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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写作与水的关系【我的身体\写作和水】

时间:2019-02-1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麦尔维尔说,沉思和水是始终结合在一起的。麦尔维尔又说,就叫我以实玛利(被社会唾弃之人,或“上帝听见了你的苦情”)吧。在这个基础上,我考辨着身体、写作和水的关系。此刻呈现在镜子里的身体,镜子深处的迷蒙的河流,这一切都蒙上了灰尘,写作的手将把灰尘拭去。
  
  一、身体和写作的关系
  
  这和时尚的“身体写作”无关。一切依据于以下事实:每当我观察一个微小的事物,比如一只苍蝇、一截铅笔,就此发生无穷的想象之时,我的身体和写作合而为一,搭载在这列微型火车上,进行一段妙不可言的旅行――诗可以尽可能地讲述出那种妙处,或许这就是我选择诗这种形式的理由。这种旅行通常都很迅速而短暂,一分钟时间足以周游列国。然后,身体和写作分别在车头和车尾下车,分道扬镳,直到下一次旅行的会合。每天都有新的旅程,没有什么目的――如果有。那就是抵达永恒――仅仅享受旅行的快乐。因此,在这有限的时间和无限的空间里,我可以被称为真正的旅行家。――毫无疑问,对任何严肃作家来说,身体和写作的关系都不是一只手握住一支笔那么简单。这只手握住的甚至不是一支笔,而是一把铁锹――这样说更恰当,因为身体和写作之间就是一种互相挖掘的关系。
  一个基本事实是,身体完成了写作。另一个基本事实是,写作完成了身体。人无法把握自己的身体,对于身体的蒙昧、成熟、衰老,他都只能听从自然的命令。但写作可以遵从内心,留下笼罩在这具躯体上的迷人的青春气息或者恐怖的死亡阴影。是文字和化石。创造了永恒的记忆。
  
  二、写作和水的关系
  
  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写作――或者说灵感――和水的关系,因为在那段时间里,我总是在淋浴的时候感到文思泉涌。说说那种奇妙的感觉吧:一股股温暖、柔软的水流从头上淋下,笼罩全身,从脚后跟流走。这时,灵感从头皮里进溅而出,沿着皮肤和肌肉之间的缝隙,与皮肤上的水流一起往下淌,直到脚尖都滴着那闪光的诗句和意象。这时,心是多么顺从啊,像水。
  在写作中,身体是一条河流。河流通常隐喻着时间,后者则是写作需要处理的最重要的主题。借助于河流,写作变得沉稳、睿智,流向幽深的远方。除了在淋浴之时,坐在流动的车窗前,看着窗外的那些事物一掠而过的时候,灵感也纷涌而来。说到底,世界只有两种物质,除了尘土,就是水。
  
  三、身体和水的关系
  
  一件作品最终完成之后。空虚之情就会袭来。写作被搁置一边,身体一下子臃肿地出现在眼前,把椅子填得满满的。
  和水的走向相反,身体从思想的大海流向情感的源泉。孔蒂拉克说:“尽管我们能够升上天空,尽管我们可以沉入深渊,但是我们却无法走出自己的身体。我们所能理解的永远只是自己的思想。”卡夫卡,是这种典型:他从情感上遭到了社会的遗弃,而非思想。他正是通过思考得知:我遭到了社会的遗弃。所以他漂泊的情感似乎并不孤独,思想理解它――但唯有如此,情感愈加孤独。这造成了现代人无以名状的痛苦。荒原诞生了,渐渐取代了大海,这就是思想的最终结局。再也回不去的情感――身体,在思想的荒原上孤独地晃荡,一代代地历经荣败。二次世界大战后,这片荒原被部分地改造成繁荣的市场。但荒原终究是荒原,不能成为家园。
  
  推荐理由:
  唐不遇展开诗歌的方式是他最突出的优点之一。靠着一些关键语词的重复或更小单元意象的置换、重组,他使主导意象、思想意绪在诗篇的节与节之间带着似曾相识感层层推进,这种结构的逻辑力量再加上本性上的抒情表达使诗篇具有很强的内在凝聚力。这种力量使得他天生的冷静和知性倾向不至有冷漠感。也能够罩得住诗节中那些不断显现出强力变形感的意象。总体而言,这些诗篇显现出了一种可贵的诗歌天赋。灌注了诗人的自觉性和探索意识,已显示出相当的精神性底蕴和追求。语词质地上乘。(赵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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