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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看守者胡戈伦_荣荣诗歌心灵的诗意看守

时间:2019-02-1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追求词语的精美、到位,是诗发展的重要标志,诗毕竟是语言的艺术。但这追求如仅限于此,且日益成为“诗尚”,成为流风,又难免会使读者由诗的背后读出许多浮面和空洞。   荣荣的诗歌写作对我的这种阅读期待有了一点补救。她的重要特点从整体上看,在于一种对人心的诗意看守。
  
  一是看守原生态
  
  荣荣的诗是精心打磨过的,但带了生活的枝枝叶叶,原汁原味,这使她的诗语常常带着一种“宽袍大袖”的状态和气息。有人称她有着“师姐的风采”,我觉得这评价是不过誉的。荣荣笔下的原生态不仅表现于诗中拥有着扑面而来的生活状态与气息,更在于诗中拥有着丰富复杂的当代人情感生活的状态与气息。荣荣在挖掘这种内心生活矿藏时,又能直接切人现代人的生存理性以及其中精神空间的窄迫、矛盾,甚至情感的杂陈与危机。如《焦虑》、《装修》、《最高意义的欢乐》、《蝙蝠》、《心情》、《内心的荒原》等篇,她的诗是极具现代性情隋感品质的一种。
  重要的是她多层次审视这情感世界的同时又决不把潜在的“危险的日常”夸饰,推向深渊。她的诗之触角越是深入内心的深处越是显示出一种“上升的蔚蓝”,一种“敞开的那种红”。诗中诸多发暗的事物被照明,诗的整体格调呈现出一种琐碎的完整、焦虑的安详、幽冷的温暖。
  在荣荣诗中看守原生态的一个突出的特征是诗中表现出的较为普遍的情境化抒写。 在她看来,情境之于诗似乎要比意境、境界等邻界词更容易把握,也更靠得住。她的诗由此出发又归结于此,生自情境吟唱情境开拓情境,她对人性的关注,对现象的穿越,对爱与美的诠释,对人心复杂层面的剖析与表述,就都有了一个容器,有了依凭。这使她的诗始终在普通生活与平凡世界中进行着。即使是她的一些奇异的超越常规逻辑的优秀作品,如《一个疯女人突然爱亡了―个死者》:“这是始料未及的/爱上―个死者是不是缘分?/昨天我撞上了他/出丧的队伍前他的相片/在走 脸容多么亲切/他冲我笑
  对我说着什么/别吵!别吵!/我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了/人们却用石块回敬我/他们疯了 这样对待一个女人/他们是卑微的一群/而他多么高贵/直觉告诉我 他是/世间另一个孤独的过客/我多么爱他 而他也是/不管他多大 有没有娶妻/我的心已被他揪走了/就是他了 跟着队伍/我走了很远 谁也不能/将我从那里赶走/我叫道 我爱他/我爱上了一个死者/爱清醒了 我多么幸福啊/我的泪水流了又流”;
  诗仍在情境中,一种具有颠覆性的情境中营构,诗的思辩性中含了新闻的爆炸性,形而上的资质却取了形而下的接受方式,这真是创造的奇妙。
  荣荣的情境化抒写,多运用三种手段。一是叙事,这有别于叙事性文体的叙事,作者只是将其转化为抒隋的基础,使意象由实步虚。荣荣诗中的内在的现实生活走向与富有浪漫韵致的情感融合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既不空茫又不质实,是可以触摸到的一种。叙事提供给抒隋诗中可以挤出情感汁液的某种心灵内核的东西,局部地穿插非但不影响整体的抒发,而且从诗美本质上压缩了这种抒发的浓度。如她的诗《一天》、《当我准备转身离去》、《想起》、媚外恋是怎样发生的》、《如何回答晚回家的丈夫》等篇,从不同角度不同程度上为抒情诗叙事品质的强化提供了成功的尝试。
  二是诗行间间种着大量的戏剧性独白、对白、剖白,这赋予了诗歌情境以意趣的美和潜在的美。这在荣荣诗歌中是很普遍的,如:“我不年轻也还不老/刚走到生命最好的一段/幸福 安详 心满意足/仿佛站在最秀丽的山头/望天边的雨意渐深渐浓/但接下去或许会有/背叛谎言孤苦和衰老/连自己也看得厌倦/那么就这样了,我要试―试”(《当我准备转身离去》)
  一节当代版的经典台词,非“聊发少年狂”式的激荡,又非“当你老了”式的静穆,是―段恰好的人生,―个可以呼吸风雨的自己,坦然的有准备的自己,一处诗景点,许多操作从这里打开,“我要试―试”,自然在生活的深水处,显得柔婉而勇敢。
  补充说到她的剖白,常在情境中又独立于具体隋境之外,面对物,更多面对着季节、时空和寂静。如:“春天啊 我是你的肉和骨头/我是你流失的那点血/我已吐出了一朵花/我的孩子将吐出更多”(《想象的春天》)
  三是荣荣不少情境化写作中有意渗入了科学排列和规范情感的尝试。如她创作的组诗《九十年代的爱隋》,分别从语法学、数学、化学、物理学、生物学、地理学等多个科学角度,展开对流行爱情的概括、展示,是―次隋感的模糊性与科学的精确性,数理逻辑与想象力的精妙的结合与统一。其审美的光鲜度与独具的格调是很诱人的。
  
