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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美共舞 学校校训与美共舞

时间:2019-02-05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的   “持拂药叉女像”静默地站在巴特那博物馆一楼正厅的中间,是此馆的镇馆之宝。   她的著名不仅在印度,在整个东方的影响,也不亚于西方断臂女神维纳斯。就在我们前往巴特那博物馆的路上,对马上能直接目睹她的美,队伍中专业研究佛教艺术的教授们,兴奋得眼睛闪闪发光,特别是的阮教授,一直激动不已地谈论着。
  “真美,太美了!”这句由衷的赞言,2000多年来,一定无数遍地回荡在她的身边,她的美能让所有见到她的人,都会发出强烈而不可抑制的感叹。
  她优雅随意地站立,身体呈明显的三道弯造型,断了左臂,裸露着丰满的胸部,有些夸张地微微向前倾挺,衬映着她的细腰和宽润的臀部,展现了成熟女性的曲线美,并给人以性的遐想。
  这尊美丽的女性石雕,是在1917年在巴特那被意外发现,发现者是一位当地村民,在恒河旁洗衣时因为追捕一条钻入洞窟中的蛇,凿开蛇洞,杀死蛇后,意外地发现了持拂药叉女像。这尊雕像有可能是早期土著神的代表。石像高于真人,以仿真人形体雕刻并结合浪漫写实的手法,展现了公元前,人类心仪的、性本能需求的理想化女性。
  这尊雕像当年的出土,曾经引起国际考古界、艺术界的惊喜和轰动。它的年代界定也一直存在着争议,在各种探讨中,我认为她应该是属于公元前2世纪孔雀王朝的作品。因为那时期开始在艺术上表现女性曲线美的夸张手法,而材料也开始使用久纳尔砂岩的磨光。这种高抛光技术使整个雕塑历经了2000多年岁月风雨的侵蚀,依然结实发光、栩栩如生。
  为何产生石雕的奴隶社会时期,还存在着原始社会人类母性崇拜的遗风?它是从更早期的地母神石雕中演化而来吗?
  各种考古的未解之谜,反而更增添了她的魅力。
  从艺术的角度分析雕像,当年的艺术家将其人体的各个部位,比例及解剖结构处理得极好,雕像身上的装饰物相对写实,有串珠腰带、臂带、项链、头饰等,而其中手持的长拂又显得较为夸张,脚部独特沉重的脚链将石像胸部倾前的重心拉回聚集。这些本真的艺术手法能自然而然地煽起你内心对美的激情遐想,又能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当年那个作模特女子的生活环境,同时也记录了奴隶社会时期女性的劳作状态,并将当时日常生活的情景重现在我们面前。
  整座女雕像完美地呈现了典型的东方女性原生态之美。
  那天,有个让人记忆犹新的小插曲。我们初进博物馆,一见到门口注明标着馆内不让拍摄的提示,大家便都紧张了。而我们特别想拍摄的“持拂药叉女像”,被他们尊为国宝,特在旁边专门守着两个保卫,白色的衣服衬映着黑脸加两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特别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我们手中的摄像机。“Please don"t take pictures,please!”嘴里嘟嘟哝哝地讲着听不清楚的英语,摇摆着拒绝的手势,很认真。
  我们急着开始走来转去地找他们的馆长,希望商量一下,作为两国博物馆学者之间的文化交流,让我们能留下些资料。可那天只有副馆长在,商量了半天,好不容易达成的协议是:现场同意两个相机拍摄。
  真有些尴尬,两个人要完成所有人需要的拍摄资料,要好长时间,而别的人又都得在旁边傻等。后来反正都闲着,我们便商量推选了两个最漂亮的女代表,前去和副馆长展开美女攻略――ok,成功了!最后他同意我们全部人员都能拍摄。
  看来,被女性美所迷惑,不管是2000年前还是现代,不管是外国人还是中国人,人类的审美需求是同样的。就像眼前他们药叉女像的美,迷倒了我们。
  的
  真是巧,前几天上网,偶尔在母校杭州师范学院的网站上,看到我大学读书时在校刊上发表的一篇论文《论石膏头像的动态美》。事隔了20多年,回读了一遍多年前的文章内容,竞和今天想叙述的感受差不多!
