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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诗的几种读法】 门铃这首英语小诗的读法

时间:2019-02-16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木 梳      我带上一把木梳去看你   在年少轻狂的南风里   去那个有你的省,那座东经118度北纬32度的城。   我没有百宝箱,只有这把桃花芯木梳子
  梳理闲愁和微微的偏头疼。
  在那里,我要你给我起个小名
  依照那些遍种的植物来称呼我,
  梅花、桂子、茉莉、枫杨或者菱角都行
  她们是我的姐妹,前世的乡愁。
  我们临水而居
  身边的那条江叫扬子,那条河叫运河
  一个叫瓜洲的渡口
  我们在雕花木窗下
  吃莼菜和鲈鱼,喝碧螺春与糯米酒
  写出使洛阳纸贵的诗
  在棋盘上谈论人生
  用一把轻摇的丝绸扇子送走恩怨情仇。
  我常常想就这样回到古代。进入水墨山水
  过一种名叫沁园春或如梦令的幸福生活
  我是你云鬓轻绾的娘子,你是我那断了仕途的官人。
  
  名字叫沁园春或如梦令的幸福生活  孔 灏
  
  读路也的江心洲系列组诗,如在年少轻狂的南风里微醺,那种醉引而不发,却又经久不散。仅以《木梳》一诗为例,汉语诗歌的魅力尽在其中。诗二十行。不分段,以内在的韵律统领全篇,既娓娓道来有若白话,又典雅精致场景如画,情感真挚热烈而落笔淡定从容,深得汉语诗歌“乐而不淫”之神韵。在表达方式上。一方面是“一切景语皆情语”,一把木梳可以“梳理闲愁和微微的偏头疼”;另一方面,一切情语亦作景语,如“在那里,我要你给我起个小名/依照那些遍种的植物来称呼我:/梅花、桂子、茉莉、枫杨或者菱角都行/她们是我的姐妹,前世的乡愁。”美丽的文字之外,不管是让你联想到“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的偈子,还是一般意义上的泛神论思想,都是典型的东方文化情怀!同时,这也赋予诗行以张力,交给读者以空间。此诗中,从扬子、运河、瓜洲到雕花木窗下,场景的不断变换中又交待着人生的不同片断、命运的不同可能:吃莼菜和鲈鱼,喝碧螺春与糯米酒,写诗,手谈,用一把轻摇的丝绸扇子送走恩怨情仇……总之,在“一种名叫沁园春或如梦令的幸福生活”里,那句“我是你云鬓轻绾的娘子,你是我那断了仕途的官人”的传神之笔,是白白,也是宣言,更将自《诗经》以降汉语诗歌一脉相承的中国意韵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也再一次证明了一首优秀的汉语诗歌所应具备的基本特点:诗歌必须散发出灵魂的香气,而且,那芬芳必须是东方的、中国的。
  
  一把木梳上的爱  杨 方
  
  诗在一把木梳(一个少女朴素而美好的情怀)的引领下开始,一个有爱的城市在心里确认了十分准确的坐标,一个城市的风物与山水也因为爱的人而移进眼瞳。诗歌的展开犹如电影的慢镜头,在一物一景的移动与转换中,让读者体会出与舒婷的《致橡树》中那如乱云飞渡、相与比肩的爱的另外一个层面。爱的品质也可以是相濡以沫,是举手投足间的一笑一颦。爱是每个人一生都要面对的一首诗。在这个意义上,爱便没有了现代与古典、伟大与渺小之分。世间万事万物之间的爱也因此有了让我们去尊重的理由。而一首诗的终极意义不就是对人存在的终极意义的挖掘与呈现吗?
  从语言层面上,路也不玄虚,也不玩花样,其质地一如手中的木梳,有着自然的本色。在平静缓慢的叙述和极具美学意味的畅想中,抛开红尘中的虚名浮利,无论晨起暮归,还是粗茶淡饮,“我是你云鬓轻绾的娘子,你是我那断了仕途的官人。”如此洁净如玉的爱,正是我们人类最美的追寻。
  
  流畅的汉语的魅力  龙扬志
  
  很多人认为诗歌的价值在于伦理承担,至少在路也的诗歌这里值得商量。
  《木梳》的好就在于它体现了一个诗人的想象能力,路也将一种古典式的抒情发扬光大,就像那首著名的南朝乐府《西洲曲》所采用的抒情方式一样,塑造了一个风尘仆仆的爱情女主角,率真、热烈甚至有些豪爽。木梳与百宝箱对立起来,立刻让我们想到的是路也笔下这个女子又与文学史中那个醉酒欢歌、晚睡晚起的李清照有所不同,她不做贵妇人,轻装简行,除了爱情,没有更多的需要。
  当然,更重要的是,路也的诗歌向我们展现了汉语的流畅性。这或许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理由,根据通常对于艺术语言的定义,诗歌语言具有更为鲜明的阻拒性,诗歌的意义在于过程体验,从某种程度上说它是有道理的,但无疑也存有例外,例外就是对成规的颠覆,就像杜甫的《闻官军收复河南河北》一样,心已经飞出了诗歌本身。“时间太少,来不及比喻。”路也的诗能获得大量的读者,我推测与她这种流畅的诗歌语言风格有密切关系。
  像《木梳》这种快节奏,一环套一环,一句接一句,让人感觉她有充分的理由,她要去看你,只带了一把桃花芯木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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