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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小_渺小的时光

时间:2019-02-1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拉贝玛夫人      那些年代里的卑微的心灵。   探索者胸口小小的紫色火苗   在闪耀,巴尔贝克剧院前   欢乐的小广场中央,栗子树
  在晚霞中伸展着金属枝丫。
  经过一个个检票口,黄昏
  默诵着高贵。我攥紧着
  手中束集秘密的火把,跟随着人们
  去验证心中藏着的蜂群。
  那些年代里沉重的沙龙的队伍。
  车轭下我们微弱的摇曳,那些
  纯粹的耽留又是多么的年轻。
  我们处于无辜剧场的中央。
  等待着高垂的帷幕快来摇晃我们。
  它的丝绒红令我们胆怯,
  它那么近,可也在谦恭地
  顺从着下面激越的语声。
  每一个沉浸者的表演都是完美的。
  她的手势,她提拉着配合的长裙,
  她高昂的尊贵的头颅
  和我们是多么地不同。
  可是,只有接下来的那个低语者
  才是拉贝玛夫人,她拥有单调的
  线型的节奏。人们说:她可是在
  不停地敲打着自己。满台子跑。
  和剧场外的成就不同,剧台上
  没有激越的尘土。帷幄低垂处,
  是一盆清水。多年来,
  那个令人不无失望的夜晚,
  一直调正着我拼命贡献出的掌声。
  
  雄信之死
  
  生生离别了妻子,再让
  绝望生长成愤怒。
  直至把死当作生,把一种
  向无垠死亡阵中勇猛的闯
  当作对一个灵魂的告慰。
  既然一个乱世无法容纳一颗
  骄傲的雄心,就让一颗人头
  落地吧!初冬的楂树冈,
  一个瞬间。误读一个生命
  刚好成就另一个悲情英雄。
  曾经纵横山东的力让枭雄独独选择死。
  既然骄傲的李世民
  也无法劝返一腔迷途的热血,
  就畅饮一杯杯苦酒吧。
  而酒中一张张破碎的脸
  只是当年贾柳店盟誓里
  写就的古老命运。雄信啊!
  是怎样的魅惑充斥一个灵魂。
  让生死兄弟辗转于互相厮杀。
  而一条尘土漫漫的路
  正等待一个行者,一种临死的
  孤独,让他无限思念
  远在红桃山的一张黄脸。
  
  童年
  
  在人生的中途,你又来到这片
  山林。唯有一丝游荡的风
  在孤独地倾诉,唯有十二月的枯黄
  布满江西中部的丘陵
  一条犹疑的小径,胆怯地
   把步子迈得更远,来到和田野分界的
  石桥边,看冬天的流水
  正呜咽。而一簇灌木林
  在凝滞的半空怒放着它的
  绿。噢寂寞,该到哪里去寻觅
  旧时的伙伴,在欢乐的群山里
  奔跑着撒下时光。又在
  山坡上一团团燃烧着的凝聚的
  时光前,把最初的人生果采摘。
  捧一大把在胸前,用甜蜜的浆
  把舌头染成深深的紫。而
  同样一条小径正悄然潜进
  童年的田野,爬到对面的
  树林,最后,倏地
  消失在山路的深处
  该如何去面对一片枯黄?
  此时的你和这片群山又
  有何关联?或者,这片群山
  就干脆只是个虚幻?
  
  北新泾桥
  
  哦,北新泾桥,你跨跃了1994年的春天。
  一头有驳船、陈旧的码头、化工厂,
  捂紧你孤寂时代里炙热的青春;
  一头有碧绿的榆树、小书店、乡村邮局,
  滋补你抑制中萌生的感情。
  离别的夕阳供给桥头一片沉思的黄昏,
  困苦的恋人就到来排遣胸中的疑问。
  在当初忽视的世界里,
  自然在老地方保存了原初的心声。
  而自然又奉献出傍晚另一个祷告场,
  风尘遮蔽所有的天地,那条快活的小径
  就要狠心抛开它的承担者
  独自进入黑暗的绝妙处。
  而黑暗中一片荒野,树林深处
  阴影的呼叫声正响彻在
  两个漫游者的心里。
  一个愤懑,一个哭泣。
  
  荐稿人语
  
  对这组诗作的阅读,我得到了两点启示:
  一、诗的语言表达如果形成一个反差,在语言的两个极端游走,诗是会有魅力的。聂广友的这组诗,多处的句子甚至段段之间,使用了反差的表述,如:“巴尔贝克剧院前/欢乐的小广场中央,栗子树/在晚霞中伸展着金属枝丫”“初冬的楂树冈/一个瞬间,误读一个生命/刚好成就另一个悲情英雄”形成了诗的语言张力。
  二、短诗的结尾往往是诗意的助燃剂,是读者二度创作的起点。
  由此。我时聂广友的诗提出一些存在的问题。其诗中有些语句还没有脱离现在很多诗中使用的反差方式,多是形容词,比如什么“炙热的青春”“激越的尘土”“高垂的帷幕”之类。虽然不乏才华,但很矫情。另外,诗的结尾显得太平,缺乏诗意的进一步拉升,其语言似在平板上滑行后悄然收束,显得诗缺乏动力的持续性。也削弱了诗为读者所回味的魅力。
  (谢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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