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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口述客人下面太粗_发廊女

时间:2019-01-24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小红,快下来,来客人了!”肥嘟嘟的老板娘瞪着金鱼眼盯着来人的荷包,朝着上面的小阁楼欢快地叫着。   一个看着三十来岁打扮妖冶的熟女,拖着疲沓的步子从阁楼上款款下来,走到来人跟前,用余光扫了一眼,来人五十出头,头上已谢顶,脸上红扑扑的油光可鉴。小红当发廊女有几年了,见的男人太多了,无论是老的少的、胖的瘦的、丑的俊的在她的眼里都相差无几。她对来人说:“走,到楼上给你捶个背。”
  小红和来人一前一后,上了阁楼。刚到拐角处,一个硕大的手,从后面箍住了她,手在她那已经略显下垂的乳房上轻搓细揉。小红“噗嗤”一笑:“你不是色狼,是饿狼。走啊,莫在这儿磨磨叽叽了。”
  大手仿佛恋恋不舍般地松开了,小红推开阁楼的门,顺手把灯打开。室内安的是彩灯,猩红的光线,充满了暧昧色彩。阁楼里摆着两张床,床与床之间,隔着一张薄薄的塑料板做的屏风。局狭的空间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却又让人想入非非的气味儿。小红等谢顶头进来,把阁楼门带上,“你看,到哪张床?”
  谢顶头把身上的外套一脱,说:“随便。”小红把外面的床上拾掇完一掸,“来,老板儿,躺床上吧。”
  谢顶头仰身倒在床上,小红坐在床头,两只手给他按脖子。那只大手竟不知不觉地顺着小红的前襟,钻进文胸在乳房上摩挲着,不时地轻捏着乳头,小红一声浪笑,“你咋恁坏呀?”
  谢顶头嘿嘿一声,“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说着,那只手又象一只游动的蛇般,在小红的身子上游弋,在女人最隐秘处,那只手停住了,就在那儿隔着裤片摸索起来。
  小红佯嗔:“你这个人咋恁不规矩呢,还按不按了?”
  “规矩?男人到这儿,有几个规矩的?来这儿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们男人,一个个比着坏。来,让我看看――”小红说着,站起来走到床中间,手往谢顶头两腿之间一摸,模仿着时尚的流行语:“哇塞!这么大啊。大哥,你炮弹都上膛了,干脆,在这儿放一炮吧?!”
  谢顶头探起身子,一把将小红揽在怀里,嘴在她脸上左右啃着,啃着啃着,嘴又移到了脖子、胸脯、小腹、最后,嘴停在了腿根儿处狂啃起来,小红在他的挑逗下,嘴里发出阵阵淫声。一会儿,小红脱着衣服说,“我不行了,来放一炮吧!”
  正解衣扣的谢顶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忽然变色,一副正人君子的神情说:“不行,我不能放哩。”
  小红停止了脱衣,“你这人咋回事儿?说的好好的,咋又变卦了?”
  “对不起小姐。我还要吃皇粮哩。”
  “吃皇粮,谁不让你吃了――”
  “我是国家干部,说多了你也不懂,我得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哩。”谢顶头拉上裤子拉链,穿上衣服外套,丢下二十块钱逃也似的匆匆离去。小红望着他的背影,“大哥,常来玩啊!”谢顶头头也不回,“瞅机会吧!”
  小红下去把钱交给老板娘,老板娘抽了十块;小红拿着剩下的十块到阁楼。她从衣橱里取出一个坤包,打开坤包,拿出一卷卫生纸,卫生纸打开,里面裹着一叠薄薄的钞票。她把刚才挣的十块,和那些钱放在一起,本打算用卫生纸再包起放好,临时又改变了主意:她要把钱再数一遍。她把钱摊在床上,两张五十的,四张二十的,八张十块的,再就是二张五块的。唉,她低叹一声,还不到三百啊。前天,她那在县城读高中的儿子,给她发了个短信:速汇三百,交补课费。她银行里有存款,她不愿动它,也不敢动它,那可是将来儿子上大学的学费哩。娃儿可是她的明天,为了能让自己的娃儿读大学,她只有动用自己的身子这唯一的资本了。刚才实指望跟谢顶头放上一炮,给他侍侯好了再给点儿小费,三百块不就齐了?唉,命里有莫伸手;命里无莫强求啊。她把钱重新捋好,用卫生纸包起来装进坤包。她刚把坤包放进衣橱,准备躺下休息休息,下面老板娘欢快的叫声又响起了,“小红,来客人了!”
