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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读后感

时间:2017-04-08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篇一:读后感

读这本书涉及一场对话,东西文化精神的对话,所谓的对话只能是在同一个平面上进行的,所用于比较之间的东西就没有孰优孰劣之分。即使我并不完全认同这本书中所写,也不能否认它是一本充满着思想与智慧的奇书,从中可以领略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思维方式。我们或许受来自传统的一种思维模式禁锢太久了,以至于让很多人以为我们只能从一种角度来看问题,认为对意义的追寻反而没有意义,满足于物质文明的构建,而完全没有试图去思考很多说法并非天经地义并且在深处隐藏危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物质需要在很大程度上是第一位的,至少对大多数人如此。正如雨果也在“悲惨世界”中发现的主题之一一样,“历史理性宣告,现世的恶是可以消除的,饥饿是这个世界唯一的问题”,我也在相当长的时间内确信“经济决定论”并至今受其影响。然而,是否因此我们就应该“全力发展生产力而将其他事宜暂且不问”,关心人的饥饿问题是人道关怀还是仅仅的经济问题?即使是在物质享受没那么丰富的古希腊,就开始有人提出了有关人类终极关怀的问题——我是谁?我从何而来?世界是什么?而现代人忙忙碌碌的一生很少在思考,读一本书似乎并不比买一件名牌服装更有意义。“人被物化”的警钟早已敲响,只不过人们习惯性的充耳不闻。当讨论正义、自由和爱的话题成了小资情调,思考似乎与大众日常生活脱节的问题成了“酸文人们”的标志,我只能希望这是因为我们的发展还没有到可以让人们意识到上层建筑其实在本质上要比基础重要的时刻,而只有在上层建筑中,人才真正作为人存在,而不是物质条件优越的动物。如果有人真的想要思考,《拯救与逍遥》,这本书起码可以给你一些启发。说了这么多似乎无用的话当作引子,相信你也已经看出来这篇文章打着书评的旗号实际上并非严格意义上的书评,我针对书中的观点似乎提了不少反对意见;当然也不是学术论文,我没有找其他任何人的观点来印证我的说法,我所提供的,只是由书而引发的最直观的思考,纯粹的主观抒发。并不严谨的一家之言似乎有些虚妄,而作为与你站在同一个平台上的另一个读者,我只是想说明,虽然涉及哲学思考,却并不需要害怕这本书的高度。漫卷诗书,同样可以找到你自己独有的收获。

简单地来讲,不同精神文化的对话,主要是指中国的儒道精神(禅宗精神我认为是这之上的延伸)与西方的基督教上帝思想,本书从诗人自杀的意义开始探讨,归纳出了东西方思想在面对现世黑暗(恶)的存在现实的两种思想归属——

逍遥与拯救。(这里所说的诗人,基本上是一个比较泛的概念,并非通常所说的诗词的那种严格意义上的划分种属,而只是把所有的文学形式连带其思想内涵做了一个总括。)诗人在人群中一直是比较特殊的群体,最敏感而又最易陷入追寻意义的思考,最喜在或然之中找出一种普遍的必然,总是想到家国天下。思想过于深入之后就必然需要一个思想依托,缺失就会产生绝望,于是,诗人自杀的问题就反应了精神文化的问题。于是开始提问,当西方的诗人接二连三地发疯或自杀的时候,中国只有第一个自杀的屈原,和千年之后的第二个王国维。是什么导致了同样深入思考的灵魂得出了不同的结果?这并不是一个谈论自杀好与不好的问题。

似乎从一开始,中国的“诗”就与“仕”奇妙地结合在了一起,除去《诗经》本身不谈(因为诗经的作者只能推测并不能确定),自孔子说“不学《诗》无以言”,这个潜规则似乎就确立了下来。且不说诗在很多情况下就是进入仕途的途径媒介与得仕后的正变美刺、述史咏志、吊古怀旧、官场酬往、交游赠答,就是情案思慕、耕读之乐,相逢契阔、闺情欢娱、天伦之情和山水田园,也是用来弥补君子意志的政治创伤。自屈原确立的芳草美人传统开始(当然还有人认为以闺情喻政治是自《诗经》始,这就把这一观点更推向极端),似乎诗人绝大多数时间都想着“仕”情,纯粹的情思反而会被认为不正常,后人在解读诗时也挖空心思从诗人所处的时代背景中找出其诗的“乐”中之“哀”,“情”中之“仕”。这种现象的产生,起源于儒家思想的功利性,从起源上,儒家思想就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所谓的“仁”和“礼”都涉及王道政治。原儒倡导君子注重习传规范以及先王典籍方面的知识,致力于个体的道德修养,把先王之道内化为君子的人格内涵,然后使道德的完美理想在国家的历史形态中得到体现。即使是孟子提出了“重民轻君”的思想,依然是为了“治民”而非“为民”——王道政治的全部秘密就在于懂得如何安民。

