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未被写进新闻的桃色事件:桃色事件陈冠希

时间:2019-01-24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A   这是世界上最俗套的故事。那天深夜,某旅店充斥着各种可疑气味儿的标间里,一觉醒来的我瞧着旁边不着一缕、睡得正香的女孩蒙了,好半天才仰天长叹,我马明何德何能,竟能一夜间就拥有如此娇媚的小情人。这和家里那个黄脸婆还真有着天壤之别!
  在外人眼里,我有个不漂亮却有着铁饭碗的老婆,乖巧懂事、成绩优秀的女儿,组成了三口之家闪闪发光的一部分。只是,一成不变的生活让我越来越感到失去了活着的激情,女儿永远做不完的功课和老婆永远看不完的肥皂剧都让我厌弃。
  和很多男人一样,我是个典型的外貌控,当发现老婆的身材早已从婚前的S形变成无数个S形的叠加体时,我开始找各种借口回避她。
  作为典型的凤凰男,我的穷亲戚们一直让我老婆和她的家人看不起。那天,老家的大伯病了,父亲打来电话让我们给寄点钱,我上大学那会儿,大伯可没少接济过我家。家里的账一直都是老婆在管,我说了半天好话,老婆才吊着张脸甩给我1000元。我心里凉透了,
  因为恩赐了我的穷亲戚,上床后老婆理直气壮就把身子往我怀里挤,但我毫无情绪,借口身体不舒服侧身装睡。很快,身后就传来老婆的呜咽声,哭声叫我厌恶,我承认,不爱一个人,你有时候连耐心都装不出来。
  第二天晚饭后老婆大声给一个闺蜜打电话:“今天晨报看了没?七星河有个女人因为老公爱上其他野女人竟然把他的小弟弟剪掉了!”说着还意味深长地朝我看了看。
  我心里轻哼,不知怎么,脑海里飘过于洋的脸。于洋是我微博上的同城粉丝,本市某名校播音系的才女。尽管我的微博并无新意,于洋还是不停转发着我的微博,且不时幽默点评几句。一来二往,我们俨然成了红颜知己,我们还交换了Q号。
  通过翻看电子相册,我发现于洋竟有张酷似阿娇的俏脸!点击于洋的玉照,看着一个个千娇百媚的“阿娇”,我的那玩意儿忽地一热,顿时就有什么东西腾空而起。再听见于洋电话里又甜又沙的声音,我整个身体竟有种烧焦之感,甚至想,如能和这样的美人缠绵一晚,这辈子都值了!
  最初,害怕真被激情烧焦,我还牢牢把和于洋的交往控制在网上。谁料,老婆嘴里的“野女人”竟大大激起了我的逆反情绪,我比以往都强烈地想把于洋拥进怀里!
  B
  让我纠结的是,最近几次交往中我才知道于洋的父亲竟是统管我们工作的省厅副厅长。
  从于洋微博和空间星透露出的种种迹象,我早已感觉到于洋出身不凡,只是,亲耳听到于洋的父亲竟是副厅长时,我还是愣了,好半天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太知道和厅长女儿玩暧昧的后果了。不过,当力比多完全占据了我的身心,我已顾不上那么多,甚至想,万一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副厅长女儿还能为我所用呢。
  但于洋却不肯和我见面,说为了维护父亲的威信,做子女的在外面的一言一行都必须谨慎再谨慎!她还拿郭美美说事――你看那种作秀狂,给她干爸闯了多大祸啊!
  不过,经过我再三的软磨硬泡,于洋最终还是答应和我见面,条件是带上她妹妹,“现在这社会这么乱,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啥人?”于洋早就说过,她有个双胞胎妹妹在本市另一所重点大学学外语。
  几天后,我在敦煌酒店大堂吧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于洋的妹妹于蕊终于到了。她说本来先要去姐姐学校等姐姐的,但姐姐怕晚了不好,让她直接到酒店等她。
  我没想到这双胞胎妹妹和于洋还真像,一样漂亮鲜嫩,同样有阿娇神韵。尽管贵为副厅长之女,于蕊的外包装却一点不像现在的很多官二代那样扎眼,一看就是低调之人。
  坐大堂吧等她们时,我曾看见有人在微博上说,“对男淫们而言,女人只分能上床的和不能上床的两种。”对我来说,于蕊就属于前者,不知为何,一见她我就有了翻看于洋相册时的那种冲动。
  我赶紧给于蕊要了杯热奶,让她先等等,我去酒店门口接下她姐,其实也是想到外面冷静下。
  刚走出酒店,手机就响了,是干洋:“对不起啊陈哥(在网上我自称姓陈),今晚系里临时通知开会,离不开。你看改天咋样?我这就通知我妹先不过去了。”
  我虽然满心失望,但还是竭力劝她请个假,再说,她妹妹已经先到了。
  于洋却语气坚决地说不行,自己是学生会干部,咋能为顿饭就随便请假呢?
