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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者|哲学中在场者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1987年生于肇庆,就?于汕尾职业技术学院。2008年开始在《语文月刊》《每日新报》《群岛文学》等报刊发表作品,作品入选《诗年华》《原点?2009诗选》《中国诗歌年编》等选本。
  在场者
  没有一段距离可以用特定的单位度量。米与厘米之间,甚至更大或更小的――有了您和我的默契。
  您先于我卷入一场黑白之战。节节败退的黑,咄咄逼人的白,失去过多领土的一方没有人知道她是永久的胜利者!
  围观者对弱水二三千难懂一瓢之深。
  母亲,请您告诉我:同样的距离,不同的单位,数字总是在或增或减,谁将成为那个掌握换算的人?
  母亲,有人说我们隔着一座山,从黑土地望向白云;有人说我们隔着一条河流,流啊流。从黑夜流向黎明,没有一个网站是恒久的。
  可是,当指向那些可见的流水啊,谁知道这才是永恒的胜利――一大一小,一缓一急在老少之间,尺子成为桥梁。
  再回首
  现实摆在眼前,蛮横又不切实际。美好的愿望如今在吵闹中隐藏一些哀怨、空虚、寂寞的静。它告诉你梦的游戏一直错误的束缚着人生。
  热爱的气息缺少了。禁铜的天空在何时清醒,那些云里雾里的信息?虚构的甜言蜜语?
  天长地久。海楠石烂。
  一切都像生活的童话:虚幻、幼稚。
  指日的幸福啊,可待的幸福!思想封杀,岌岌可危。不可理喻的它一味追随错误的影子走下去,不再回首――过去慢慢淡化、消失……
  路口
  我之外是你,你之外,还有你。
  不同的你在我徘徊过的地方出现,又在我从没有到达过的乡村种下怀念。
  我和你,用我们简称。中间不穿插任何成分就不会出现他和她了。我们需要一些摸不透的介质传达讯息,看得穿的要保持必需的沉默。
  亿万人。需要一一对话。
  一座城市一个人
  在乡下仰望天空,和在城里俯视大地是一样的。它们让我感觉到一种空。
  在城里俯视大地,和在乡下仰望天空是不一样的。它们让我感觉到不同的空。
  乡下的云让我看清了城里云的色彩。
  城里的楼,让我重新测量乡下房子的高度。好像,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乡下的云越描越白,城里的楼越盖越低。远离了天堂。
  故乡
  那块石头,我终究没有抬起。即使它的巨大已随年岁削减。
  对于它的分量,我忽视了深陷的时光。或许这一刻你所惦记的,我无视什么?仿佛一个悲伤的人。朋友哼起歌儿走过,前面有陌生的好奇者。
  转身。注目。一个个眼睛将要抛出美好而且盛大的时光。他们拥有足够的青春。意气风发。他们在今夜再续一场年轻气盛的晚宴。
  狭窄的空间里,酒杯碰撞酒杯。歌声醉倒歌声。身体的每一个接触要在瞬间,擦亮。
  许多有心的在场者,那里的心空壮阔无边。
  一场雨的发现
  水是世间最轻柔的?可我知道,水滴石穿。
  泪同于人间的雨水么?可我看见最后一粒雨滴离开,也有一片悲凉的瓦砾,最后一粒泪珠坠落,我却忽视一个潮湿的女人心里藏着一个阳光的男人。
  雨滴不是水,它们有不同的性格,水不是泪,它们有不同的味道。
  但是,生活总有一块相同的石头激起你的泪,成为我胸口的浪花。
  秋日书
  该黄的还是黄了!我沿着这条路听从一个声音的召唤。
  过去一些开花的树挂满了果子。过去挂满了果子的树挂满了果子。这些过去开花结果的树在重复雕凿生命的姿态:根扎得越深越好,茎长得越粗越好。
  仿佛,只要枝条向天空生长一寸,叶子就获得一寸阳光。
  它们,根深蒂同;它们,枝指云天。
  谁离地狱近?谁又离天堂远?
  如果,我说根的方向就是地狱的方向,枝的方向就是天堂的方向。那么,是地狱生长了天堂,魔鬼成就了天使吗?
  那些如父如母,如根的生命。
  深入泥土的肉体,灵魂已经抵达天堂!
  深爱时光
  日子是一座围城,进入黄昏的关口才能看见夕阳无限好。
  久居围城的方言习惯唠叨琐碎的农事:
  春播。夏种。秋收。冬藏。轮回。
  每一个季节都有一个幸福的动作。
  每一个幸福的动作后面都有一条越走越细越走越长的路,像一根折断的莲藕。
  莲花山
  木鱼木鱼,空腹的木鱼。
  我看见了佛光。在天上。和尚用一根食指就指明了方向。
  快快许愿。默念国泰民安、生活富足、精神辽阔!快快念叨:山上长着莲花,叫莲花山;莲花长在山上,叫山莲花。人,生活在山上可称,山人;山,生活着人却不是,人山。
  木鱼木鱼,空腹的木鱼。
  远道而来的车,求神拜佛的车,风生水起的车,比足下千里更迅速接近玄奥微妙的车,它们都是陶醉尘世的歌!请用南无阿弥陀佛的旋律反复唱出。
  焚香。烧纸。添灯油。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草鱼潜清水、鳙鱼逐其后。我们都将这样走来,还将这样走去――在窄小的角落筑起居高的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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