与儒家相反的,道家似乎一开始就看穿了历史王道中的恶与骗局,宁愿嘲弄历史的王道。表面上儒道两种思想必须显得互相排斥,实际上,“儒道互补”是比王道统治秘术更大的秘密,只是被儒家隐藏了,需要人自己去悟。孔子明确说过“吾与点也”,且“穷则独善其身”从根本上意味着从现实超脱。道家超脱的人格理想对于中国文人来说不是至关重要,而是至关性命。这就是为什么自屈原

之后中国没有诗人再自杀,因为既然以自己的修身不再能抗恶,那我就远离恶,向世外桃源去寻找我的精神寄托。而问题是,君子们隐世了,等于抛弃了在世间受苦的普通百姓,一人得享独善,其他人呢?这个问题总要有人来想一想,即使不能解决。

当我们把目光投向西方,发觉有关基督思想的讨论确实是在考虑人类,而不是个人的问题,然而作为一种宗教信仰,加上无数人不同的理解、误读,却已经出现了概念的不清晰。“上帝”在发展的过程中分为了圣经中的上帝,最高实体的上帝,宇宙普遍法则的上帝,历史世界的上帝,而人们在信仰或是攻击的时候,常把这些概念混为一谈。书中所支持的上帝回归到了最初的本源,基督的思想是“上帝知道人间有恶,然后派自己的独生子耶稣作为自己的代表来到人间和人类一起受苦,上帝是一种通体浸蕴着爱的存在”,爱,爱人类,就是拯救思想的核心,基督精神想使人类一劳永逸地以爱心克制世界和人性中的恶。

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时候,我们不约而同地感到了困惑,诗人前面对现世黑暗和各种思想的探讨不可谓不深,怎么最后结尾的解决办法就是皈依宗教呢,这对于一直受无神论思想教育的我们似乎难以接受。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只能在苦难中带着痛苦的心情去爱,为了爱,我甘愿忍受痛苦。我渴望流着泪亲吻我离开的这个世界,而不愿在另一个世界复生。他笔下的很多人物都问过“上帝是否存在”的问题,而他把这个问题转化为“没有上帝我们怎么办”——既然没有上帝,死后一了百了,人们大可以在现世无节制地作恶(只需想办法避免法律的惩罚),何必坚守道德与爱。他给我一种因为想要相信爱而与基督在一起的感觉,即使不能回答“上帝存在与否”的问题也愿意去相信,因为相信意味着爱人类,信仰在这里反而模糊了界限。爱世界,爱人类,即使不能使自己的境遇得到任何改变,也以自愿牺牲的精神避免以恶制恶,这是何等伟大的灵魂。而当我们终于能从其书中的结尾认同诗人的真诚,却又不得不产生疑问,究竟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呢?普通人当然有理由问一句——“这对我不公平怎么办”,正如《秘阳》中的女主人公的质疑,且如《黑暗中的舞者》中的那种极其不公的自我牺牲。而且有人说,“人的理智根本无法理解有一个上帝存在这回事”。

这其实回到了一个辩证的问题上,“你不能理解的东西是否就不存在,你不

能认识、知道或看见的东西是否就不存在?”理性本身就不能理解“超理性的东西”,基于此上的不相信——不相信“不以自然法则为根据的事情”存在——真的就可信吗?即使不信神,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辩证实际上很奇妙,也就似乎开始理解为什么在科学论证“上帝不存在”之后,还是会有人继续持有神论的思想。

在我的理解中(或许并不准确,只是一家之言),宗教本身不是,也不应当是迷信,而只是作为一种思想,一种依托,正如陀氏担心上帝不存在后的可怕结果,也如休谟所说,信仰上帝不是源于思考和爱真理,而是出于人类苦境

