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专业特征_英语专业学生写作中分裂句的使用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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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本文借助语料库手段比较了中国英语专业学生和英国大学本科生写作中it分裂句、wh分裂句和倒装wh分裂句的使用情况, 梳理了相对于本族语者而言中国英语专业学生写作中分裂句使用的总体特点,同时分析其可能成因。 研究结果显示,中国学生与本族语者在分裂句使用上既有一致性又有差异性, 且除简单的过度使用或使用不足的差异之外,中国学生英语写作中分裂句的使用还同时具有趋易性、狭隘性与规避性三重特点。
  ?关键词:分裂句;英语写作;语料库
  ?中图分类号:H319.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723X(2012)02-0154-06
  一、理论背景
  (一)分裂句的界定
  根据Biber, Johansson, Leech, Conrad, Finnegan (1999) 等人的定义, 分裂 (clefting) 就是将可以在一个小句中表达的意义切分开来。[1]两个小句合起来表达一个通常可以由一个简单句来表达的逻辑上并不复杂的命题。 最早关注分裂结构的是英语语法学家, 如Fowler, H. ,Fowler, F. (1931) 和Jespersen (1965); 事实上“分裂句”这种说法就是由Jespersen 提出的。[2]之后的句法学家Akmajian 和Adrian (1970), Harries (1972), Chomsky (1977), Gundel (1977), Rochemont (1987), Percus (1997),和 Lambrecht (2001) 等又对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其中尤以生成语法学家的研究居多。 语言学界一直都不乏对分裂这种特殊构成的关注, 至今不同学者已分别从形式、逻辑、功能以及心理语言学等多个角度对分裂句这种结构进行过分析。对于分裂句的划分也存在多种看法, 较为常见的是将其分为it分裂句,wh分裂句, 即假分裂句和倒装wh分裂句。
   (二)分裂句的本质
  依据生成语法, 可以认为分裂句有着与其同义的基本语序句子同样的深层句法结构。 而同一深层结构的不同实现形式主要取决于每一种语言的具体规约限制。 心理语言学认为信息的凸显度决定语言结构的信息选择与安排 (Biber 1999)。[1]在大多数语言中, 语义上的突出、强调主要通过句子成分的省略和重列来实现 (Paul 1984)。[3]分裂这种结构就是将某个成分放在焦点位置, 或句子的某个特殊部分, 进而凸显该成分 (Sinclair 1990);[4]Foley, Van Valin (1985) 和R. LaPolla (1997) 因为标记性词位能使得某些信息得以凸显;[5]Hilde (2010) 也指出分裂句的使用是对主题的凸显,所以可以认为分裂句本质上属于一种“凸显”。[6]
  分裂句这种构式不只存在于句法或功能方面,更在不同语言中有着共同的认知和心理基础, 是人类认知发展基础上的心理表达需求催生了这种语言表达上的特殊结构。分裂构式在句法上的特异性反应的正是其认知过程的复杂性 (匡芳涛、杨坤 2010:49-54)。[7]然而人类作为认知主体对同一事件的不同识解或凸显选择却是不同的,这是不同语言句法构式差异产生的源泉。 也正是因为这样, 才使得二语或外语学习者同时具有掌握分裂句的认知、心理基础, 又不得不同时面对其句法习得方面的困难; 这也是从学习者角度分裂句研究的可能性与意义所在。
  二、研究背景
  国内外对分裂句的研究集中在语言本体 (王立非、陈功 2008: 362-368),[8]包括分裂句的结构、意义 (Akmajian 1970, Chomsky 1977, Collins 1991), 语篇功能 (Grice 1975, Prince 1978, Gundel 2000)。 此外还有分裂句与韵律 (Lambrecht 1999),具体教学方法 (Katz 2000, 陆丹云 2003),语用(Keenan 1971, Hedberg 1990, 王红成 2004), 来源 (Higgins 1973, Gundel 1977, Percus 1997, Hedberg 2000, 王易仓 2002, 张和友 2005), 和跨语言角度 (Mille 1996, Paul, 罗诚 2009)。 其中也有英汉分裂句差异的研究, 但也主要是关注语言本身,如黄国文 (1996) 和Fawcett (1995),罗诚 (2009),张和友 (2004)等。 而从学习者角度出发的英汉分裂句研究却很少。 此前王立非曾运用语料库方法对大学英语写作中分裂句使用做过实证研究。 但他的研究重在从分裂句构成形式的角度对中国学生和英语本族语者的分裂句使用予以比较; 本文则从分裂句构成成分的形式及语法功能两方面入手, 对中国学生, 尤其是英语专业学生写作中各种分裂句的使用特征逐一探讨,并对其共性特征进行描述。
  三、研究设计
  (一)研究问题
  本研究主要回答两个问题:一是中国英语专业学生英语写作中分裂句使用的总体特征是什么?二是与本族语者相比, 中国学生英语写作中三种主要类型的分裂句使用分别具有什么特征?
