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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恶搞文化_文化恶搞现象例子

时间:2019-01-2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摘要:网络恶搞现象屡见不鲜。作为一种文化形态,恶搞文化的产生有其历史渊源,其存在也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是也存在诸多问题。通过恶搞的颠覆与解构,人们能释放内心的娱乐渴望,使心灵得到解脱。但网络恶搞应有度,不能超越底线肆意而为。
  关键词:网络恶搞;后现代;文化狂欢
  中图分类号:G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26X(2012)02-0000-01
  
  2006年,以胡戈根据电影《无极》改编而成的《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为代表,一系列网络恶搞版本层出不穷,在赚足人们眼球的同时,也引发了舆论一片哗然。作为一种大众文化形态,恶搞文化开始成为一个引人关注的公众话题。而《大电影之数百亿》更是以看似荒诞的电影恶搞精装版为恶搞正名,从社会学意义上为恶搞找到了价值归宿。直到今天,网络恶搞浪潮依然风行。
  一、网络恶搞文化产生的前提―后现代主义
  后现代主义是60年代发生于欧美,70、80年代流行于西方的艺术、文化与哲学思潮,它孕育于西方现代文化的母胎中,是西方理性主义文化传统的反动,是秉有西方传统文化基因又在后工业化语境中变异而产生的“文化幽灵”[1]。其产生于资本主义经济全面复苏的后工业化社会,是伴随着历史剧变,人们对旧有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产生的厌倦、怀疑、甚至嘲笑,并不再认为其对社会的发展负有责任,宁愿将个人生活置于随心所欲、纷乱无序的状态中。中心变成多元,永恒成为变迁,整体成了碎片……
  现代人生活节奏太快,压力令人身心俱疲。这样就容易与轻松幽默的方式发生共鸣,加之,在一个物质和精神相对自由宽松的审美民主时代,人们更易于将目光转向恶搞这种追求自由的网络传播形式,这契合现代社会人们“浅性阅读”的消费心理需求,与网络传播一拍即合。近年来,恶搞之风愈演愈烈,从视频到文本,从网络到电视,从流行歌曲、热门节目到古典名著、主旋律影片等等,都难逃被“恶搞”的命运,网络恶搞正渗透到大众生活的各个领域。在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中穿梭,网上网下,如火如荼地流行开来,其传播迅速,似乎大有营造一种新文化时尚,甚至派生“恶搞学”的趋势。其在不断涌现的恶搞作品皆以一种颠覆、滑稽的无厘头方式来解构传统思维方式及社会、文化观念,颠覆主流价值观及审美理念,通过解构、颠覆、反讽等方式来表达个人思想,具有强烈的后现代主义色彩。
  网络恶搞是信息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并伴随着后现代思潮勃发的今天,草根阶层通过网络颠覆和嘲弄权威和主流文化,表达自己话语权的一种方式 [2]。本质上它是一种互联网的亚文化,是对公众熟悉的人或事根据个人意愿进行大胆、夸张、具有讽刺意味地再定义和打破传统理解的再诠释。这种诠释具有强烈的感官刺激及个人主观感情色彩,是在正统文化、主流价值观的审美疲劳下,借助网络技术,对被恶搞的对象进行正面的讽刺与嘲弄。
  二、“网络恶搞”文化的特点
  互联网是展示民间智慧的舞台,是真正的快乐大本营。互联网文化的核心在于以自由和兼容为基础的一种草根文化。“用眼睛思维的一代人”很容易接受新事物,寻求新刺激,并企图继续制定互联网的游戏规则。他们区别于那种固步自封、惟我独尊的所谓正统的、主流的声音,以传统幽默艺术的破败迎来了搞笑和无厘头的风格,解构、反讽成了网络文化的特征之一。
