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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当祭【穿越祭】

时间:2019-02-13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穿越祭      不。哦,是的,那些诡秘的罂粟。   在原野伸出招摇的手臂,它的唏嘘声在空旷中抖动,层层迷香。   在夏秋之交。城市的草散发出即将枯萎的味道。
  
  男人
  
  一个人的潮水。一场爱将他拽人更大的空洞。竭尽全力触摸到的柔软与暖,不过是瞬间。
  一个黑眼睛的男孩,在一次又一次的消遁中长成了男人,似乎总在遭受最后一把刃,但总会再一次重复和继续。
  他为瞬间迷醉。不惜以尊贵的诚实交换。他是诚实的,在每一个无法兑现的谎言之前。
  是爱着的,在每一次热烈的假象镜头前。
  他在激情后面追逐。一双眼睛执著于发现。
  夜,刖顿地蜷缩着,星星们都不说话。听一个琐细的生命在倾诉。
  月下的古城河干枯了,一滩肮脏的陈水。
  这个男人,丢失了爱情,他说:做一头幸福的猪吧也很快活。这些男人,他们还有器官。
  爱情很可怕,从澎湃的幻象到若有若无到彻底虚无,荡然无存。
  “哦,对,我还有权杖、金子、追逐名利的欲。我还有力,和快活(嗯,不必全等于快乐)。”
  低头:“我还有羡慕。羡慕你,有爱的女人……相信爱的女人……”
  
  女人
  
  “是的,我又空空地度过了这一个夏季,或者说:我又将度过这一个空空的夏季。
  我的躯体,它在觥筹交错间过敏、发烫、泛红。我的灵魂,它在两点之间游离:一头是诗歌,一头是你。诗歌在我的床上,你在哪里?
  一些词汇熟到跌落,皮肤光洁地躺在土地上。风向耳边吹着过季的情话。诗歌面颊绯红,尚是我的新欢。
  不,我不会陷进呻吟。你,你并不存在……”
  这个女人,拉着一根风筝线,不知道线的另一端到底还有什么,只是一点挣扎的习惯。那曾举过一枝玫瑰的手,在习惯痛楚的拽。
  为激情所伤,用喉咙模拟欢快的疼,
  一只飞虫爱上了一盏灯,它被光晕所诱,扑过去。类似奋不顾身。一次,又一次。
  灯影下尸体横陈。总有一些壮观的景象,不那么让人快乐。在上面,灯光依然通体明亮,它拥有无罪辩护,诱惑可以继续。
  
  男孩
  
  当你出现,最纯美的真光照了我的诗行。
  最美的是你还并没有长大。还没有从稚嫩的胎盘,揉成泥巴的胚。
  一个精英轰然倒塌,又一个精英轰然倒塌,一个又一个的精英嘲笑了神话。
  我的男孩子,到哪里去找你的父亲?
  一个人如何与另一个人建立联系?比如,一个男孩,与他的父亲。
  一个时代如何与下一个时代建立联系?比如,一场混乱,与另一种混乱。一场喧嚣与另一种喧嚣。历史展卷,英雄掩泣。
  此刻,再没有什么比历史两个字更能击中我。我仰身在时光的山谷,在三十年内寻找,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父亲在走失。
  我又成为一块麻木的石头。芬芳与色彩徒有虚表。以流放的状态在人间荒漠。
  我的男孩走在身边,手捧一罐鹅卵石。棱角磨尽,光洁圆润,那被百般呵护的至爱光阴。
  
  信 念
  
  爱并非是信念,文字也不是。我的火在中烧,我要,要知觉。在知觉的瀚海里,必要达到最深的深度,才能开出那枚奇香的花朵。
  那么,知觉难道是信念?
  当生活井然有序。狰狞也是一种顺序。
  人民以草的高度发出微弱的声音。这纷繁的世界比我的生命要永恒和强大许多,所谓刻画在心是徒劳的。
  我扛着、背着、抱着、举着我信着的。
  当经过低矮的茅屋,信念就化身为墙角两株摇曳的麦秆菊。午餐的时间到了。要信仰米汤、蔬菜、盐、面包。
  既魅力又恐怖。上世纪的某夜(也许是黎明),月桂的叶片微启唇语,布下蛊惑的咒。
  一个女人的前半生就这样摇身而过。在出生的一刻没有见到阳光,然后却笃信光明。她的开放仪式多么矛盾啊,咒语是在劫难逃的。她一直在异类间穿梭,也一直没有真的穿过。
  迷蒙的雾气中,目光渐清明。有毒的香味在消散。或者那所谓的信念即将现身,
  选择绝对黑暗的夜,选择绝对独处的光阴,伸手时真实地触碰到了的。女人长吁一口气,原来所信非虚。
  像婴儿一样发出嗫嚅而明晰的话语:我是。
  当下,一切都好,一切都在继续。
  嗯,就活在当下吧。我知,我信。
  
  穿 越
  
  我确信自己走过了那条河。名日旧或记忆。
  河水从我身体里冲刷过去,泥沙俱下。哦,把这水声传递出去吧,途经一个叉一个的肉体。
  要最细微地感受你。生活。生活用掠夺的方式使我惊艳。我不想接下来该怎么样了。在这一边上岸,陶醉在每一个新。
  我确信自己依然走在那条河。名曰爱,或情欲。这没什么。弗洛伊德说一切皆源于此,这些求生的欲。而我此刻站在彼岸说:我早已能够走过。走过,并走着。河水穿肠而过。
  “真正的哲学家是在死后才出生的”,而我是如此贪生。贪恋娇嫩的皮肤和美好的颜色。把清澈的赞叹投给稚嫩的孩童,
  而选择穿越,穿越躁动的肉身、暗涌,穿越青春、衰老、概念,与命名。要经过骆驼、狮子,与婴儿――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当你说痛,我心下懂。当你说无,我感富足。可是,当你说喜欢,我不再能够即刻欢喜。当你说爱,我满足地睡,然后清晰地梦见有一些蜕下的皮、坚硬的躯壳、花瓣皱着边儿哭泣着。
  零时已过。我用文字堆砌的冢,埋下一些多余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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