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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务员【阿卓务林的诗】

时间:2019-01-26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阿卓务林,彝族,1976年生,云南宁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2007年参加诗刊社第23届青春诗会。诗作散见《诗刊》《民族文学》等报刊,多次入选《中国年度诗歌》《中国诗歌精选》等权威选本。出版有诗集《耳朵里的天堂》。现任职于宁蒗县环境保护局。
  
  一相情愿的痛
  
  亲爱的,今夜我在宁蒗一相情愿地想
  天空,就让它这么空着,用夜的迷茫
  大地,就让它这么亮着,用光的磊落
  只剩下黑与白,在天地间相互照应
  只剩下我们对太阳最初的祈愿,对月亮
  最后的爱恋,只剩下无边无际隐隐的痛
  
  不可捉摸的梦
  
  亲爱的,鸟语已转凉,悄悄地
  微微地。蚂蚁群像无人领养的孤儿
  在僻静的山坡向东三步,折西五步
  漫无目的。藏羚羊翻越四季不明的雪山
  行色匆匆。那些被风声折磨得破烂
  不堪的青冈树叶,终究还是落光了
  站在你向往多年的云南高原
  我感受到灌木丛的颤动,苦涩的伤
  我还看见翅膀的倦意,目光的迷茫
  昨夜那些柔情似水,不可捉摸的梦
  也终究在天亮之前醒了过来
  没有给彼此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你肯定认不出来
  
  亲爱的,街上的行人零零散散
  世界静得吓人。如此小的小镇啊
  除了思念,没有什么是秘密
  隐私显得那么不道德
  一袋烟的工夫,我们便熟悉了
  彼此的嘴脸。而你不同
  几乎不用连线,我便能听到
  你的都市的熙熙攘攘,那声音
  淹没声音的人群。如果此刻
  我迎面走过去,你肯定认不出来
  
  受难之苦
  
  我想抱住门前的老树,抱着它的甜
  让心底的痛喊出声来。它的牙齿
  快要掉光,却还老不正经
  朝我挤眉弄眼。可我与它无冤
  我想抱住山后的顽石,抱着它的香
  把梦里的疼挤出血来。它的头发
  快要落光,却还滑头滑脑
  对我嬉皮笑脸。可我与它无仇
  我想抱住这个乱哄哄的世界哭
  可我并不恨她,至爱似疾
  我想抱着自己哭,恨铁钢硬
  恨不懂事的镜子照见了真实――
  老大不小的人了,还那么不小心
  摘了花,还伤了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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