  如此逐而不舍,只是老生常谈?还是自己的思想有些老朽了?转而深想,自己审美的理论感受,历经岁月淘沙,应该已有更深的体会和进步。而人的审美感受基因与生命永存,不分时间、不分肤色、更不分地域。在石膏灰质与久纳尔砂岩那些冷冷的材料塑成的雕像,因融糅着人类的心血和审美激情,它们才变得有生命,这些动态的外像,才具有让人感之动情的魅力。
  中国人的审美,被儒家思想礼教了2000多年,像当年女人裹小脚似的被紧紧地裹过,今天虽然被放开了长长的裹脚布,但总好像未能甩开膀子走,是脚被裹得畸形迈不开步了?还是我们传统的封建道德意识,认为“性感”是不道德的?认为女人是不能暴露身体任何肌肤,性感就是淫荡的一种表现。面对全球信息化的开放模式,目前中国男女对性感美的理解仿佛仍处于支离的状态之中。
  为何不知所措,是矛盾了?
  同是公元前作品的断臂女神维纳斯(罗马神话中的爱与美之神),当年曾在中世纪被看作“异教的女妖”而遭到焚毁。到了文艺复兴时期,冲破思想禁锢的人们,却觉得女神是代表了一个新时代的信使,把美光明磊落地带到了人间。众推断臂女神维纳斯是体现“时代感”的典范,并将她作为向宗教禁欲主义挑战的形象使者。
  是否今天对性感美的理解,我已经彻底被西方的当代文化洗脑了?难道就不能理解,给我们留下了想象空间的,传统道德意识所表现的那种含蓄美感?还是在固执地认为优秀的作品,一定不是躲进封建礼教的书本里熏陶后出来的创作?
  不知道别人在这“持拂药叉女神像”里读出了什么,而我分明强烈地感受到了她的原生态之美。雕像袒露夸张的乳房和健康丰润的体型,以神态大方的肢体语言,表现了她完全坦荡的内心,没有任何淫荡或虚伪的掩饰。雕像的下巴和有点撅着的厚嘴唇,自然地发散着女性抑郁和惆怅的内像,在无语中透露着对生的欲望。
  这尊石雕在艺术创作上的成功,表现在其自然而然、毫无造作的艺术手法,她不仅能在无言中激活着人的生命激情,更传达了人类对美的共同欲求。使它在诞生了2000年之后,使它从地下重现天日开始,直至今日,仍以自身独特的美,征服着世界。
  好的作品,无论是雕塑、绘画、音乐、舞蹈等,它们往往即通俗又脱俗,带着原生态的一目了然美感,并满足着人类生理的本能需求。因而这类作品的成功一定是真实、无矫揉造作的。眼前的药叉女人体雕像就具备着如此的魅力,她内在充满了原始美的节奏和韵律。
  因为美而产生原动力的创新,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一种精神特性。
  艺术创造了人类,这是20世纪世界科学的最新理论。优秀的艺术作品,首先是在艺术家们创作的激情中产生,而创作的背景一定提供了创作的源泉。人类对性感美的追求,是人类繁殖的本能,也是生命延续和思想进步的活力。
  你在欣赏这些美时,你会自然地感受到真诚和高尚,会身心充满愉悦,会获得超于生活的精神陶冶!又会激使你情不自禁地去遐想、去创新,并在产生新的欲望中、新的事物中、新的作品中而焕发生活的激情,最终去自我实现生命的价值。
  美的需求,产生于人类的骨髓中,诞生于血液的源点里。