  (二)语料来源
  本研究所用的学习者语料库为SWECCL 2.0中的WECCL, 其中收录的是我国2003至2007年间大学英语专业学生的语料。 研究选取了英语专业大三和大四本科生全部限时和非限时作文,(313,095形符)建立子语料库,以下仍简称为WECCL。这样选材的原因是英语专业大三和大四的学生英语水平相对更高, 更接近本族语者, 相比较而言, 两者比较所得结果能更多地反映在分裂句使用上以汉语为母语者特有的的而非发展性的问题。
  对照语料库为BAWE (The British Academic Written English)。 该语料库于2004至2007年建成, 语料来源于英国Oxford Brookes, Reading和Warwick三所大学的本科生及研究生, 涵盖了本科四个年级及硕士研究生共五个级别的学生文章。 包含四个主要的学科分类, 本研究选取其Arts and Humanities (因其绝大多数是论说文,与WECCL中写作部分主导文体一致) 中大一本科生的文章, 建立BAWE子语料库(368,303形符), 以下仍简称为BAWE。
  (三)语料检索与处理
  由于BAWE是生语料库, 所以首先使用CLAWS4 (同WECCL所采用的赋码系统) 对所建的子语料库进行赋码。 然后通过编写正则表达式使用语料库检索软件分别在两个语料库中检索符合条件的句子。大多数学者都认为可以将Collins 所划分的th-clefts和all-clefts归为wh-clefts一类。因此本文的研究按照it分裂句, wh分裂句和倒装wh分裂句三大类型进行检索。
  在得到一次检索的语料后再进行人工校对, 目的是去除其中个别符合正则表达式限定的句法结构但却不是分裂句的语料。[注:如在检索结果中出现的形似it分裂句的句子:It is a fact that many students are addicted is truth that woman plays a very important… (WEECL), 或It is indeed an affirmation that if the election is a…(BAWE),以上例子只属于普通的关系从句, 而非分裂句; 以及形似wh分裂句的句子:who argued that Orientalism′s deepest influence was denying “human agency” to the East, (BAWE), 也只是普通的关系从句而已。](四)访谈
  为更深入地了解中国学生分裂句使用特征,在初步得到研究数据后, 作者从北方某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随机选取了8名英语专业大三学生进行了半开放性的访谈。 访谈问题涉及学生对英语分裂句句法、功能等方面的了解, 对各类分裂句使用的偏好及难点等。
  四、检索结果与讨论
  (一) it分裂句使用特征
   首先来看中国学生和英国学生写作中it 分裂句的总体分布, 如表1所示:
  然后分别从分裂成分的构成形式及其语法功能两个角度来将中国学生和本族语者使用的分裂句进行比较, 结果如表2所示:?
  通过对以上表格数据的比较不难发现, 从分裂各成分的句法功能来看, 两个语料库的it分裂句中, 绝大多数以S为分裂成分,不同的是中国学生使用的it分裂句中没有以IO,ADJ或GEN为分裂成分的句子, 也就是说中国学生只习惯于将句子的主语作为强调成分进行凸显。
  从分裂各成分的构成形式来看,分裂成分中均以NP为绝对主导, 均没有出现以VP为分裂成分的例句, 这也与Nancy, Ron Zacharski和Jeanette研究结果一致。[注:Nancy Hedberg, Ron Zacharski, Jeanette Gundel曾指出VP和Clause只出现先文wh分裂句中,而在it分裂句和倒装wh分裂句中是不会有的。]
  Delin (1989), Herberg, (1990) 也曾指出AP和VP可以出现在wh分裂句和倒装wh分裂句中, 却不能出现在it分裂句中。[9][10]但一个明显的差别在于中国学生使用的it分裂句中缺失以PP或ADVP为分裂成分的, 而PP这种构成在BAWE中it强调句中较常见, 其比例为34.6%, 如:
  (1) However, it is ?through these discussions? that it is revealed that sociology will not have to sacrifice its and agency precludes an examination of their interplay.
