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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枝叶茂【拨开森林的繁枝:博客时代的女性诗歌】

时间:2019-02-1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每一个时代的性别抒写与想象都不能不与动态的文学场域有关。在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已经结束的时候,我们越来越发现网络尤其是博客成了最为普遍、自由、迅捷也最为重要的诗歌生产和传播的重要媒体。我们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说我们的诗歌已经进入了一个博客时代。而博客与女性诗歌之间的关系更值得我们关注。博客时代的女性诗歌甚至成了新世纪以来最为激动人心的文学现象,无论是已经成名立腕的,还是几乎还没有在正式纸刊上发表诗作的青涩写手都可以在博客上一展身手。甚至博客成为女性诗人们必须面对的特殊“房间”和灵魂“自留地”,对话、絮语、独自甚至梦呓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容身之所。而博客时代的女性诗歌似乎也带来另外一个问题,较之以前少得可怜的女性诗歌群体,当下庞大的博客女性诗歌群给阅读制造了眩晕和障碍。博客上的诗歌犹如繁茂而芜杂的森林,各样植物都在竞相生长,而我们靠一己之力很难看清这些不同树种的根系和脉络。但可以肯定地说面对着当下女性诗人在博客上的无比丰富甚至繁杂的诗歌,我们会发现女性诗歌的写作视阈相当宽远,面对她们更具内力也更为繁复、精深、个性的诗歌,当年的诗歌关键词,如镜子、身体、“黑色意识”、“房间”、“手指”、“一个人的战争”、自白等已经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调整,这些词已经不能准确概括当下的女性诗歌。
  女性诗歌离不开女性的特有经验,比如戈丹的《一个错过的清晨》,草人儿的《一个人的战争》,而翟永明的《四种爱情》似乎与“深刻”无关。在月亮清冷的光晕下,嫦娥与虞姬、白流苏、张爱玲的爱情被略带调侃的“快板”式的语气呈现、演绎出来。可能是因为诗人写作这首诗时是因为一个具体的情境所引发,所以一定程度上诗人并未能放开手脚,是一首尚不够“彻底”的诗。由翟永明的《四种爱情》会牵扯到一个重要的阅读问题,诗人在博客上贴出诗作时是一种什么姿态很重要。这些诗是只是诗人感觉外话的一种更多程度上面向自我的“涂鸦”,还是经过了缜密思考和反复修改之后面向读者和公众之作,这两种不同的写作姿态显然会产生不同效果的阅读和评价。值得注意的是女性诗歌在一定程度上仍不停向内心和特有的经验挖掘的同时,也普遍显现出流于时代主流美学规范的趋向,尤其是一些较为年轻的女性诗人也不断在诗歌中表达对底层、农村、草根和弱势群体“关怀”和“致敬”。尽管诗中不断出现“泪水”、“疼痛”等词语,但是这些语言因为缺少真正的生命体验、现实感和足够的提升能力而失效甚至“死亡”。与此相应值得我们注意的郑小琼“打工”之外的诗歌。这些诗作同样是从诗人活生生的社会生活、个体生存和历史场阈中生发出来的平静的吟唱或激烈的歌哭,呈现出一个诗人宿命般的时光感和生命的多种疼痛与忧伤以及带有与诗人的经验和想象力密不可分的阵痛与流连。此外在戈丹、花语等人的诗歌中我们能够看到这种丰富的诗歌成色的闪光。女性诗歌在情感、经验和想象的言说上确实更为隐幽细腻,在一些日常化的场景和细节中能不断生发出诗人情思的颤动和灵魂的探问。记忆的火光,生命的悲欣,时间的无常,个人化的历史想象力以及现代人在城市化背景下的无根的漂泊都在暗夜般的背景中透出白雪般的冷冷反光,如娜仁琪琪格的《大地从此改名叫玉兰》,徐红的《脆弱》,窦凤晓《九月十日的云》,蓝紫的《我眼前的世界在一点点破碎》,赵云的《往南看》等。另外值得注意的是谈雅丽、白玛、非非、赵云等由于生活背景、成长经验的不同,诗歌中同时出现了差异很大的家族叙事,一些诗人是持着尊敬、怀念、赞颂之情将家族叙事在失落的农耕文明背景之下展开,但也有女性诗人在不同程度上带有背离反思的态度。
  面对着博客时代的女性诗歌写作,面对着庞大的诗歌森林,我们需要拨开繁枝,寻找那条蜿蜒的根系纵横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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