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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代人银行情缘_两代人的《诗刊》情缘

时间:2019-02-1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跨越年代的订阅和追寻      提起与《诗刊》的情缘,我们家已经历了近三十年两代人的跨越和延续。仔细想来,近三十年来,虽然中间偶有间断,但我们家基本上可以算是《诗刊》忠实的订户和读者了。
  我的父亲是个职业军人,同时又是个诗歌爱好者。文革结束后,家里就订了《诗刊》。在我幼小的记忆中,见到的《诗刊》有大有小,大的是16开本。小的是32开本。长大后才知文革后复刊的《诗刊》一度仍延续32开本,到1980年始改为16开本。我从小爱好诗歌,是和《涛刊》的熏陶分不开的。记得家里有一本旧得略显发黄的书,就是1965年由诗刊社编选、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朗诵诗选》。父亲常吟诵的一些诗篇,有郭小川的《甘蔗林――青纱帐》、闻捷的《我思念北京》、贺敬之的《两去列车的窗口》《回延安》《三门峡――梳妆台》、何其芳的《我们最伟大的节日》、张永枚的《骑马挎枪走天下》等。《诗刊》复刊后刊登的作品如郭小川的《团泊洼的秋天》、李瑛的《我骄傲,我是一棵树》、张学梦的《现代化和我们自己》、雷抒雁的《小草在歌唱》、流沙河的《老人与海》等,父亲经常朗读,我自然受到熏染。对我个人而言,《诗刊》发表的印象较深的作品还有舒婷的《致橡树》、昌耀的《大山的囚徒》、顾城的《诗四首》、林子的《给他》、梁小斌的《雪白的墙》等。
  从童年到青少年,从小学到中学,《诗刊》一直是我家里不可缺少的读物。中学时代,父亲开始和我一起讨论诗歌,虽有不同看法,但亦能求同存异。我的一些习作也常从父亲那里得到启发。转眼间上大学了,在远离北京和家人的环境中,图书馆的《诗刊》成了我感情的寄托。我有时甚至觉得,活在这个世界里,读《诗刊》就是快乐,好的诗篇就是幸福的星辰。有时,当我遇到一些困难或陷入人生纠葛、一筹莫展的时候,在《诗刊》上读过的一些诗歌常常能赐予我摆脱、超越困境的灵感和方式,从而在我面前展现出“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
  是的,《诗刊》成了我心灵的港湾,它使我朦胧中感觉自己的心可以在哪些空间行走,我的情感又可以在什么地方停靠。人生是一个不断打破迷茫、生长期冀、实现梦想的追寻过程,是落花在秋天顺着空气的楼梯返回树枝重新拥抱春天的记忆。而这样美好而丰富的心灵渴求,我觉得可以在《诗刊》打开的世界中得到满足。诗歌还给了我这样的理念:诗心是童心的前提,是我们去除蒙蔽、战胜孤独、舒展情感的有效的武器。每天,我在锻炼自己的身体,也在磨练自己的武器。一个没有精神希冀的动物,只能是等待破裂的水泡。
  
