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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书展 台北书展:尽显台湾纯文学作品新走向

时间:2019-02-11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第20届台北国际书展,自2月1日至6日于台北世界贸易中心一、二、三馆隆重展开。被誉为亚洲最富文化活力的台北国际书展,今年推出了“绿色阅读”主题,展间吸引了受众达数十万人。从今年的书展走向来看,台湾出版业除了带领读者饱览阅读从过去到未来的故事与情境,现场还以体验、实作、讲座等引导方式,让他们领略前所未有的阅读风貌。其中,重要的一点,就是个性独特,与生活紧密相联,体现台湾民众的生活新方式。我们不妨一起去领略一下。
  台北书展打造“读字车站”特色
  2月3日,台湾逗点文创结社创办人陈夏民集结5家独立出版社,在台北书展打造“读字车站”摊位,展现独立出版的独特风味。
  数字出版虽为未来趋势,但对发行纸本为特色的独立出版而言却是一大契机。逗点文创结社创办人陈夏民表示,所谓的“独立出版”有别一般主流出版社的制作流程,无论在内容取材、制作手法、书封编辑等都较为独特,相比较会花更多时间和成本与作者进行沟通及书封设计,因此书籍印量较少,但却受到不少死忠读者的喜爱与支持。
  去年在台北书展以联合策展方式推出“读字旅行”摊位的一人出版社、南方家园出版社、逗点文创结社、点出版、文化工房,今年在台北书展延续去年旅行的概念,推出“读字车站”,让读者可在摊位当中选择喜爱的书籍,带着书坐车去旅行。陈夏民表示,独立出版社最大的问题是通路、资源不够,但在台湾目前有许多独立出版社会一起分享资源,让喜欢阅读独立出版发行书的读者,可以互相交换信息,拓展读者市场。
  陈夏民表示,独立出版社不需要太多人力,像是“一人出版社”就只有1个人完成编辑、设计、发包、印刷等制书流程。但独立出版社发行的书也不见得以小众为主或以文学、诗集为类型,像是红桌文化出版的《有毒污泥爱你好》,就是在描述媒体如何操纵民意,类型其实很多元。
  虽然数字出版是未来的趋势,但陈夏民一点都不担心,他表示,在数字出版尚未成主流之前,对独立出版而言反而是一大契机,“仍然会有很多人喜欢纸本阅读,纸本书反而具有收藏功能”,更能突显独立出版特质。
  想翻译?你被授权了没有
  台湾书展摇醒了版权意识
  尤?奈斯博是今年台北国际书展(下称TIBE)备受关注的外国作家,在华语世界里,他可说是鲜有所闻。主办者在各种文宣多次提及《龙纹身的女孩》,好趁电影热潮吸引人流。这现象于翻译小说出版来说,值得探讨。这个来自北欧的陌生作家,在台湾首次推出小说《雪人》中文版,不只是投石问路;这种锐意植入或打造的授权翻译出版风气,从此而起?从《追风筝的孩子》谈起
  今天,台湾书市仍以翻译小说为主导,全赖《追风筝的孩子》:“那年开始,台湾掀起了一阵热潮,后续就有《不存在的女儿》(木马)、《大象的眼泪》(天培)、《失物之书》(麦田)、《我在雨中等你》(圆神)等,勾起了读者阅读大部头小说的兴趣。”麦田出版执行主编巫维珍,在书展期间接受笔者访问时,分享她对翻译小说的看法:“(风气)也与版权经纪人推波助澜有关。原本以接受书讯为主的出版社,经由版权代理人积极的推动,主动寻找英美地区以外的小说,并且在类型上拓展至推理、奇幻、青少年成长等。不独在书展期间,平时的各类出版信息便是搜寻信息的主要管道。”这种书的市场占有率,起初相当稳定,并可外销至其他华文地区。现任职大陆某出版集团的邱秀珊,曾提到在她历来书市的相关经历中,外销纪录(以香港为例)的数据比例有时比台湾本土更大。她又说,常听见“香港人不读书”这说法,其实不符事实。
  台北书展,唤起出版界有关外国著作翻译授权的关注,改变了翻译出版文化。以往,台湾有不少未获授权就翻译出版的小说,比较传奇的是《麦田捕手》:这么多年以来,中文版本有逾50种,没有一家出版社曾获授权。早前,麦田出版为纪念20周年,向《麦田捕手》作者取得版权,重新出版“过去台湾累积了不少优秀的出版品,有一些是有机会再度介绍给读者的,有一些作品则是听闻许久的,一直没有机会面世;我们透过再次出版、重新翻译,新时代的读者有机会再次与经典相遇。”巫维珍忆述,业界著名的英国版权公司ANA的老板,曾在2010年到访书展,就为了版权交易而来。
  谁点中翻译小说的“死穴”
  在翻译小说正面临饱和的局面时,配合电影公映而推出的翻译小说,成为近年台湾书市显著的现象,书展更会为这种书籍另辟展区,让出版社与电影公司一同打书、打电影,在书展读者人流的保证下,协同效应更大。不过,并非所有出版社都怀着这种理念造书,尤其面对书种、版权等竞争,追逐年度出版计划与时间表,常有不得已的作业方式。去年,台湾曾有著名的网上书店,在促销翻译小说时,办得非常“用心”:书店将封面设计相似的两种书拼起来,效果几近恶搞,暗讽翻译小说出版的惰性,手法大胆而幽默,而且折扣打得相当狠。本土出版业者都看得出是回头书(退书),纷纷在网上表扬这手法,说是促进业者反省那些买外国人照片做封面的做法。
