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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文人故居,,,忆幼时课本 上海文人故居

时间:2019-01-26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在旅游者眼里,来北京不能错过鸟巢、天安门。可在文学爱好者眼中,那隐藏在胡同中的名人故居才是真正的美景所在。老舍、鲁迅、茅盾……这些名字从小便伴随着我们的生活,他们的文章我们读了又读,而关于他们曾生活过的地方你又了解多少?
  去故居里看他们的手稿,看他们住过的小院,这是孩子们的第二课堂,也是告别校园的你重温儿时记忆的地方。
  
  舍不掉的北京情
  老舍先生“生在北京,长在北京,死在北京,他写了一辈子北京。老舍和北京分不开,没有北京,就没有老舍”。北京解放前后老舍先生居住过的地方共有十处,兹府丰盛胡同10号(也就是现今灯市口西街丰富胡同19号)是解放后老舍先生久居的地方,直至辞世。这间“老舍故居”是老舍先生1950年从美国归国后自己花钱购买的。《龙须沟》《茶馆》《正红旗下》等24部戏剧和两部长篇小说都是在这里创作的。1999年2月1日正值老舍先生诞辰100周年时,老舍纪念馆建成并对外开放。可以说,这座普通的四合小院是老舍先生居住时间最长、成就最辉煌的地方。
  王府井闹市旁有一条狭长的胡同,名为“丰富”。一进胡同口,正好碰上两个老外从人力车上下来。老舍故居的门脸儿就是一座黑漆门,里面便是老舍从1950年到1966年生活了十余年的故居。1954年春天,老舍先生在这个小院中亲手栽下了两棵柿树,每到秋天树上坠满沉甸甸的柿子,老舍夫人胡?清女士美其名曰:“丹柿小院”。
  小院是典型的北京二进三合院风格,大门坐西朝东。一进门是堵灰色影壁,上面有个淡绿色的福字。旁边是个办公室,可以领票。再往里走有个别致的绿漆门,里面映出一个五彩边的木影壁,影壁上依旧贴着“抬头见喜”和倒置的“福”字,还透着那么点儿年味儿。绕过影壁,便是小院,里面有一座老舍先生的头像。院中正房(北房)三间,明间和西次间是客厅,东次间是老舍夫人的卧室兼画室。西耳房便是老舍先生自己选的卧室兼书房,他说这是全院儿中最静的地方。其实,这个故居就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
  在故居的陈列室里,能看到《四世同堂》在国内外的各种版本、1936年《骆驼祥子》的手写稿,还能看到北京市人民政府1950年颁发给老舍先生“人民艺术家”的奖状等等。三个展厅里分别陈列着不同时期老舍先生的作品或生活用品。第一个展厅展示了老舍从苦寒的童年到1931年与胡?清成婚的经历。其中包括他去伦敦东方学院,及后来在齐鲁大学和山东大学讲课的过程。第二个展厅介绍老舍在抗战时期的创作,以及后来赴美讲学,和1950年后回国成为“人民艺术家”的经过。第三展厅是正房,一侧是老舍夫人胡?清的画室,画室上挂着一幅她画的菊花。胡女士是齐白石的关门弟子。齐白石、李可染等都是老舍一家的好友,常在正室那几座小小的沙发上聚会谈天。另一侧的屋内有一个西式的大书柜,整体陈设简单但雅致。一张小书桌便是老舍日常工作的地方,上面有一个台历,时间停留在1966年8月24日。
  细想起来,足迹遍及英国、南洋、日本、美国,但他偏偏又是文风最乡土的一个。没有他,就没有文学里的北京。展厅里老舍先生童年时玩的泥饽饽和羊拐,也许就是这些造就了老舍心灵深处永在的京味。
  课本印记:
  《骆驼祥子》――风吹弯了旁边的树木,撕碎了店户的布幌,揭净了墙上的报单,遮昏了太阳,唱着,叫着,吼着,回荡着;忽然直驰,像惊狂了的大精灵,扯天扯地的疾走;忽然慌乱,四面八方地乱卷,像不知怎样好而决定乱撞的恶魔;忽然横扫,乘其不备的袭击着地上的一切,扭折了树枝,吹掀了屋瓦,撞断了电线;可是,祥子在那里看着;他刚从风里出来,风并没能把他怎样了!
  