  父子俩的收获与成绩
  
  多年来,我们父子两代人,从《诗刊》各取所需,获取营养。在《诗刊》的陪伴下,充实了心灵,也在写作上取得了一些成绩。
  父亲是诗歌爱好者。同时也是作者。他虽然未在《诗刊》发表诗歌作品,但那些业余写作、未经发表的诗歌,他都能够把它们融化、应用到自己所从事的工作中去。在几十年的军校教育生涯中,他所从事的政治理论教学,之所以得到学员的普遍欢迎,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从诗歌那里获取的灵感与激情。他之所以能写出几十篇具有较高水平的论文、完成一部专著并主编十多部著作,也和诗歌写作对他思想的启迪和语言上的锻炼分不开。他把枯涩抽象的哲学诗意化了。
  说到我在诗歌创作上取得的点滴成绩,更是与《诗刊》的培育有着直接的关系。从2005到2008年是我的磨练和准备期,2009年则是我诗歌写作上取得明显成绩的一年。历经几年积淀,2009年1月军事谊文出版了我的诗歌处女作《彩虹的微笑》。而2009年的《诗刊》,分三次发表了我的四首作品。父亲没有实现的梦想在我身上实现了。这大大激发了我的热情。随后,《诗潮》、《诗选刊》、《绿风》、《岁月》、《神剑》、《诗歌月刊》等刊分别发表了我的20首诗作。我的第二部诗集也在酝酿之中。这期间,我有幸得到了《诗刊》编辑老师的指教,使我对诗歌写作有了新的认识。编辑老师的诗歌修养、职业道德和提携后人的精神常使我感动不已。我进一步拓宽了自己的阅读视野,调整了自己的观察方式和构思方式。在理想和现实的剧烈碰撞中,我写下了一些直接反映自己内心世界的诗。比如我写的一首《想》:“我想放大我的早晨,那里是蚂蚁与蜜蜂的见面/我想缩小我的影子/只有晚上萤火虫熟眠之前/才能发现/黑夜不要再给我黑色的眼睛了……”也许,这是我对人生真谛的又一次领悟,因为诗歌一直是我探究人生的一种方式。
  人生是一首诗。人生每一天都有诗。诗歌记录了我的成长过程;诗歌留下了我的喜怒哀乐:诗歌铭刻着我儿时的梦幻;诗歌寄托着我对未来的憧憬……诗歌给了我微笑,我会把它当成攀爬不懈的动力。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希望得到新太阳光辉的普照。《诗刊》的“闪电花环”、“新体验”、“新空间”等栏目所发表的大量精美诗篇,是回荡山谷的天籁之音,永远拨动我的心弦。我深深感觉到:《诗刊》的阳光,已经更多地照耀到了我的身上。而《诗刊》的味道,还需要慢慢品嚼。眼下的诗歌之路,对我来说是越走越宽,越行越远。
  
  两代人的共识及期望
  
  近年来,我家两代人几乎订阅了全国各地有影响的诗歌刊物近10种。除了国刊《诗刊》以外,还有东北的《诗林》、《诗潮》,安徽的《诗歌月刊》,两部边陲的《绿风》,南京的《扬子江》;石家庄的《诗选刊》,成都的《星星》等,都订了。朋友们感慨说,像你这样的爱好诗歌的家庭真是难找啊!但我们心里清楚:诗歌刊物虽有多种,在我们心里分量最重的仍然是《诗刊》。
  诞生五十多年的《诗刊》,在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关怀下,经过几代诗歌人的耕耘,有过多少难忘的辉煌,留下了多少穿越时空的永恒诗篇啊。《诗刊》不久前刚刚编辑的两本同庆专号,让我又一次强烈感受到《诗刊》庄重、大气的风采。它兼容并蓄,面向不同年龄、层次的读者,当然给予最大关注的是青年。它组织诗人深入生活,举办青春诗会等各种诗歌活动,还专门为青年诗人设立了奖项。《诗刊》的各种荣誉这里就不细说了。总而言之,《诗刊》的功能已不仅仅是一个刊物r,而像是一所立体的学校了。
  《诗刊》几十年风雨兼程,令多少诗爱者如沐春风,心里是说不尽的感谢,道不完的祝福:衷心感谢甘当铺路石的幕后英雄――在《诗刊》默默奉献的各位编辑老师。最后,我想谈几点对《诗刊》的期望。
  首先,在新的一年乃至今后无尽的岁月里,希望《诗刊》从内到外给人以更大冲击和惊喜。我已经看到《诗刊》新的广告语,要给人“充分的美学享受与诗意体验”,希望这样的承诺能够最大限度地实现。
  其次。内容上,我们不反对展现古老农业经济的慢镜头田园牧歌情调。和耽于内心的个体生活描述。但更希望多出现一些反映先进生产力发展步伐的有着更新更美生命节奏的时代力作。方法上。我们不放弃对古典加民歌会产生新的组合的期待,同时我们也渴望看到不同国家众多诗歌天才大胆创新、别具一格的创作路径。
  再次,对《诗刊》品牌活动“青春诗会”进一言。希望以后的“青春诗会”更开放一些,采取“精”与“泛”相结合的方式,即对正式参会的高水平诗人严格筛选与控制,同时邀请一些热情的诗友列席诗会,达到“绿叶衬红花”的功效,这样也可以在更大程度上传播诗歌精神与诗歌文化。如经费上困难,可以采取正式诗人公费和列席诗人自费相结合的形式,目的是达到提高与普及兼容的功效。以上想法,不当之处请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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