加缪读后感

的价值情感上的要求:上帝才是一切希望的源泉、道德的可靠基础。只有当宗教被利用和曲解的时候,很多人才事实上(尽管他们不承认)把宗教等同于了迷信,似乎只要信仰上帝就可以得到某种超自然力量的帮助,这种观念对于正在受苦的普通人无疑是很有诱惑力的。可是当人们只理解这一层而加入宗教的时候,宗教也就成了培养顺民的统治工具。

当加缪说厌倦了有恶的城市,要到墙外单纯淳朴的田园中去寻找温情的时候,似乎有点与道家有了一些共同之处,我们同样还得提出质疑。美好的东西为什么不能出现在墙内?恶依然在那里,只是因为厌倦而要超越围墙,不等于让恶自由发展?所有人都可以自由超越围墙么,恶能自行消失?还是集体毁灭,如同犯了罪的人就再也没有作为人的权利,再也不可宽恕,都该死,就像我看过的一部叫《死亡笔记》的日本漫画中所引起的悖论?那么毁灭他们的人呢?

说道这里仿佛一直是在否定质疑,这也就是对话的根本原因,我们面临危机因而有对话的必要。以个人试图解决他人的问题,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一个道德问题。人需要一种信念的支撑来保持个人道德完善而不与恶同流,只有所有人都这样恶才真正可以消失。问题就是,现世的恶足够强大,所以支持人们像善的信念力量也必须强大,这种信念是什么?

还是陀氏的那个问题的引申——一个人不信上帝,是否照样还可以成为有道德的人?——靠法律么?靠天性么?

我似乎窥到了《拯救与逍遥》这本书所回避的一种说法,本书作者有意或无意地跳过了最初希腊人所问的问题——“我是什么”的问题。为什么在中国的儒道传统并不是一个严密的体系的前提下,无论是儒家的功利还是道家的放任,都在理论上是,在事实上却并没有产生作者所说的那种完全“石性”的人,也没有

陷入极端的恶中?儒家虽然功利却从来没有提出为了王道政治可以不择手段(姑且不论唯一的例外——李贽的提法其实是偏离了儒家的主流,他的提法也并不完全等同马基雅维利的说法),道家虽然隐世也从来没有对人间疾苦不闻不问,就连似乎最冷的庄周都是以冷面孔掩盖热衷肠,更何况他的后继者陶渊明等人呢?历数书中略有微词的中国诗人,没有一个是真正的“石性”人。根源是中国人的“性善论”(由孟子正式确立并随着儒家思想的大一统真正开始广泛传播影响),虽然也间或有性恶的说法出现,但从来在中国就不是主要的思想。这一点很关键。作者在本书一开始时就提出了质疑:出生在何处就必须无条件信仰该处文化所规定的意义?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不必无条件地信仰,但是思维方式必将受到语言习惯与文化传统的潜移默化,使人在思考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固有的地域传统文化色彩。以“性善”二字定根基似乎荒谬,但唯有性善,中国的一切传统才得以成立,无为却可以有为,只要顺着人民的本性就是善的;儒家的唯意志从本源上说也是唯善。只重视生命本源在性善论的前提下可以说得通,而在萨特加缪那里却说不通,因为西方思想的本源是“性恶”的,人如果没有一种外在力量的节制,只顺从本性需要,当然想到的就是恶,也就是陀氏所设想的如果没有上帝的后果。根源上的关于人本性的论调的力量实际上远比能想象到的程度更大,因为它从一开始就限定一个人思维的方向。中国人大部分的确是没有信仰,不信死后的世界,除了法律之外似乎没有任何节制,所以有时其他文明中的人看中国人确实有点恐怖。从他们的观点看来,一个人既然没有信仰,当然什么都可以做。可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人们之间一样有爱有同情,同情别人的过程中有时也并没有想到如果我有一天落到那种地步会是如何的情形,也不认为这是在积累自身的德行,在施善的时候不认为有人可以看见却依然会去做。在没有任何限制的情况下个人的良心底限也绝不容易突破。这似乎不是理论可以解释得清楚的,因为中国的传统思想就缺少严密体系,无论是文学还是哲学。

