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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蕾:印度,模糊生死] 印度 生死连

时间:2019-01-24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飞机凌晨降落在印度首都新德里,已进暗夜,视线所及只见机场指示灯的点点幽光,透过机窗往外看去,黑夜若壳,空气凝滞如卵。但甫一出舱。扑面而来是高达40℃的热浪,给了郝蕾一个下马威。
  这炎热从此萦绕不去,如佛乐低吟。此次印度尼泊尔之行,缘起郝蕾与摄影师畏冰展开的一次跨界合作,从2010年5月30日至6月14日,历时半个月。但印度似乎并非如描述那般美好。畏冰认为在这高温里,每次拍摄都失去了惯性的快感:“苦热的天气,发烫的相机,行走在那条路上。言语少多,无构思形想,也不用勉强契合,如是一种自觉,也说不清楚,不用明白。”此次旅行有许多地方令他们始料未及,不过在郝蕾心里,倒生出些“苦难即修行”的味道。
  印度,映见内心的殿堂
  游走在新德里大街,那些印度电影中常见的喧嚣艳丽,保留了嘈杂乱象,却不见繁花似锦。郝蕾只觉自己抵达一处扩大版的北京西站。在比上下班高峰期的北京二环还要堵的街道两旁,耷拉着被炎热烤得毫无生气的植物。电三轮见缝插针,试图从喇叭齐鸣的车间钻过去,车上大人小孩+几号人挤作一团,眉毛横拧。在印度门广场前,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抱着比她更小的男孩沿街乞讨,当郝蕾将二十卢布递到女孩手里时,他们欢天喜地地跑去街边摊子买食物,可跑了几个摊子,竟无人能将钱找开。在发烫的太阳底下,街旁参差不齐的简陋房屋如同被贫穷蛀满疮痍。乱象入眼,郝蕾却将其视为一个契机,触发她向肉注视内心的契机。
  “这一年里我去了很多的佛教圣地,终于到了佛的家乡,可依然是处处行苦、坏苦、苦苦,难道末法时代真的到来了吗?”郝蕾在博客上这样写道。环境不遂人愿,反倒促使她内视自身,“你照见了自己的内心,就见到了佛。”
  回想在新德里所见之物,分不清心中是伤悲或是感怀。铁皮火车慢悠悠地摇晃。狭窄的置物板上堆满了空空的方便面盒。眼下所乘火车也并非早先预定的那列,原本他们用高昂的票价订了一列有包厢、门口设有警卫的软卧,可在只剩几个小时就要上车的当口。当地导游却跟他们说那趟火车没有了,再想追问,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没有理由。他们不得不匆匆换票,因为印度火车不标示车厢,他们险些错过发车。
  现实的障碍比不上思想上的冲击。身在印度,往往会模糊生与死之间的界限,当他们抵达恒河开始拍摄时,河流遥遥送来一具女尸。对此种情景。印度人早已习以为常。就在离女尸不远的地方,一个印度男子正淡然地沐浴在恒河中,清洗自己的身体。
  见惯恶劣环境,感受到印度人的生死之观,郝蕾内心生出沉静:“如果说此次旅行带给我什么改变,便是令我更加淡然。”印度的最后一站是那烂陀佛学院,“那烂陀”意为“知识的给予者”,它曾是一座国际化的学府,也是唐代高僧玄奘西行学习的地方。然而在13世纪,那烂陀佛学院毁于战火,虽一度恢复,终逃不了覆灭的命运。郝蕾用“无常”二字描述此刻内心的感受,“世间万物皆无常,没有什么是可以永恒存在的。”
  在内心面前,言语应当止步,而在郝蕾眼中,印度是能够映见内心的最好殿堂。“我们只长了看世界的眼睛,而忘记了感知世界的心。”嘈杂喧嚣考验着内心的能量,愈是糟糕的环境,愈要保持内心那份平静状态。