  著作在这里诞生
  阜成门内西三条21号是鲁迅到北京来的落脚地,1924年春鲁迅自己设计改建并于5月在此居住,一住便是2年多。后来在1929年至1932年鲁迅来京看望母亲的时候,也住在这里。在这里鲁迅曾创作过《华盖集》《华盖集续编》以及《野草》三本文集,此外《彷徨》《朝花夕拾》《坟》中的部分文章也在此完成。
  众多名人故居中,鲁迅先生的故居不算大。走过售票处,一个四方院映入眼帘,正中间便是鲁迅纪念馆。顾名思义,这位文学巨匠的一生正可以在这座大房子里略读一遍,其中有我们熟知的他的“弃医从文”,以及我们并不熟悉的他的文学之外的才华、他和家人的故事,甚至是在弥留之际的真实细节。
  鲁迅在几座城市都曾久住过,纪念馆也用他的文字、图片以及日用品记录鲁迅曾生活的细节。绍兴、北京、上海、日本、广州(酒店)……每个鲁迅曾生活过的地方,纪念馆都摆放一套桌椅,仿佛是先生生前的生活原貌。那些曾在书本里出现的熟悉的文章,在纪念馆里都能见到真迹书稿。我们所熟知的闰土,他的原型是什么样子,鲁迅小时候看的小人书,都能勾起我们读书时的记忆。
  纪念馆里的内容太过厚重,可走进靠西边的鲁迅故居就生活化多了。据说鲁迅居住的小四合院是他自己设计改建的,院子虽小,却迎面而见两棵白丁香树。两棵树都是鲁迅亲手所植,直到今天依然茂盛茁壮。鲁迅喜欢植物,除了自己种植之外,他也喜欢看邻家的树。在《野草》篇里的《秋夜》一文中,鲁迅就曾写过跟植物有关的句子:“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里提到的树就是邻家栽种的。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鲁迅曾经住过的房间已被锁上,我们只能透过窗户看看鲁迅和母亲曾居住过的房间,幻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曾有过的恬静生活。
  课本印记:
  《祝福》――“我真傻,真的,”她开首说。“是的,你是单知道雪天野兽在深山里没有食吃,才会到村里来的。”他们立即打断她的话,走开去了。她张着口怔怔的站着,直着眼睛看他们,接着也就走了,似乎自己也觉得没趣。但她还妄想,希图从别的事,如小篮,豆,别人的孩子上,引出她的阿毛的故事来。倘一看见两三岁的小孩子,她就说:“唉唉,我们的阿毛如果还在,也就有这么大了……”
  
  何处安放流年
  1974年,北京的春天仍如兔尾巴一样短暂,年逾古稀的茅盾搬进了交道口南大街后圆恩寺胡同13号。对于这个老人来说,他在小院落度过了最后的宁静人生,回想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带着怅惘或者其他。这是一处二进四合院,朱红色的门脸跟胡同里的别家无任何不同,除了挂在门脸上的几块质地不同的牌匾:证明这里是一处老去的、曾不同寻常的地方。仍常有来客,他总在西厢房与之谈天,之后就在同是藏书房的西厢房流连片刻。阳光透过单薄的玻璃,肆意洒在书架上,香气,这是一位古稀老人追求的最安心的气息。
  正值早春,出游甚好。南锣鼓巷的喧闹每日都无不同,姑娘们戴着“猫耳朵”,和年轻的小伙子们扭捏走过,留下一串世俗的惊叹号。南锣鼓巷的原住民们更常常撂出令人惊讶的桥段:在人潮汹涌的游客群中,忽然穿着最花哨的长睡衣,腰间是最慵懒的、扭的百转千回的腰带,趿着拖鞋,迷糊着睡眼旁若无人地走进胡同里的厕所。在这有些错乱混杂的掩映下,旁边的胡同都显得异常静谧,直走直走,直走左转,插入胡同的深处,就到了这片阳光静好的二进四合院落。
  故居占地面积878平方米。门内影壁上镶有邓颖超题的“茅盾故居”金字黑大理石横匾。前院有北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倒座房六间。西厢房原是茅盾的会客室和藏书室。东厢房为饭厅,其余为家属和服务人员住房。后院有北房六间和西厢房两间,北房原是茅盾的工作室兼卧室。茅盾逝世后,前院开设了2个陈列室,陈列茅盾生前的实物和图片,包括手稿、作品初版本、信件、手迹和茅盾主编过的文学刊物等,共400余件。后院正房室内保持原状:进门一间为起居室,北墙为1排书柜,书籍按其生前原样排放。书橱前为单人沙发1对。室内东侧临窗放写字台1张。起居室东有门通往卧室,卧室内正中横放小床1张,床左侧案几上堆放着写回忆录备查的旧时期刊以及他平时收集的剪报资料和晚年阅读的书籍。卧室的衣橱、七斗柜均为过去旧物。左侧靠墙的一个小衣柜上,安放着夫人孔德让的黑漆镂花骨灰盒。西首北房专辟为“茅盾文库”,内收藏有茅盾著作及其藏书。1987年划定保护范围及建设控制地带,保护范围系圆恩寺后街13号院范围以内。
  前院里有两畦园艺,被枯败的葡萄藤架覆盖着,正午的阳光擦过干枯的枝条打在简单的秋千上。谁曾在这秋千上荡漾?但老人定曾望着这荡漾欢笑。
  课本印记:
  《白杨礼赞》――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也许你要说它不美,如果美是专指“婆娑”或“旁逸斜出”之类而言,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但是它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它是树中的伟丈夫!
  (摘自《精品购物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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