由之推出作者对鲁迅的批评等同于对萨特等人的批评就有失公正了,鲁迅“铁屋中的呐喊”何以就没有了意义?作者似乎忽略了中国人当了几千年顺民的事实,这是前提。因为中国传统相信“性善”,所以不被逼到极端就会一直温和中庸地回避着恶,所以才需要大声疾呼,否则甘于愚钝的人会忘记这个世界的恶是不应当的,而不是天生就需要承受的。“顺”字在中国的传统精神中发挥了至

篇二:《西西弗神话》读后感

细读《西西弗神话》

——如何继续生活

摘要:加谬的散文随笔集《西西弗神话》是 20 世纪最具体系的,解读荒诞观念的文本,文中对荒诞的产生、表现方式以及对待荒诞的态度作了详细的阐释。从荒诞感的产生到荒诞概念的界定,从论述面对荒诞的态度与解决荒诞的方法到文学创作与荒诞的关系,本文将从找寻荒诞,适应荒诞,解决荒诞,继续生活几个角度进行分析,以回答为什么要找寻荒诞,如何继续生活这两个大问题为中心完成对作品一个方面的解读。

关键词:荒诞生活

一、荒诞无处不在

在《西绪福斯神话》中有这样一段话“起床,电车,四小时办公室或工厂的工作,吃饭,电车,四小时的工作,吃饭,睡觉,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大部分的日子一天接一天按照同样的节奏周而复始地流逝。可是某一天,‘为什么’'突然产生了,于是会感到烦闷和疲乏。履行机械化生活的结果就是疲乏,同时产生了意识的冲动,它唤醒了意识,接着就是重新套上枷锁,再不然就是豁然的觉醒。未来,要么无意识返回锁链,要么彻底清醒。觉醒之后,久而久之,所得的结果,要么自杀,要么康复。”【1】(加缪:《加缪读本》,沈志明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第414页)的确如此,我们的生活已经是被规定好的,没有人会思考,为什么我们要这样生活,一代又一代,重复着一样的过程,当然了,一般人被束缚在生活的重担里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这个,但是那些及其少数思考到了这些问题的人怎么办?这个问题将在后文中进行分析。加缪生活在20世纪,而十九世纪末与二十世纪初的西方社会,资本主义已经发展到它的腐朽阶段,危机四伏,矛盾重重,高度发达的科学技术和高度制度化的社会组织形式造就了人与人之间的疏离与精神上的无所依托,人类的能力的确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分发挥和证明,同时,个体在这个世界上开始孤独无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出现了极度的扭曲与变形。被工作着的雇员,不知疲倦的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着,人类生活的巨大变化导致人和人之间的不信任和冷漠,人生活在社会中人手一张面具,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和想法,要不顺从既定的社会规约生活,要不成为“孤胆英雄”寻求真实而被排斥。“荒诞产生于人类呼唤和世界无理性沉默之间的对峙”【2】422。加缪:《加缪读本》,沈志明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

在加缪的思想里,荒诞如风,铺面而来,任何缝隙角落它都不会忽视,我们走在街上随处可见荒诞,我们连自己都不了解,更别说了解别人,但又似乎所有人都一样,有相同的隐

秘的心理,同样的不好和好,不过各自表现程度不一样而已;时间也是如此,说不清是时间载着我们走还是我们载着时间走,在你意识到时间这个东西后眨眼间已经过了很多年,而你一事无成,而以前用的那些口头禅,“哎呀,明天再说”,“还早呢”,“我还小,长大了再说”,我们也在认识到时间的此刻败给了时间,这种切肤之痛,加缪说,这便是荒诞;人类自觉高大上,觉得可以征服一切,其实是世界在和人类玩捉迷藏,谁能知道,多年以后会不会一切又从头开始,又会出现山顶洞人,然后一直循环往复;在学习了西方文学后发现,有一个母题被作家们放在了很显眼的位置,那就是哈姆雷特的问题,“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生与死的母题,人注定有一死,这是人生存中最大的荒诞了,不管你生前存款多少,地位多高,死了之后什么都不会再有,也许暂时还有人记得你,但是,那有什么意义呢,记得你的人自己也在继续生活,即使真的将你载入史书又有什么意义呢,让你的子孙后代收到荫庇还是让人们记得你,都没有意义,荒诞就是这样,无处不在,只要你在一瞬间意识到了它的存在,那就永远无法摆脱了。