  尼泊尔,身处物质边缘
  尼泊尔虽与印度接壤,可环境却如天壤之别。当客车驶入尼泊尔界内,郝蕾明显感觉到空气好了许多,路边人们脸上的微笑也多了许多。在蓝毗尼园,佛陀诞生的地方用玻璃小心地保护着,阿育王石柱耸立在旁,那是佛陀诞生地的标志。附近的神圣水池帕斯卡尼传说是摩耶沐浴、佛陀净身的圣地,池水一半是热的,一半是凉的,有小乌龟从池中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游客。郝蕾漫步在高大的罗汉果树下,地上落满了熟透的罗汉果,深嗅一口,只闻到浓浓香气,周遭都是恬然安静。
  同样静谧的是巍峨的喜马拉雅,山下费瓦湖平静如镜,吸纳着雪山的灵气,船桨划开镜面,漾出舒缓的哗啦水声。持桨者是一个尼泊尔小孩,他的哥哥叫做“嘎里嘎里”,意为“小黑”。划着另一条船。两人在这面湖上比赛,弟弟看上去更胜一筹,在前面大声唤哥哥的名字,让他跟上来。哥哥是个哑巴,虽不能言,脸上却洋溢着微笑。到了拍摄地点,弟弟主动帮着郝蕾一行人布景,三下五除二爬上树,将衣纱挂在树上。在展览的照片中,大家还能看到这个小男孩的身影:瘦瘦的身子、凌乱的额前发,手腕上系着尼泊尔传统的手链。当摄影师告诉他会将照片寄给他的时候,他单纯地笑,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
  与印度的喧嚣杂乱相比。尼泊尔更像一处被世人遗忘的静谧之境。曾被称为“嬉皮之路”终点站的尼泊尔,贫穷而又神秘。静静矗立在国境边的喜马拉雅山仿佛是这一国度的写照,身处物质边缘。却高居精神之巅。郝蕾敬畏于佛陀诞生圣地的沉静肃然,也沉浸于纯粹的秀丽风情。但在此处能够真正找寻到什么,却又变得不可言说。
  也许只需关照内心,真正的意义难以言明,却又毋需多言。对于此次与印度尼泊尔结缘,对她来说,旅途中所经历的便已言说了一切,印度和尼泊尔,是一个适合用心而非用感官去路过的地方。“我想闭上双眼。用一颗纯净、自在、空空的心去感受去路过。借由一个名字、一副皮囊行走在此世。如是我闻,如是我观,如是我思,如是我行。”郝蕾如是说。
  郝蕾推荐的旅游圣地
  斯里兰卡
  郝蕾喜欢大海,信仰佛教。而斯里兰卡不但是个佛教国家,还被称为“印度洋上的明珠”,这座热带岛国形如印度半岛的一滴眼泪,镶嵌在印度洋的海面上。热带的风情、多民族聚居、佛教的气息,被海风融成一杯醇香的椰子茶。除了海滨风光以外,美丽的宝石也是斯里兰卡的特产。如果在斯里兰卡点菜,别忘了来一杯加有牛奶和糖的斯里兰卡红茶,品尝一碗特色椰子鸡汤。
  印度克久拉霍寺庙群
  占地21平方公里,寺庙总数85座,先后建于公元950-1050年。寺庙群中有20多座寺庙至今仍保存得相当完好。克久拉霍寺庙群中,绝大多数都是用坚硬的河底砂岩建成,庙内有大量精美的雕刻,上面那些代表性欲的雕刻表明其文明程度远远超出他们的时代。数百幅表现性爱的浮雕,是根据8世纪《爱经》的内容雕刻制成的,浮雕涉及的人物有天神、国君、士兵、乐师、舞者及众多平民,造型栩栩如生,是印度文明的奇葩。
  尼泊尔博卡拉
  这里被誉为南亚瑞士,湖光山色和闲适的生活很适宜忙碌的人们假期来此享受短暂而宁静的美好时光。在博卡拉山岭上观看美丽的日出是一天当中最美的时光,然后是秀美清澈的费娃湖,巍峨连绵的安纳普尔娜雪山,青山绿水让人陶醉,还可登上费娃湖边庄严的世界和平塔,顶礼膜拜佛祖释迦牟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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