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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等】重逢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重逢 傅天琳   孩子   我爱你,孩子   在这花枝勃发的春天   一颗肉胎似的立于阳光之下   你生命的形象,原是一团旋转的星球
  隆隆地走过冬天
  走过新世纪的天空和海水
  你饱含乳香的茸毛
  是时间的嫩芽
  你生命的露
  使人类的草地更绿
  远远地,我向你招手
  你黑亮的瞳仁具有最大的磁力
  孩子,我能现在就抱一抱你吗
  亲一亲你满脸稚气和朝晖吗
  孩子啊你正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的生活因你而重新焕发植物的光芒
  重逢
  在一家乡村旅馆
  没有什么预兆
  母亲她径直就朝我来了
  她脸色红润,年轻而健壮
  且不穿平日的褴褛衣裳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母亲
  我高兴了许久许久
  年复一年
  在往事中爬过来又爬过去
  秋天,这巨大的空旷
  多少怀念听不见回声
  在我深深的伤口里
  掩埋着亲人和时间的碎片
  抵达天空的时刻
  为什么总是夜半
  为什么人间母亲
  总是劳碌而多病
  只有在天堂才能找回健康
  为什么年年岁岁
  有数不清的母亲从树上飘落
  为什么只能期待在月光的枝头重逢
  阿蓬阿蓬
  阿蓬,我这样叫你
  就像在叫一个妹妹的名字
  一个土家族或苗族的妹妹
  你裙裾上的花蕾在三月
  爱情一样欲言又止
  石头中的云朵,时而沉重,时而轻盈
  事实上你是一条江,阿蓬江
  摇曳在武陵山斑斓而苍莽的风中
  那清澈那纯粹令我羞愧
  我看见悬崖上三只小鸟跳过树枝
  带着机敏的眼神
  我看见篝火、山歌、米酒和响当当的明月
  是你,作为礼物送给那些古镇
  那些寨子,那些欢乐的人群
  你是充沛而肥硕的
  而我进了峡谷,才知你的细腰
  细如游丝。我必须跟随一条鱼
  才能啄开一线天的裂口
  走进这绝世的美景
  你是我每天出发的地方
  又是我每天到达的地方
  出门就见到你,凡有水的地方都是你
  阿蓬阿蓬,你就是妹妹,就是母亲
  一小时
  请给我一小时
  一小时就是六十分钟
  让我回到果园,回到随便的一棵树下
  静静地,面对面站着,相互凝视
  树说:它站着,我坐着也可以
  还可以把头靠在它身上
  近一些,尽量靠近一些
  它要闻闻我的气味,一个
  这几天突然变得热闹的人身上的气味
  不要动不动就联想,动不动就回忆
  不要大喜过望,不要老泪纵横
  不要感叹人生,更不要
  带着别人的哲学书去感叹人生
  尤其不要说话
  树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都不说话
  这样地度过一小时
  画了一半的画
  误入歧途的富于幽默感的钢铁
  满蘸亢奋、刺激和现代意识的颜料
  一群人,一群楼房,一群蚂蚁
  大片大片天空纷纷倒下
  肉体和阴影粘在一起
  门窗和夜晚粘在一起
  乌云和河流粘在一起
  画家突然扔开画笔
  他说:他不想因此而不朽
  他不想用他的笔继续轰炸他的纸
  他大地般铺开的洁白的纸啊
  只能种植鲜花和爱情
  他渴望雪崩时节
  草莓和婴儿的啼声将阴影撕开
  曲线
  在坍塌、破碎、尖锐的画面中
  满目疮痍的荧屏
  出现了这样柔和的曲线
  身体微微前倾的曲线
  胸脯轻轻颤抖的曲线
  年轻的妈妈
  像是坐在果实里深思
  顿时
  焦渴的心滋润了,感动了,芬芳了
  你饱满、充沛的乳汁
  哺育的岂止是九个孩子
  我想起兰州一尊名为《黄河》的雕塑
  它生动的曲线,一版再版
  静谧而汹涌的母爱啊
  存在于万物的,不需要理由的母爱
  静默之时 李琦
  生活流程
  从幼儿园到大学时代
  熟悉的师生都说我“太有个性”
  而今,我经常因无语而眼帘低垂
  却会被认为是“随和可亲”
  平庸的力量也可以水滴石穿
  当初,多么不喜欢“妇女”这个词汇
  如今坦然面对,前面还要相继冠以
  “中老年”这般黯淡的前缀
  那曾经有些爱我的男子
  有的已成为友人,有的日渐陌生
  他们也都循规蹈矩地生活
  分别是他人引以为荣的丈夫或者父亲
  生活的惯性看似无意
  却裹挟了太多的梦想和英姿
  到最后,除去寥寥者信守依旧
  多数人只剩下一声叹息,满脸倦容
  雪夜读宋词
  如果真有前世
  我愿我的前世是在那时
  在那里遇到他们
  看他把栏杆拍遍
  听她轻吟:这次第
  怎一个愁字了得!