“世间存在着荒诞的婚姻、荒诞的挑战、荒诞的怨恨、荒诞的沉默、荒诞的战争和荒诞的和平。”425【3】加缪:《加缪读本》,沈志明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人们原本可以在既定程序中生活,为什么还要找寻荒诞呢?这个问题也是很重要的,如果荒诞这么影响人们的生活,何必没事找事干?加缪用一句话就能回答这个问题,“生命的意义是最紧迫的问题”408【4】,加缪:《加缪读本》,沈志明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年,像刘易斯的《巴比特》里面的主人公,巴比特本来一直在既定的社会秩序里生活的如鱼得水,不管是社会交际还是家庭的生活都驾驭自如,但是有一天他突然开始想为什么非要这样生活,看上司的脸色行事,为家人四处奔波,在朋友面前扮演不像自己的自己,连自由都没有了,他反抗了一段时间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但是很快就被其他人排斥了,受不了被所有人不理解和排斥,他最后还是回归了以前的生活,放弃了反抗,我们都在深陷于生活这个水潭里,只有极少数的人偶尔会浮出水面思考一些活着的问题,何不解释为为了更好地生活所以才去深入内心寻找荒诞?在我们的社会里充斥着一些非法律形式的条约,并不一定白纸黑字形成律令,但大家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绝大多数人还是在社会要求的轨道上老老实实的生活,而这个普通人完成不了的任务也交给了那些敏感的个别人,他们去寻找问题,解决问题,然后再公之于众,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就不怕被说出来,有些事是普通人没法去做的,“与众不同”这个词说不好是贬义还是褒义了,我们所保持的特立独行是自觉地在和大众相差不远的距离进行的,根本谈不到触犯了社会意识,正如王洪琛书中所说“现代人背负和体验的是双重痛苦:一是肉体与精神所承受的困厄、孤独、疾病、死亡等等;二是由于对痛苦合理性的质疑

和抗议而更加强烈的痛苦。在某种意义上,后者比前者更为惨烈而难以承载,因为,它是有自我意识的人对生存世界和个体行为的冷峻审视与尖锐思考的结果。”(97页,)【5】王洪琛:《加缪的思想世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12月,第97页。16显而易见,加缪选【】

择他的主人公背负了第二种痛苦,而我们绝大多数人选择的是第一种痛苦。其他人享受着这些珍贵的资料继续自己的生活。而很多作家也担负了这一重任。1957 年,在荣获诺贝尔文学奖之后的答谢致辞中,加缪饱含深情地说:“作家得尽可能接受两个重任:为真理服务和为自由服务,??作家得天职在与团结尽可能多的大众,那么他就不能将就谎言和奴役,因为哪里有谎言流传和奴役横行,哪里的谎言和奴役就会滋生孤独,万马齐喑。【6】”加缪:《瑞典演讲》,《加缪读本》,沈志明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年,第506页。33这是加【】缪的态度,我们看见的推石上山的西西弗以否认众神和推举岩石这一举动让世人警醒

二、积极面对荒诞、继续生活

“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便是自杀,判断人生值不值得活,等于回答哲学的根本问题”408【7】,加缪:《反抗者》,吕永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第25页,“我反抗,故我们存在”,大家熟知的笛卡尔的句子已经被加缪改成了自己的话,也就是《西西弗神话》的中心所在,只有“反抗”两个字。加缪自己所要求的人反抗荒诞就得不留后路,他本身可以说是一个积极的革命者,在1933年,法西斯势力在德国开始得势,他刚进阿尔及尔大学不久就参加了反法西斯运动。1934年底他加入了共产党做宣传工作。后来于1936年创建了左倾的团体“文化之家”与“劳动剧团”,写了反暴政的剧本《阿斯图里起义》。1938年,他创办了《海岸》杂志,并担任《阿尔及尔共和报》的记者,其活动遍及文学艺术、社会生活与政治新闻等各领域,不久后,他又转往《共和晚报》任主编,在任职期间多次撰写揭示社会现实、抨击时政与法律不公的文章。