  我只好说,既然她妹妹已来了,这样打发她走也过意不去,要不我先请她吃个饭,吃完饭再把她送回学校。于洋想想答应了。
  重新进到酒店里,看见大堂吧一角兔子般乖巧的于蕊,我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为掩饰失态,我赶紧端起自己的茶喝了几口。我转达了于洋的意思,谁知于蕊一脸不安,连声说不,好像面前有个巨大陷阱等着她。
  我劝她,我已订好酒店包厢,不管怎样,吃过饭再走,我负责送她回校。于蕊咬着粉嫩的嘴唇想了半天才说,等她问问姐姐再说。由于姐姐的电话打不通,于蕊只好作罢。
  那顿饭尽管花了我好几百,我却没怎么动过筷子,我的心思全在身边水蜜桃一样的女孩身上!说来很惭愧,我满脑子都是淫荡画面,恨不得现在就把面前这个小妹妹按在包厢沙发上生吞活剥了。
  趁于蕊去洗手间,我颤抖着手把几滴进口春药滴进了她的橙汁里,那药本是我为于洋准备的。
  于蕊重新回来后显得更加漂亮,显然是特地去补了妆,我暗想,说不定这女孩对我也抱着同样好感呢。不是自夸,我长得蛮帅,否则当年老婆这种地地道道的城里人也不会看上我这样的凤凰男。
  当心怀鬼胎的我提议再喝点红酒时,于蕊憨笑着说不了,“陈哥你明知道我不胜酒力,再喝就要醉了……”
  我劝了半天,她才说自己喝点橙汁就好。我心中好一阵窃喜!
  被欲望控制的人是可怕的。我都不知道接下来我是怎样把满面潮红、樱唇微张的于蕊揽进怀里的。
  许是体内的药水起了作用,于蕊显得比我还要饥渴,蛇一般紧紧缠上我的身体。我在她耳畔轻语:“宝贝别急……”于蕊只在我耳边嗯嗯嘤嘤,脸颊滚烫。
  敦煌酒店的背阴巷里正好有一家快捷旅店。我在老板娘心领神会的眼神里,几乎是把娇小玲珑的于蕊夹在臂弯里裹挟进了三楼某个房间。然后果然是好一顿生吞活剥,风卷残云,旅店的劣质床垫吱呀呀唱起最风情的歌。
  C
  半夜我醒来的时候,光溜溜的女孩还在身旁酣睡。饱满的唇,饱满的胸,饱满的臀。可是,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你明明约会的是甲,结果却稀里糊涂和乙上了床,最诡异的是,乙还是甲的双胞胎妹妹!
  让我又喜又忧的是,旅店那早已褪色的床单上――就在被于蕊的香臀侵占过的那块地方,竟赫然印染着一片殷红!喜自不必说,哪个男人没有处女情结?忧的是,我不知道该花怎样的代价为昨晚的疯狂买单,而且对方还是个身价不菲的高干子女!如果她也真心爱上了我,那倒好办。
  床头有红光一闪一闪。为防骚扰,昨晚接完于洋电话我就把手机调到了静音上。从昨夜到现在,我的手机里已装满未接电话和短信!
  老婆疯了一样问我为何不回家也没一个电话,是不是又醉倒在了哪个垃圾桶边(我曾有 过这样的经历)?还是勾引谁家女人被人家男人大卸八块扔进了黄河里?
  于洋则问――
  “陈哥你把我妹妹送回去没有?谢谢。”
  “陈哥你到底把我妹妹送哪儿了?为什么她们宿舍的人说一晚上都没见到她回去?”
  “接电话呀!你到底把我妹妹怎样了’”
  “我告诉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你把我妹妹到底怎样了?她是个内向女孩也从没谈过恋爱,你要是对她做了什么会毁掉她一辈子!”
  最后一条短信是二十分钟前发的:“回信息啊,没胆接电话你总可以回条短信呀。你是不是把我妹妹给办了?还是把我妹妹绑架了?要是再不回信。我可就报警了!”