  二是看守命题
  
  诗本质上是抽象的。诗的命题常取“言大”的方式。一些生命的基本元素、对象、范畴,如人生、生命、理想、爱情、土地、天空、大海等等母体性名词都成为诗的直接的命题。而且有着永远言说不尽、有着求新命名的可能和使命。这在诗沉湎于小说化倾向的无边际地琐碎“言小”的当下,强调“言大”的诗体审美本质,是必要的。荣荣诗歌体现出她的“言大”的意志,并有着新颖重要的层面和切入视角。如她的诗《焦虑》、《欲望》、《爱情》、《心情》、《时间》、《光线》、《危险》等。《焦虑》是现代人典型的情绪,荣荣掠过概念的表面,直接呈现这情绪的来源、体积,呈现它可以将什么看不见的重要的东西烧毁的能量;《爱情》,作者立于“过来”的高点,直接追逐到此种人类情感的魅力、意志和生命;《危险》,掠过的是词语本身的灾难性打击,直接呈现的是真正的危险在于危险降临的瞬间,人类竟以“帝王之尊”而视而不见的警示;《光线》,更非我们感受的习惯,直接呈现理性呈现内心,呈现处于背荫处的更具血肉更为真实可信的一种。作者说:“我所追寻的不是光芒/但一定在光芒的背面/沉静,平淡,从有趋于无/我感觉到了却看不见”(《从最高意义的欢乐》),这可以看作是作者的一种重要诗观。
  还应指出,荣荣有不少有分量的诗作也并非是以名词命名的,但仍能在概括上择大、言大,如《有时候》,诗的表述口语化、随意化,但命题仍很严肃,当我们的母语文化被西化被侵蚀被遮掩之时,也曾有优秀的被称作当代后口语诗人表示出忧虑,表现出担心的自尊,自尊后的愤激。而荣荣却非常释然,开辟出别一种平静、宽容、自信和从容的诗境。
  荣荣诗歌命题的现实性使诗有了锐气,言说的“结果性”使诗深入本质。诗不像新闻追逐事件的始末,不像小说泡在故事中悲欢离合,诗是穿越生活之后的结果性的喟叹,这使它对生活始终取超然的态度,这一点在荣荣诗中的体现是明显的,也是较为普遍的。
  
  三是看守暖色与纯度
  
  暖色,这代表了向前进行着的诗歌生活的主流色调,不仅体现在荣荣一些精致的诗作中,如《水中的阳光》、《纯蓝》、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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