  至于台湾独立出版者,他们对翻译有另一种看法。一人出版社以出版翻译作品起家,(唯一的)创办人刘霁接受采访时说,他没有怎么考虑市场,完全以个人喜好及风格为准则“通常是翻译者主动挑书选书,以各自最有兴趣也愿意花费心神投入的文学作品为主,呈现的也是每位翻译个人不同的风格。”这种以译者主导的出版方式,突破了台湾近年惯常做法,并在书展大放异彩。
  独立出版的助力
  “一人”自创社至今,不断受本土与外地传媒注意。刘霁交游广阔,第一次参展时,与行人、南方家园等独立出版社结盟,租个小摊位展出作品;不出两天,便吸引电视传媒来访:“其实是一个集合体,参与的每个人都是一人,有自己的准则,也因此多元而有趣。”去年,刘霁与逗点文创、南方家园和香港独立出版者,组织摊位“读字去旅行”,展出更多译著:刘霁译的创社作品华克?波西《影迷》、陈虹君译的克里斯提昂?盖伊《出事情》,至今已有5种译作。香港著名作家也斯,去年应邀出席台北书展时,就发现了“一人”所选的作品水平甚高,选书有眼光,也欣赏南方家园的译作。今年,台港独立出版者再度结盟,以复古车站的设计招徕,引入更多高素质的独立出版社,包括年轻学者郑圣勋参与的蜃楼、黑眼睛文化,甚至连诗人夏宇都在其中。
  至于巫维珍主持的麦田出版,在台北书展推出诺贝尔文学奖(2006)得主帕慕克《纯真博物馆》、吉田修一《星期天们》等作品。而在201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瑞典诗人托马斯?特兰斯特勒默,由行人出版社推出其诗集《巨大的谜语》,邀来马悦然翻译,在翻译著作的书海中,为台湾与香港读者提高欣赏翻译作品的品味。
  出版绝版只为给你好看
  台湾一直是个热衷出版事业的地方。若从我阅读成长的年代――上世纪80年代,那样充满诗的艺术面貌与纷杂的声音以来,台湾可说因现代诗的出版,就让出版面向一直很热闹。因之可以说,上世纪80年代时光绝版的诗之年华,这样的盛 况也仍在2012年再版。
  那时《南风》、《象群》、《新陆》、《地平线》、《薪火》、《珊瑚礁》、《风云际会》、《四度空间》……一个个年轻的诗刊同仁社团,一本本小如手掌、长如煽板、方如花砖的诗刊,躲藏在东区的“春之艺廊”,公馆的“人文空间”、“杲杲居”、耕莘文教院、香草山书店、书林书店,乃至诗人的朋友开的什么怪店,都可以看到这些编排雅致、用纸大胆、文图并茂的诗刊身影。此时《乾坤》、《风球》、《出诗》、《吠》、《饱诗刊》、《然诗社》、《微光》、《月照无眠》文字结合声音的汉/德双语诗刊……同样在25开16开32开长版变形等多种开本,游走纸张与电子网络的交融空间中。
  时隔二十多年,绝版的成为经典,初版跟即将出版的,不断填补小众阅读的书柜。没有减少,只有增加。
  “诗就是小众,是金字塔中一撮人看的,怎样?”这些诗刊居然标示:本期限印350册。本书编码:311:还有,本书手工制作限量100本。本书为23/1001还有,限印版:e东半球台湾中文版400册。天呀!写诗跟出书的人,都有好狂的口气。诗集诗刊印的少,诗人出版人一点也不胆怯,反而昭告读者:就是保证会绝版,所以要你把握时机,赶快买下来!这种宣言的姿态,在台湾的确会刺激爱书人购藏的情绪!
  遗风没有停歇,反而长长地吹到2012,且疯狂的不再限于诗人组成的同仁诗刊社,而是一些年轻有为、独立出资的小型出版社:比如陈夏民的逗点文创结社、刘霁的一人出版社,许赫跟沈嘉悦、林群盛三人组的角立出版,两个女生合作的南方家园,诗人鸿鸿的黑眼睛,淡水有河BOOK是书店也出特殊的诗集,虹出版、点出版、文化工房……他们最大共同点,就是坚持只出自己喜欢的书,以出版诗集支持努力的好诗人,且将书籍设计得非常大器、简约、时潮,品相跟印量有着1980年的风格调调。
  自2009年陆续成立的这几家独立出版社,是两年来诗集出版超过150本的强力军。尤其角立更以纯出诗集为宗旨,有些印得非常漂亮精致,售价超过400元(新台币)。这跟早期的诗与艺术结合出版如出一辙。从前诗集封面所用的不乏陈庭诗、刘国松、李锡奇等大师之辈作品,而现代诗集常与艺术新锐合作,或摄影、或插画、或诗集本身就是纸雕、折纸、金属包装、赛璐璐透明塑料印成的投影诗集……总之,随着时代科技跟素材的多元,诗集带来的时空意义、美学与文学上的多重价值,让我感怀不同时期的诗人风华,见证现代诗面貌流转的样貌。
  一书一故事。关于作者的、我与书本身的相遇过程,我感觉它们不只是书,而是一个会凋零老旧的肉身灵魂。藏书近30年,我仍在书海之中,搜寻着喜爱的诗集。因为,它们就是打算“绝版给人看”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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