  所有的沉郁、慷慨
  所有的精致、优美
  在那时就紧随着诗人
  那种重,像天下高山
  那种轻,如蝴蝶的翅膀
  我知道,再也没有那种幸运
  在今天的人群里
  找到他们
  那样的人
  如若在彼时失望
  今日此时
  就断不想再来
  母亲老了以后
  母亲老了以后,性格有变
  有时会无事生非,神经过敏
  挑剔、絮叨、抚今追昔
  执著于叙述她对整个家族的
  奉献。她甚至会声泪俱下
  每一次,都是她自己深为感动
  而后,依靠安眠药睡去
  次日慵懒而倦怠
  目光失神地,呆坐良久
  母亲,这就是你的晚年么
  让自己痛苦,也让身边的人
  不得安宁,同时怀有愧疚
  那一日,你突审一样
  问我对你最真实的想法
  我竟无语。真的,母亲
  对于你,对于浩荡的养育之恩
  就像我对这个国家的感情
  深厚、复杂、无法一言以蔽之
  遗传
  “从里到外,你都不像我”
  母亲这样说的时候
  我居然甚感欣慰
  有一次还脱口而出
  “这真是,太好了”
  深深地伤害了她
  我的弥补更为愚蠢
  “当然,我有时也会偏执”
  妈妈,无论如何,对不起
  从形到神,我的确更像姑妈
  也像我最亲爱的祖母
  基因的密码真是神奇。细微的
  习惯,包括一些日常的动作
  我们祖孙三代,犹如复制后粘贴
  都喜欢阅读,喜欢纸制品与棉布
  相信宿命,偶尔自言自语
  旅行时,都愿意带上一本厚书
  接下来的日子宛若有了保证
  都擅长胡思乱想,并自得其乐
  有时,就混淆了现实和虚幻的边界
  祖母已长眠。姑妈今年八十高龄
  今年春节,我在长途电话里说
  老太太,我爱你,你要长寿
  她说,姑娘,我也爱你,我试试吧
  放下电话,耳边是绵密的爆竹之声
  我的感应不会出错,在北京
  她也会站在窗前,装着在看焰火
  让眼里的泪水,慢慢回去
  静默之时
  麻雀蹲在树上,老猫蜷在窗前
  婴儿的摇篮,祖母的照片
  静默之时,简直有些紧张
  每到好辰光,我总是担心
  一切会倏然逝去
  一本书正在被悄然翻动
  露出的那一页,是她的诗句
  她被称为俄罗斯的月亮,高远皎洁
  此时,我听到了月亮在纸上的呼吸
  听到了那句“我活着是为了悼念”
  昔日已远 林雪
  灰矸山啊
  成群的灰麻雀头戴灰帽儿从卑微的街区醒来   没有一朵花能开在灰矸山连绵的山岭和山丘上
  没有一颗麦苗能随阳光在它背后的积雪处解放
  出来
  没有一只小虫子能吸食到一会儿冷,一会儿暖
  的露水
  没有一只蝴蝶能飞到泉水边,让翅膀一会儿
  轻雾弥漫
  一会儿又清澈明净
  在灰矸山脚下深深的峭壁之上
  堆起了奇特的灰色的街区。那些错落的房子
  那些蜡烛和烟囱!灰蒙蒙的人影卑微地隐隐地
  移动着
