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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社会学的一个数学公式_数学公式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一个人性情再温和也有发脾气愤怒的时候。“气”来了必须发泄,最愤怒的时候不管不顾,“粗口”就忍不住地冲口而出了,所以有两句话“饥不择食,怒不择言”。不论是稳重的高官还是文雅的姑娘,恐怕难得有人敢说自己一辈子没有“骂过人”,没有骂过“不文雅”的话。骂得少我相信,“从来不骂”就是成心哄人。除非这个世界一点矛盾也没有。中共前总书记胡耀邦1988年8月在烟台曾作了一首诗《饮酒歌》,最后几句是痛骂腐败:“量小非君子,醉昏才算仙。滚他妈的蛋,为政在清廉。”(《半月谈网》2011年9月13日)对腐败这种“混账行为”,似乎也只有这样痛骂才解恨解气吧!著名画家黄永玉2002年10月在北京的中国现代文学馆进行演讲,谈到“文革”中自己被抄家,视若宝贝的“《水浒传》叶子”被抄家者抢走,他忍不住就骂了一句“陈老莲的《水浒传》叶子被那些狗日抄家的混蛋发了洋财”。(《在文学馆听讲座》228页,华艺出版社2003年9月版)“文学馆”是何等高雅何等“文学”的圣殿,聚集于此的都是艺术家、作家,想来一个个都是温文尔雅客客气气,但“狗日”的咒骂声照样在这美丽的大厅里震荡了一下。黄先生肯定是太气愤了,所以那些“下流”的抄家者只配这等“下流的粗口”。我有时不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猜测伟大的李白、杜甫、鲁迅。以及写出了《雨巷》和《再别康桥》那样优雅诗篇的戴望舒、徐志摩等人肯定也破口大骂过什么人――当然不是他们诗意大发、风度翩翩的时候,而是他们遇到真正“混账王八蛋”的时候。
  人在最气愤的时候为什么以“粗口”表达,而且这些“粗口”为什么经常要出现性,尤其是女性,如妈、姐、妹等等,这大概是人类“野蛮”状态一个至今难消的“遗传”。虽然,越是到“高级”的场合,比如“中国现代文学馆”和联合国安理会那样的地方,“粗口”越来越少,但谁也不敢担保一句都听不见。国与国之间发生了天大的矛盾,互相递送的外交照会最气愤的充其量就是一句“我们表示最强烈的抗议”。但发生在田野村庄工厂车间和大街小巷的那些“民间冲突”,一开头往往就是“我×你妈”、“你妈卖×”之类,其激烈、粗野和“生动”,远非那些“文质彬彬”的外交照会所能相比。我年轻时候当过农民也当过工人,我太熟悉那些“冲突”了。现在好像听得少些,也许因为环境不同,身份有异。不过我也只能说是“少”,不能说没有。“男儿(女儿)有骂不轻开,只因未到愤怒时”。
  是不是“咱们粗口有力量”,非如此不足以表达?比如你突然无缘无故扇我一耳光,我气不过打不过,只好赠一句“我×你妈”,以示还击。也许有的绅士他会告诉你这样回应属于“不文明”,应该向法院起诉。只是绅士倡导的这种做法,必须在文明程度都高、大家的法治意识都强、行政机关都廉洁高效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否则也不好责怪咱“以暴易暴”,或“以粗易暴”。
  “粗口”的多少,实在也是衡量社会或个人文明程度的标志之一。粗口的数量与文明程度的高低应该有一个反比例关系。不妨为此设立一个数学公式,假设以w代表文明程度的高低,c为任意一年之内的粗口总数,则公式可为:w=1÷c
  根据这一公式(侯氏定律?)计算,如果某人某一年内只说了一句粗口,则此人这一年的文明程度W算下来等于1;如果说了10句,W等于0.1。余类推。
  不过我马上要“强调指出”,由于初等数学里有一条大原则,0不能做除数,所以对这个“公式”自然有一个限制,即c不能为0。然而这又带来一个问题,不论理论上还是实际当中,有些人一年之内是完全可以做到任何粗口都不说的,即c可以为0。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便是对这公式加一个说明:当c为O(即没爆粗口)的时候,不再引用此公式计算,直接得出w等于“最大”(无穷大),即“无比文明”。
  或许有高手能在初等数学的范畴内设计出一个更完善的公式来,不涉及高等数学,小学生也能懂。毕竟杂文界里出身文科的多理科的少,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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