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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咏:我如何追到春晚总导演哈文 李咏是怎么追到哈文的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哈文,央视著名主持人李咏的妻子,1991年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本科毕业,1995年北京广播学院电视节目制作系双学位,同年调至中央电视台经济部工作。1996年 《一个人和一条法规》获“中国新闻奖”。2003年任《非常6+1》栏目制片人,2008年辞掉《非常6+1》栏目制片人一职,担当《咏乐汇》制片人。2011年7月7日,哈文被确定为2012年春晚总导演的人选。2011年9月20日,哈文带着她的团队首次亮相。
  
  曾有人开玩笑说,李咏是央视最“妻管严”的主持人,因为他主持的《非常6+1》、《咏乐汇》,都是老婆哈文担任制片人,他的工资由老婆发。盛传他是否能与女观众礼貌拥抱都要征求哈文的同意。
  2012年央视春晚之前,哈文一直都隐藏在李咏以及栏目的背后;2012年央视春晚之后,在自传中,李咏以《吾妻哈文》为题,主动披露了他追求哈文的经过。
   【19岁,一见钟情】
  我爹告诉过我,上大学,有几件事很关键,头一件就是交女朋友。
  但是上大学以后好几个月,我都很自闭,不和同学来往,老觉得自己是偏远地区来的,和大城市的孩子们玩不到一块去。
  每周末我都去中央美院学画画,那会儿还是老教学楼呢,晚上就住在协和医院后面的小平房里,学生宿舍。去美院得坐公交车,经常是这样,我在马路这边等车的时候,就看见我们班一帮男生女生在马路对面,也等车,结伴出去玩儿。我们播音系只有一个专业,一个班级,很多女生对我感兴趣,我是她们餐后寝前的话题人物:这个男生很怪,不说话,走哪儿都背个画夹子。
  很多女生对我感兴趣,但我只对其中一个女生感兴趣,她就是哈文。
  在阶梯教室上课,哈文恰好坐在我右侧,我们俩中间隔着楼梯。我用右眼瞄她,侧脸轮廓很美,就这么一眼,我对她“一见钟情”。
  上课时,我常常骚扰她。我从本上撕纸,用铅笔给她画像,速写,画完以后用圆珠笔细细涂,慢慢磨,弄出立体感来。涂磨好了,趁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我就伸过胳膊去捅她。
  “哎,哎!”我嘴里叼着笔,斜眼觑着老师,拿俩手指头夹起那张纸递过去。
  “讨厌!”她白我一眼,“嚓”地把画抽走,一脸不屑。我完全不知趣地一笑,再撕张纸,接着画,画完又递给她。
  “你上不上课?”她又白我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挑一下。我知道,有戏了!
  开学后不久,快到圣诞节了,我们班同学聚在一起包饺子。我自己瘦,所以偏爱胖乎乎的女孩儿,哈文特别符合标准。吃完饺子,大家一块儿跳“黑灯舞”。我搂着哈文三步两步乱转,正值青春期,血脉贲张,心想此时不表白,何时表白?
  “哈文,你心目中的男朋友什么样?”我心怀叵测地问。
  “至少一米八吧!”一句话把我噎住了。上来就说身高,这不明显冲着我来吗?但人家话已经说到这儿了,绕也绕不开。我只好多问了一句:“最底线呢?”
  她迟疑了一下,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怎么也得一米七五吧。”
  这么说我就有自信了。我底气十足地告诉她:“上礼拜体检,我一米七五五!”
  表白之后,哪想麻烦了,她不理我了。
  伤自尊了?不至于吧,我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啊。
  没看上我?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小伙子长挺帅,挺有异域风情,再说她看我画还老偷着笑呢。
  过了些日子,看我没头苍蝇似的,她估计也不落忍,约我到了个地方,很委婉地说:“那事儿,我爸不同意。”
  “为啥不同意啊?”我猴急猴急的。
  说起她家,大家伙儿都觉得挺神秘。
