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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群体衬托主体,,揭示人物悲剧命运:信息群体价值的主体

时间:2019-01-1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摘 要】鲁迅是刻画人物的高手,《祝福》中“祥林嫂”经鲁迅一画“灵魂”,已成为现代文学中的经典悲剧人物,其成功手法除运用“画灵魂”技法外,还应包括“衬托”手法的运用。在《祝福》中,祥林嫂是一个受封建迫害的命运悲惨的旧中国农村劳动妇女形象,是作者重点刻画的对象。而在祥林嫂的四周,却站立着无数个有悲剧命运的女性,祥林嫂悲惨命运正是在这些女性衬托之下,才更显其悲了。
  【关键词】祥林嫂 女性形象 衬托 群体 主体 深化
  
  祥林嫂是鲁迅小说《祝福》中的主要人物,是一个受封建势力迫害的、命运悲惨的旧中国农村劳动妇女形象。封建社会的毒害和吞噬、家族的虐待和欺辱使她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遭到了严重的摧残。她的悲剧与其生活的社会环境有着密切的关系。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统治,使国民在精神上受到极大的压抑和毒害,造成民众的愚昧、冷漠无情,甚至是残忍,这构成了祥林嫂人生悲剧的社会环境。鲁迅先生在《祝福》中三次描写了祥林嫂的肖像,尤其刻意传神地画出了祥林嫂的眼睛,使读者能够透过她那传情的眼睛来洞察她的内心世界,体味她复杂的思想情感,揭示了祥林嫂在特定环境下的悲剧命运,揭露了封建礼教吞噬人的灵魂、扼杀人的生命的本质,成功地塑造了祥林嫂这一具有社会共性的典型文学形象,并使之深入人心。究其成功的原因,除了“画灵魂”的方法外,还有一种技法的成功运用,那就是“衬托”。即在祥林嫂的四周,站立着无数个同样有着悲剧命运的女性,祥林嫂悲惨命运正是在这些女性的衬托之下,才更显其悲惨了。在《祝福》中作者成功地刻画了三组女性群像,并以这些群体来衬托个体,这是小说揭示人物命运的一个重要特点。
  一、底色人物与主体人物的衬托
  衬托又叫映衬,就是为了突出强化主要事物,用另外和它相似或相反的事物从旁陪衬烘托,使主要事物更加鲜明地突出显现出来的修辞方式。衬托是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被衬托的,是主,叫做主体;一部分是衬托的,是从,叫做衬体。也就是说衬托必须有主体事物和陪衬事物组成,相似或相反的陪衬事物可以是一个,也可以是多个。
  按主要事物和陪衬烘托事物之间所表现出来的关系上的不同,可分为正衬和反衬两种。正衬即用跟主体事物相似的事物来陪衬;反衬即用跟主体事物相反或相对事物来陪衬。按主体事物和陪衬事物在内容和层次的关系可分为反衬、旁衬和递衬。衬托的作用有:(1)突出强调表现的主体事物;(2)表达强烈的感情和感受;(3)在文中可以丰富文章表现技法,深化文章的主题和思想性。
  在《祝福》中,鲁迅通过刻画三组女性群像来衬托祥林嫂,很好地塑造了主体人物。第一组女性群像出现在作者描写鲁镇各家准备“祝福”的情景里,是劳苦大众妇女的代表。“杀鸡、宰鹅、买猪肉,用心细细的洗,女人的臂膊在水里浸得通红,有的还带着纹丝银镯了……拜的却只限于男人,拜完仍然是放爆竹”。作者只寥寥几笔,就形象地勾画出一幅女性艰辛劳作图。在封建社会里,这些劳苦大众妇女要无休止地劳动,她们的“臂膀在水里浸得通红”,可是她们用艰辛劳动换来的“福礼”用来“恭请福神们来拿用”,她们连拜的权利也没有。然而,这些女性却任劳任怨。由此观之,在封建思想和封建礼教枷锁的束缚下,她们的社会地位是低下的,她们的思想是麻木的,她们的命运是悲惨的。而祥林嫂作为这些女性中的一员,由于她有死了丈夫的“特殊身份”更加受人歧视,其命运的更加悲惨就不言而喻了。作者正是通过描写这些无数不知姓名的女性来衬托祥林嫂,给祥林嫂的命运定下一个悲剧的基调。这组描写是社会环境中的“底色”人物与主体人物的衬托,属于“正衬”,首先为祥林嫂的悲剧命运奠定了基调。
