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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十三钗》] 金陵十三钗结局

时间:2019-01-30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金陵十三钗》是2011年张艺谋执导的战争史诗电影,根据严歌苓同名小说改编。影片筹备4年,投资6亿元人民币。瞄准全球市场,首度邀请好莱坞战争特效团队和―线影星克里斯蒂安?贝尔加盟。并启用数十位新入出演。还未上映就做足了宣传,而上映以来更是是引发了观众的热议。
  血染的玫瑰
  司文
  由张艺谋执导的战争史诗片《金陵十三钗》无疑是2011年关注度最高的一部电影。作为一部从女性角度表述的战争片,影片的整体风格也如女性的曲线般细腻、柔和。仿佛一朵朵玫瑰在战争的血泊中被染红,惊艳了世人的双眼。
  以南京大屠杀为背景题材的电影总是让人联想到被战火摧毁的楼房,横尸遍野的街道,硝娴弥漫,麻木的中同人。一双双充满恐惧的双眼。这些画面的影像带给观众压抑、沉痛的心理反应。但《金陵十三钗》不同,同样是以南京大屠杀为背景,给人的却是一种女性外表的柔美和内心的坚强。影片中也不乏轻松幽默的台词和地道的南京腔调。一群胭脂红粉的妓女,乍一看总觉得和战争格格不入。但最后你却不得不为这些涂满脂粉的女人流泪。
  与其它战争片不同,《金陵十三衩》在色彩的运用上充满暖色调。阳光总是透过教堂内五颜六色的橱窗折射出色彩斑斓的光线。透过橱窗,一群穿着艳丽旗袍的女人摆动着她们的身体缓缓走来。这个画面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她们的美丽在战火中别有一番韵味。这些唱着《秦淮景》的女人在黑暗中摇曳着身姿,让我们感受到如黑夜中绽放的烟花般灿烂。
  影片最后没有交待这些女人最后的处境。正是因为如此,她们风姿绰约的身影永远印在我的脑海里。从她们笑着,摆弄着身姿走进来的那一刻,就注定要去笑着面对生命的悲剧。在战火中盛开的玫瑰,永不褪色。
  “妓女”的自辩邓嘉伦
  对这部电影,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制片张伟平大叔的几句话,一句是我们真的赚到了,因为签合同前没想到贝尔得了奥斯卡,还有一句就是对倪妮的表演评价,说她演床戏很专业,大家欲知详情可看报道《我和贝尔演床戏》。电影不能说没有亮点,战争场面拍得很专业,几个配角有出彩的地方,演书娟和乔治的小演员不错。但这不是一部及格的张艺谋作品,如果和他的《活着》相比,这还是一部糟糕的电影。主要角色设置粗糙,主要情节经不起推敲,贝尔的角色转换突兀,小混混遇日本兵的大变身没有铺垫,同样妓女们的变身也看不到理由,结尾的冗长让人昏昏欲睡。张导,你到底是出什么问题了?所有看过《活着》后再看《黄金甲》、《十面埋伏》、《三枪》的人都会问这个问题,因为你犯下的都是常识性错误。之前,我们都可以为你找到借口。你委屈,《活着》被禁播了,必要的妥协是必须的,一个作品不能公映的导演没有存在的意义,你的作品首先必须活着,题材需要主旋律。你忙,在忙十几亿中国人的奥运梦,利用业余时间拍的电影水平业余点很正常。我们一直在等着你回来,等着那个拍出了《大红灯笼》、《活着》的离大师只有一指之遥的张艺谋回来。可惜,有些事是不能回头的,青春、才情、骨气都不是永恒的东西。在你妥协的那一天起,从你认为领导们的看法也很有道理的那一天起,你的张氏风格就在电影里消失了,红高粱中的血性汉子变成了唯唯诺诺的鹌鹑。这部电影你们真的赚到了,签了个新鲜奥斯卡配角,当然不能放过赚大钱的机会,于是原著里的一个小配角变成了大主角,可是你看看原来的结构被破坏成什么样子?那几部大烂片的主因你其实很清楚。在近期的采访中你也提到你有自知之明,编剧不行,所以一定要找好剧本。可是当好的本子遇到一个没有底线妥协的导演时,也只有死的下场。《黄金甲》是按《雷雨》改编的,《三枪》是按《血迷宫》改编的,可经您老改过后。曹禺和科恩兄弟还敢认这是自己的剧本吗?张导,您现在还真像一个高级拣地摊的,《我和贝尔演床戏》这么通俗易懂,人民喜闻乐见的宣传标题你都想得出来。老本啃光了,这几年你基本就卖几大件,烧钱,号称投资多少多少,反正就是让你觉得几十块看了花几个亿做的东西,值了,堆明星。国内的堆完堆国外的,要没有,那肯定是花小钱办大事的片,至于题材,哪热就拍哪种,武侠、二人转、南京大屠杀。你的电影不再承载你的理想,你只想活着,没有底线地活着。套用周星驰的一句台词,一个人如果没有理想,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性工作者为什么会受到歧视(此处字眼自己理解),无非是为了钱,做了大众认为最不应该委屈自己做的事情。戏子无义,专业角度他们是应该这样做,所以这部《金陵十三钗》还真像您的一部自辩作品。