  (2) It was only at Putney that the franchise became the pre-eminent issue, because the Levellers concrete proposals for political, social and economic reform.
  除了对可凸显成分(即分裂成分)认识上的狭隘之外,还有明显的分裂成分的 “零修饰” 倾向,如:
  (3) It′s ourselves that solve the problems.
  (4) It is knowledge that makes man intellectual.
  还有一点需指出的是, 在中国学生使用的所有it强调句中没有否定形式, 而在BAWE中有19.4 %为否定形式, 如:
  (5) However, it is ?not action? that is conditioned but also the degrees of interpretative freedom.
  (6) After all it was ?not war? that completely ravaged East Asian states in 1997.
  语言类型学认为语言的标记性是一个相对概念 (Rod Ellis 1994),[11]因此语言中的否定式相对于其相应的肯定表述而言都属于一种标记体, 无论是习得还是应用的难度都更大一些。 因此我们可以推动无论是分裂成分的 “零修饰” 倾向还是对于强调句否定形式有意或无意规避, 实际上反映的都是中国学生在分裂句使用上的趋易心理。
  (二)wh分裂句使用特征
  wh分裂句的传达职能是把信息中心移后到句末位置 (仇伟, 张法科 2004: 20- 24);[12]从构成的角度来看, wh分裂句指的是含有wh-分句的copular sentences, 常以what (较少一些的有where, when, why, how, who) 为主要的构成成分。本研究也是按照这样的分类来探讨wh分裂句以及倒装wh分裂句使用特征。 首先来看中国学生和英国学生写作中wh分裂句的总体分布, 如表3所示:
  再分别从分裂成分的构成形式与语法功能两个角度来将中国学生和本族语者使用的分裂句进行比较, 结果如表4所示:
   从表格数据中发现,两语料库中, what分裂句均占全部wh分裂句的主体, 这与Delin (1989), Collins (1991), 的研究结果一致。[13]
  但从分裂成分的形式来看, SWEECL中缺失了以PP为分裂成分这种形式, 且以clause为分裂成分的频率也远低于BAWE中的频率。
  其次, 从分裂成分的句法功能来看, 中国学生倾向于使用以S和DO为分裂成分的wh分裂句; 但其中60%是由动词不定式构成的宾语。 与倒装wh分裂句相比, wh分裂句中的分裂成分应为更长的动词短语和分句 (Chung-hye Han Hedberg 2008:33-44),[14]而中国学生的用法则呈单一化趋势, 且与个别动词的搭配明显集中, 如what sb. needs to do/know的结构出现12次之多。 这很可能是因为这与汉语的 “主语+所+动词+的” 结构匹配高度吻合,易于掌握。
  再者, 就句子本身的复杂性而言,中国学生倾向于使用最小量度的词汇来完成分裂句的架构, 如图:
  统计结果显示,BAWE中wh分裂句构式标记?wh?-与be动词间的平均间隔为6.2个单词; SWEECL中分裂从句的平均间隔为3.4个单词, 约为BAWE中的1/2。再次体现了其趋于简化的特征。
  (三)倒装wh分裂句使用特征
  同样先看一下中国学生和本族语者写作中倒装wh分裂句的总体分布, 如表5所示:
  再分别从分裂成分的构成形式与语法功能两个角度来将中国学生和本族语者使用的分裂句进行比较, 结果如表6所示:
  表格中数据表明倒装wh分裂句使用中, 就分裂成分的功能而言, 两者均多以ADJ为分裂成分,其次是直接宾语DO,然后才是主语S。 这是三类分裂句中唯一一类分裂成分功能分布接近本族语者的类型。
  就分裂成分的形式而言, 两者均没有出现以VP为分裂成分的例句。 但在WECCL中再次缺失以PP和ADVP为分裂成分的句子。
  此外, 中国学生的倒装wh分裂句主语依赖what来充当嵌入引导词,占50%; 而when为引导词的句子极少; 缺失以where为引导词的例子。还要指出的是,在WECCL中所有的14例以why为先行词的倒装wh分裂句中,均为 this/that is why...的句型。 在访谈中发现由于对于分裂句了解的匮乏, 学生们大都不清楚this/that is why...属于某种特殊的句法结构。 他们中多数认为这样的结构可以脱口而出, 不费周折。 这也再次反映了中国学生在分裂句使用上趋于僵化、简化的特征。
  (四)分裂句总体特征
  在分类比较了各类分裂句使用上的异同后, 接下来探讨一下对中国学生分裂句使用的总体特征。首先,比较一下两个语料库中各种分裂句的总体分布, 见表7:
  表10中S值的 “+” 表明BAWE中三种分裂句的分布频率均高于WECCL 中的数据。 中国学生写作中分裂句使用的总体频率低于母语使用者,且两者呈显著差异 (S=0.001,VP>Clause, 分裂成分的构成过于依赖NP。 而在英语分裂句中作为突出成分的主要是名词词组(包括人称代词), 其次是介词词组 (黄国文 1996:37-43)。[20] 表示时间和地点的修饰词出现在分裂位置是最为常见的 (Biber et al 1999);[1]同时作为分裂成分的状语有多种实现形式, 其中最为常见的就是介词短语 (Hilde 2010)。[6]而中国学生以PP为分裂成分的分裂句使用严重不足,这很可能是中国学生对于由介词短语充当的地点状语的可分裂性 (cleftability) 掌握不足造成的。 从访谈的结果来看, 大多数学生都表示了解PP作为被凸显 (访谈中使用“强调”一词代替) 成分的用法; 但有三名学生明确表示不会下意识地直接写出这样的句子, 需刻意考虑句子多样性时才会用这样的结构。
  最后, 我们再对嵌入句的引导词分布进行梳理。 BAWE中的使用频率排序为:what>that> how/when>where> why> who>which>whose; 而WECCL中的使用频率排序为:what>that> why >who>when> which。一方面,中国学生作文中缺失以where或whose为嵌入引导词的例句。 Where的缺失与PP的使用频率过低紧密相关。 另一方面倾向于大量使用what, that作为嵌入句的引导词, 因为国内语法教学中都不涉及“分裂句”,多将it分裂句划为强调句,并将其嵌入引导词限定为that/who。 这种情况下, 学生对于分裂句理解与使用的狭隘性实在很难避免。 而whose的缺失恰恰是汉语中表所属的词不能被“分裂”的特征在中介语中的反映 (罗诚 2009)。[21]
  五、结论
  本研究发现, 中国英语专业学生分裂句的使用总体上低于英语本族者,其中 it 分裂句使用尤其少,未发现wh分裂句使用过度情况,这与王立非、陈功的研究结果不同。同时倾向于大量使用 that作为嵌入句的引导词;分裂成分主要由名词短语实现,极少以介词短语为分裂成分;被分裂的主要是承担主语及直接宾语的语法成分。总体说来,中国学生与本族语者在分裂句使用上既有一致性又有差异性,除简单的过度使用或使用不足的量化特征之外,中国学生英语分裂句的使用还呈现出趋易性、狭隘性与规避性共存的特征。因此,在实际教学中应力求使学生分裂句使用在语义搭配、语法建构和语用功能等方面有较大的自由度和多样性(陆丹云 2003:57-62)。[22]由于本研究定性研究部分范围较小未能通透地剖析以上特征的成因,在今后的研究中还可做更深入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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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haracteristics of the Use of Cleft Sentences ?in English Majors′ Compositions
  ??GU Yan
  ?(Teaching and Research Institute of Foreign Languages,Bohai University,Jinzhou,Liaoning,121000,China)
  ??
  Abstract:The study reported in this paper is a corpus-based study in which comparisons are made on it-clefts, wh-clefts and reversed wh-clefts in the writings of Chinese college students and those of their British counterparts. It is intended to investigate into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use of cleft sentences in Chinese English majors′ writings and the factors that may possibly contribute to these features. The findings show that similarities and disparities are both found in cleft use between the two groups of writers, and the distinctions should not simply be labeled as “over-use” or “under-use”, for features like reductionism, parochialism and avoidance in Chinese students′ use of cleft sentences are also revealed through deeper analysis.
  ?Key?words:Cleft sentence; English writings; Corpus
  ??〔责任编辑:杨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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