  二、反面人物与主体正面人物的衬托
  第二组是一些有名有姓,而且是作者多次涉笔的女性群像。她们是卫老婆子、四婶、柳妈,这是统治阶级帮凶的代表。在这三个女性中,作者的描写既详略又分明,她们对祥林嫂悲剧命运的衬托与第一组人物相比有异曲同工之妙。卫老婆子是一位利欲熏心、毫无人情味、虚伪狡黠的中人形象。她以介绍人打工为职业,从中谋利。即使对祥林嫂这样一个善良、安分耐劳、命运悲惨的人也被她当作自己谋取金钱的工具,即使对鲁四老爷这样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她为了拿到祥林嫂婆婆的一点施舍,极尽欺骗之能事,合伙将祥林嫂劫走,她认为祥林嫂被卖给贺老六是“交了好运”。在鲁镇,她奔走于大户人家和穷困潦倒人家之间,貌似有同情、怜悯之心,实则精明冷酷、利欲熏心,凭借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活得有滋有味。因为她被金钱所迷、被封建礼教所缚,所以不能认识自己的所作所为实为封建统治者的奴才勾当,她认为自己在鲁镇能左右逢源,能说会道,且会挣钱,是一个能人。实际上,她被金钱和礼教吞噬了灵魂,而同时又帮着封建礼教吞噬任何一位她认为有可能被吞噬的人。祥林嫂被四婶赶出家门后,卫老婆子再也不来帮她介绍打工的人家了,因为她认为祥林嫂再也没有能力充当她赚钱的工具。因此,卫老婆子和祥林嫂之间纯粹是一种金钱关系,有了卫老婆子则更加剧祥林嫂命运的可悲。
  鲁四婶是“大户人家的太太”,头一次留祥林嫂是看她能干,祥林嫂被婆家绑架走以后,她只担心给自己家惹来麻烦,全然不会担忧祥林嫂的下落,以后惦念祥林嫂也不是因为关心她的命运,而是因为自己的佣人没有祥林嫂那样可心。可见,祥林嫂生活在一个多么冷酷的世界里。后来祥林嫂再来,四婶“起初还踌蹰”,后来倒是真心怜悯祥林嫂,留下她。但是祥林嫂不像过去那样灵活能干了,四婶开始“不满”,进而“警告”,最后把祥林嫂赶出家门。可以说,四婶只是把祥林嫂当成一件工具罢了,没有把她当人来看。在作者笔下,四婶是一位备受歧视而又剥削、歧视别人的女性形象。她作为鲁镇大户人家的女主人,沾了富人家的光又有一种自得其乐的优越感。她雇用、责打工人,剥削自己的同胞,自己享受,看来过得逍遥自在。实际上,她的命运同样是悲惨的,她作为虚伪、保守的鲁四老爷的妻子,除生活在鲁四老爷的歧视之下外,她作为当时中国女性仅有的一点同情心、善良、耐劳的一面也被封建思想和封建礼教吞噬了。如果说第一次雇用祥林嫂她还有一点虚假的同情心的话,那么第二次雇用祥林嫂则连一点同情也没有了。因为她常常提起祥林嫂只是“因为后来雇用的女工,大抵非懒即馋,或者馋而且懒,左右不如意”,只有祥林嫂是她最满意的雇工。祥林嫂又一次送上门来,从她心理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可是祥林嫂第二次来鲁镇的表现,使她大失所望,祥林嫂的劳动不能带给她轻松自在,她在鲁四老爷的指使下,不让祥林嫂参与祭祀的事,自己要在祝福时忙碌。最后,她对祥林嫂表现出她的极大不满,祥林嫂的悲惨遭遇再也不能使她的“眼圈有些发红”,再也唤不起她的同情心,因为祥林嫂没有能力充当劳动的工具了。四婶认为祥林嫂在她家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了,最终将她赶出家门。即使祥林嫂在祝福声中悲惨地死去之后,她还和鲁四老爷异口同声大骂祥林嫂为“谬种”。四婶所受的封建思想和封建礼教毒害是最深的。作者描写她与祥林嫂之间是剥削和被剥削的关系,一旦这种关系不存在,祥林嫂在她家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她是当时中国农村妇女中剥削意识浓厚者的化身,同时又是封建礼教的牺牲品。即使是鲁镇大户人家的女主人也难逃封建思想和封建礼教吞噬的命运,那区区祥林嫂又怎能逃脱封建礼教的魔掌呢?