  我的脑袋轰地炸了!要不是我醒得及时,于洋真报了警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许是我翻身下床的动作惊醒了于蕊,她一下子尖叫起来:“呀,我这是在哪儿啊?在哪儿?”然后捂住脸嘤嘤哭起来,“天,怎会这样啊!”
  我还在发愣,她已胡乱套上几件衣服,拎起自己的包包就冲了出去……
  一切都乱了!
  我正捧着脑袋琢磨着该怎样对于洋解释,好让这件桃色事件尽快平息,于洋的电话已打了进来。我深深呼出口气,颤抖着手接起。
  于洋的情绪和于蕊一样激越:“你!你!你还公务员呢!怎能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你让我怎样向妹妹和父母交代?知道吗?你这是强奸!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真名就逮不到你,我父母调个旅店的监控资料还不容易?”
  大脑飞速运转,隐隐感到这个破旅店似乎并没监控头!看来我得赶紧撤。
  但于洋接着的一句话让我很快打消了逃跑念头:“哪怕那破旅店没有监控设备,堂堂敦煌酒店也还是有的,放心吧,我们就是翻遍这个城市的旮旯拐角也会找到你,你算算强奸罪该在大牢里待几年?!”
  头皮一麻,我猛想起在敦煌酒店包厢里给于蕊橙汁里下春药的事。这样一来,犯罪事实不就更加确凿了吗?
  于洋还在电话里吼,我喉咙发干,蠕动着嘴唇求她:“要,要不我和于蕊说几句?”
  “你啥意思?还没刺激够我妹妹是不?她刚才一直哭喊着让我陪她去报警!我说现在还没上班,才勉强把她劝下。我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苦苦求她:“都怪我一时糊涂,求你看在咱朋友一场的分儿上原谅你哥这回……”
  她打断我:“我呸!你是我哥?你是公务员队伍里的败类!”
  由她说啥吧。我继续求她:“不管咋样求你和她好好谈谈,我要真进去,就算自己身败名裂,对她对你家的声誉也都没啥好处,你好好想想……”
  于洋哭出声音:“你还有脸说!这要真让外人知道,你让我们全家今后还怎么做人?”
  尽管心乱如麻,我还是松了口气,看来,刚才我还真说到了她软肋上。
  D
  于蕊死活不愿再和我打交道,我只好和于洋周旋。于洋最终答应我半个月内分三次打给她妹妹20万封口费。
  我没敢做侥幸之想,因为有次于洋直接就把电话打到了我单位,当别人喊我接电话时,于蕊那悦耳却歹毒的声音立刻从电话里钻了出来:“呵呵,也没啥事,就看看你上班没!”
  不敢惊动家里,为筹这20万,我捧着电话本,假借母亲在老家重病的名义把稍有指望的关系都借了个遍,并以婆媳不睦为由,叮嘱他们千万不要告诉我老婆。
  在我分三次面交给于洋18万后,于洋对我的监控果然宽松了许多,最初还短信提示下我余款的存在,后来几个月索性音信全无。
  我为自己的色欲付出了沉重代价,但谁让我咬下了那个饵呢?接下来的问题是,我该怎样像莫泊桑《项链》里的悲催女主人公一样绞尽脑汁还上那笔外债!
  不过,就在今晚,我却被市报上一篇法制新闻给震惊了,新闻照片上,于洋年轻娇俏的脸蛋十分诱人,即便穿着囚衣,也还是那样好看。
  不错,这女孩真的是本市某所名校的大学生,只不过她的本名并不叫于洋,而是楚丽,偶尔听说省里某厅的于副厅长当年曾在他们老家插过队的时候,在她母亲家住过一段时间,而且曾和她那漂亮母亲谈过几天恋爱,她就以此怀疑自己是于副厅长的私生女。
  去年考上大学后,因羡慕其他官二代、富二代同学能够大把花钱,她也自作聪明在网络上以于副厅长女儿的身份搞起了诈骗,由于是播音系高材生,她甚至一人分饰两个角色,一边演姐姐,一边演妹妹,用姿色加春药做饵,没多久便骗得一名已婚警察上当,这名警察最终不堪其扰在家人支持下报案。
  报上还说,案发后,20万诈骗金额几乎已被楚丽挥霍一空,等待楚丽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我颤抖着手点上一根烟,显然,于洋,不,楚丽,并没有将我的18万计算在自己的罪行里。那么,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去继续揭发她,加重她的罪行,还是将我现有的一切炸飞呢?
  编辑/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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