先梳理一下加缪的创作,从《局外人》(1942),《西西弗神话》(1943),《卡利古拉》(1945),《鼠疫》(1947)到《正义者》(1949)有一个很清楚的脉络,《局外人》里莫尔索不浮夸,不做作,不虚伪的生活,用自己的行动让人重新审视这个社会所谓的“正常秩序”,他的反抗就是无动于衷,“对荒诞人而言,问题不再是解释和解决了,而是体验和描述了。一切以英明的无动于衷开始。”461,【8】加缪:《反抗者》,吕永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所以他对亲情,爱情,友情都无所求,对于自己的任何行为从来不想做出任何解释。他在母亲葬礼上喝咖啡,抽烟,聊天,睡觉;他并不觊觎上司所说的有可能会更好的生活,不贪图利益;在母亲葬礼过后和女友约会,游泳,看滑稽电影,上床;帮雷蒙说谎作伪证;最后枪杀了对自己生命有威胁的阿拉伯人;不愿在死前向上帝认错,因为对他来说上帝是不存在的,而不是

上帝死了。他觉得“人们永远也无法改变生活,什么样的生活都差不多”【9】,27剧作《卡【】

里古拉》中,卡利古拉自己扮演了命运的角色,打算以一己之力肆意损毁社会既定秩序,试图揭示荒诞人生的真相,结局注定失败,但是和莫尔索相比他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之后的《鼠疫》,关于人应该如何面对荒诞的哲理,显然比在加缪以前任何一部作品中表现得更为明确、清晰、有力度,小说中奥兰城中的人团结斗争,战胜鼠疫的整个故事框架,就充分显示了这一点。《正义者》更是展现了一幅人团结起来反抗的画面。加缪在《反抗者》开篇就说,“何谓反抗者?一个说‘不’的人。然而,他虽然拒绝,却并不放弃:他也是从一开始行动就说‘是’的人”,(15页【10】)加缪:《反抗者》,吕永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就此来看,加缪对待荒诞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反抗。在尤内斯库的《犀牛》里,也讲述了一个拒绝变形的故事,在城市所有的人都变成了犀牛的时候,只有贝朗热和女友苔丝没有变成犀牛,在女友也变成犀牛之后,他说了“我要坚持到底!我决不投降!”作为故事的结局。而这种反抗意识是和加缪小说的主人公一致的,都是想寻找生活的真实而做出的决定。

在《西西弗神话》中,加缪写了人们面对社会的荒诞时所做出的三种行动,生理上的自杀,哲学上的自杀和反抗,加缪本人最看重的也是反抗。莫尔索和萨姆沙的珍贵也在这里,他们一直反抗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正是这种对荒诞的反抗,才让这两个文学形象鲜明独特,让生活变得充实才是我们面对生活的荒诞性时应该做的。

“乌鸦们说:只需一只乌鸦就能摧毁天空。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这个理由无法用以否认天空,因为天空恰恰是:乌鸦们的不可能。【11】尼尔斯·博克霍夫,玛丽耶克·凡·多尔斯特:《卡夫卡的画笔——一位曾是伟大画家的弗兰茨·卡夫卡》,姜丽译,生活·读者·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社,2010年。”24卡夫卡的这句箴言在很多人翻译的卡夫卡文集中都有,不【】

过我最喜欢的是姜丽的这个翻译,我觉得这里的乌鸦并非贬义形象,它们是作为独立的单位生命而意识到了自身的存在性,并非是依赖天空作为背景,它们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不过是天空的强大不需要被证明。正如莫尔索说的“而我,我好像是两手空空,一无所有,但我对自己很有把握,对我所有的一切都有把握,比他有把握的多,对我的生命,对我即将到来的死亡,都有把握。是的,我只有这份把握,但至少我掌握了这个真理,正如这个真理抓住了我一样。我以前有理,现在有理,将来永远有理”【12】加缪:《局外人》,柳鸣九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126页)21 【】

篇三:局外人读后感

荒谬

作者介绍:

小说《局外人》的作者阿尔贝·加缪是法国现代著名的存在主义作家,曾获得1957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他出生在一个战乱的时代,从小和母亲在阿拉伯贫民中长大,对他们贫困的处境有着深刻的同情,从而对人生的荒谬感更有体会。二战后初期,他和当时颇有盛名的存在主义作家保罗·萨特非常亲密,萨特说他在一个把现实主义当作金牛膜拜的时代里,肯定了精神世界的存在。但加缪一直否认自己是存在主义作家,还声称自己对一切问题都有自己的看法,不属于任何派别。加缪曾写了论著《反抗者》与萨特产生论战,轰动一时。

作品介绍:

