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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何状|何状

时间:2019-02-1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花木诗”的写作源起于2009年11月30日晚,那晚我对夫人王文平说,你监督,看我能否一天学习一种花木。   其实,最早学习花木始于1987年3月9日晚。那晚,我约王文平踏春雪漫步在河南农大的小花园,我们很“容易”就谈到了诗,谈到了1986年7月号《诗刊》上刊发的我的《让我们去大漠》一诗。然而豪情壮志最终只停留在诗歌中,毕业时我没有去塔克拉玛干石油勘探局报到,没有去感悟胡杨和开拓者的风骨,却选择了郑州的悬铃木,并于当天晚上选择了早春中的大榕树和树下的对话。
  二十多年来,我和王文平有很多共同点,也有许多的不同。比如,同样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早期开始写诗,当她为了孩子基本辍笔,专心于她的植物保护与园林专业,我却得以延续如许年。耳濡目染,我对她成天念叨和呵护的花木产生了一些兴趣。自然何状?花木何状?人何状?当自然生态和诗歌生态需要诗人重新审视的时候,我真正了解和理解身边的花木吗?
  其实,我受的更早的花木教育始于幼年,始于院子里爷爷栽下的挂着蜂巢的老柳树,外婆家的两株石榴和一大片枣树,生产队麦地边的樱桃和杏树,浪迹湖北荆门的竹林和油松林……它们都生长在最初的记忆里,不曾凋谢,不曾老枯。
  可以说,北方的常见花木,我大多都认识,但我从未像王文平那样用植物学的眼光打量它们,审视它们。它们总在你身边,却总被我们忽视了它们的存在,我们更不在意它们的快乐和苦痛。所以那天晚上,我翻然,我说,监督我,我开始学习植物学,看自己能否像树一样活着。
  一树一人生,一花一世界。从2009年11月30日到12月31日,日均一树,我竞得诗三十二首。持续到今年初,总计一百四十六首,且多是北方花木。其中,两次因病住院,医院周围的树木也成了学习观察的对象。它们的皮肤、枝干、叶子、花朵、果实,调动着、结构着我所有的知识、记忆、情感。其中,最苦恼的是从植物学到诗意的衔接、转换,它考量着我和花木的距离、诗与花木的距离;而我最想做的就是,努力使自己成为一片叶子,或者枝干上的一只蚂蚁,向阳光,向高处缓慢攀爬。
  对于花木而言,状态永远不是问题;对于诗歌而言,题材永远不是问题;对于诗人而言,思想永远是个问题。而所有的创新,只是路径,不是目的。
  还是我几年前说过的那句话:不创新毋宁死,唯思想可以生。
  我还在路上,还需要继续向花木看齐,也乐意与花木为邻为友为兄弟姊妹。
  花木何状?诗人何为?
  当下的诗人,与其停留在谴责环境恶化、文化沙漠的层面上,还不如就从今天开始植树造林,移花接木,营造诗意的精神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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