  在露天峡谷的最底部,一列灰蒙蒙的货车
  顺着一条看不见的灰色轨道爬来
  发出一声恐怖如灰的尖叫停下
  一座巨大的灰矸山带着遗世的睥睨兀立在峡谷的
  尽头
  那丝绒一样大地上一座泪化石,那锋如钢铁的
  苍穹下
  一座大大的惊叹!人心中一座随时会复活的死
  火山
  胃里的一阵柔情……这柔情像沉重的冰块在
  大海底下航行
  雨落在玛根丹那小小的丘陵上
  凌晨两点。一颗窗外小星借着春夜
  凝视我。那星上一颗颗温热雨滴
  咚咚敲打在锡皮屋顶上
  我睡在那些句子里。而雨
  落在玛根丹那小小的丘陵上
  只有一条泥路可以抵达那些句子
  从窗户可以看见乡路绵延直下
  穿过整齐的栗树,延伸到石棉桦的集镇
  又岔开,像祖母云鬓上分开的发丝
  在起重机和铁锹中间
  风把你的眉头吹淡
  那些句子在我的人生中起伏成
  陌生的、棕色的寂静
  乌云啊!我多爱披上你的影子!
  远道而来的进香客!疲惫的骡子
  “让一切在你的光辉中显示出来吧!”
  那从天空的云隙间和纸张一阵阵流出的
  不是雨,是甜美的谷粒和细沙
  那是她指尖的语法和灵魂的芭蕾
  爱人啊!我更爱你那古老的情焰
  和隆隆的火车驶进
  我那草稿一样的黄昏
  
  小镇
  西山小镇。还是水泥石板铺的步道
  一个痴呆少年,还在追逐路过的少女
  带角塔的二层小楼还有凸向人行道的窗子
  槐树坑边还蹲着老邻居
  早上还有婚礼和葬仪,有生有死
  却还不是生活
  一条街饮下了乙醚。不是美酒
  一条街吞下那些欲说还休的眼泪
  甜蜜恍惚。因为那流逝的时间
  正把那水泥分解成粉末
  把那少女变成祖母
  把那窗子变成空洞
  把那些蹲着的邻居变成骨灰
  在这首诗中我致敬纪念
  而在下一首诗,你
  却再也找不到他们
  在甜美的白桦街你爱我的日子
  我们并肩躺在公园深处一个破旧的长椅上
  一只蚂蚁拖着一小片阴影
  爬过你的肩胛。我用你的凹处来书写
  心血来潮的句子。咳!命运的暴雨总是
  打湿我的书桌,冲走我的笔
  你说,就写在我胸口上吧!
  趁它还温热
  趁它还有力气
  把它当做一块海难后的礁石
  白桦街的街头,一个最宁静的部分
  超音速飞机正飞过她的上空
  一个穿白色衬衣的女子
  向天空撒出一小片纸屑
  她的身姿如此富有活力,又
  如此哀艳动人
  春风一年年把晾在绳子上的衣服吹干
  如今,那些微小的东西何在?
  那身影和眼泪?那诗句
  那承诺,那沙粒,和那尘埃?
  身体
  一次,静夜里偶然无意地翻转自身
  不是似有若无、而是确切的痛
  袭来……一声轻轻呻吟
  我知道身体内的那颗螺丝
  早就生锈了。你的手帮我
  寻找那游走的痛点
  是在头颅的凹处,那酝酿过
  爱情风暴和词语的地方?
