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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旁听生】北大旁听生怎么申请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北大旁听生是北大的一个特殊群体,自1898年创办京师大学堂至今,可谓北大的历史传统:传道授业解惑,不论出身,唯传播知识与真理为第一要务。这一大批并不属于大学编制内的社会群体,给“北大之父”蔡元培所确立的“囊括大典、网罗众家,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北大校格增添了颇具平民色彩的诠释。曾着有《老北大的故事》的现任北大中文系主任陈平原教授谈及这一老北大以来的传统,他说:“几乎所有回忆老北大教学特征的文章,都会提及声名显赫的‘偷听生’,而且都取正面肯定的态度……理想中的大学,应该是没有围墙的。任何一个公民,只要有时间、有精力,听得懂相关课程,大学就应该向他们开放……北大真正特异之处,在于默许外系、外校乃至外地的学生未经注册而进入教室。只要教室里有多余的位子,而你又不影响正常的课堂教学,周围的人即使明知你不是北大学生,也不会横加干涉。这已经成为北大校园里最为引人注目的风景……”
  北大旁听生一族已成为一个显眼的庞大群落,游学的旁听生人数有多少?从来没有过确切的统计数字,也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而他们却更喜欢自诩为“精神流浪者”、“精神上的贵族”。这一群体各色人等横跨各个年龄段,从十八九岁到年近七旬,他们中有低学历的中学毕业生、种地的农民、下岗的工人、残疾人士、流浪诗人、艺术家、打工仔、商人、作家、教授,甚至还有村妇、僧人,真可谓是“三界五行,妇孺僧俗,无所不纳”。
  像北京这样的国际大都市,生活成本很高,衣食住行用,样样要花钱,每月的房租和伙食费是两项必需的开支,还有其它的生活日用品消费等。旁听生们大都经济压力大,过着艰难困苦的生活,其中种种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唯有自咽。有的只能勉强糊口,遑论什么高水平的生活质量,他们坚守在北大,相信“知识能够改变命运”,自诩为“精神上的贵族”。在当下这个物欲横流的浮躁社会,还有多少人真正的热爱学术、追求真理?而从全国各地涌向北大的旁听生们,大多是一些勤奋坚忍、志气不凡、一心向学的年轻人。
  北大旁听生,这个交织着苦闷与希冀的群体,在未名湖畔,他们因不满老家生活,抛离故土、脱掉原籍。为了追求理想,获取真知灼见,怀着朝圣般的心情来到北大,恋恋地住了一年、两年,三年、四年,甚至更长。在这个精神的国度里,他们做了物质短暂的情人和精神上永久的王,一边过着寒酸不堪的生活,一边却感知着这所大学的脉搏与灵魂。
  我也曾是一名北大中文系的旁听生,到目前为止断断续续地有过五、六年以上的北大旁听经历。
  十年前的2001年夏,恰是高中毕业的那一年,我刚满十八岁,因了对文学的狂热,极热的血在我年轻的心田沸腾,“男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我这江南少年,以梦为马,做了远方忠诚的儿子。我猛然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傍晚,背井离乡,将那曾风日里长养着我、仅八九户人家的赣南山区偏僻小村放诸回忆,毅然走异路,逃异地,去寻求别样的人生了,独自跑到北大旁听求学,经历着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流浪。
  以稚嫩的心路历程,虽经过十多年风刀霜剑的岁月催逼,依然记忆犹新,如一位大师所言“北大是我人生中不能不圆之梦,是实现我成为作家的文学梦想里关键一环。”我在北大中文系旁听求学,在当时那样万分艰难、无比困苦、三餐不继、居无定所的漂泊境况中,足足有四、五年时间,我日日夜夜地呆在北大旁听求学,在生活上往往困窘到了极点,我几乎没有任何稳定的经济来源,连最基本的吃饭问题,都是这里蹭一顿,那里混一顿,有时候做各种各样的短暂兼职,用来养活自己的同时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的养料。
  那些年、那些月,我往往背着厚重的书包,骑着破旧的自行车,穿梭于各教学楼和图书馆之间,我顽强地求学,执着地与命运抗争,坦然地面对生活的艰辛,我的北大旁听生涯混合着感伤、忧郁、浪漫的青春气息与完美的理想主义……待到第五个春节,我方首次踏上南下的隆隆列车,与时在北大历史系就读的老乡蒋英林一起结伴还乡,然而,在父母亲昏默的眼中,我已经从一个稚气的文艺少年成长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文艺青年了。
  世事流水,往事如烟,而刀刻的印痕却永远不会逝去,北大旁听生的生活永远是一生滋润的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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