  这个客人不待小红下去,似乎熟门熟路径直地钻进阁楼。一进门,他把门带上。小红扫了一眼来人,他看上去四十出头,瘦得象大烟鬼一样,说,“来了,躺床上,我给你捶背。”
  大烟鬼三下五去二,脱的赤条条的倒在床上,两腿之间,大炮直指天上,他向小红招手,“快脱吧,我的心肝宝贝儿,捶啥背呀?我们干一盘儿。”小红一见,这不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她也麻溜儿地脱下衣服,和大烟鬼并排儿倒在床上。大烟鬼猴急猴急的,手嘴并用,在小红的身子上一遍遍的耕犁。小红习惯性的把大烟鬼的那根东西握住把玩;大烟鬼说,“我受不了了,让我进去吧!”小红正准备把那根东西装进自己的快乐之门,无意中发现那根东西有些异样,再过细一看,这家伙有性病!她有些厌恶地松开手,她爬起身子准备去穿衣服。
  大烟鬼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干啥,干啥?啥服务态度?这么不敬业啊?!”
  “我啥态度?你有病,知道吗?”
  “我有病!啥病?你一个鸡儿有啥权力挑肥拣瘦的?谁有钱,谁就是你男人。除非你不想吃这碗饭了。”
  “那,这样好吧,为了我们各自的安全,戴套儿玩,好吧?”
  “戴啥套儿啊,那不跟手淫差不多?快点儿,我的心肝儿,我东西儿一会儿就软了。”
  小红强挣出身子,起来穿好衣服,对他说“你到别处找小姐吧,本小姐不侍侯你。”
  大烟鬼也爬起来穿衣服,他脸色泛青,“你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把你这发廊给砸了。”
  “随你的便,你砸吧,你要不砸不是你爹揍的。”
  “行,你呛茬儿,老子今天砸给你看。”
  “象你这种说大话使小钱儿的主儿我见的多了。你今天敢碰这发廊一指头,非把你关局子里不可。你也打听打听,开发廊的,没有局子的人罩着,谁敢啊?你要想玩,老娘奉陪。”
  大烟鬼在房间四处找,没有一件顺手的家什儿,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看吧,老子今儿非把它砸个天女散花不可!”
  小红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喂,喂,是长青路派出所吧?李所长在吗?请李所长接个电话。我是哪儿?你是老四儿吧,你真是贵人多忘,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快,叫李所长听电话……喂……喂,是李所长,有人要砸我们‘忘忧草’发廊。你赶紧派人来。”
  大烟鬼听着她打电话,也顾不上找家什儿了,再一听楞怔了,这时,刚好一辆巡警的车扯着警笛往这个方向驶来,大烟鬼听到到警笛声,立马从荷包里掏出钱往床上一扔:“行,算你狠!”说着溜之大吉。
  小红看着大烟鬼跑得没影儿了,才长出了一口气儿,“一个小混混儿,也想跟我斗?”其实,她不认识什么李所长,也没有道行到派出所搬兵,更舍不得出那五毛钱的话费哩!小红下去交钱,带回自己应得之分儿,还凑不够三百块儿。她有些着急,怕娃来电话催。看来实在不行,得先找老板娘借点儿了。这时,又传来老板娘欢快的声音,“小红,来客人了!”
  小红下楼一看来人,他长着一张娃娃儿脸,上唇倒有几根胡须,微微发黄。小红说,“走,到楼上我给你捶捶背。”
  娃娃儿脸闷不吭声儿,跟在后面上楼。小红说,“躺床上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放松。”
  娃娃儿脸直挺挺地倒在床上,脸颊上泛着一层红晕,脑门上沁出了一层细汗。小红给他捏胳臂捶背,娃娃儿脸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小红暗自纳闷儿,果真有不沾荤腥,规规距距的客人?到给娃娃儿脸捶腿时,才发现娃娃儿脸是有贼心没贼胆儿,他的两腿之间,早已是中部崛起了。小红边按摩边跟他聊天,“你多大了?”