  在锁骨内柔软颈窝下
  泪滴形的心脏,还是胸部
  隆起过的那个家?你转向背脊……
  双胁下,那两片
  海藻式的肺叶支撑过
  一座房子的呼吸
  多少隐秘的心田曾日夜倾诉过!
  那肝脏动脉中绚丽奔流的血液
  那一去不返的爱和青春!
  有一刻,你似乎触到我
  腰椎里的突起。那两根
  骨头里的刺,打败了多少
  幸福时光里的眼泪和谋略……
  我还有羞于让你触动的
  粘膜下的溃疡,动脉里
  那一小片血栓……我那
  虚弱的腹部内,那梨状的摇篮……
  那时时幻想从深邃的缝隙上
  超越或局限的人生啊!
  就在你的怀抱慢慢风化
  从这里到那里,从这部分到那部分
  渐渐变成永恒的清白的沙粒
  昔日已远
  南阳路,新屯街――那儿最高处的崖头
  最窄陋的巷子也有一个温热的名字
  再陌生的狗儿也有自己的往事
  那些山河看着我――我报以回望
  我越接近,它们越是桀骜不驯
  隔着三十年时间。我们的双手凌空一握
  仿佛像高速电影里的镜头
  让树叶爆出一片碧绿
  我把掌心里那半枚硬币的年华
  还给你,以换取你新的支付
  我把收藏的半截风筝似的爱
  还给你――我还摊开手里
  紧握着的半只鸡蛋壳般的命运
  另一半握在你的手心
  还完整,还有着温度
  还有什么风景比掺入了暮年的景色
  更美,更忧伤?我的成熟之年
  是多少青春岁月上深深的忧郁
  我看见一根稻草随风飘远
  孤独也如此吹过我们
  我看见一根稻草顺流而下
  借你的肩头、借一场及时的雨
  泻下我羞于示人的泪水
  在洛阳道街角我拥抱了你
  在洛阳道街角,我们与一位老妇擦肩而过
  她只看我一眼,那眼里残留的风霜
  那快要下坠到尽头的身体
  那即将坍塌的血肉的宫殿
  那流浪的岁月,那凌辱
  我停下脚步,拥抱住你
  要不就迟了――还有多少年
  我怕身边会空出位置。我抱不到你
  我怕自己在你身边空着
  已无拥抱你的手臂
  缓慢写作
  娜夜
  白银时代
  我读着他们的诗句 他们做诗人的
  那个时代
  逮捕 处决 改造营
  雪花兄弟的白袍
  钟的秘密心脏
  俄罗斯 有着葬礼上的哀伤
  死对生的绝望……
  黑暗 又意味着灿烂的星空:
  那些秘密而伟大的
  名字
  意味着一个时代:小于诗
  风中的胡杨林
  让我想起那些高 贵有着精神力量和光芒的人
  向自己痛苦的影子鞠躬的人
  ――我爱过的人 他们
  是多么的相似……
  因而是:
  一个人
  不会再有例外
  一首诗
  它在那儿
  它一直在那儿
  在诗人没写出它之前在人类黎明的
  第一个早晨
  而此刻 它选择了我的笔
  它选择了忧郁 为少数人缓慢写作
  以少
  和慢
  抵达的我
  一首诗能干什么
  让一只白鹭停下来 或者
  成为谎言本身?