  的   古印度孔雀王朝是拂药叉女石像诞生的时期,应该算是她的娘家吧。
  我们从历史的地图上去俯视和了解这个公元前阿育王时期的首都巴特那。它位于恒河岸边。这座古城,长约15公里,宽约2.8公里,城周围环有宽阔壕沟,护城墙有570座城楼和64座城门,皇宫花园养着孔雀(孔雀王朝的开国皇帝出生于饲养孔雀的家族),城中绿树成荫。从外国来的学者,如希腊的麦加斯梯尼和中国的法显,在著作中都提到了这座城市的繁荣富裕和建筑的宏伟。法显曾于东晋隆安三年在印度留住3年,学梵书佛律。在他的《佛国记》中称这里为巴连弗邑。
  巴特那当年除了产生了一批像药叉女石像这样的艺术作品,在佛教艺术发展的史册上也占据了一个非常独特、重要的地位。
  英国人在1917年修建了巴特那博物馆,黄墙红顶,很漂亮。馆中收藏了50000件古代文物和艺术品。大部分最珍贵的是孔雀王朝时期到前莫卧儿王朝丰富的石雕艺术品,为此,它在印度甚至世界范围内的博物馆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代表了古代印度文化以及佛教艺术的光辉遗产。遗憾的是,博物馆的这些艺术品中我们没有发现一件有确切纪年以及任何铭文及考古记录。因此只能根据他们的出土地点,各时代的雕刻风格来判断它们的年限。
  之后,我们和博物馆的人相处得非常友好,他们听说我们想寻找馆藏纪年前的早期佛像,便带着我们进入几处正在装修,不对外开放的展厅和仓库参观,我们有幸见到了一尊很少见的四身药叉女组成的一个方柱和一些更古老的红陶地母神,她们可能是“持拂药叉女石雕”之类造像的先祖。
  在一个仓库作坊,甚至还见到了一尊正在仿真制作中的药叉女石雕,听说那是印度别的博物馆预定的。
  博物馆这些凝固千年之美的石雕,它们不仅传承了艺术大师们火热的生命对美的寄托,而且传承着这个民族原始的生命力。它更使当年那个停留在书本上的繁华巴特那城,在凝固了千年以后,变得鲜活起来。
  这些凝固的瑰宝中,强烈地暗涌着一种不朽的精神,这种精神在印度人民的血脉中世代传承,使他们在英国的长期殖民统治下,宁愿忍受饥寒,也要获得精神愉悦;宁愿选择穷困,也不愿意被强势的统治者同化,使这个民族在苦难中,仍然有着自己传统歌舞的欢乐,仍然身着美丽的纱丽,袒露着窈窕的腰肢,快乐平和地享受着生活的甘苦。
  它们更大的魅力是使你也在不自觉中认同那种美,享受那种美为你带来的愉悦。
  临离开博物馆,又经过美丽的持拂药叉女石像,我静静地凝望着已伫立了2000多年的她,脚步竞无法再移动。忽然,那雕像厚润的嘴唇仿佛动了,唇边那道淡淡的抑郁化成一缕微笑向我袭来,她携着我的魂魄,穿越时空隧道来到古印度的孔雀王朝,在原野上,我与药叉女一起快乐地享受着原生态生活的单纯愉悦,忘掉了尘世的烦恼,和美丽的孔雀们一起尽情欢歌,翩翩共舞……
  人类暂短生命的价值,应该就是与美的欲望,在共舞中升华吧。看不见的力量
  胡大苏
  “毗舍离,这仅仅是梵语音译的地名吗?”
  “是,那里是佛陀最后一次讲法的圣地。”
  “车要开多久到啊?”