  “我成年人了。”
  “我也没说你是娃子啊。你是光捶个背,还要不要别的服务啊?”
  “别的有啥服务?”
  “放炮。”
  “我枪都没打过,哪儿放过炮呢?”
  小红伏在娃娃儿脸的耳边,细声道:“什么放炮,就是做和你爹妈做过的那样的事儿。”
  娃娃儿脸的脸颊更红了,嗫嚅地说,“那得多少钱?”
  小红眼瞅着这只少不更事的童子鸡,想着好生宰上一把,“对你优惠些,带刚才的按摩拢共一百块儿。”
  娃娃儿脸眼睛发光,默默地点点头。小红见娃娃儿脸同意了,就开始脱衣服。娃娃儿脸说,“就这啊?”
  小红说,“还咋的?”
  “也没有被子?”
  “要了就有啊。”她停止脱衣,到后面的衣橱里拿出一床薄毯,扔到床上。她脱光衣服,赤条条地钻进薄毯,“咋!你还没脱呢?要姐帮你脱呀?”她把娃娃儿脸的手从胸前扒开,给他解起了衣扣,忽然,她触到娃娃儿脸上衣兜里,装有个硬帮帮的象是钱夹之类的东西,“我看看,你这装的啥东西。”
  “莫动!莫动!”
  小红已经掏出来了,一看原来是学生证。她打开一看,“吴英伟,十七岁;高一三班。”她动了恻隐之心,不能为了两个钱儿害娃子啊。她又一转念,不害他,谁给我凑够三百块钱啊。再说了,这是周榆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情两愿,说不上害他。想到这儿,她又开始帮他脱衣。娃娃儿脸的衣服被剥光了,他两只胳膊紧抱在胸前,一动也不敢动。小红搂着他,在他的脸上身上慢慢地吻着,她的手伸到娃娃儿脸的大腿根儿,“你人小,东西不小嘛。”她轻轻地趴到他身上,把她那快乐之门对准他的生命之根,正要下潜,她装在衣服荷包里的手机振铃了。她轻轻地吻他一下,“我接个电话,等着我啊。”
  她下床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翻盖,那面传来娃儿的急切声音:“妈,你说今天往我卡上打钱的,咋还没打。今天再不交钱,老师要停我的课的。赶紧、赶紧!”还没等她张嘴的,那面电话就挂断了。她自言自语地说,“挨,这娃啊,只晓得张嘴要钱,也不知道关心他妈,问候他妈,都十七了,啥时才长得大啊!”她把手机装进衣兜,正要往薄毯里钻,忽然,她想到自己在县城读书的娃儿,三天两头的要钱,究竟干啥?莫不是也象躺在床上的这个娃娃儿脸,给他的钱都拿到外面胡混去了?想到这儿,她麻利穿好衣服,对娃娃儿脸说,“娃儿,起来吧!这生意咱不做了。”
  娃娃儿脸的那张脸憋得通红,他还是闷不吭儿的,默默穿好了衣服。小红把娃娃儿脸拉到床头坐下,“娃啊,我为啥不做这桩生意了?我刚才接的电话,是我儿子打来的。他今年也是十七,跟你一般大。我当你娘儿,不为过吧。听你娘儿一句话,可不能到这种地方来玩啊,你爹妈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大把大把地花钱教育你,培养你容易吗?要给你爹妈争气呀!”
  娃娃儿脸从衣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给!娘儿。”
  小红把他的钱往他衣兜里一塞,“快走吧,可不要来这种地方了!娘儿不会害你的。”
  娃娃儿脸勾着头走了。小红短叹一声,“唉,没挣到人家的钱,还要倒贴十块儿。”她在给老板娘拿钱时,忽然想起,“我得请假回去一趟,看看我那读书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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