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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声自远,,,,流响出疏桐】 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春节前收到2012年1、2、3期《中国报告文学》,初感愕然,何以第2、3期能分别提前一两个月出版?继而欣然,春节长假又有文章可读了,幸甚幸甚!   听着窗外震耳的鞭炮声,就着鲜美的水饺,读报告文学,也是一种人生享受。读着读着,激动、感动、喜悦、忿懑、同情、悲伤各种情绪交替于阅读过程中。这使我想起著名作家邓友梅老先生的话:我很少读小说,小说是编的,他们会编,我也会编,有的还没我编的好,我读它干什么?我爱读报告文学、纪实文学,那写的是真事儿,我能了解到我不知道的东西,我能学习一些新的知识。这三期杂志给我们展示了丰富多彩的现实人生;鲜为人知的动人故事;引领时代的各项创新事业。越读越高兴,因为它让我们看到了中国报告文学的希望和前景。掩卷沉思,这三期杂志具体体现了哪些创新性、经验性、典范性的东西?我不揣浅陋地感到:
  首先是稿源丰富。能在春节前一下子推出三期,说明稿源丰富。稿源丰富可以从几个方面看:其一,写报告文学的人多。没有丰富的创作源泉和庞大的写作队伍稿源不会丰富,这恰恰是中国报告文学希望之所在。其二,编辑的人脉值得称颂。稿子再多,人家就不给你,你又能奈何?能把好稿子尽收囊中,这是主编和编辑的本事。作者信得过你这个杂志,信得过你这个编辑,才会将稿子特别是好稿子给你。其三,杂志本身的视野开阔。若只盯在几个著名报告文学作家和紧跟政治形势、政策导向上,那必然固步自封稿源寥寥。办杂志的人思想解放,视野开阔,放得开收得住,可选稿源自然丰富。
  其次是编辑们的勤奋。从丰富的稿源中筛选出可用之作,需要编辑们的辛勤劳作。在春节前提前推出三期杂志,更需要编辑们加班加点的忙碌。这在目前享受、浮躁的风气中是难能可贵的,在这里我只能说:我代表广大读者谢谢你们了,你们辛苦啦!
  更重要的是这三期杂志充分展现了中国报告文学庄重、典雅、大气又不乏犀利的品格与品味。这是对当下中国报告文学的首肯与展现,也是该杂志的自我定位,翻完三期杂志竟无一篇“三俗”之作!这在当下媒体普遍讲求经济效益,讲求吸引眼球,讲求娱乐死的情况下是难能可贵的。
  格调高、分量重是这三期杂志的重要特色。沙林的《不能缺失的心》、姚诗煌的《仰望宇宙的“对话”》、朱增泉的《新千年“软战争”》,施伯冲的《共和国0001号》、吴树的《谁在忽悠中国》、杨德勇的《镇守神州北极》等都是书写当下中国创新发展的大问题。中国向何处去?这是党中央思考的大问题,也是全国人民关心的大问题,更是报告文学作家探索的大问题。读这样的报告文学佳作,会使读者有更深更多的理性思考。再加之《龙文化与中国智慧》、《谁在忽悠中国》、《仰望宇宙的“对话”》等都具有丰厚的文化底蕴,所以就形成了格调高、分量重的特点。
  人文关怀、关注民生是这三期杂志的又一特色。党益民的《蜗居公厕》、许柏舟的《爱心助学记》、张奎的《“感恩女孩”唐丽》、黄伟兴的《我姨》、羊角岩的《人民好城管――李西全》都是感人至深、令人落泪的好作品。爱心和人文关怀绝不是通过开会、发文件、集体学习就能解决的问题,它是一种伦理素养,也是一种人文修养,是一种养成教育。只要人们常怀平等博爱之思,关注民生之多艰,经常看看这些真实的、感人至深的爱心故事、民生诉求,哪怕受到一点点感动,它就会产生潜移默化的作用,人文素养就会不断提高。这需要政府和知识界矢志不渝地努力下去,也需要文学艺术界应有的担当。
  长短结合,短篇出精品力作是这三期杂志的显著特色。这三期杂志中,最长的《镇守神州北极》大约140页,是一部长篇报告文学,有两篇是50多页的,很像样的中篇报告文学。而我更喜欢的是其中的几篇短篇佳作:党益民的《蜗居公厕》、和谷的《赵季平的爱情》、卜谷的《一诺百年的旷世奇缘》、张奎的《“感恩女孩”唐丽》、黄伟兴的《我姨》、李青松的《开国林垦部长》都应是短篇中的精品。这些年人们都在呼唤报告文学的短篇精品,在这里我们看到了短篇报告文学的希望。党益民很会写报告文学,他的《用胸膛行走西藏》、《守望天山》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又出其不意地推出《蜗居公厕》,让人感到党益民已是写报告文学的高手。一个打扫公厕的农民工竟让党益民写出了那么新奇的故事,那么丰厚的内涵,而且那么有吸引力,令人不得不佩服!和谷的《赵季平的爱情》、李青松的《开国林垦部长》把我们带入了八十年代报告文学火热的年代。自然联想到理由、黄宗英、柯岩等报告文学名家当年写的那些记人的报告文学,抑或报告文学又回到了往昔的岁月。黄伟兴的《我姨》为写“平民英雄”提供了一个范本,如何将英雄人物平民化、生活化,使其更真实、更亲切、更感人?负面的东西能不能写,怎么写?《我姨》解决得很好。这种独特的视角、独特的语言风格或许是报告文学创作的又一新路径。
  更须提到的是,在第二期《中国报告文学》中,我竟意外地读到了理由的点评之作《崛起与沉沦》。多年未读理由的大作,有一种企盼,有一种好奇。当看到当年报告文学大家,点评推荐今天报告文学作家的作品,当下时髦的“穿越”一词自然呈现脑海。“穿越”本是鬼异的、魔幻的、戏说的,而这里的“穿越”是现实的、真实的、理性的。编辑们这种“穿越”的编辑方式,将八十年代的报告文学与21世纪的报告文学紧紧联系在一起,使读者得到了多方满足,我们不能不感谢编辑们的这一良苦用心,盼有更多八十年代轰动文坛的报告文学作家穿越而来,共襄新的报告文学盛世。
  一篇读后感难以承载更多的东西,我只想引用白烨、朱小兰在《2011年中国文坛大事记》中的话:“有不少读者认为,《时代报告•中国报告文学》堪称现今中国纪实文学类期刊的‘旗舰’刊物,必将有很好的前景。”《中国报告文学》确实是引领中国报告文学的难能可贵的唯一的《中国报告文学》。新春之际,《中国报告文学》给人以“春风又绿江南岸”、“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欣慰与愉悦,愿“居高声自远、流响出疏桐”的《中国报告文学》能永远声播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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