《局面人》是加缪的成名作,以一种不动声色但有内含力量的文字粗线条地塑造了默而索这个“荒谬的人”。整部小说分为两部,第一部分从母亲逝世开始讲起,默而索参加了葬礼,却平静得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葬后第二天,他的生活又恢复原样,“妈妈已经安葬了,我又该上班了,总之,没有任何变化”。后来他认识了邻居莱蒙,一次和他在海边意外遇上了莱蒙的敌党。冲突中,莫尔索开了5枪,阿拉伯人直接毙命。第二部分开始写了默而索因杀害阿拉伯人在监狱中的日子。他无法解释自己杀人的动机,不请律师为自己辩护,也不想神甫忏悔。最终法庭结合了他之前在母亲葬礼上的冷漠态度,默尔索被判处死刑。然而死亡降临,默而索才有那么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满足,“我体验到这个世界如此像我,如此有爱融洽,觉得自己过去曾经是幸福的,现在仍然是幸福的。”

《局外人》读后感:多余的理性

《局外人》是法国著名作家阿尔贝·加缪所写的小说,描述一个叫默而索的年轻人安葬母亲之后,一直到因为防卫过当致人死亡而被判为死刑的那段日子。小说语言冷静又干脆,稍嫌单调的叙述揭示了默而索复杂的内心世界。

小说开头一句即是:“今天,妈妈死了。”不知所措孩子一样的口气,大凡成人提到该类事,会尊称母亲,可是默而索却不是。接着又是一转:“也许是昨天??”,不经意间,暴露默而索的漫不经心和恍惚。接下来,让人有点愤然,他从头到尾没有哭,还在母亲遗体前抽烟。第二天,他就游玩的不亦乐乎,带女友回家过夜。还帮一个名声狼藉的邻居惩罚他的情妇,因为“没有理由不让他满意”。女友要和他结婚,他觉得“怎么样都行”,女友一定要他回答是否爱她,他竟然说“大概是不爱她”。最后迷迷糊糊杀了人,对于法庭上的辩论也不关心,好像与他无关似的。默而索被判死刑,与其说是因为杀了人,不如说因为被指控“怀着杀人犯的心埋葬了母亲”。在临刑前夜,他拒绝神甫,却想起妈妈。小说最后一句:“为了使我不感到不那么孤独,我还希望处决我的那一天有许多人来观看,希望他们对我报以仇恨的喊叫声。”让读者不由震惊!

小说的开头和结尾,都是那么不凡,使得中间的有点枯寂有点冷淡的述说,顿时变得意味深长,平淡中现出深刻。作者把《局外人》的主题概括为一句话:“在我们社会里,任何在母亲下葬时不哭的人都有被判死刑的危险。”这种生存的荒诞感,人和社会的剥离的痛楚感,才使得小说有深沉的哲理。事实,评论界把《局外人》标签为哲学小说。

问题是,默而索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从上面的简述,默而索似乎是个冷漠的人,因为在母亲下葬时候竟然不哭。默而索为什么不哭?小说最后解释道:“妈妈已经离死亡那么近了,该是感到解脱,准备把一切重新过一遍。任何人,任何人也没有权利哭她”。默而索的冷漠似乎来自他的理性,但是正是这样的“理性”使得他和整个社会道德系统脱节。

我们活在社会,必须接受传统的价值观,如感情,爱情,事业,金钱等等。我们不能不遵守约定的风俗习惯,譬如母亲下葬时候要恸哭,娶一个女人时候要说“我爱你”,在法庭上为自己辩解。但是,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背离这一切,那么无疑就成为社会这个“局”外面的人,最终被社会抛弃。

在社会抛弃了默而索,默而索也同时抛弃了社会。虽然生活在社会中,可是价值观游离在社会之外。默而索的悲剧在于——他没有明确否认永恒,但是也不为永恒做一点努力,是一种含糊的态度。当大家都这样解释世界的时候,默而索却要另外的方式来理解这个世界,难免成为局外人。

生存的无奈,在于精神往往和肉体的分裂,人和社会的背离,生之无限渴望和死亡无限逼近的矛盾。于是生存有时候就很荒诞。

仔细想想,我们每个人都是局外人,或多或少。譬如差生在课堂上,成为局外人。乞丐在繁华都市,成为局外人。每个异类,在他的特定环境里,都是局外人。默而索游荡在我们周围,千千万万,每个孤独的背影,诠释了生存的荒诞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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