  “恶搞”这种类型的创作还带着“认真面对烂东西”,以自身的“烂”对抗源流者的“烂”,以自身的“无聊”对抗源流者的“有聊”,以自身的低俗对抗源流者的高贵。“恶搞”天生具备着广泛的参与性和生命力。巴赫金曾经说过,狂欢节语言所遵循和使用的是独特的逆向、反向和颠倒的逻辑,是上下不断换位的逻辑,是各种形式的戏仿和滑稽改编、戏弄、贬低、亵渎、打诨式的加冕和废黜……民间表演中的强烈的感情表现并不是简单的否定,那里面包含了再生和更新,包含了通过诅咒置敌于死地而再生的愿望,包含了对世界和自我的共同的否定 [3]。在年轻人占主体网络国度的语境里,“恶搞”不与主流文化和主流话语为伍,而刻意保持着一种具有娱乐色彩的“我反对”的姿态,利在表达,功在宣泄,胜在有趣。
  三、“恶搞”中的文化狂欢
  网络恶搞及其恶搞文化之所以受到人们的欢迎,在于网络恶搞是一种颠覆与解构,即将元作品的能指与所指打碎撕裂,使原来的语境与寓意消散,进而以一种超乎想象的奇异景象呈现出来,迎合受众内心的新奇诉求,使之获得一种奇妙的乐趣。
  在后现代主义思潮不断涌入的今天,“娱乐至上”成为这个时代的典型特征。受众渴望在传媒文化的消遣中获得轻松和愉悦,帮助自己从生活的负累中解脱出来。恶搞文化契合了人们追求娱乐的需求,通过拼贴、反讽、模仿等多种表现手法制造一种反常效果,在颠覆与解构中创造并享受着恶搞的快乐 [4]。网络传媒的大众化、娱乐化特质又为恶搞文化的繁衍生息提供了肥沃的土壤和广阔的天地。
  恶搞的颠覆与解构是一种对传统的反叛,体现出年轻一代对传统话语方式的对抗。长期以来,中国老一辈受传统文化和思维模式的束缚和规范,话语方式过于严谨、刻板、正统,这与成长在现代社会的年轻人的话语方式是格格不入的。年轻人喜欢新鲜、追求新奇,渴望以一种轻松、娱乐的方式来感受这个世界,因此,他们必然会选择某种方式来打破传统话语方式的一统天下并与之相抗衡,从而尽情释放年轻的张狂与恣肆。而恶搞的轻松与搞怪恰恰满足了这种期待与需求,在解构传统、反抗传统的同时也使年轻一代的个性得到充分的张扬。
  四、“恶搞”文化的一些思考
  “恶搞不是“搞恶”,更不是肆无忌惮地讥讽与宣泄。“恶搞”的“恶”代表的只是一种夸张与搞笑,恶搞只是一种后现代主义语境下娱乐方式的自然选择与呈现。现代社会的人们需要这样一种新鲜的方式来娱乐自己、娱乐他人而网络恶搞的风行也是这个社会更宽容的接纳胸怀使然,恰如其分的恶搞无可厚非。
  但是,游走在道德与法律边缘的网络恶搞同样是有底线的。任何颠覆一旦超出了“度”,一切的娱乐与搞笑都将成为众矢之的。当恶搞由通俗一步步走向庸俗甚至恶俗时,不仅会严重危害青少年的健康成长和人格完善,而且也会危及整个社会的公德意识和良知,是对国家尊严和民族情感的一种践踏和亵渎。
  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化形式,恶搞文化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对待恶搞文化不应一棒子打死,而应以一种宽容的态度来对待,容许其自由、健康地发展,一味地封堵、打击只会激发恶搞者们更强烈的颠覆欲望,甚至会诱发“恶搞”成为“搞恶”。正如正史之外有野史、经典之外还有杂著,恶搞文化就是一种不同于主流文化、精英文化的异构文化形态,对于正常的文化缔构是一种补充和陪衬或是一种试探性的拓展。正常文化对这种异构文化并不一味地排斥,而是在与之相比较和竞争中有所吸收和借鉴,人类文化因之而更加丰富多彩。
  
  
  参考文献:
  [1]周怡:《恶搞的文化渊源》[J],《中国社会导刊》,2006(19)
  [2]董权辉:《网络影视恶搞现象出现的社会语境》[J],《电影文学》2008-7
  [3]巴赫金著,白春仁、顾亚铃译:《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M],北京:三联书店,1998,第291页
  [4]赵新利:《“恶搞”文化:凸显网络传播的娱乐功能》[J],《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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