  相反,这三个女性最有人情味、善良的当属柳妈了,按理我们不应把她归为祥林嫂的对立面来分析,但仔细分析一下,我们就会发现另有“别情”:柳妈是“善女人”,“吃素,不杀生”,与人为善。但是她对待祥林嫂,却没有像对待其他生命那样有同情心。柳妈对祥林嫂的再嫁也不以为然,认为祥林嫂“索性撞个死,就好了”。对动物“不杀生”,却主张祥林嫂“撞死”,然后又把和祥林嫂的谈话传播出去供大家谈笑。这些都说明了柳妈也算是无聊冷漠的人中的一员。柳妈还一脸“诡秘”地拿地狱来吓唬祥林嫂,看祥林嫂脸上“显出恐怖的神色来”,也许像那些“老女人”一样,心理很满足。作者安排柳妈的出场恰到好处,在祥林嫂的“悲哀经大家咀嚼了许多天,早已成为渣滓,只值得大家烦厌和唾弃时”,她居然还能让祥林嫂张口一笑,不管她谈的话题如何,仅从祥林嫂唯一的一丝笑容来看,她是懂女人的心理的,因为她和祥林嫂的命运有相同的地方,虽然脸上已经“打皱”,眼睛已经“干枯”,可是在年节时还要给鲁四老爷去打短工,她同祥林嫂一样也是一个受压迫的劳动妇女。她是一个“善女人”,她讲阴司故事给祥林嫂听,完全出于善意,从主观上讲,她想帮助祥林嫂找到“赎罪”的办法,救祥林嫂出苦海,这是她作为女性善良的一面。但是,由于她受封建迷信思想和封建礼教的毒害极深,她把地狱、天堂、灵魂之类的邪说和“饿死事小,失节事太”的理学信条,当作挽救祥林嫂的灵丹妙药,从而给祥林嫂造成了无法负载的精神负担,把祥林嫂推向更恐怖的深渊。祥林嫂在向“我”询问有关“灵魂的有无”之后,在祝福声中寂然死去,柳妈应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说明用封建迷信来挽救祥林嫂是行不通的,柳妈受封建迷信思想和封建礼教的毒害是可悲的,而她又将这些思想灌输给祥林嫂,祥林嫂命运的悲剧性就更加增强了。另外,柳妈对祥林嫂被卖改嫁反抗时头上留下的伤疤,采取讥讽、奚落的态度,其中还带有几分诡秘,把玩味别人的苦痛作为自己的享乐。这是当时中国农村妇女令人极其生厌的一面,而在柳妈的身上却表现得淋漓尽致。而且因为她发现祥林嫂头上的伤疤,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使“许多人都发生了新趣味,又逗她说话了,至于题目那自然是换了一个新样,专在她额上的伤疤。”从这些表现看,柳妈是一个罪魁祸首。“别人的笑容和声调”使祥林嫂“总是瞪着眼睛,不说一句话,后来连头也不回了”,祥林嫂在别人的讥讽、嘲笑中,内心有无法言表的痛苦。由此可以看出,柳妈给祥林嫂带来的心灵创伤是双重的。在这里,这一组人物描写作者运用了反衬手法,使我们感受到强烈的悲剧气氛和作者无比悲愤的感情。
  三、同类人物与主体人物的衬托
  第三组是作者描写的“咀嚼祥林嫂的悲哀”“嘲笑她额上的伤疤”的女性群像,这是一群没有姓名的女性,她们同样都是封建思想和封建礼教的牺牲品。她们有事无事地同祥林嫂聊“阿毛的故事”,“有些老女人没有在街头听到她的话,便特意赶来” ,虽然有些女人“流下那停在眼角的眼泪,叹息一番”,但更多的人是“满足的去了”。“但不久,大家也都听熟了,便是最慈悲的念佛的老太太们,眼里也看不见有一点泪的痕迹”。后来,全镇的人们几乎都能背诵她的话,一听到就烦厌得头痛。她们对祥林嫂的悲剧遭遇,不是出于内心同情,而是为自己能听到她的故事作为一种满足,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们谈论祥林嫂额上的伤疤,是把祥林嫂作为寻求开心、寻求刺激的对象,他们虽没有柳妈的尖刻、诡秘、令人生厌,但她们把自己的快乐、刺激建立在祥林嫂心灵的空虚、痛苦之上,无形中孤立了祥林嫂,使她的精神极度衰弱、苦闷,使她“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于是又只剩下她一个,终于没趣的走了”。这一群女性无法认识到自己同祥林嫂处于同样的社会地位,反而来嘲笑、讥讽自己的姐妹,把祥林嫂当作取乐的工具,这是她们的悲哀,也正是当时中国贫困、落后的广大农村劳动妇女的悲哀。这组人物描写,作者运用了正衬的手法。
  四、衬托手法的深化作用
