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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小城的自由色彩 关于色彩的故事

时间:2019-01-24 来源:东星资源网 本文已影响 手机版

  他们从不存钱,也不在乎时间,日出日落,只是景色的变化而已,与生命的流逝无关。         这个城市名由两个单词组成Potchef和Stroom,前者是一位荷兰裔名人,后者是南非荷兰语的“小溪”,因城市中一条弯弯曲曲的穿城小河而得名,小河又细又窄,但在干旱的非洲台地已十分难得。就南非的内陆来说,欧洲的殖民者来这里落脚生根不过两百年时间,Pothefstroom建城便已一百多年,也算“历史悠久”,只是非洲大地在文明的视线外逍遥了如此之久,来了南非的欧洲白人也学会了在时间无尽的荒涯里去遗忘历史,享受当下。
  
   这是一座因大学而繁华的城市,波切夫斯特鲁姆(Potchefstroom)大学建于1890年代,到现在为止,整座城市有一半的工作岗位是因大学而生,而南非最后一届白人总统、和曼德拉分享当年诺贝尔和平奖的德克勒克也在这里度过了他的大学时光。
   也许正是由于德克勒克的影响,黑人、白人、印度人、混血……每一种肤色和种族的人在这个老城市和平相处,这座城市也被誉为南非最安全的城市之一。
  
  活在当下的黑
  
  
   黑人大概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种。就像我们看到的大多数关于非洲的宣传片一样,他们总能在任何听到音乐的时候扭起屁股跳起舞。导购员可以在服装店三四米高的架子上边整理衣服边跳舞,肉串大哥也可以在自由市场上边叫卖羊肉串边扭动身体。只要有音乐,所有黑人都会手舞足蹈。
   我从来没有见过黑人忧愁。他们不在乎钱,尽管有很多人没钱。大部分普通工人都是周薪制,周五下午领了几百块工资,周六周日便带着全家出来大采购,或者干脆去酒吧醉两天,然后又在周一的时候跟老板商量:“今天可以借我10块买午餐吗?”他们从不存钱,也不在乎时间,日出日落,只是景色的变化而已,与生命的流逝无关。祖祖辈辈都在生老病死,担心得再多,一代代人还是在延续。他们不担心老了没有钱怎么办,因为国家会救济,大不了就安静死去,一切都没有什么大不了。正是因为这些观念,黑人成了我眼中最能享受“此刻”的人,他们有无忧无虑的天真。
  
  “坐想其成”的白
   以中国人的眼光来看,南非人很奇怪,他们喜欢住平房,觉得那才是屋子,即使是上世纪30、40年代建成的老房子,几代人住在里面仍觉安逸舒适。他们喜欢在工作之余打理自己那几百平米的院子,种上花草,做个秋千,搞点雕塑。而那些百米高楼即使在阳光下如此耀眼,也仅仅是个摆设,关在里面,压抑、不自由,无法畅快呼吸干净的空气,无法用身体接触到土地。所以,对普通城市来讲,你很难见到一座三层以上的楼房,即使是商业街,也多是二层楼房的建筑,一楼铺面,二楼住人。Potch最高的一栋建筑名叫“Potch Tower”,不过就是一栋六层楼的住宅。
   从欧洲迁徙过来的白人,给南非大地带来了典型的欧洲文明:理性、严谨、公共秩序。Potch城中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房子,教堂、钟声、唱诗班、开阔的农场、整洁的花园也像极了欧洲小镇,是的,它们由白人一手打造。
   Potch的城市功能区分得极为详细,这也是白人规划的结果。这里大可分为住宅区、工业区、商业区,细化的话,住宅区还可分白人区、黑人区、印度人区、混血区。
   大多数的白人家庭里,仍然还保留着“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中国人很难想象一个家庭只有一个男人在工作,何况南非的家庭随随便便也有两三个孩子。不过,每一种社会现象都有相应的经济做支撑。在南非,男人的工资比女人工资高很多,一个男人的工资维持一个五口之家没有问题。我先生目前在一家企业任材料经理,他的前任是个当地白人,她没有工作,却顺利养育了五个孩子。
   而女人们的“主内”,则与国内的“缝缝补补围着锅台转”完全是两回事。占大半人口的中产阶级家庭都会请一两个佣人,女工打扫房间,男工打理花园。女主人的工作则是怎样让家变得能代表自己的艺术品位和格调,同时兼具实用性。在中国,那些交给家装公司的事在南非就都是妇女的工作。搬进新居前,从买家具到挂油画,从花园设计到选购花种,颜色、样式、装饰全是女人们的构想和建设。大超市里卖的上百种杂志中,大约三分之一跟家居、花园和厨艺有关。
   住在南非简直是一种享受,但不是坐享其成的享,而是动脑思考的想。不停地thinking,家不断地回报予惊喜和感动。
  
  
  轻便货车上的绿树蓝天
   这座拥有至少20多万人口的城市Potchefstroom,没有KTV,没有洗脚房,唯一还能算得上娱乐场所的,就是一家小小的但十分先进的电影院。南非人更喜欢在自然界里娱乐,周末一家子去城市附近的大湖或河里钓鱼露营,休年假便举家远游度假,享受家庭的同时也享受自然。
   久而久之,我和先生的假日生活也有了很大的改变。我们不再总是背着双肩包、拿着相机当“旅行者”,而是学会了开着Bakkie(一种南非农民使用的轻便货车),带着帐篷到野地里去露营,在轻度的自我放纵中寻找内心。
   清晨听着密密麻麻的鸟叫声醒来,几十米开外同在露营的“邻居”还在第一抹晨光中沉睡。若是遇上圣诞或者复活节长假,开着房车前来的人便随处可见,露营的工程随即变得浩大起来:搭建一个四室一厅的大帐篷,外加一旁两三个双人或三人的小帐篷,顺便再搭起两个凉亭,或再铺上一个大塑料游泳池供小朋友玩乐,最后用挡风板围一圈――标准的“露营house”!更夸张的是,不少人还自带发电机,竖起霓虹灯,放很大声的乡村音乐,一住就是半个月。
   每逢圣诞和新年,正值Potch大学放假,这期间的城市连商业也少得可怜,更不会有“张灯结彩”、“车水马龙”的一点踪迹,甚至连人也突然全部“蒸发”了,整座城市变成一座空城,在白天和夜晚中酣睡过去。
  
  彩色人生
   住在Potch后,我不再如在国内那般只为工作而焦躁,这里的人从不将“事业”、“学业”作为评判人的唯一标准,他们说人生有时应该停下来去欣赏万物。他们在8小时内工作,8小时外变成橄榄球运动员和高尔夫球赛选手,他们懂园艺会骑马,偶尔也玩玩帆船,打打猎。
   这是我见过最懂得享受自然的国度,公路两旁草原望不到边际,零星的孤独小灌木孤独倔强地望向蓝天,远处的高山坚挺静立,以一种沉稳而永恒的力量唤起人心中难以名状的渺小与敬畏感,这无尽变化着的自然用其张力与韧性教会了当地人的宽广,也教会了他们从不同的广度去体验丰裕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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