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去洗澡，进了澡堂，坐在桌子后面卖票的女孩对跟在女人后面的男人笑了下，问洗澡啊？男人点点头。 以前经常来洗澡，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啊，女人狐疑地扭头看了眼背后的男人。
买了票，进了单间，女人一边脱衣服一边问男人，你和那个卖票的女孩认识？男人果断地说，不认识。女人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那她怎么就单单问了你？我在前头她怎么就不问我？还对你笑？男人说，我怎么知道？她没有对你笑吗？现在不是都在搞微笑服务嘛。男人说着，三下五除二就退下了所有的衣物，跳进了热气腾腾地浴盆里。女人却坐在小床边想心事。
下一次去洗澡，女人选了一家以前从来没有去过的澡堂，这次，女人故意走在男人的背后，要男人去买票。谁知道，这次是个小伙子在卖票，小伙子面带微笑，居然隔过男人，冲着男人后面的女人笑了笑。进了单间，男人自顾退去身上的衣物，又先于女人跳进了热气腾腾地浴盆。女人过去，担心地问男人，你看见没看见刚才卖票的小伙子冲我笑？男人眯着眼把自己整个儿泡进热水里，一脸享受的样子，没有理女人。女人见男人如此大模二样，心里更忐忑了，女人就用手去推男人的肩膀，问，你看见了没有啊？你怎么想的？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嬉笑着说来吧你，就要把女人往浴盆里拉，吓得女人大叫一声。男人忙睁开眯着的双眼，原来女人还穿着衣服。
男人疑惑地问女人，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女人就又问男人刚才的问题，你看见没看见那个卖票的小伙子对我笑？男人不屑地说，看见了。男人催女人快脱衣服。女人的脸就有些红了，女人担心地问男人，他对我笑，你怎么想的？男人双手搓着胸膛，没有说话。女人就又问，那小伙子为什么要对我笑？男人油嘴滑舌地说，因为我老婆漂亮嘛！
回去后，女人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那个女孩对男人笑？为什么那个小伙子要对我笑？女人想搞个明白。女人就去上上次洗澡的澡堂找卖票的女孩，女人问女孩，你认识我吗？女孩说，认识，你今天一个人来洗澡？大哥呢？女人听了，心里就更有想法了，女人问，你跟我家你大哥熟？女孩说不熟，就见你们经常来洗澡嘛。女人问女孩，那你那次怎么就单问我家你大哥来洗澡，我在前面你都不问？女孩睁大了眼睛，说我不知道啊？我是这样了吗？女人肯定地说，是。女孩的脸忽地就绯红一片，女孩不知道该说什么。女孩单纯地像一张白纸，女人看女孩不像在撒谎。女人见这样，女人就放心地走了。
女人没有回家，女人又去了上次去的澡堂，找那个对她笑的小伙子。
女人见了小伙子，开门见山地问小伙子，上次我和我丈夫来洗澡，你为什么要对我笑？小伙子被女人问了个愣怔，小伙子说我什么时候对你笑了？这不可能，我根本不认识你啊？我怎么会对你笑呢？女人提醒小伙子说，就大前天，我和我的丈夫来洗澡的时候，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笑？小伙子莫名其妙地说，你怎么这么有趣？我什么时候对你笑了，你不是认错人了吧？小伙子整理着手边的东西，感觉好笑，就“哈”声笑了一下。女人不依不饶地说，我丈夫在前面，我在后面，你不理我丈夫，却要对我笑，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小伙子看来急了，小伙子说，你今天不是来洗澡的吧？那么，这里不欢迎你！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笑了，而没有对你的丈夫笑，如果说我真的对你笑了，而没有对你的丈夫笑，这也很正常，说明我没有毛病，因为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再确定一点，我只对美女笑，我绝对不可能对你笑！小伙子说完，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看，还带着一脸坏坏地笑。
女人被小伙子噎着了。女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气呼呼地走了，女人感觉那个小伙子在拐着弯骂她脑子有毛病，骂她丑。
下一星期，男人和女人又去洗澡，路过第一家澡堂，女人不让进，女人说，这家不卫生。到了第二家澡堂的门口，女人还拉着男人往前走。男人说，这家可以呀。女人说，前面有一家新开张的，正在搞活动，条件好，还卫生，我们去那里吧。
男人和女人又过了个十字儿，拐了个弯，到了一家以前从没去过的澡堂，女人进门就看见是个中年男人在卖票，女人就快步走到了自己的男人前面，女人买票，男人站在女人后面，卖票的男的一边给女人找钱，一边向一旁歪歪身子，卖票的男的看看女人后面的男人，点点头，微笑了一下。女人回头看男人，女人看见男人也对卖票的男的点点头，报以微笑。
女人心里一沉。
在单间里，女人问躺在热气腾腾地浴盆里的男人，你和那卖票的男的认识？男人眯着眼睛，脸上流露出一种非常享受的表情。男人说，不认识？女人疑心重重地问男人，那他怎么对你笑？你还对他也笑？男人没有理女人。不知道男人没有听见女人的话，还是懒得回答女人。男人舒服地吁了口气。
女人看着浴盆里眯着眼、非常享受的男人，女人想：他真的和那个卖票的男的不认识？那卖票的男的为什么对他点头笑？他也对卖票的男的点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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