  “3个多小时吧。”印度导游发仔回答。
  3个多小时,我竟松了一口气,这是此次印度之行,我们从这个遗址到那个遗址,车程最短的一次。
  这几天,追寻着佛教造像艺术发展的足迹,我们从博帕尔的桑吉――佛教的起源地,经鹿野苑、菩提伽耶到巴特那,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路途颠簸,特别是沿途的路上一个坎坑接一个泥潭,经常随便一个坑便将我们的汽车颠跳半米多高,坐着的人头撞到车厢顶。在崎岖不平,不能称为路的路上行走,它还能将你的五脏六腑全部颠翻,转个方向。因而一上汽车,就条件反射地开始紧张,先问一下路,了解一下路上受罪的时间。
  毗舍离,正好在从巴特那前往拘尸那罗(佛陀涅?之地)的中间略偏一些,要拐个小弯,我们算是顺道。
  和前几天一样,太阳刚梦醒,我们一行便迎携着它淡粉色的迷蒙之光,和它一样似醒非醒、似梦非梦地前行着,做着探寻之梦……坐在车上,我想象公元前486年,释迦牟尼每每晨起行走,四处讲法,定也是和我们一样早起,一样沐浴在相同的阳光中。
  国内长期的城市生活,每天晚睡晚醒,我几乎没有和太阳同起过,这次在印度重新走一遍唐玄奘西行之路,已是第七天了。每天我们比太阳还早起,真是扎扎实实地回了一趟史前的公元时期,和当年的先人们一样,痛苦地享受了一番人类农耕习作的原生态作息时间,享受与日月升落到同等待遇,跟着它们同醒同睡。但这最高级别的待遇,真是受用不起,好累。
  在前往毗舍离的车上,导游向我们介绍说:这毗舍离城,在佛陀灭度后百年,曾进行了经典的由他弟子耶舍比丘召集700名上座部长老的佛教结集。
  “释迦牟尼是印度教创造神毗湿奴的第九个化身……目前我们印度主要有6种宗教流派,印度教占80%,佛教只占0.7‰在我们当地印度教信徒的理解中,佛教与锡克教是印度教的分支。”信奉印度教的导游发仔对佛教旅游点的介绍,仿佛仅能讲这些了。
  在导游生硬的中文语言声中,我默想:印度人可能无法理解,佛教在中国和古印度一样,有着极为重要的精神影响力。为了信仰,当年我们的法显、玄奘是如此跋山涉水、排除万难地来天竺参拜悟道。但据玄奘《大唐西域记》记载,1500年前的毗舍离,已出现萧条景象。
  而如今,在我们眼前的毗舍离,仿佛连玄奘眼中的衰败景象也不如了。
  遗址旅游的人非常稀少,好像除了我们和当地看守的人,未见到别的人影。眼前是一扇很简陋、涂着蓝色油漆的栅栏状铁门。跨入铁门,是一片广袤的平地,在平地的遗址之中,仅仅见到了阿育王石柱过高地耸立着,它和周围很不匹配和协调。旁边覆钵式的佛陀入灭舍利塔遗迹及僧院遗迹,低调沉默地陪伴着它。而毗舍离在古印度时期是著名的佛教圣地,占地广阔,目前只挖掘出遗迹的部分区域,其它仍被埋没在荒烟蔓草之中。
  眼前的阿育王石柱高11米,在我们的汽车尚未入遗迹公园前,远远就看到这座传奇壮丽的石柱。
  石柱由独块精美的砂石柱筑成,柱顶雕有坐狮雕刻,其线条流畅,比例均衡优美,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下面倒扣着一朵造型优美的莲花。据《大唐西域记》记载,“其西北有率堵坡,无忧王所建,旁有石柱,高五六十尺,上作狮子像”。柱项上的狮子雄伟有力地张着大口,面向西北方对着佛陀入灭的拘尸那罗。上面并没有常见的阿育王的诰文,但有笈多时代的文字雕刻。这尊石柱被认为是目前全印度保留最完整的阿育王时代最早的石柱之一。