  开学第一天,哈文是坐着一辆小轿车来的。那时候的学生都思想简单,即便如此,也没人瞎猜她到底什么来头,还是一样地平常相处。
  直到后来,我第一次去她家,和她爸见面,也不知道老人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爸说,现在还年轻,以学习为重。”她很听父亲的话。
  “咱俩除了一块儿吃饭就是一块儿学习,没干别的啊!俩人学不比一人学好吗?”我摆事实讲道理,挑战她爸的权威。
  见她有点儿答不上来,我乘胜追击:“你觉得我怎么样?”
  “挺好的。”
  “那不就完了吗?你觉得我好,我也觉得你好,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吗?”
  那时候她没我心眼儿活,我说两句她就无言以对了。
  “你再考虑考虑,啊?”我巴不得她马上表态。
  “我……再想想吧。”最后她犹犹豫豫地来了一句。
  一朝没搞定,我开始装颓废,整天闭门不出,不见人,不刮胡子。本来就瘦,一蓄了胡子,更显得憔悴、沧桑。我鼓捣班里男生把这阵风儿吹到哈文那儿去:瞧瞧李咏,为了你,都成什么样了?
  1988年的元旦对于我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那天晚上,站在一片核桃林旁边,我开门见山地说:“哈文,我是个很认真的人,你别老羁押着我。我爸说,让我上大学找个女朋友,我就看你挺好的,就愿意你当我女朋友。凭我这条件,你吃亏吗?要么你现在就宣判我死刑,我就再没这念想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要么你就……”
  本来我是打好腹稿的,说着说着就即兴发挥了,最后一弯腰,“呗儿”从地上拔起一朵野花,“你要是同意,就把这花接过去,不同意就别动。说吧,就这么点事儿,简单!”
  闷了好一阵儿,她都没说话。最后,她一伸手,把花拿走了。
  是谁说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大错特错!野花是有生命的,更是有使命的。一朵野花,就这么改变了我的一生。
   【刚恋爱时就找哈文借钱】
  谈恋爱这事儿,投入挺大,不光是感情,还有资金。
  那时候家里每月给我寄100块钱,一个人凑合够用,俩人可差远了去了。总得讲点儿浪漫吧?讲点儿情调吧?
  记得那次,我们在东四的大华影院看电影,散场后出来,饿了,去旁边一家咖啡馆买了一个汉堡包。说是汉堡包,其实就是个三明治,不到5分钟吃完了。
  知道多少钱吗?10块!我心疼木了,一路都在念叨:“贵死了!贵死了!”
  哈文后来特记恨我,这男生怎么这么小气,讨厌! “行啦行啦,花都花了还扯什么呀?”她不耐烦地说。
  那个月刚过一半,我的钱就花光了,只好厚着脸皮去找哈文。“哎,媳妇儿。”“呸!谁是你媳妇儿?”她对我怒目而视。“行行,哈文,行了吧?”我赶紧识相地改了口,“那什么,我这月没钱了,要不把你的钱拿出来,咱一块儿花,行吗?”
  这可是初恋啊,最忌讳谈的就是“钱”。可是没钱追什么女孩儿,不是扯吗?我可不想打肿脸充胖子。
  穷则思变,我挣钱的首选途径是配音。去中央电化教育馆给影视教学资料配音,每分钟6毛钱。几千字的稿子,15分钟配完,能挣9块。运气好的时候,一个月下来能挣一千多。80年代末,绝对大款了。后来又找了个来钱更快的活儿,在内蒙古饭店一层的歌厅里当驻店司仪,每天晚上主持两场演出,工资一天一结。
  哈文唱歌很好,当年代表七大艺术院校参加过全北京市的大学生巡演。我拽着她来到内蒙古饭店,介绍她当驻唱歌手,开始了“夫唱妇随”的兼职生涯。算起来,一个月赚的钱少说也有一千多。
  有钱了,就开始臭美。谁让我骨子里就臭美呢?我们俩所有的衣服,都是我亲自设计的“情侣款”,我们一起坐公交车去买布料,拿到定福庄附近的一家小裁缝铺里做。穿上自制情侣装,如果只看腰部以下,我们俩就是一个人,裤子的款式、花色一模一样。
  说起钱的好处,还真是一言难尽。
  【会赚钱的女婿才是好女婿】
  揣着钱,我跟哈文回宁夏拜见岳父母,腰杆不由得直了许多。
  之前哈文老跟我说,她三伯的女儿懂事,工作两年,给家里换了台29英寸的彩电。这弦外之音我懂。