  作者笔下的三群女性形象,多方位、多角度地衬托出了祥林嫂的悲剧命运。祥林嫂生活在这样一个受人压迫、遭人践踏、被人愚弄、为人鄙弃的环境中,即使她是一个圣人,她的精神也会空虚、麻木的,更何况她当时是一位处在社会底层,又是一个死了丈夫的特殊“身份”的劳动妇女呢?最终,她在一派热闹的祝福氛围中寂然死去,她是无奈的,是走投无路了,是封建思想和封建礼教指使她的姐妹齐心协力把她推向了绝路。正如丁玲同志所说:“祥林嫂是非死不可的,同情她的人和剥削她的人、自私的人,是一样地把她往死里赶,是一样的使她精神上增加痛苦。”这就更显祥林嫂悲剧命运的可悲。其实,这三组“衬体”人物的有意、无意的“助纣为虐”是有着深广的社会思想基础的,那就是沉积了几千年的集体无意识――封建礼教。
  所谓集体无意识,简单地说,就是一种代代相传的无数同类经验在某一种族全体成员心理上的沉淀物,而之所以能代代相传,正因为有着相应的社会结构作为这种集体无意识的支柱。对无意识理论有了最基本的了解之后,我们就可以据此来解读祥林嫂的命运和鲁迅运用衬托手法的良苦用心了。
  人们往往将祥林嫂的悲剧归结为以鲁四老爷为代表的封建礼教对祥林嫂迫害的结果,这自然是有道理的,但有点儿过于空泛、概括。先说鲁四老爷家的四婶,以她为代表的“反衬”人物并没有“太欺凌祥林嫂”(如40年代之后文学作品中常常写到的类似黄世仁对喜儿那样的逼债、物质盘剥、人身侮辱等等),他们倒是如数给祥林嫂工钱,而且最初也不乏同情心,先是虽然“讨厌她是一个寡妇”,但还是收用祥林嫂做女佣;后来祥林嫂再度守寡后,虽然很是忌讳,“起初还踌躇”,但听了祥林嫂的不幸遭遇后,“眼圈就有些红了”,仍然继续收留了她;对祥林嫂后来迟滞的劳作,“已颇有些不满了”,但也并没有怎样苛待她,只是不许她插手祭祀活动。
  我们再来看看前面所提到的第三组群像,你也很难说他们对祥林嫂有什么恶意。但只因为祥林嫂寡妇再嫁,。他们和祥林嫂交往时“音调和先前很不同;也还和她讲话,但笑容却冷冷的了”。其后她的不幸遭遇虽然一度使人们“立刻改换了鄙薄的神气,还要陪出许多眼泪来”,但最终“从他们的笑容和声调上,也知道是在嘲笑她”,之所以嘲笑她,是因为她的“头上带着大家以为耻辱的记号的那伤痕”。
  哪怕是柳妈吧,她与祥林嫂同为女佣,你也很难说她给祥林嫂讲阴司、阎罗大王的故事是为着折磨祥林嫂。她也许倒是真诚地为祥林嫂担心呢,还给祥林嫂想了一个捐门槛以赎罪的办法。或许可以这么说,柳妈与鲁四婶一家对祥林嫂的态度是一致的、一样的,同为鲁镇所有的人对祥林嫂态度的缩影与代表。
  就是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富人和穷人、好人和坏人,而是鲁镇上所有的人,他们都认为祥林嫂作为寡妇再嫁是不对的,是不应该的,是不好的,所有的人都认为是有一个阴间的存在的,这个阴间的道德标准是与阳间一致的。这就是集体无意识――封建礼教的力量。
  鲁迅正是看到了这种集体无意识的可怕危害才在塑造祥林嫂这一个人物形象时,在祥林嫂的周围又成功地刻画了三组女性群像,用衬托的方法,使祥林嫂这一个人物形象更加典型、鲜明,发人深思,用悲剧形象向集体无意识怀疑、质询,让我们看到祥林嫂的悲剧是在中国本土上发生的,有着最深刻的社会历史原因与最深厚的社会土壤。这种质询、怀疑是由祥林嫂发出的,而不是由从观念层面上接受西方现代文明的知识分子“我”来发出的(虽然“我”深知鬼魂、阴司的有无)。那也就是说,中国传统文化质的变革,不是仅仅在观念层面上就能够从西方移植过来的,其质上的变革,是我们整个民族的任务。也正因为如此,从这个意义上说,“祥林嫂”是现代文学画廊中一个不朽的经典。
  鲁迅先生就这样紧紧抓住当时中国民众愚昧、冷漠的特点,出奇制胜地用群体的取笑来衬托主体的眼泪,让我们从笑容或笑影里,感受到比哭更深沉的哀伤。屠格涅夫说过:“世间有些微笑比眼泪更可怕”,鲁迅先生这样写祥林嫂不正体现了这一艺术的辩证法么!如果说,眼神的变化平面地勾勒出了祥林嫂一生苦难的历程的话,那么,上述女性群像的笑则把这悲剧的气氛强化了,同时深化了悲剧的内涵。就这一点而论,当我们分析祥林嫂的悲剧形象时,在看到“眼睛”之外,我们是否还应该听到群体衬托下祥林嫂的哭呢?
  
  【参考文献】
  [1]丁玲. 生活?创作?时代灵魂. 湖南人民出社,1981.
  [2]傅书华. 语文教学通讯,2001(24).

标签:衬托 揭示 主体 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