迷离
  天光白时,和三千佳丽一起踮脚
  站成后宫墙头的几枝红杏,嗤嗤笑着
  不出墙,就和太阳的颜色混淆在一起
  珍藏千年的明眸皓齿晃动君王的权威
  一只手,把长在春天的叶片摘下
  研制独一无二的灵感
  沿着智慧的脑沟跋山涉水
  长河落日的时候。一切在清醒中睡去
  一轮月是香皂,在昨天的河里清洗绝句
  石头睁开一只慧眼,文化在疼痛中临产
  始承恩泽的诗歌有了一片国土
  阳光在阴阳平仄的间隙里区分季节
  邯郸又在学步,书包里背着另一个书包
  一个脚印坐在自己的脚印里读书
  我写这首诗时,很多唯美的字句是凭借灵感在一个瞬间跳出来的。写完后自己就想,都这个年龄了,不配写这样的诗句。但写出来了我就要感谢灵感。于是回过头在字里行间寻找灵感。结果很失望,把这些句子拆开看实在没有什么奇特的。只是用了一些最常用的汉字,是生活中性的必然。有这样的必然作为底力,李白在创作时灵感就处于扫射状态,写下每一个汉字都是一颗子弹,是穿透式打击,有火舌般的燃点。让读者的灵魂为之一震,诱发出强大的共鸣感。不信我们去翻看一下李白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他思维中突现的意境、意象、意念、夸张、比喻、想象,以及所选用的恰到好处的词汇和语句,都不是天外来客。它们已在李白囤积素材的仓库内储备了多年,那些出人意料、光艳耀人的意象一定是他“苦读”和“苦行”时期自己亲眼所见、平日所闻、脑中所思的东西。当它与写作主题切合后,就形成灵感的闪现和突发。而这一切亮点均来自诗人的生活积累和知识积累。他就是从这当中捕捉、发现、提炼,才有了超乎常人的生发和捕捉灵感的本领。绝不是简单的天赐神授,妙笔生花。
  25岁之后李白仗剑去国,辞家远游。说是漫游其实是“苦行”。分前后两次:第 一次是离开故乡青莲之后,出夔门,登巫山,下江陵。尔后南穷苍梧,东涉溟海。然后酒隐安陆。这十年间他往来于襄阳、江夏,北游洛阳,暂隐过嵩山。第二次是离开政治中心长安之后,客居梁园(开封),他北游到河北、山西。西游到陕西、汾县。东游到山东。南游到江苏、浙江、湖北、湖南一带。
  两次“苦行”是诗人用眼睛和大脑在大自然的学堂里苦读的过程,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次由一个人跋涉的“万里长征”。“山光水色青于蓝”、“登高壮观天地间”。在跋涉中采风的李白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每一个踩出的脚印都是扎实的功底。每一朵进入过眼睛的花都可能在适当的时候绽放出灵感之花。
  我们自身的一些举动,是我们平常随处可遇的一些事物。如月剪刀、唐朝的繁华、丝绸、皮肤、眼圈儿、几枝红杏、明眸皓齿、长河落日香皂、书包脚印等等,都是现实生活中拉拉杂杂、随处可见的事物。但这就叫生活,它在积累中发酵,不断地分解变异,不断地举一反三,不断地重叠整合,它灵感的母亲,是一种灵性喷发的生命之源。
  三是我闲时翻看有关李白的史料和他的诗句。才发现他的灵感与“苦读”和“苦行”密切相关。李白并不是自幼神童,大器天成,他小时候也是一个贪玩好耍的孩子。有一次在溪边玩耍,见到一位老妪在石头上磨一根铁杵。他上前问:“您磨它干什么?”老妪给他讲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道理。李白由此顿悟,开始专心苦读,结果“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李白曾说过:“余小时,大人令诵《子虚赋》,私心慕之。”这说明他少年时代已经涉猎很广,显露出过人的不凡才华。
  李白10岁时,随其父李客到文风楼赴晚宴,客人们都知李白年少学厚,想考考他。要他以文风楼为题写一首诗,李白稍作思考吟出了四句:“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想象之大胆奇特让四座皆惊。
  15岁以后为了潜心研读,李白隐居到大匡山的大明寺,帮寺中抄写经文,同吃斋饭,一直到25岁。这十年间,他攻读了大量书籍,先秦诸子,楚辞汉赋,佛道经典,无所不读,广采博纳。应该说青少时代的李白是一个潜心苦读的典型。“苦读”奠定了他雄厚的文学基础,是受益终身的文化典藏和知识宝库。
  有这样的底蕴。灵感的出现看似一种偶然,其实它的身后藏有决定由此看来李白在诗歌创作中能够佳句迭出,横披六合,“巨灵咆哮擘两山,洪波喷流射东海”并不是天降神思,凭空而得,它来自于诗人孜孜不倦的“苦读”和“苦行”,是诗人学识、经历、遭际、思索、感悟综合一体的沉积厚垒。文人将其称之为底蕴,它是才华的沃土,是诗歌昆仑李白胸腹中的另一座昆仑。植根于这片沃土之上,又置身于“一览众山小”的高度,诗人的思维和才气就是灵感居住的房子。呼吸吐纳时刻,推开门窗就是一派豁朗畅达的天地。
  我真羡慕李白。一双会思考的眼睛结伴于一双以苦为乐的脚,一个善于加工的大脑挤满了可以转化为灵感的细胞。一旦进入创作,只须临窗,世界那么熟悉,眺望的眼睛就会倏然一亮。“烟开兰叶香风暖,岸夹桃花锦浪生。”
  当灵感如潮袭来,意境奇崛的想象、画面和写意就被一支笔默写于纸上,汉字说话,神韵有灵,奇诡飘逸之才华必生。
  诗人就成为真正的诗人,声名鹊起。冠盖京华。
  [责任编辑 朱鹭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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