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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顾浩词中有“我”】 江苏顾浩

时间:2019-01-27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读顾浩同志词如同登山赛前,听见号令,鼓勇攀登,直逼峰巅,去饱看“一览众山小”的辽远风景;如春日,忽见“一枝红杏出墙来”,急切地想跑到郊外,去呼吸,去呐喊,去看“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平野,去登桃杏欲放的春山,去为春天做点什么。这种情绪,来自于他的成功追求。我的亦师亦友的老朋友吴奔星看得非常准确,“他不是为消遣而作词,而是怀抱着强烈的使命感和不可推却的责任感”而创作,“把历代词人的忧患意识,转化为振奋人心的进取意识。”读者对诗的需求是多方面的,有的诗人善写小溪树叶,有的诗人善于一刺一讽,但不能没有顾浩这样站在生活高处,振臂呼唤,呼唤时代新潮:“志开一代新风,力树千秋正气!”(《雨中花•雨花台》)“长江东去,无意反顾”(《高阳台•总设计师颂》),不能不像他这样对盛世风景由衷地赞美:“惊魂!盛世也,山水可辨,城乡难分。”(《满庭芳•献给第六届世界华商大会》)“华夏这边,堪称是、抗飓挽澜铁壁”。“乱云侵空,狂涛袭岸,一一化飞雪。遍地作画,大江南北俊杰。”(《念奴娇•钟山望远》)一个国家需要进取,一个民族需要进取,一个人也需要进取,呼唤进取是诗人的神圣使命。对景当歌,直面现实,讴歌盛世风景,给人以力,给人以勇,是诗人的责任。
   面对中国诗的现状,我在短文里曾经反反复复地说过多次:新诗的无规无矩、无韵无味,太自由了!太随便了!不只背离了读者,也误了一些有才华的诗人――有些新诗,是有诗意的,因为不讲规矩,失去了诗的衣裳,让人不喜欢。由于不讲韵味,让人读不下去,记不住;旧体诗词呢,有些人在诗的框架内,用合乎平仄句子“编诗”、“凑诗”,空有衣裳,而无诗的实体。顾浩的词不然,他的词是借用旧体诗词中词的规矩,不讲严格平仄格律而讲韵味的新诗!对一个人的诗词的喜欢与不喜欢,总是有理由的,因情用体讲规矩,却又不完全死守前人的旧规矩,做诗的主人,在一定规矩内自由,用当代人语言,写当代人思想感情,这就是我喜欢顾浩词的理由。他写词,似乎更喜欢前人苏轼的自由奔放、激情澎湃,而在语言上,很像当代人聂绀弩。聂绀弩有句“红心大干管他妈”、“子曰学而时习之”等。顾浩有句:“谁曾说过二话”、“不知怎么说”等。顾浩的词是诗词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一朵新花!我把他的词看成是披着词的外衣的当代一种新诗。
   我写新诗、读新诗,写诗词、读诗词。有的人的作品,读完一本,不知诗人是干什么的,也不知诗人在想些什么。读顾浩词,词中的“我”很鲜明。他的《升平乐•春日偶感》写道:“春阳笑升,锦霞欢起,满腔深情凭窗……回首七秩,总欣慰,也时怀惶。但清又点,屡换岗位,不变肝肠!”作为领导干部,他岗位屡换,而为人民服务的赤子之心不改,退下来以后“而今恬静神怡,都伴亲携子,便服轻装”,享天伦之乐,但“五洲风云,百姓甘苦,何曾离了心房?”依旧是天下事、百姓事、事事关心。他怡静而难闲,“我日行万步,夜读千行”。读此词,对他的举止、心迹、如见如闻。同样,《子夜歌•周末人家》里:“拿酒来,金樽载欢,一堂盛世情调”。享天伦之乐,其乐融融。与此同时,想到大千世界:“但临远,风号云涌,怀念天下同胞。处境有变,忧心无改,胸海翻秋潮……团聚今夜,拼搏明朝。”在《念奴娇•青松礼赞》里,应是夫子自道的不平凡经历:“阴风乱吹,乌云横渡,腰杆总挺起”、“浮名易逝,壮志难摧,知我者自己!”这些词句都口语化,无须解释。词中有“我”、“知我者自己”,与他的词追求的进取意识、向上精神,与他追求的不死守平仄格律,追求易记通向民心的韵味,与他的词口语化、大众化是有机的贯通,形神的一致,形成一个领导干部独有的个性。在诗词界,有人把不完全合乎格律的诗词排除在诗词之外,那是不客观、不公平的。时下一些新诗无任何规矩可言,分行便算诗,对诗词又何必太苛刻呢。王之焕的《登鹳雀楼》是诗,刘邦的《大风歌》是诗,项羽的《垓下歌》也是诗,这才构成中国诗的万紫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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