  坐在未来的老丈人面前,我从包里拿出一摞人民币,潇洒地往桌上一放:“这是我孝敬您的,明天给您买台新电视,我已经看好了,29寸松下。”
  环视客厅一周,我看沙发也挺旧了,看上去灰扑扑的,还是20年前的样式。于是我又拿出一摞人民币:“这钱,买套皮沙发,带拐角的。这套该淘汰了。”
  老头儿打心眼儿里受用,哈文也跟着长脸。啥样的女婿叫万里挑一?答案不言自明啊。
  第二天早上我睡过头了,睁眼一看表,8点整。坏了!闹钟怎么没响啊?还得帮老头儿做饭哪!我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突然有人敲门,轻轻的三下。“李咏,起来了吗?早饭已经准备好啦!”居然是准岳父的声音,老人家亲自来叫我吃早饭!我一时间还真有点儿恍惚。
  穿戴齐整出门,洗脸刷牙,然后来到餐桌前一看,嗬,待遇真不一样,连茶都沏好了。
  我心里偷着乐。这可真是,从奴隶到将军啊!
   【99朵玫瑰+蓝宝石戒指】
  毕业后,我被中央电视台录取,哈文则留在了天津。没想到的是,我被台里派到西藏电视台当播音员一年。分隔两地,思念无法克制,我每天给哈文写信,信中全是甜言蜜语。
  一年后,我终于被召回央视。报完到,我赶紧穿戴一新,坐地铁到西单,在商场买了一枚蓝宝石戒指,又在一家花店买了99朵玫瑰,仔仔细细包好,庄严地捧在怀里。
  接着,我赶到长途汽车站坐小巴直奔天津。车到天津,已是暮色四合。到了天津电视台,我来到哈文的宿舍门前, “当当当”,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
  “吱扭”一声,门开了。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愣愣的。
  “我回来了。”相视半晌,我说。
  流泪的不是我,而是她。她的泪水把我的心都化了。
  这99朵玫瑰,此时可真多余啊。想拥抱她,都腾不出手。
  进了屋,我们俩不太适应,一时无话。于是没话找话。“哎,我这还有两瓶白葡萄酒,要不,开了吧?”她提议。“行,开吧。”面对面坐下来,我给她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一碰,干掉。庆祝我们的重逢。
  正是意醉情迷,可惜肾不争气,就在这节骨眼儿上,我突然一阵内急。我拔腿冲向楼道里的公共卫生间,飞流直下三尺,把这一年的孤独、委屈、牵念、不安,都彻底地放走了。
  这时,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才“轰”地一下涌上脑门。
  热恋中的情人,阔别一年,难道只是不痛不痒地聊聊天,喝杯酒?我想象过千百次的拥抱呢?亲吻呢?我要怎么样,才能表达我压抑了太久的爱和思念!干柴烈火啊!您一定会想象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此处省略1250字吗?
  不不不,太符合常理,就不叫故事了。
  两分钟后,我走回房间门口,往屋里一看,傻了。哈文居然和衣倒在床上,睡着了,睡得还挺香。
  我这才想起她不胜酒力,平时从来滴酒不沾。我走到床边,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她的脸。然后独坐在桌旁,自斟自饮,饮尽了瓶中的酒。
  这,就是我们的爱情。
  
  
  
  
  
  央视春晚刚刚结束不久,哈文的团队又投入了晚会的筹备之中。作为一名导演,为了工作,哈文会连续10个小时待在工作地点,但哈文坦言工作之余的所有时间都要与老公和女儿豆豆共享天伦之乐。
  “她嫁给我不是她的福气而是我的福气,是我的老婆将我打造成精品!”李咏面对媒体曾无数次感慨地说,而哈文则作了如是回应:“他身价多少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他是个好老公。”
  人们常常调侃说,李咏在给老婆打工,在节目组里,主持人当然要服从制片人的安排,不小心发了脾气也要主动回来承认错误,在这种亦家亦工作的环境中,两人却合作默契,运用独特的创新手法铺就了夫妻档的星光大道。

标签:春晚 追到 总导演 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