  毗舍离有许多佛塔遗址。据唐玄奘的书中说,有一座佛塔与一则佛本生故事有关:有~只母鹿生了一个女孩,这女孩十分美丽,只有脚长得像鹿脚。她的脚走过的地方,能够生长出莲花。国王梵豫打猎发现莲花,顺着莲花找到鹿女,便把鹿女带回宫中成亲。相面的人说,这个鹿女能够生1000个儿子。梵豫王的其他妃子听了都很嫉妒。到了分娩的时候,鹿女生出 了一枝干叶莲花,每片叶上坐着一个孩子。那些妃子们趁机进言,说这是不祥之兆。于是,千子被投进恒河,顺流漂走。下游一国王得到千子,抚养长大,个个都成为大力士。国王依靠他们的力量扩展疆土。不久,千子率兵攻打梵像王的国家。梵豫王自知不敌,非常震恐。
  鹿女知道这是她生的孩子来了,便主动请缨,说自己能够退兵。鹿女登上城楼,等待敌军。千子果然率兵前来,包围了都城。鹿女说:“你们不要做大逆不道的事,我是你们的母亲,你们是我的儿子。”千子不信,说这是一派胡言。但鹿女双手按住双乳,1000支乳流喷射而出,分别注入千子口中。于是,千子当场放下兵器,拜认父母。从此两国交好,百姓安乐。
  据导游说,陪伴在阿育王石柱旁,那个覆钵式的红砖砌堆,就是佛舍利塔。
  在当年佛陀入灭火化后,恒河平原上的8个大国将佛舍利分为8份,每国各持一份,毗舍离也分得了其中八分之一的舍利。是否存放于这个覆钵式佛塔中供养,现在不得而知,但它旁边,高高的阿育王石狮柱倒又像个守护神一样,忠诚地面对着它,从形式上来推论,倒是有些真实性。
  当年玄奘大师西行到此处,见到毗舍离覆钵式的佛舍利塔是如此的吗?他会怀疑这里是否有佛舍利吗?我想应该不会。可能是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见到现代宣扬造假的太多,对佛舍利的宣传也有些夸张。因而,跑到外国来,也不自主地对什么都抱怀疑态度吧!
  “这里面还会有舍利吗?你研究的史记中也有这样记载吗?”我问一旁的张博士,“应该有吧,听说佛教中是允许将那些被供奉者长期供奉的供奉物视为佛舍利的。”“哦,怪不得,2500多年了,至今还到处出现佛舍利,那该是一种寄托了无数精神的圣物吧。”后面的这句问话有些自言自语,这是句容易得罪人的问话,看来谁都不敢给我肯定的答复。
  印度许多著名佛教古迹的考察发掘,据说均是依据中国玄奘大师著作的记载,找到明确的地点和论据参考,《大唐西域记》详细记载了有关古代印度佛教的历史、地理、文化的宝贵资料。看着眼前的遗址,我不自觉地想起我们的玄奘大师,当年仅凭借简陋的交通,竟能跋山涉水翻越喜马拉雅山,来到这里取经。而我们今天坐飞机、汽车,都累得如此不堪忍受。
  四月底印度的气温已四十度,到五月份会近五十度。我身感同受了大师们当年的部分艰难,真了不起。
  是信仰的力量,在支撑他们吧。
  毗舍离,是释迦牟尼最后一次讲法的圣地,离此地不远的拘尸那罗就是佛陀的涅?之地。想当年佛陀在此最后一次讲法时,他的肉身还未离尘而去,预言自己即将入灭时,能想象到他的思想在今天的力量吗?恩格斯对佛教曾评价说“佛教徒处在理性思维的高级阶段。人类到释迦牟尼佛时代,辩证思维才成熟。辩证法最初来源于佛教。”这才知道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也吸收了古代佛教中先进的养分。
  这种看不见的精神力量,在2500年前或说是印度贵族精神的一种表现形式,就如同印度教提倡的梵我合一,西方基督教提倡的博爱正义,中国儒家思想提倡的礼仁智信。这些都是人类的精神寄托,或说是人类和谐社会生活所需,因为在物质上,个人付出的不同,所得不同,难以平等。但是人类在精神上,是可以达到相对简单的所需一致。
  这些大众的共同所需,使得它们形成一种无形的哲学思想。
  这些思想仿若看不见的力量,千年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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