  它放弃了谁
  和谁 伟大的
  或者即将伟大的 而署上了我――孤零零的
  名字
  青海
  我们走了
  天还在那儿蓝着
  鹰 还在那儿飞着
  油菜花还在那儿开着――
  藏语大地上摇曳的黄金
  佛光里的蜜
  记忆还在那儿躺着――
  明月几时有
  你和我 缺氧 睡袋挨着睡袋
  你递来一支沙龙:历史不能假设
  我递去一支雪茄:时间不会重来
  百年之后
  人生的意义还在那儿躺着――
  如果人生   有什么意义的话
  人民广场
  我喜欢草地上那些被奔跑脱掉的小凉鞋
  直接踩着春天的小脚丫。不远处
  含笑着的年轻母亲
  饱满而多汁
  比云朵更柔软
  比短暂的爱情更心满意足
  她们又笑了
  哦上帝,我喜欢人类在灿烂的日光下
  秘密而快乐地繁衍生息
  ――母亲和孩子,多像人民广场
  坎布拉
  坎布拉 他们希望看见一首诗
  和不朽
  我想看见一只狼
  受惊 奔跑 嚎叫着……
  撞向落日
  除了内心的衰草和荒滩 坎布拉
  我什么也没看见
  就靠着一棵树睡着了
  树那么静
  坎布拉 干净的天空下
  站着雪山
  飞着鹰
  而我只能用一阵一阵的睡眠
  缓解酒后抑郁症对我的折磨
  我又睡了一会儿
  坎布拉
  唯愿 荣荣
  流星
  请忍住你的滑落
  如果我仍在梦中或太过清醒
  太多的愿望是枝叶阔大的树
  它在遮蔽 或者就是黑暗
  别只当着我一个人
  我 无数带着零星意志的碎片
  我许下的只是昨日的冰
  我无法说出的是明日的火
  太清醒了
  太清醒了 她终究成为旁观者
  丢弃幻想 尽管它几乎构成生活的全部
  也不会停留太久
  一个秋天的凋残足够看了
  一朵受苦的花 一只腐朽的果子
  楠溪江突遇大雨
  此刻被打断的 下一刻是否还能继续?
  江面或许升高了不止一厘米
  并推移了一块搁浅已久的卵石
  一定 一定还有更多的雨水落向了别处
  这也是生活的秘密
  它跟着裙缝里走露的点点霞光
  那些黑白裙子的云朵
  唯愿
  有时候压力更来自于自身
  这被依恋着也被放弃着的肉体
  这从不止歇的渴
  一只天鹅 她的翅膀能拍晕领地上
  那匹撒野的马
  修长的脖颈却只为爱而生
  问世间情为何物
  唯愿与他交颈而眠
  今晚 她孤单的忧伤微垂
  只缠住一小片压得更低的月光
  偏执
  她一次次辨认 或询问
  到来的爱那真实的模样
  她一次次离开 只为了回头时他瞬间的
  不忍和喜悦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一棵奔走的草一点点蹭掉了腿上的泥
  虚蹈
  我曾长时间搭乘一辆列车
  看它跟着夕阳一路小跑
  并将迎面而来的青山快速抛开
  我如何能丢掉眼下 不管不顾
  深陷于内心一场残忍的窃喜
  像一个真正的赴火者
  只将跟光定向虚妄的高空
  桂枝香
  那些香去哪了 那些被风榨取被雨过滤
  随意流落在空气里的香
  那些细弱的金黄 零落的笑嫣
  委身于尘土
  无法挽留的叹息和美
  庭院的另一边 她也被一点点带走
  单薄的身子也有顺从的影子和细弱的喊声
  被撕裂的整体
  只有轻盈之物逃逸或向上
  疼痛
  能够确定的是还在持续的周期疼痛
  从年少时的第一次到现在
  多少人事不再而疼痛依旧
  如此忠实 月亮又开始缺了
  有多少荒凉需要填补?
  夜色仍然空旷 你的手
  轻轻捉住我的疼痛和平坦腹部上
  那一丝幽僻而落寞的波澜
  相牵
  尽管黯淡 月光还是捉到了这双相牵的手
  你的浓情她的蜜意
  但这并非全部 还有一对
  参差的身影 有着负累的行姿
  还有风 吹来暗中的凉和一两个寒噤
  还有偶尔的细语:
  “也许,我一时还无法接受改变。”
  “那是我太急于进入你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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