  张艺谋的“牌坊”丁聪
  最初听说张导要拍《金陵十三钗》,心中有些许酸楚,真是可怜张导了,为“国人”忙“奥运”忙的,没赶上“南京大屠杀”的七十周年纪念日,要是07年拍的话,还能拿过来炒炒,这多有利于票房啊。
  看完《金陵十三钗》,客观地评价,这确实能算得上是一部好的“商业片”了,故事还算好看,对于“市场”来说,“金陵十三钗”无疑是更能“娱乐”观众的,尤其跟当年的“英雄”们一比较。
  《金陵十三钗》的宣传手段也很“成功”,譬如在上映前一个月隆重推出了“女一号”倪妮的一篇“自传”――《我和贝尔演床戏》,真是做足了“噱头”啊。但当我看到片子中那长达十秒的“床戏”时,那三个全是二人头部特写的镜头时,我还是有点坐不住了,张导啊,我很想语重心长地跟您说,我觉得要么您就拍《色戒》那种能展现人物关系、推动情节发展的“床戏”;要么您就拍《肉蒲团》那种能纯粹满足观众欲望的“床戏”;要么您就把您的“床戏”全剪下来一并送给广电总局算了。您说您的床戏,除了制造“噱头”、欺骗观众、增加票房外,还有别的作用吗?顶多就是顺便暴露了您不健康、不自然的“性”观念。
  最让我哭笑不得、难以忍受的是两位“奸商”的狡辩:张伟平说――这段“床戏”很必要,他们的感情发展到那个份上了;张艺谋说:“听到玉墨说‘从明天起,我的身体就不属于我了。’我都哭出来了……有些记者问我‘床戏’的问题,我都觉得很丢人……这根本不是一个层次,我根本不屑用‘床戏’来做宣传点……”我说哥们啊,别逗了,多大的人了,哄小孩呢?我们其实能理解你投资6个亿,预期10个亿,任务艰巨有压力,本来“商业片”就是买卖嘛,就是生意嘛,就是赚钱嘛,说实话你们除了骗人不对别的也没什么,可是你们不承认也就罢了,还非得为自己竖“贞节牌坊”,非得装清纯、装高贵,非得说自己是“艺术片”不是“商业片”,非得说自已是“艺妓”不是“妓女”……真是难为张导你为“妓女”竖“贞节牌坊”了,真是难为张导你为自己竖“贞节牌坊”了。
  张导,至于为什么我非得说你和你的《金陵十三钗》没深度,是“商业”的“妓女”而不是“文艺”的“艺妓”呢?就让鲁迅先生替我做出一定的解释吧――“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其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地满足着,即一天一天地堕落着。但有觉得日见其光荣。在事实上,亡国一次,即添加几个殉难的忠臣,后来每不想光复旧物.而只去赞美那几个忠臣;遭劫一次,即造成一群不辱的烈女,事过之后,也每每不思惩凶,自卫,却只顾歌咏那几个烈女,仿佛亡国遭劫的事,反而给中国人发挥两间正气的机会,增高价值……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是不会有新文艺的。”(鲁迅《论睁了眼看》1925年)
  这是一个有关
  野鸡涅?的故事
  匡明如
  传说中的张艺谋拍了四年的电影,从媒体发布会决定要开拍起就闹得沸沸扬扬,女性角色的秘密选定,男性角色由之前的奥兰多布鲁姆到现在的克里斯蒂安尔……早已将观众与媒体的好奇心抓得紧紧的,如今曲终人散尘埃落定,众多人不禁长叹――我们回家洗洗睡吧。看完电影后,我想起来了郭沫若的《凤凰涅?》,只是《金陵十三钗》是一部关于野鸡涅?的故事。张老师又用了他的经典桥段将男女主角的床戏,之前玉墨以身体为诱饵希望假神父能救她们,可最后他们根本没必要上床,可是他们为什么要上床呢?原因很简单,为了保证票房,请克里斯蒂安贝尔这样一个大牌,如果不让他脱,那可是暴敛天物啊。张老师的电影女性永远是真正的主角,他一再强调女性在社会生活里的重要性。在《金陵十三钗》里,张老师将视角定在了风尘女子身上,歌颂她们在民族利益下的大无畏牺牲精神。可事实上……我们又一次失望了,我们没有看到《桃花扇》中的李香君,拖曳空洞的剧情让我们看到的是一群野鸡痛改前非决定以死洗刷罪恶,希望下辈子能做个好人,这怎能与《金陵十三钗》这一宏大主题相呼应,大可叫《十三个妓女的最后生命》。谈何民族精神与爱国精神,漂亮地说只是一场涅?,一场有关野鸡的涅粱,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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