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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诗:诗表达形式的别样 简短优美散文诗

时间:2019-02-13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散文诗世界》2009年第二期,辟扉页版面。刊载了耿林莽于1998年12月31日致该刊负责人的并非意向于公开发表的信函,并加“编者按”,意在就信件涉及的内容展开讨论。时间已过近半年,寂寂然未觉动静。似觉参与讨论者寥寥。据知,支持耿林莽观点的“个别”诗友并非个别,我,就是支持者中的一员。其实,“散文诗是诗而不宜与散文混同”的观点。曾在耿林莽及其他诗人中已一再讨论,虽分歧犹在,但留讨论余地于今后是正常现象,无论如何,认识上的各异或多元,总比单一的一律具有更多的探索空间,正如多元的诗创作格局及诗的体式的多样,总比一二调门更能展示诗创作的繁荣。至于我个人,是完全支持“散文诗是诗”这一观点的,具体点诠释,无非是:散文诗,是诗的表达形式的别样,正如自由体诗(包括同光体后的新体诗与白话诗)是从格律体诗词解脱而形成新诗体的经历一样,散文诗当是解脱出的新诗的又一支脉,是比自由体诗更自由的一种“现代文学的新品种”的新的诗格的形成罢了。在“诗”的单音节词前加“散文”而糅合为“散文诗”,似觉是一种命名的遗憾,极易从字义上给人以散文诗是“散文”加“诗”或诗与散文的混合体的印象,并名之为:文学领域的区别于诗和散文的独立文体。鲁迅,从未说过《野草》是散文诗,却将“拟古的新打油诗”实际上是自由体诗的《我的失恋》编人《野草》而未编入其它,似可感觉《野草》在鲁迅心目中诗的含量。中国较早在文章中提出“散文诗”这一文学概念的大概是王国维。在正萌动于“白话诗”面世背景的当时。王国维所理解的“散文诗”,是否是我们今日面对的接受了西方“散文诗”的诱动或者如沈尹默在《新青年》上未曾断行,其实是自由体诗的这种“散文诗”呢?据我所知,冰心的《繁星》,原是未分行的,是孙伏园在他编的副刊上将未断行的《繁星》陆续断行发出而成为今日我们读到的断行“小诗”的。断行,是诗。不断行(如沈尹默的散文诗),则是散文诗,可知,断行或不断行,绝不是区分诗或散文诗的边线。绿原曾在《微型诗话》明晰表示:“从分行发展到不分行,是新诗从内而外的一种形式上的跃进,同散文无任何血缘关系。因此,所谓‘散文诗’,是莫名其妙的。”绿原又说:“诗就是诗,分行是诗,不分行也是诗;写成诗是诗,写成散文也是诗。不是诗就不是诗,不分行不是诗,分行也不是诗:写成诗的模样还不是诗,写成散文更不是诗。”
  散文诗或自由体诗的表达形式、方式的多元,是一种趋向,一种取向,但必需守住“诗”的疆界。将散文诗断行成自由体的现象,今日已不是个别,将自由体诗排列成不分行的散文诗,也已屡见不鲜。《诗刊》近年将散文诗栏目标出“不分行写作”,似应看成是编者对散文诗这一诗的表达形式的恰切的理解。散文诗,是新诗从内而外的一种形式上的变异与诗形式的再造,其在诗的疆域中与其它诗的表达形式和方式,应有其异同,对此,作深入的探讨,将会促使散文诗这一诗的表达形式提升到更多样、更成熟、更深沉、更睿智,并具有各自艺术个性的新的高度,这当然是一种期待。
  新近,似觉有刊物向青年散文诗作者提出散文诗“易读易写”的观点。提出此一论点的人,不知考虑过在以此普及散文诗的同时是否将散文诗创作导向一种浅显和随意。《野草》《巴黎的忧郁》或《吉檀迦利》等等,并非是易读的经典,欲以几章轻浅的作品或几本憾于粗俗的诗集去跨越、相等或靠近这些大师的高墙也远非易事。文学,是严肃的事业,在任何时刻,都应该以创造性姿态去面对去耕耘,玩一玩“诗”或者以诗为跳板去“智取”诗外的一些东西的人虽是个别,其灵魂,也许永远进入不了诗的大境。作家或诗人的成就,是看作品,不在自我“吹嘘”或约人评述以提升自己的“名声”。有了震撼世尘的《野草》,才会有震撼世尘的评论,不是“佳作”而虚以“提升”,对作者无益,对散文诗创作的引导与拓展也是无益的。耿林莽在信函中提出拒绝评述一些混同于散文诗其实是散文的作品,并提出无意评析“平庸以至低俗的作品”的观点是严肃的、负责的,是一位评论者评论思维的最本质的考量。据作者所知,散文诗虽是寂寞一角,但并非“净土”,且低俗之风不浅。面对某些“美丽的陷阱”,最需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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